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兇殘的女人

第四百二十二章 兇殘的女人

第四百二十二章兇殘的女人

白冉手起刀落,長劍冒着寒光直衝那傷口刺去,剛沒進去一點,腳下的黑熊就發出了低沉的吼聲。

隨即白冉只覺得腳下一陣顛簸,只能停止動作保持平衡。

長劍越刺越深,黑熊感受到頭頂的痛楚,連忙站直了身體,左跳右蹦的想把白冉甩下來。

流焰落到了黑熊面門前,清楚的瞧見黑熊此刻的雙眼已經變紅,血盆大口半張著,似乎時刻準備一口咬斷掉下來的白冉。

「白冉!快下來!你的劍連他的皮都穿不破,沒用的!」流焰高聲吼道。

白冉當即將長劍拔了出來,長劍擦著白玉石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摩擦聲音。

長劍抽出黑熊的腦袋,同時那塊白玉石也因為傷口的擴大而搖搖欲墜,白冉一把抓起那玉石朝流焰扔了過去。

流焰接過玉石,一把火將玉石上的血跡烤乾,抬眼看向白冉「就是這個東西散的味道!」

太好了……既然是玉石帶着鳳離歌身上的氣味,那便說明不是黑熊把鳳離歌吃了……

她就知道,鳳離歌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被一個熊瞎子咬死。

白冉眸子裏頓時迸射出一股寒光,長劍化為白錦,繞在手腕處,掌心則團起一簇小小的水元素。

「白冉!」流焰將玉石收好,震驚的盯着那還站在黑熊頭頂的小小的身影。

都已經證實是這玉石搞的鬼,為什麼還要與黑熊糾纏?難道白冉真的想與這黑熊拚命嗎?

白冉一手握著匕首,狠狠的刺入黑熊的皮毛深處固定身體,防止被黑熊甩出去,另一手的水元素隨着掌心狠狠的拍在黑熊的頭頂位置。

白冉明顯的感受到腳下這個大傢伙動作遲鈍了一瞬,連忙加強了水元素,很快,冒着寒氣的水元素便在黑熊的頭上蔓延開來,邊蔓延邊化為一層薄冰。

源源不斷的水元素自白冉的掌心而出,一層一層的冰面飛速的覆蓋着前一層薄冰。

很快,黑熊的整個腦袋都被厚厚的冰晶所包圍,像是一個標本,被冰凍在其中。

陽光下,晶瑩剔透的冰塊閃著光亮,裏面的一張熊臉猙獰萬分。

白冉吐了口氣,將匕首拔出,腳尖輕點,身子輕盈的落在流焰的身邊。

「還好鳳離歌與它打鬥已經重傷了它,不然給我八條命我也得死在這兒……」白冉低聲與流焰說道。

她是在動手的時候才覺出這黑熊的不平凡之處,力量之大,防禦之強,是她從未見過的。

若不是因為那玉石,已經有一處傷口被打開,黑熊反應遲鈍很多,就憑她那水元素,還沒等凍住它頭頂的毛就被全數崩碎了。

「你真是瘋了……你為何要殺它?」流焰膛目結舌的看着白冉,又瞄了一眼不遠處正窒息難受的滿地打滾的黑熊,劍眉緊蹙。

「我要確定鳳離歌到底是不是還活着。」白冉漠然道。

雖然流焰說黑熊身上的氣息是因為這玉石所攜帶,但顯然黑熊與鳳離歌交過手,能用玉石作為武器,還沒有將黑熊趕盡殺絕,說明鳳離歌的情況一定不太樂觀……

「你怎麼確定?」流焰完全呆在原地,他已經跟不上白冉的邏輯,他一點也理解不了白冉這些所作所為。

那邊,黑熊在草地上打了兩個滾,肚皮鼓了兩下,便再沒有動靜。

白冉見狀,鳴月長劍再次出現在手中,素手握著劍柄便朝黑熊走去。

「你又要做什麼!」流焰蹙眉,跟在白冉的身後。

他現在甚至有些同情這個熊瞎子了,原本對上鳳離歌就是件很倒霉的時候,結果又遇見了跟瘋子沒兩樣的白冉,還被一塊冰硬生生的憋死了……

太慘了……

熊生慘烈啊!

「別瞎想了,過來幫我。」白冉停在黑熊的腹部前,高高的黑熊屍體即便是躺下也足有三個白冉那麼高。

白冉瞪了流焰一眼,遞給他一把匕首。

流焰接過,狐疑的瞧著白冉,搞不清楚她要自己做什麼。

正打量著白冉要做什麼事,白冉便忽然從他身邊飛到了黑熊的肚子上,鳴月劍高高舉起……

「噗!」白冉死死的揮了下去,長劍一半沒入了皮毛中,另一半還留在外面,沒刺進去。

白冉鬆了鬆手,低頭瞅了眼自己的掌心,已經有些泛紅。

這黑熊皮也太厚了些……

「流焰!別看了,上來幫忙啊!」白冉愁眉苦臉的朝下面喊道。

流焰看明白白冉的操作后,怔怔的看了眼只有手掌長短的匕首,嘴角抽搐了兩下……

就這小刀,給黑熊去去毛還行……

「丫頭,拿火燒了吧,燒了它的皮就知道他肚子裏有沒有其他東西了。」華老的聲音忽然響起。

白冉一頓,扶著有些酸痛的腰,低聲道「白俊霆說森林裏最好不要用火元素,會引來其他靈獸,況且這周圍樹木太多,黑熊太大,若是掛個小風起了火勢,就不好收拾了吧。」

「你這樣下去一天一夜也剖不開它的肚皮,燒吧沒事,這黑熊的品階已經很高了,除非有比他更厲害的靈獸,其餘的靈獸看它死去也是不敢來招惹的。」華老緩緩說道。

白冉想了想,終究是照着華老所說,用上古純火將黑熊全數烤焦,頓時周圍的空氣里都是一股焦肉的味道。

流焰在一旁坐着,竟然有一絲餓了……

烤焦后的黑熊便如紙片一樣不堪一擊,白冉踹了一腳,肚皮上就踹出一個大洞。

剛要探頭往裏看,流焰一把從後面將白冉拽住。

「你下去歇著吧,我幫你看看。」流焰微微蹙眉,擋在了白冉的身前。

「我不累,我就看一眼罷了,能累到哪兒去?」白冉瞧流焰眉宇間有絲愁容,以為他在擔憂自己疲累。

「你下去吧,一個姑娘家,什麼烏七八糟的都看,也不怕以後沒人要。」流焰沒好氣的嘟囔一句,便一掌將白冉打了下去。

白冉怔怔的落在地上,有些發懵,流焰這是怎麼了?

不過既然流焰不讓她看,那她在一旁歇歇也好,本來就只是圖個心安,事到如今鳳離歌是肯定不會在這黑熊的肚子裏的。

「你看你非要剖它的肚子,剖它做什麼?難不成鳳離歌能被它囫圇著吞了?一來一去耽誤了多少時辰,這天都要黑了!」流焰便趴在那洞邊往裏看着,一邊還高聲訓斥起白冉來。

白冉看了看天,天色是有些暗沉,似乎沒多久便要完全天黑。

不多時,流焰從上面跳下來,沖白冉做出一副他早就知道的樣子。

白冉見狀,笑了一笑。

「呦呦呦,姑奶奶你總算笑了!這一天都不見你個笑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去奔喪呢!」流焰沒好氣的嘲諷道。

「別貧了,那玉石呢,拿出來我看看。」白冉白了流焰一眼,在流焰面前攤開掌心。

流焰有賊心沒賊膽的嘟囔了一句什麼,乖乖的把玉石放到白冉的手裏。

「咦?」白冉忽然出聲。

「這玉石里怎麼會有一個混元珠?」白冉用靈力一掌將玉石劈開,一個滾圓的足有掌心那麼大的珠子便滾了出來。

一旁的流焰目瞪口呆看着這一系列操作,他拿着這玉石很久都沒發現有異樣,白冉竟一會兒便看出裏面有個混元珠?

那混元珠剛剛落地,便藉助著珠子裏的靈力慢慢騰空,直到飄到白冉的眼前,才停下來。

漸漸的,混元珠的表面滲出了一些圖象……

白冉緊緊盯着那上面一點點攤開的圖象,直至那畫面鋪滿了整個珠子,才站起身來。

「流焰!你來看看認識這裏嗎?」白冉頭也沒抬,只衝着流焰招招手。

流焰探頭過來,只見混元珠的表面上模糊不清的繪着什麼,流焰蹙眉看了許久,才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是個小山洞嗎?」

「對,就是山洞,這個混元珠與白燁之前給我的那顆特別像,你記得我們被馴獸場副主謝漢軒困在那血牢裏的時候,白燁就是這樣出現在這珠子上的。」白冉語速飛快的說道。

「這混元珠是在玉石當中,玉石嵌在黑熊的頭頂……那是不是說明鳳離歌在這山洞裏啊?」白冉瞪大了眼睛,詢問流焰。

流焰縮了縮脖子,沒敢答話。

按理說白冉的推斷沒有錯,可他總覺得哪裏有問題……

「走,我們現在就去找這山洞!」白冉頓時來了興緻,將流焰一把拽了起來。

「姑奶奶,這都要天黑了,走丟了怎麼辦?」流焰不情願的站直了身子。

「這兒不是你家嗎,怎麼會迷路?我相信你,你肯定能找到這山洞的!」白冉一臉信任的拍了拍流焰的肩膀,嘿嘿一笑。

「我真是做了孽了跟你契約……」流焰語氣里都帶起哭腔,生無可戀的抱怨。

他這一天被白冉弄得提心弔膽,好容易能歇一歇,現在又要抹黑尋路?白冉簡直是苛待他,等出去了一定要和白冉好好談談,關於他每天工時的問題……

流焰憑着混元珠上山洞旁的一顆銀杏樹,在黑夜裏使勁兒嗅着銀杏的味道。

就當他覺得自己的鼻子差點就要掉了的時候,終於尋到了與混元珠上一模一樣的那個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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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妻狠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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