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 你是第一個

入宮后，天狼押著李瓚不知道去了哪裏，青鸞在金華殿見到了顧行雲。

他笑得很溫厚的樣子，問：「青鸞，你怎麼來了？」

青鸞問：「天狼為何將國師抓走了？」

顧行雲回答：「這都是朝堂上的事情，你就別管了，回去好好備嫁就是。」

「可是我想知道。」青鸞說。

「你跟他有什麼關係？」顧行雲問。「為何這麼關心他？」

「他救了我娘的性命。」

顧行雲點點頭：「好吧，我留他一條性命就是。」

「他犯什麼事了？」青鸞問。

「別說他了，青鸞，你過來。」顧行雲坐在書桌前，沖她招手。

青鸞去了。

桌子上放着一個盒子，盒子裏，放着許多靈珍。

玄級甚至地級靈玉做成的首飾；

高階獸骨做成的擺飾；

還有某種靈獸的內丹做成的寶物……

「我正想從這些東西裏面挑一些送給你，你看看喜歡什麼？」顧行雲含笑問。

青鸞盯着那些東西，沒說話。

「如果都喜歡，就都拿去。」顧行雲將那個盒子推到青鸞面前。

青鸞抬眸看向顧行雲，說：「皇上，其實，你已經知道，我喜歡的人是蕭衍。我為了他而留在藍月國，我為了他跟你虛與委蛇。何必要裝不知道？這樣有意思嗎？」

顧行雲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皇上，請放過我吧！臣女會感念皇上的恩德。」青鸞說。

「他、已、經、死、了。」顧行雲說。「掉入東海，屍骨無存！」

青鸞：「無論他死了還是活着……我都是他的人！」

「你的意思是說，就算他死了，你也不願意嫁給朕？」

「是青鸞無福，不能全心全意對皇上，實在不配得到皇上的垂愛——」

「卓青鸞。」顧行雲叫道。

「臣女在。」

「朕從來沒有愛過一個女人。」顧行雲站起來，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你是第一個。」

青鸞沒說話。

「朕日日夜夜所思所想，所謀所算，就是怎樣剷除拓跋弘，跟你在一起。」顧行雲又說。「而且，朕為了你，做到了。你就沒有一點感動嗎？嗯？」

「臣女很感動，但是，感情之事，勉強不來。」

「青鸞，你過去喜歡過誰，愛過誰，朕都不在意。」顧行雲說。「朕相信，等你成了朕的皇后，成了朕的人，你的心，會向著朕的。」

青鸞抬眸看着他，然後伸出兩根手指，將顧行雲捏着她下巴的手推開。

這一推之力，顧行雲完全無法反抗。

「或許皇上還不知道，我的修為，已經達到了靈者九階。」青鸞說。「臣女不認為，在這藍月國，有誰能強迫得了我！」

「靈者九階？」顧行雲意外至極。「你居然已經到了靈者九階？」

青鸞笑了一下：「所以，皇上還是不要冒險了。強娶一個你無法掌控的女子，着實不安全。」

顧行雲看着她，看不出在想什麼。

「臣女預祝三日後的植樹大典圓滿完成。」青鸞說。「這就告辭了。」

她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