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阿羅,你臉紅了
「那燕寒儒呢?」聽燕寒墨說起這裏只有她和他,她就想起了燕寒儒,落下的那一瞬間,她不知道燕寒墨把燕寒儒怎麼了?
阮煙羅只是純粹的關心燕寒儒而已,一個能在她墜落的時候也隨之跳下來的男人,哪怕她不喜歡他,可她知道燕寒儒是真正的想要救她真正的關心她,所以才不顧一切的跳下來,他想保護她。
只是沒想到燕寒墨比他更快,先於他燕寒儒而護住了她。
「阿羅……」燕寒墨的聲線一下子就冷了,「難不成,你還想他替你解毒?你想都甭想,他被我送上去了。」
「送上去了?什……什麼意思?」她墜下來的高度有多高她已經感覺到了,如果燕寒墨所說的意思是他抱着她的同時將燕寒儒推送回到了大殿之上,那燕寒墨的武功已經到了什麼程度了?
她無法想像他在即將落下的時候把燕寒儒那個絕對有一百多斤的男人推送回到地面上的手段,那是有多厲害?
「總之,他現在離我們遠遠的,阿羅,你不用再想他了,想也沒用。」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脖子上,惹她原本就燥熱無比的身子此時更熱了。
他的唇覆了上來。
熟悉的輕軟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不由自主的就沉浸在他深深的吻中。
這吻,帶着濃濃的急切,彷彿要把她吸入到他的身體里一樣,根本不給她任何轉圜的餘地似的。
他象是要定了她。
心底里有個聲音在告訴她,一定不要,不要。
否則,他們才一開始,就會有人衝進來,然後點亮整個漆黑的世界,把衣衫不整纏在一起的他們展示在眾人面前。
不要。
她不要那般。
忍住身體里不住湧起的燥熱,阮煙羅貝齒一合,真的就咬了下去。
如果不是想到他剛剛救了她一命她絕對會用盡十成十的力氣,他搶走了她的銀子呢,想想就生氣。
可沒想到燕寒墨躲也不躲,避也不避,就任由她咬下去再咬下去。
一會的功夫,稀薄的空氣里就飄溢起了血腥的味道,而阮煙羅也咬得兩腮都有些酸了,被迫的鬆開了貝齒,然後就是燕寒墨霸道的繼續的深吻着她。
她懵了懵,他是沒有痛覺的嗎?
都咬傷了,出血了,居然還不知道停止嗎?
迷糊的僵在那裏,哪怕全身的血液都在咆哮著,她也強制的要自己絕對不要再深陷在他迷人的陷井之中。
再是妖孽的男人,她也不能受他的盅惑。
肚子裏有小寶寶呢。
她這個不久以後的准媽媽,必須要對寶寶負責。
於是,她的抗拒漸漸的傳到了燕寒墨的唇上手上,「真的不想,嗯?」
喑啞的聲線,透著誘人的磁性,惹她心口一跳,「是。」
「就那麼討厭本王?」
「你管不著。」
「可本王是一個有怨報怨有恩報恩的人,既然你解了一次我身體里的毒,本王自然是要替你解一次毒,除非你告訴我你就想在這裏毒發身亡,那本王立碼放開你。」
「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燕寒墨冷嗤的笑了起來,「呵呵,你說的對,的確會有人來救我們的,不過,剛下來的時候我已經試了一下,這整個地下室里的機括幾乎已經被摧毀了,就算是上面真的有人想要救我們上去,但打不開機括的他們也是束手無策呀,等到找到機括的圖紙,然後再想辦法把機括重新動起來,你覺得是一時半刻就能完成的嗎?」
燕寒墨說着,那隻一直摟在她腰上的大掌就鬆了開來,頓時,一股子失落的感覺就蔓延到了阮煙羅的全身。
她想要抓住他的衣袖,卻又覺得自己剛剛才拒絕過他,此時就巴巴的扯住他,那她也太沒有骨氣了。
於是,對面的男人開始動了起來。
空氣里只聽「嚓」的一聲響,頓時,便有火光照亮了她周遭的世界。
突然間的光亮,讓她急忙的捂住了眼睛,以便自己慢慢的適應這遲來的讓她驚喜的光明,「你身上帶着火摺子了?」
問完,她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他自然是帶了,否則,怎麼帶給她這樣的光明。
燕寒墨理也不理她,迅速的掠過周遭,一個四四方方如內室一般大小的空間,周遭都是石壁,沒有一扇門,一眼掃過,根本沒有出口。
他掃過的同時,阮煙羅也已經掃過,最後,與他的目光一起齊刷刷的一致的一同落在了頭頂。
居然是一塊岩石的底部,整整一大塊就做成了一個頂,細看下去,沒有任何縫隙。
可,他們落下的時候,頭頂上明明就應該是懸空的才對,不然,他們怎麼掉下來的?
這岩石有問題。
阮煙羅伸出手去想要觸碰一下,可她身高不夠,又不敢亂蹦亂跳,萬一把小寶寶跳出來就糟糕了,這個玩笑開不得。
象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似的,燕寒墨飛身一起,一隻手便從岩石的一側飛快試到另一側,沒有任何的發現后他隨即落地。
剛好落在阮煙羅的面前。
玄黑色的長袍襯着他丰神俊朗有如神邸,一雙若幽潭般的眸落在她的小臉上,手掌輕起,微蜷,指節觸在她的臉蛋上,「阿羅,你臉紅了。」就如,染了胭脂一般,他輕輕笑,她能忍到這會子,算她厲害。
他卻不知道,阮煙羅之所以能忍住,完全是因為她腦子裏時時刻刻都在告誡自己她肚子裏有一個小寶寶,萬一傷了小寶寶,她就是一個壞媽媽了。
她才不要做一個不稱職的壞媽媽呢。
「有什麼發現嗎?」阮煙羅這會子就想出去,然後弄點不會傷及寶寶的葯吃了,否則,她也是血肉之軀,有些誘惑不是她想抵禦就能抵禦的。
身體里那種如排山倒海般而來的渴望沒有誰比她更清楚了,她害怕,害怕在她忍住之前出不去,那她要怎麼保住小寶寶?
看着她嫣紅嬌俏的小臉,此時比平時好似更是美上了百倍千倍,他指節繼續觸在她的臉頰上,「真想這樣看着你,可是,不可以了。」他的尾音還未落,突然間的,整個封閉的室內頓時漆黑一片,驟然的黑暗中,阮煙羅什麼也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