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0章 好算計。

第1290章 好算計。

手裏的槍繼續的瞄著聖虛,她覺得她現在最大的目的就是要聖虛死。

畢要的話,她可以再補一槍的,可是再補一槍,她就沒有絕對的把握了。

因為聖虛一定會吃一塹長一智,只要他想,以他的功力,絕對能避開的。

因為,此時她距離聖虛已經有些遠了。

這麼空檔的功夫,她轉頭看燕寒墨,他那邊,死士一個接着一個的玩起了車輪站,就是要累垮他的樣子。

好在,燕寒墨一向強悍,這樣的車輪戰他可以頂一兩個時辰,就算他的暗衛還沒到也沒關係。

他撐得住的。

但是,這樣絕對不是長久之計。

阮煙羅沉吟的看着那個方向,畢竟要想辦法了。

忽而,她抬步就走,朝着受傷的聖虛走去。

都說擒賊擒王,她還是從聖虛這裏下手,只要聖虛真的死了,那些死士就絕對沒有必要再對一個死人賣命了。

賣了這麼多年,他們也想要自由吧。

帶着這個念頭,阮煙羅不要命的靠近聖虛。

越走越近。

而那邊,聖虛正手捂著胸口看朝着他迎面走來的阮煙羅,「你手裏的是火器?」疼了這麼半天,他終於反應過來阮煙羅手裏的根本不是暗器,是火器。

阮煙羅微微一怔,沒想到聖虛居然猜到了。

她身有的這把槍帶了很久了,但是除了在完顏簡面前,她從來都沒有使用過。

就是不想大燕國的人知道她手裏有火器。

火器這東西可以增強自己的實力,讓自己的人可以以一敵十,所向披靡。

但是同時,這東西,手上擁有這樣的東西,會讓人對她虎視眈眈,想要搶為已有。

此時阮煙羅就從聖虛的臉上看到了那樣的表情。

果然,她這一愣神聖虛猜到了的時候,那原本還躺在草地上的男人,突然間就飛了起來,直奔她而來。

速度快的根本是搏命一樣,與他沒受傷時的輕功速度不差分毫。

「阿羅……」燕寒墨原本正與那些不要命沖向他的死士打鬥着,偶一分神看向阮煙羅這一邊,頓時大駭,「阿羅……」他顧不得自己門戶大開,飛一樣的沖向阮煙羅,哪怕是隔空,也要護住她。

「嘭嘭……」就這麼片刻間,他連中兩掌。

可身子不過是顫了一下而已,轉眼就飛至了阮煙羅的身前。

阮煙羅本想後退的,可沒想到聖虛和燕寒墨一樣快,眼看着燕寒墨沖了過來,她身形一側,「別過來,我行。」

燕寒墨看到她飛快的避開了,這才穩住了身形,可身形,開始搖搖欲墜。

不過就是衝過來的這麼幾秒鐘的時間,他臉色開始迅速灰白,唇角也是灰色的,整個人顫抖了起來。

「阿墨……」阮煙羅心神俱裂的朝着燕寒墨飛過去,燕寒墨中毒了,一定是中毒了。

否則,不可能這麼快整個人都變了臉色。

「阿羅,走,快走。」燕寒墨一掌推出,一送,阮煙羅只覺的身子一輕,燕寒墨就把她推送出了幾丈之外。

這一下,他幾乎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撲」的一聲,一掌才出,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還是黑色的血。

顯見的,他中了毒,還是很深的毒。

「哈哈哈,燕寒墨,你中了見血封喉的毒,這一次,我就不信你還死不成。」聖虛還是手捂著傷口,看着燕寒墨,張揚的喊到。

那眸光,恨不得燕寒墨當場就死,然後他好剝了燕寒墨的皮。

「為什麼想我死?」燕寒墨撐著一口氣還穩穩的站在那裏,只是眸光看向聖虛的時候,全都是不甘心。

聖虛這麼處心積慮的,這麼多年一心一意的要弄死燕寒墨,一定是有原因的。

聖虛冷冷的張揚的看着燕寒墨,唇角的笑意越來越張狂,也越來越得意,「燕寒墨,既然你馬上就要死了,我告訴你也不無妨,我姓梅。」

「梅長謹?」腦子裏閃過這個名字的時候,燕寒墨不相信的看着聖虛,他查到的梅長謹不是聖虛,而是另有他人。

況且,看聖虛這麼年紀,怎麼也不可能象是老太妃孫玉婉的兒子,年紀不對,但是聖虛出口他姓梅,他能想到的人只有梅長謹一個。

「燕寒墨,你果然沒讓人失望,果然聰明至及,我那麼多的死士死在你手上一點也不冤,嗯,你猜對了,我就是真正的梅長謹,你查到的那一個,不過是我擺在明面上讓你認定的罷了。」

燕寒墨閉了閉眼,「我和你遠無冤近無仇,從前老太妃還待我如子,關係不淺,既然我和老太妃有這樣的關係,你為什麼還要殺我?」

六年前,官道上的那一次,他實在是想不通聖虛為什麼一路追殺他,非要致他於死地。

「為什麼?呵呵,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告訴你也無妨,因為你是耶律齊婉的兒子,因為你奪走了我想要的一切,所以,你就該死。」

燕寒墨還是不解,「如果說後父皇在燕寒竹出事後確實擬定我為太子,你恨我要弄死我都屬正常,但是六年前,那時父皇所定的太子是燕寒竹,倘若你想要皇位的話,那時你真正的敵人是燕寒竹,而不是你,你又為什麼一定要殺我呢?」

聖虛淡淡一笑,「燕寒墨,你一定不知道你父皇手裏還有一道先皇的遺旨,燕勛才一繼位就收到了那份遺旨。」

「皇爺爺的遺旨里我是內定的太子?」燕寒墨不相信的問到。

這不可能。

他一點都不知道。

而且,如果真的有那一份密旨的話,為什麼燕勛一定立燕寒竹為太子呢。

這太離譜了。

不不不,他定上是聽錯了。

這不可能的。

燕勛雖然多疑,疑心很重,但是,他是個極重孝道的人,如果皇爺爺真的內定了他是太子,燕勛不可能還立燕寒竹的。

「他並沒有這麼說,不過,遺旨里的內容就是告訴燕勛一定要聽從欽天監的謀算,欽天監算出了誰是太子,那就誰是太子,不可違抗,否則,大燕國將有大難大災發生,甚至於有可能滅國。」聖虛一字一句的說到。

「還有呢?」燕寒墨這是第一次聽到這些關於大燕國的傳說。

這樣的說法,還不能證明皇爺爺是要選他做太子爺的。

「呵呵,燕勛的手上就是那一道遺旨了,讓他聽欽天監的。

但是,欽天監的手上,就是另外一道遺旨。

先皇命令欽天監,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想方設法的立你為太子,讓你將來繼承大統,燕寒墨,所以,從先皇過世開始,你就該死了。」

燕寒墨身形又是一顫,「所以,那些大燕國流傳的大燕國想要繼續昌盛下去,最終的皇位繼承人一定是龍鳳胎中的皇孫,就是欽天監傳出來的消息?」

所以,後來燕勛才非要立他為太子。

因為,燕勛所有的皇子只,只有他一個皇子是生了一對龍鳳胎的。

「對,讓你知道也無妨,所以,燕寒墨,你必須死,留着你就是一個禍害,這世上,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呵呵,如今燕君離已經登上大統,我對那個位置一點也不趕興趣,就算是這樣,你也要趕盡殺絕?」燕寒墨不解的看聖虛,就覺得這個人瘋了。

原來,在燕城,還有一個對皇位虎視很久了的人,比其它的皇子都更要沉迷的想要得到。

為止,在很久以前就開始了一場排除異已的遊戲了。

而他那就是這一場遊戲中聖虛最想殺死的人。

「呃,別以為我知道,燕勛的那個真正的聖旨就在你的手上,只要那聖旨一直在你手上,那麼,只要你想,你隨時都可以起兵造反,扳倒燕君離。

就以燕君離的能力,哪怕給他三年,他都坐不穩皇帝的寶座,畢竟,整個大燕國的兵馬將帥,一大半都是你燕寒墨的人,只要你振臂高呼,絕對是一呼百應。

燕寒墨,所以,你必須死。」

燕寒墨閉了閉眼,自從救出了耶律齊婉,有了阮煙羅有了燕小錦和燕小瑟,他早就對那個帝位沒有任何的想法了。

可是他不想,別人總是代他想,就認定了他是一定要登大統的人。

他這是怎麼避也避不開。

不想為之,別人卻代為之,真愁人。

「聖虛,那麼,就算你殺了我,也輪不到你來當皇帝。」

「哈哈哈,憑什麼不能是我?如果不是老頭子搶了我父王的位置,他根本做不成皇帝,也就傳位不了燕勛,那就絕對沒有你和燕君離什麼事了,他的那些個遺旨,什麼都是不是。」

「你父王……」燕寒墨眸色深沉,此一刻,腦海里終於閃過了一個人,那是他皇爺爺的弟弟,父皇的叔叔。

如此一來,他算是徹底的明白了。

原來,梅長謹根本不姓梅,不過是孫玉婉弄的一個障眼法,哪怕她小心翼翼的不讓人知道她有這樣一個兒子,殺光了所有可能傳出去的人。

卻也還是給梅長謹冠了一個梅姓,目的就是想他安安全全的活在世上。

不得不說,孫玉婉真是好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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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狼君別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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