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殺了你又如何

第四百一十章 殺了你又如何

第四百一十章殺了你又如何

「那個小弟子留不留在葯閣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何必惹怒老的懲罰小的,多不划算。」白冉攤了攤手。

「那你一開始說的那樣嚴重,還強調如果輸了就把那小子逐出葯閣。」地長老追問。

「若只是他自己,逐出便逐出了,可那煉藥師跟着摻和就不是一回事了,若是地院裏的老煉藥師退出葯閣,先不說閣主會不會找我的麻煩,首先就會找您的麻煩不是嗎?」白冉側過頭,淡淡一笑。

地長老一怔,心裏有些訝然「你怕閣主與我有衝突?」

「不是怕衝突,而是怕閣主為難您!」白冉明朗的笑道。

「小丫頭,你明明是閣主的人,為何次次要替我着想?」地長老停在自己的辦公間前,鄭重的看向白冉。

剛剛在確定輸贏條件的時候,這丫頭明明可以直接答應煉藥師提出的煉藥要求,但她卻一副可憐樣子求自己做主,給他一個展現鐵面無私的機會,以免有人閑言碎語說他故意關照這個丫頭。

心思如此縝密,他實在不敢相信這些都是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心中計較的。

「我說了,您對我有誤會,不過我不急着解釋,日久見人心,不到一定的時候我說什麼您都不會相信的。」白冉挑了挑眉梢。

「你究竟是什麼人?」地長老心中忽然有一種無助不斷增生,眼前這個年輕的姑娘正站在上帝視角看着他,他彷彿只是一粒棋子被她捏在手裏。

「您言重了,我是葯閣的煉藥師,也是地院的一份子,您無需多想。」白冉恭恭敬敬的將剛剛煉好的丹藥放到了地長老的手心,隨後鞠了一躬,便獨自往回走去。

剛出葯閣,顏霖在角落裏等着她,一見到白冉出門,顏霖便湊了上來。

「你今天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你明明可以直接將那玄院的人收拾了不理會。」顏霖一臉好奇。

「有他一個就會有第二個,我年紀太小,若總藏着地院的身份在葯閣里,難免會遇到很多不便,不如借這個機會讓葯閣里的人都認識我。況且,名聲越大,便能更好的掩蓋我要做的事情。」白冉笑了笑。

「你到底要做什麼?我都跟你說了我要報仇,難道你也要報仇嗎?」顏霖壓低聲音,神秘的問道。

「算是吧。」白冉低了低頭,揚手沖着顏霖的後腦勺就是一掌「趕緊走,不然一會兒被鳳離歌看見,又拎你去徒步!」

顏霖一聽鳳離歌三個字,連忙咧了咧嘴巴,將白冉獨自甩在身後,自己快速的往家跑去。

白冉站在原地見顏霖離開,無奈的笑了笑,放慢了腳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沒走幾步,白冉路過了一個死胡同,黑漆漆的角落裏,一雙凌厲的眼神直直的射向她。

白冉腳步一頓,停在衚衕口,側身看了進去。

一個身着樸素卻身材健碩的人走了出來,臉上掛着諂媚的笑,低聲道「我們家主請姑娘去一趟。」

語氣森冷,白冉一聽便頭皮發麻。

家主?白冉腦中飛速的轉了起來,想了一陣卻並沒有定論。

「你家主是誰?」白冉問道。

「姑娘隨我去就是了,您要知道,就算您不走,我們也會將您抬去的。」那人臉上還是一副諂媚的樣子,外人看來就像是一個普通人截住她借些錢財盤纏一般。

白冉頓了頓,隨即便點了頭「我與你去。」

對方在暗處,與其什麼都不知道的逃了一次,不如去將背後的人揪出來探個明白。

白冉隨着這人走到了一處繁華的街道,那人忽的在一家足有四層的酒樓面前停下,向白冉使了個眼神,示意她進去。

酒樓燈火高掛,金碧輝煌,與鳳離歌之前帶她去的那家差不多少。

白冉抿了抿唇,率先走了進去。

白冉最終被那人催趕着進了頂樓的最大的一間廂房,剛一進門,撲面而來的便是喘不過氣來的靈力威壓。

白冉剛邁進的一隻腳,被硬生生的逼退了出來。

她現在是靈宗的實力,這一陣威壓的來源,最低也是靈聖,看來她若是進了這個門,就別想着要靠武力逃出來了。

「您這是何意,將我請來卻不讓我進門,難道有什麼事是要在外面說嗎?」白冉故意提高了嗓音,中空的建築很快就將她的聲音帶到了樓下的散席,底下人紛紛好奇的抬頭往上來。

威壓隨即便消散開來,白冉穩了穩心神,邁步走了進去。

一進門,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臉不屑的望着自己。

是在鳳離歌院中見過的,雲家小姐。

而她的身後,則站着兩個面帶面具的男子,面無表情,周身的靈力蠢蠢欲動。

這雲小姐當然是沒有靈聖以上的實力,那剛剛那股令人恐懼的力量就應該是這兩人其中一人的作為……

白冉眨了眨眼,站在屋內,平靜的回望着雲小姐。

「你還記得本小姐嗎?」雲小姐柳眉輕挑,瞥了白冉一眼,不屑的說道。

「記得,在鳳府鳳少主的院子裏。」白冉答。

「你記得就好,也省的我多費口舌。你不是會治病嗎,我最近身上也不舒服,你也幫我看看吧?」雲小姐眼神上下打量了白冉一下,輕笑道。

白冉頓時便明白過來,這女人明顯是趁著鳳離歌不在府中,來找她麻煩來了。

只是找麻煩,便帶了兩個靈聖以上實力的人來,足以看出雲家背後的實力。

白冉冷眼望着雲小姐,直接拒絕道「我在葯閣忙了一天,您若想尋我診病煉藥,就先依規矩去葯閣遞帖子吧。」

雲小姐聞言抬起頭,狐疑的問道「你是葯閣的人?」

「葯閣地字院的煉藥師。」白冉補充道。

她面前有兩個實力高於她的強者,完全不能動武,現下之計,就只能攤出自己的身份來,盡量將她嚇一嚇。

雲小姐聞言果真遲疑了一陣,有些收斂的試探道「你可有證據?」

白冉不多言,直接掏出了自己的牌令。

雲小姐聞言面色一滯,隨後看着白冉鎮定自若的模樣,心中又是一團火直接衝到了頭頂「葯閣的人又如何!你得罪了我,我就得好好教訓教訓你!」

白冉未動,靜靜的看着她。

「我聽說你是下界什麼比賽上來的,我們上界和你們卑賤的下界可不同,像我們雲家在上界的地位便是你這種人想都想不到的,你別動什麼歪腦筋,就憑你的身份,我就是將你打死丟在葯閣門前,葯閣的閣主也不會為了你得罪我雲家!」雲小姐惡狠狠的說道。

「你想嫁給鳳府少主?」白冉直接說道。

雲小姐一頓,立刻直起身子,指著白冉怒目道「你說什麼!」

「您難道不是吃我的醋,才把我帶到這裏要教訓我嗎?」白冉笑道。

「你什麼身份?我會吃你的醋!」雲小姐瞪大了眼睛,反問道。

「您就不怕外面人知道您吃我一個給少主治病的小煉藥師的醋,被他人詬病嗎?據我所知,鳳家少主是日後鳳鳴閣的主人,您說他未來的妻子,可會是一個被世人唾罵的女子?」白冉緩緩道。

「你!你想死嗎!」雲小姐指著白冉的手指尖都在顫抖,隨着她的聲音傳出,又是一陣壓力自白冉的頭頂而下,強迫着她往地上倒去。

「我就是想死,你也未必敢殺了我。」白冉冷哼一聲,順着壓力直接盤膝坐在了地上。

「呵!我怎麼就不敢殺你!殺了你不過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雲小姐不敢置信。

白冉冷笑,自戒指里摸出了一個小令牌,令牌上的圖案皆有寶石鑲嵌,有些灰暗的屋子裏,令牌熠熠生輝。

雲小姐指著白冉的指尖慢慢蜷縮,隨即從座位上跑下來,撿起白冉扔在地上的令牌,細細看着。

「你是馴獸場什麼人!」雲小姐看了白冉一眼,眼神又立刻看向手裏的令牌。

這是馴獸場貴賓的手令,她父親雲家家主也有一個,但她全家也只有那麼一個,象著着與馴獸場的合作關係。

馴獸場不同於其他組織,和葯閣一樣,對所有家族都有利處,再加上其中的馴獸師大部分都是實力高強,得罪不起的人物,地位上便比葯閣更令人忌憚。

白冉本也是抱着試試看的態度扔出了這個令牌,馴獸場已經是她最後的底牌,若是再不好用,她就要拼盡全力逃跑了。

可沒想到,自己在下界給自己賺得的令牌,竟真的讓雲小姐遲疑了。

「我是什麼人與你無關,你只需要知道,你若傷了我,馴獸場定不會放過你。」白冉寒著眸子盯着雲小姐。

雲小姐面上閃過一瞬的驚慌,隨後將令牌扔到了白冉的腳邊「你少騙我!據我所知只有幾大家族的家主才有,就連我雲家也只有一個,你一個下界上來的賤胚子休想拿這個糊弄我!」

白冉心中一沉,剛想站起身準備往外跑,腦海中再次傳來華老的聲音。

「這……這不好吧……」白冉嘴角暗暗的抽搐了兩下,在心中回應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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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妻狠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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