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 古洞奇畫

五十六 古洞奇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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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鬼捕玄譚》的第一卷,西夏寶藏的故事,已經全部寫完了,現在正在創作第二卷《梅花易數》,那是令一個梅解元的歷險故事了,所以不會太監,希望大家努力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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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解元聽完小乖的話,只覺脊背上嗖嗖直冒涼風,肖半言雖然雙目失明,但是他的心卻一點沒有瞎,對外面的世界簡直洞察秋毫!

離開小乖,梅解元的心情不知道怎麼變得沉重起來,走向李裴裴的帳篷,他的心裏都是一陣高興,一陣憂鬱。

「梅大俠。」身後有人叫了一聲,陰玉刀急匆匆地走了過來,他的身後跟着陰玉嬌,她只是遠遠地望着梅解元,好像欲言又止。

梅解元道:「有什麼事?」

陰玉刀道:「我們兄妹是來告辭的。」

梅解元道:「你們要走,我並不反對,只是你們可知道幾位兄長的吉凶下落?」

陰玉刀道:「我們回賀蘭山去等他們,或許他們不日既歸。」

梅解元道:「恭請不如從命,希望二位一路保重。」

「就此別過,梅大俠珍重。」陰玉刀向梅解元抱了抱拳,轉身與陰玉嬌飄然離去。

望着陰氏兄妹的背影,梅解元的心頭不禁又添了一抹離愁,不僅替陰氏兄妹的安危擔憂,這些奇怪的夢魘也弄得他的心頭亂糟糟的,不能平靜。

走到李裴裴帳前,梅解元正愁如何進去,忽聽裏面有人道:「是不是梅大哥?」

梅解元道:「裴裴,你出來一下,我帶你去個地方。」

「好啊。」李裴裴從帳篷里走出來,「你準備帶我去哪裏?」

梅解元道:「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要告訴冰菲姐嗎?」

「不告訴她,這是我們兩個的秘密。」梅解元道,然後帶着李裴裴騎上兩匹馬,離開蒙古大營向西夏皇陵而來。

李裴裴道:「我們要去皇陵?」

梅解元道:「不錯,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

梅解元道:「你不要問,見到他的時候,你準會大吃一驚。」

李裴裴也不知梅解元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策馬在大漠上狂奔,沒有告訴任何人,兩個人又悄悄地回到西夏皇陵。

皇陵之前一片靜肅,吹了一夜的沙,將大漠上所有凌亂的痕迹已經抹平,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兩個人走到墓道前,李裴裴道:「梅大哥,就我們兩個下去嗎,裏面陰森恐怖,我看還是不要去了。」

梅解元道:「怎麼不去,如果我們去晚了,就趕不上這場聚會了。」

「聚會?」

梅解元走進墓道神秘地道:「這裏面現在有神,有鬼,還有人。」

李裴裴趕緊跟上去,一個人孤單地留在外面,她更覺害怕,問道:「這裏裏面有人,有神,還有鬼?」

「是啊,還為數不少。」梅解元道。

李裴裴道:「那我們真能見到他們嗎?」

「能。」梅解元道,「說不定他們正等着我們。」

兩個人很快來到發現水晶棺的洞穴中,李裴裴道:「要是我們遇見他們怎麼辦,為什麼不等巴爾圖和大軍一同來到?」

梅解元圍着四根鐵柱道:「大軍一到,他們就不敢現身了,要是遇見他們,我們神要敬,人要放,鬼要抓!」

李裴裴看着鐵柱上的蛇眼,疑問道:「我們要走一條升龍道嗎?肖半言說過,這蛇眼是玄機所在,要四個人同時按下去,才會開啟機關。」

梅解元卻搖了搖頭道:「肖半言恐怕只說對了一半,還有一種秘法曾經說過,潛龍入地,升龍飛天,龍蛇盤旋應四極,破軍四煞最難擋,這個四極之內要是暗含四煞,我們同時按下去,恐怕會有大禍臨頭!」

李裴裴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好辦。」梅解元道,帶着李裴裴退出洞穴,站在墓道中,拾起數塊泥巴,對李裴裴道,「你看好了。「手中一震,泥巴忽然飛出,劃出數道優美的弧線,啪啪啪啪,四塊泥巴竟然同時擊中蛇眼。

四根鐵柱上的大蛇居然扭動起來,露出鐵柱上一排細密的針眼,密集的針雨從鐵柱里彈射而出,一團青色的光芒直射向李裴裴,梅解元道:「別怕,有我呢。」近步欺身,一揮長袖,將青光收盡掌心。

李裴裴道:「梅大哥,四極之內果然暗含四煞,又被你猜中了,你真厲害。」

等青光落地,梅解遠道:「此墓冢的佈局雖好,但是佈局之人未免心地狠毒,所以我們要處處小心才是。」他將手掌攤開,手上一團細如牛毛的小針,青森森的,顯然是淬過劇毒。

洞穴的地面都散落着這樣的小針,如果有人還呆在洞穴里,那是必死無疑。

李裴裴道:「這是什麼暗器?」

梅解元將滿手的暗器撒落於地,道:「是四川唐門的穿心透靈針,一種非常歹毒的暗器,這種暗器輕如風,細如髮,軟如絲,據說每一根針都要經過九百多道工序,每一根針的價值都堪比黃金,是暗器中的精品,而且一但射進人的體內,就會順着人的血脈逆行,一時三刻穿心而亡。」

李裴裴聽梅解元講述暗器來歷,如數家珍,忽發奇想地道:「這是四川唐門的暗器,難道這個墓冢是唐依的老巢?」

梅解元道:「絕對不是,就算唐依是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婆,這個墓冢已經修建了幾百年,絕對不是她。」

說到這裏,大蛇已經停止在鐵柱上盤旋,在洞穴的穹頂發出一陣隆隆的響聲,接着從上面吊下來一個青藤編織的花籃,由四條手臂粗細的麻繩系下來,好像剛好裝下兩個人,花籃的顏色有些古舊,青藤上生著班駁的青苔,還盛開着顏色暗紅的小花。

「升龍道,一定是升龍道。」李裴裴叫了起來。

「不錯,一入升龍,再無回頭。」梅解元伸手摘了一枚暗紅小花,以佛手獻花式送到李裴裴面前,李裴裴高興得伸手摘花,插在鬢角,笑道:「這是什麼花,異香撲鼻。」

梅解元跳上花籃,說道:「這是一種異花,叫藤蛇蘭。」

李裴裴也跳了上來,道:「這個花籃是裝人的,可是他怎麼一動不動呢?」

「因為我們還沒有給出信號。」梅解元道,他指著花籃上的一條彩絲流蘇,上面系著一個紫金鈴鐺,他道:「這條流蘇很臟,上面系著一個紫金鈴鐺,應該有幾百年沒有用過了,我們試着拉一下,看看會出現什麼情況。」

李裴裴極快地拉了一下,紫金鈴鐺嘩啷一響,花籃向上提起,載着兩個人向上升起。

李裴裴道:「梅大哥,你剛才說這是什麼花?」

「藤蛇蘭!」梅解元道,「這種花很稀有,而且這種花常與一種大蛇為伴。」

「大蛇?」李裴裴道,「是不是像鐵柱上的那種大蛇。」

梅解元道:「不錯,那種蛇叫森淵巨蟒,長可數丈,粗如水桶,力量巨大無比,可以一口吞下一頭水牛。」

李裴裴道:「那我們不會遇見這種大蛇吧。」

梅解元道:「現在還不知道。」

兩個人坐在花籃裏面,鑽進一條幽暗通道,大約上升了六七丈,花籃忽然一頓,停止了上升,四周亮起火光,梅解元和李裴裴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場地,好像以花籃為中心,是一個半月形的密室。

梅解元和李裴裴走下花籃,觀察四面都是石壁圍攏的密室,有三隻龍形的火把,發出幽幽的燭火,石壁上畫着彩色的壁畫,人物栩栩如生,有魔怪,有俠客,場面很宏大,還有宮殿,地面上鋪着蓮花石磚,造型奇特,碧光閃閃,似乎是一種琉璃瓦鋪墊,堅硬而結實。

李裴裴道:「梅大哥,這裏並沒有大蛇,也沒有出路,是死路一條。」

梅解元盯着那些畫面,認真地道:「不,這裏本來有路,但是路藏起來了,西夏人很喜歡打啞謎,這些壁畫就是答案。」

「這些畫有什麼奇怪?」李裴裴道,「都是些神仙鬼怪的造型。」

梅解元道:「你再仔細看看,這些畫很像一個故事。」

「故事,是誰的故事。」

「是唐依要給我們講故事。」梅解元拉着李裴裴走到壁畫前,指著一個身披龍袍,但是頭如惡鬼的人說,「你知道他是誰?」

李裴裴看見畫上這個人,身材魁偉,渾身有幾分英氣,但長著一個猥瑣的鬼頭,簡直令人不能相信,可是從他的穿着來看,卻是蒙古裝束,她狐疑地道:「這個人應該是一個蒙古人,但是不知道他是誰?」

梅解元道:「說出來,你一定不會相信,他應該就是蒙古開國皇帝成吉思汗!」

「成吉思汗是皇帝,怎麼會生著一個鬼頭?是誰這樣亂畫?」李裴裴吃驚地說。

梅解元道:「當然是成吉思汗的仇人,才會醜化成吉思汗。」

李裴裴咬着嘴唇道:「我幾乎要忘記了,這裏是西夏人的皇陵,與成吉思汗有亡國之恨,把成吉思汗畫成這個模樣算是便宜了他。」

梅解元道:「你仔細看看這些畫,它們是在數百年前畫成的,是在講述一個古老而神秘的皇家秘史。」

李裴裴看着畫面上的成吉思汗,正坐在一張龍椅上,結受一群人的朝拜,這些人都穿着中原江湖的服飾,背帶利刃,一臉的恭敬神色,正跪拜在地上,好像正再三呼萬歲,而他們的面前是一戒備森嚴的蒙古武士。

李裴裴道:「這些都是什麼人,像是中原的高手,怎麼跪拜在成吉思汗的面前?」

梅解元道:「這些人都是刺殺成吉思汗的西夏刺客!」

「刺客?」李裴裴道。

梅解元道:「不錯,數百年前,蒙古大軍圍困西夏皇都中興府,西夏末主李睨一面假降,一面派了十六名高手,前去刺殺成吉思汗!」

「原來是這樣。」李裴裴再看那畫,只覺成吉思汗的大帳中寒光閃耀,殺氣沉沉,令人無比的壓抑,可是再往下看,就覺得這個刺殺的故事一點變了味道,轉眼之間,那些江湖高手都變成了階下囚,被五花大綁,跪在蒙古武士的刀鋒下,她伸出手指細細將畫上的人數點數了一遍,正好十六人,她嘆息著道:「看樣子,他們失敗了。」

梅解元道:「因為他們中間出現了一個叛徒,怎麼能不失敗。」

李裴裴接着往下看,畫面居然一波三折,又有了奇妙的變化.

鬼頭人身的成吉思汗端坐在一個大帳內,身旁站立一人,正是前來刺殺成吉思汗的高手之一,眉目軒昂,有些英雄氣概,其餘的高手都被綁在帳外的木樁上,一幅即刻就要被斬首的態勢,大帳內極靜,而帳外也極靜,這壁畫不知出自哪位畫師的高手,形態逼真,氣氛凜然。

李裴裴道:「真可惜,這畫有些殘破,不然真是一幅好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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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捕玄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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