第922章豈不是虧了

第922章豈不是虧了

這是阮煙羅第一次看到燕寒墨挑食,居然只撿自己喜歡的吃。

還護食。

護的不許她吃。

這有點不象是燕寒墨了似的。

他對她,不論是什麼,從來都是先給她的,然後才是他自己。

只要是她愛吃的喜歡的,他都會千方百計的給她。

所以,阮煙羅瞬間就覺得燕寒墨的反應不對勁。

不動聲色的繼續吃飯吃菜,也有一句沒一句的與他閑話家常。

燕寒墨曾經說過,只有跟她一起用餐的時候,他才知道他是活着的人。

以前在他的字典里,食不言寢不語是必須要做到的。

所以用膳有時候更象是一種折磨,想說句話都要忍着。

直到遇到了她,他才知道,生活還有另外一種方式。

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不用去在意別人的眼神和看法。

只要自己高興就好。

其它的人,全都滾一邊去。

這就是阮煙羅帶給他的新奇的感覺。

這也是他遇到的唯一的一個讓他全身心投入而不想放過的女人。

他就喜歡與她在一起的時候,不矯揉不造作,特別的舒心。

所以,阮煙羅現在就覺得燕寒墨這樣的護食不對勁。

忽而,她一抬頭看向了背對着燕寒墨的院門,「完顏簡,你怎麼來了?悄無聲息的真嚇人。」

她這一語,沒聽到任何聲響的燕寒墨詫異的轉過了頭,彼時,阮煙羅利落的就夾了一口燕寒墨護食的那盤菜喂入口中,可才一入口她就吐了出來,「燕寒墨,你居然吃了那麼多,難吃死了。」

她一定是把糖當成鹽放進菜里了。

結果,除了甜還是甜,根本不能吃。

燕寒墨轉頭沒看到完顏簡,就知道上當了。

看到阮煙羅嘗過了那盤菜,便搖頭嘆息的道:「這世上,也就阿羅能騙到我,輸給你了。」

「嘿嘿,難道你不服?」

「服,絕對服。」燕寒墨寵弱的笑着,端起那盤菜遞向紅袖,「重新加了鹽回一下勺再端出來。」

「喂,你還要吃?」阮煙羅皺眉,又甜又鹽的菜,就算是能吃也不好吃了。

「吃呀,為什麼不吃?老婆炒的菜,就沒有不好吃的,必須吃光光,多好的補充營養的機會,你別攔着我。」

阮煙羅哭笑不得,可看他的樣子她也阻止不了。

好吧,都說浪費可恥,不浪費也好。

兩個人真的把菜都吃光光了。

酒足飯飽,阮煙羅一點也不管形象的打了一個飽嗝,「完顏簡這裏的食材真好,要是外面的世界裏沒咱們什麼事多好,咱兩個就在這裏定居好了。」

燕寒墨深以為然,「好,等這仗打完,我們就找個地方定居。」

不過,前提是要能從宮中接出母妃,接出小錦和小瑟。

每每一想到這個,燕寒墨就一臉的黯然。

「我可是記住了,燕寒墨你不許說了不做。」

「我有過說了不做的記錄嗎?阿羅,沒有吧。」燕寒墨低笑,伸手去揉阮煙羅的肚子,「只聽你說飽,可也不見長肉,才吃完肚子也沒鼓起來。」

阮煙羅白了他一眼,「鼓起來就是懷上了,我年紀輕輕的,除非是懷上了,否則要是肚子鼓起來就是黃臉婆了,你還不把我給休了呀。」

「不會。」燕寒墨想都沒想,直接否定阮煙羅的說法。

「誰知道未來的事情呢,想當初你父皇遇到你母妃的時候,據說也是愛的轟轟烈烈,非娶不可,可是後來呢?還不是……」阮煙羅忍不住的說到,不過說了一半就頓住了。

因為,她發現燕寒墨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是的,只要一提及他母妃,他的心情就會受到影響。

阮煙羅一捂嘴,「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提你母妃的。」

燕寒墨抿了一口酒,輕聲笑開,「你提或不提,我母妃都在我父皇的掌控中,阿羅,我從記事起從我母妃離開我開始,我就深恨那樣冷漠無情的父皇,所以,你以後,不許再拿他跟我比。」

阮煙羅耳聽着燕寒墨的語氣都凌厲了起來,就知道這是要炸毛了,急忙的拿過湯碗盛了一碗乖巧的遞到燕寒墨的面前,「夫君喝湯,去火的,特別的鮮美,快嘗嘗。」

聽着她小意的嬌軟的聲音,燕寒墨無奈的搖搖頭,「人精。」

「還是孩子他們娘親。」阮煙羅補充了一句,燕寒墨的臉色這才好了許多。

「這兩天都沒小錦和小瑟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們在宮裏可好。」

「我也沒有,不過之前傳來的消息一直都是你父皇待他們兩個不錯。

聽說有個欺負小瑟的宮女還被你父皇亂棍打死了,這就是要立規矩嘛,相信這樣一來,宮裏那些想動小錦和小瑟的人就算是下手,也要小心再小心了。

又或者為了保全自己,根本不敢隨意動手了。

倒是沒想到,你父皇是真心對待小錦和小瑟的。」

「阿羅想不想知道原因?」燕寒墨莫測高深的舉起酒杯朝着阮煙羅揚了揚。

「你父皇喜歡小錦和小瑟是有原因的?」阮煙羅吃驚的看燕寒墨,這一條,她一直都沒有查到。

其實,她也一直好奇來着。

好奇的有時候都想要是能鑽到燕勛的腦子裏看個究竟多好。

這樣如果知道了,是不是就能見這招拆這招的想辦法讓燕勛放走小錦和小瑟了。

「有。「

「說來聽聽。」阮煙羅催促道。

「欽天監幾年前就預測過,說我父皇年過五旬後會遇到麻煩,但是只要遇到一對龍鳳胎的皇子或者皇孫,好生的對待了,保護好,只要兩孩子好好的活着,他的皇位就會一直安穩,不過,要想大燕國一直的安穩下去,那龍鳳胎中的小子就必須是大燕國未來的儲君。」燕寒墨一字一字,低聲說到。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阮煙羅詫異,現在算是明白燕勛為什麼那麼寵著護著小錦和小瑟了,原來是聽信了欽天監的話語。

「最近。」

「燕寒墨,你厲害呀,你查到了這一條,我又沒有查到。」阮煙羅就有一種挫敗感,她與燕寒墨的距離,現在算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

「阿羅,你查到查不到都沒關係,爺許你的傾妝一直存在着,不過是讓你有個事情做着玩罷了,不過,後來真沒想到你居然只用了五年的時間,就做到了那麼大。

倒是讓我汗顏了,畢竟,我的情報系統已經有十幾年的歷史了。」燕寒墨感慨的說到。

「所以,你這樣一說,就是我根本沒有輸給你了?」

「嗯。」燕寒墨肯定的應了一聲。

「可是燕寒墨,我還是覺得我輸給你了,你的情報系統都有十幾年了,十幾年前你才多大?那麼小就能建立自己的情報系統了,燕寒墨,你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你真厲害了。」

燕寒墨很受傷的聽着際我的誇獎,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燦爛,「知道為夫的厲害就是了,以後再有查不到的事情,找為夫的就好了,為夫的一定幫你查到,幫你解決。」

阮煙羅看着燕寒墨一付傲嬌的樣子,不由得一掌拍到他的肩膀上,「你這是在向我示威嗎?」

燕寒墨一抬頭,正好對上小女人不服氣的模樣,她臉色潮紅,眸色含春,彷彿一朵最嬌艷的初綻的蓮,那樣的美麗,讓他怎麼也看不夠,忍不住的除了想寵她還是想寵她,「娘子,為夫的不敢,也不是在向你示威,是在向你示好。」

阮煙羅聽到燕寒墨一聲『娘子』,渾身的雞皮都起來了,從來不知道這男人要是說起儂儂的情話來原來是這個味道。

居然還挺受用的。

「好吧,我原諒你了,厲凌燁,好久沒有這樣清閑了,我都不知道做什麼,不如,我們出去散步吧。」

「真想出去?」燕寒墨問阮煙羅。

「怎麼?你不想帶我出去?」阮煙羅一嘟小嘴,「這山裏的景色很好,你要是帶我去了,回來我給你榨葡萄汁,我保證可好喝了。」

聽着阮煙羅諂媚的話語,看着她討好的表情,燕寒墨想要拒絕的話語到底吞了回去,「好吧,走。」

他不是不想帶阮煙羅出去,而是深深知道只要帶阮煙羅出去,保證就能遇到完顏簡。

兩個人要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後山那懸崖峭壁出去,完顏簡的人不一定發現他們出去了。

但是要是正大光明的在這山裏散步,那完顏簡的人一定會發現。

不過,看着阮煙羅此時興緻這樣高,雖然他很不想見到完顏簡,可也不想拂了阮煙羅的想往。

至於完顏簡,這是他的地盤,見到就見到吧,正好順便問問他承諾過的讓大金國退兵的事情辦得如何了,如果一直沒有進展,那就是忽悠他的阮煙羅了。

那他和阮煙羅一直的等在這裏,那就是傻了。

那就是自己變相的為完顏簡留住阮煙羅找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借口了。

那他,豈不是虧了。

他的女人,誰都不可以覬覦。

兩個人換了身家常的衣服,並肩走出了院子,真的一付散步的樣子。

果然,才走了一刻鐘,迎面就看到了完顏簡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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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狼君別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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