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0章 好膩歪

第1010章 好膩歪

「阿羅,我們走。」燕寒墨掀簾而入,大步走向了阮煙羅。

「好。」阮煙羅立刻起身,下床,衣服才披在身上,燕寒墨就到了身前,他個子高,比她高了足有一個頭,顯得她在他面前特別的嬌小。

大掌落在了她的衣襟上,一顆一顆的幫她系著扣子,「沒睡飽,是不是?」這一問,瞞眼的都是心疼。

她眼圈還有點黑,一付睡眼惺忪的樣子,他看得出來。

「我比你好多了,我還睡了一會,你呢?是不是一點也沒睡?」

「等打完了這一仗就睡,到時候睡個昏天暗地。」燕寒墨低笑,為她繫上了最後一顆扣子,如果不是外面全都是他的將士,他真想抱着她出去,然後與她共乘一騎馬。

可惜,那些全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就算是再想,也知道不能在那些兄弟面前與阮煙羅過份的親密無間。

那般,實在是影響不好,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燕寒墨,今天那尊大炮就會出現在你的軍營中了嗎?」阮煙羅好奇的問到。

「嗯,會的。」燕寒墨給了阮煙羅一個篤定的肯定的回答。

一付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倒要看看你是用的什麼辦法,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樣。」阮煙羅笑,越發的好奇了。

「很快就知道了,走吧。」燕寒墨牽起她的手,朝着帳外走去。

然,才一到了帳蓬的帘子處,就鬆開了她的手,前面引路的引着她走了出去。

一高一矮兩匹寶馬停在帳外,燕寒墨早就替她安排的好好的。

她也不是不能吃苦的人,風餐露宿什麼的早就習慣了。

就算是打仗,也不在話下。

她經歷的,一點也不比這些將士少了。

她會的功夫,遠在這些將士之上。

她完全可以自保的。

所以,燕寒墨並不擔心阮煙羅的安全。

反正,她會一直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到哪,都會帶着她到哪,真沒什麼可擔心的。

大軍開拔了。

行軍的速度特別的快。

步行軍的速度也是快的驚人,與她放慢馬的速度差不多。

不得不說,燕寒墨把他手下的這些大兵訓練的相當厲害了。

體力不錯,精神狀態也不錯。

哪怕是連夜趕路,也沒有困的直打哈欠的。

看來,是早就習慣了這樣的軍旅生活了。

每一個看起來都是精神抖擻的。

這也要燕寒墨充分調動他們的積極性吧。

急行軍。

連行了兩個多時辰,已經過了子時。

大軍停歇。

阮煙羅跟着燕寒墨的身邊,聽着他發號施令,隨即,大軍兵分四路向前而行。

而她自然是隨着燕寒墨走在最中間的,帶着第五隊人馬,也是最精銳的部隊。

張詢也在其中。

那個,從金國投降過來的將領,燕寒墨依然還在重用他。

而他,也從來都沒有讓燕寒墨失望過。

鑼鼓聲聲,遠處近處,到處都是鑼鼓聲,那是振奮人心的一種特別的手段。

燕寒墨忽而一揮手,他這一隊的大軍就停了下來。

原地休息。

可休息的只有肉體,精神上根本沒有辦法休息。

不止是沒有辦法休息,還要受着這周遭的折磨。

因為,喊殺聲太響了,遠遠近近的都有。

燕寒墨不為所動,盤腿坐在草地上,閉目養神。

遠遠看着就彷彿睡著了一樣。

可阮煙羅明白,這樣的場景燕寒墨絕對不可能睡着的。

那得多大的心才能睡着呀。

太吵了。

燕寒墨閉目養神,他身邊的眾將士也隨着他一樣也開始閉目養神。

一忽的功夫,就坐下了一大片。

一傳十,十傳百,他這一邊的將士全都席地而坐的休息了。

阮煙羅也只好坐到了燕寒墨的身邊。

可她現在就是想睡也睡不着。

她可沒有坐着睡覺的習慣。

那也是一種能耐呢。

她沒那個能耐。

半個小時過去了。

這半個小時,於燕寒墨來說他好象就是在休息一樣,可是於阮煙羅來說,根本就是煎熬,她時時刻刻都在擔心着大軍的動向。

忽而,近處的鑼鼓聲越來越響,倒是遠處的鑼鼓聲弱了下去。

「元帥,末將請求前去支援左邊大軍。」張詢忽而起身,朝着燕寒墨走了過來。

阮煙羅看了過去,這才想到,原來這些席地而坐的人根本就沒有睡着,不過是假寐罷了。

但是能有這樣短暫的休息也不錯了,至少可以養精蓄銳,積攢一些體力。

「好,速去速回,不可戀戰,發現目標就直接拉回。」燕寒墨點了點頭,放行張詢了。

阮煙羅立刻湊進了燕寒墨,「你說的目標是什麼?是不是那尊炮?」

燕寒墨微笑的看了她一眼,「阿羅從來都不蠢,什麼也瞞不過你。」

阮煙羅掃掃周遭,漫山遍野的都是火把,「你該不會是趁著對方一隊人馬要落敗的時候,讓自己的人假扮楚軍把火炮送進對方的軍營里,然後打敗對方再拉回來,就變成是戰利品,就可以名正方順的為自己所用了,對不對?」阮之前還只是猜測,不過她也這樣打算過,所以,一聽燕寒墨的指令就猜到了他的玩法。

這些都是高智商的玩法,而且每一次都要算得特別的精準。

否則,萬一自己的東西真的送給了對手,豈不賠了夫人又折了兵嘛。

那可是虧大發了。

「呃,什麼都讓你猜到了,真沒意思。」燕寒墨低低笑,真想捏一下阮煙羅的臉蛋,可是這周遭的人簡直不要太多了。

想做什麼也做不了。

象他們這樣做夫妻的,哪裏能有自己的半點私隱呢,風吹草動都在別人的眼中。

阮煙羅也笑了,「我先前也只是猜,一點也不能確定呢,不過還是你厲害,你把火炮才拉走的時候,我根本不沒有想到這個辦法,是跟過來了才慢慢想到的最可行的辦法。

沒想到我想的跟你想的一模一樣。」

「這叫心有靈犀。」厲凌燁笑,不能動手,但是可以動口逗一下阮煙羅,否則,這樣打起仗來看着風光無限,實則時時刻刻都有可能送上自己的性命。

就象是把頭拴在褲腰帶上一樣,危險隨時都會降臨,時時刻刻都處在隱患之口。

不過,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哪怕是生死就在眼前,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但是阮煙羅在又不一樣了。

她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必須要活着,時刻的保持着警惕的頭腦,也要時刻的運轉着,護她,也是護自己平安。

阮煙羅笑,「就你會說話。」

「比不上媳婦你。」

「瞧瞧,這麼會說,比我強多了,倒是我,現在跟任何人都不會拐彎抹角了,直來直去的特別容易得罪人。」阮煙羅這一句可是發自內心的,一點都不假。

厲凌燁忽而一拉阮煙羅的手,就站了起來,「我估計快有消息了。」

「這麼快?」也沒開打多久吧,才個八小時,這麼快就能分勝負?

「楚國在這裏的駐軍人數很少,在加上我們出其不意,半夜偷襲,其實半個時辰就可以拿下了。」燕寒墨解釋的說到。

果然,他才說完,張詢就騎着馬回來了,一臉的驚喜,「元帥,得手了。」

燕寒墨點點,「趕緊推到這軍中來,有它在,以後咱們就可以再減少些傷亡了。」

「王爺真是愛惜手下,能為王爺效力,是在下的榮幸。」

「本王有你們這些陪着本王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那才是本王的榮幸呢。」

「王爺過謙了。」張詢笑道。

「我這不是謙虛,是懂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也明白只有人心才能換人心,所以,我的人從在將到一兵一卒,全都是全力以赴的去面對每一場大戰的。」

「王爺很體恤手下,這也是其它的大帥大將軍很難做到的。」

阮煙羅笑了,「瞧瞧,你們兩個人這是在互相誇獎呢,好膩歪。」

張詢正色,「如果不是大元帥拯救了張某的家人,張詢此刻也不能如此定心的為元帥鞍前馬後了,是元帥給了我們的無後顧之憂。」

燕寒墨含笑點頭,「送過來了。」

阮煙羅越過張詢的座騎,果然看到了一輛超大的特製的馬車,而馬車上蓋着厚厚的綢布,一看之下就知道那綢布下就是那尊火炮了。

阮煙羅身形一起,便掠向了那輛馬車,轉眼便到了。

與她一起落下的還有燕寒墨。

兩個人一起停下,一起伸手揭開了那塊綢布,果然就是二子交給燕寒墨的那尊火炮。

這算是他俘獲敵軍的了。

所以,繼續的用在軍中就絕對是名正方順的了。

不得不說,燕寒墨是聰明的。

也是厲害的。

隨意的一場大戰,就把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讓人再找不出半點麻煩來。

「王爺,四條線已經全都勝了,楚軍該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還要追嗎?」張詢問到。

阮煙羅不由得配合了,張詢就這麼的前去轉了一圈,這一場大站的情況就已經了如指掌了,也算是很有能力了。

「不追。」燕寒墨一抬手,示意不要追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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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狼君別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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