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大結局

第405章 大結局

女人看劉正德沒有要吃葡萄的意思,就伸手從他手裏摘了一顆,縴手靈巧的剝掉了皮,卻把一顆沒有皮的葡萄喂到了劉正德的嘴邊說道:「家裏的葡萄架自己結的,嘗嘗吧。」

他不由自主的張開口把葡萄含進了嘴裏,卻也在不經意間感受到了女人柔滑的指尖,心頭不由得一盪,這顆葡萄的滋味可就更加甜的過分了。

女人又剝了一顆自己吃了,卻不說話,不停手的剝著葡萄,一時餵給劉正德,一時自己吃,不大會兒,一大串葡萄酒吃完了,她在路燈下指乍著汁水淋漓的手,左看右看沒東西擦,索性把十根手指都輪番放進嘴裏吮乾淨了,這才甩了甩手又拍了拍手轉過臉來。

女人剛剛做這些事的時候,雖然兩人一直沒有說話,但是溫馨跟甜蜜的氣氛卻在兩人間默默地流動。而她吮手指的姿態是那麼的可愛,又是那麼的嬌憨自然,不帶一點做作的一氣呵成。看的平生第一次看到女人居然會這麼孩子氣的劉正德早就忍不住了,此刻看她若無其事般的轉臉看着他,眨巴着眼睛一臉的無辜。他哪裏還憋得住,猛地就放聲大笑起來。這一笑可了不得,只把他淤積了近兩個月的煩悶跟痛楚都給笑了出來,這笑聲倒比剛剛投石頭還要有用,嚇得滿河的蛙鳴嘎然而止,天地間彷彿只剩下了這個男人爽朗的笑聲了。

喬東鴿卻沒有笑,她慢慢的微微張開了嘴,露出雪白的牙齒,又慢慢的用牙齒咬住了嘴唇,眼睛裏卻漸漸迷濛了一層淚霧,伸手握住了劉正德的手只是看着他,漸漸的,那兩串淚珠就「撲梭梭」落下來了。

劉正德笑過了之後才發現女人的不正常,他趕緊收住笑聲詫異的問道:「寶貝你怎麼了?為什麼哭了?」

「劉大哥……我以為……我以為你會恨我……更加以為再也聽不到你的笑聲了,剛剛鴿子真的好感動……你居然還會為我笑……更加,更加還會叫我一聲寶貝……劉大哥……嗚嗚嗚……」女人顫抖著聲音撒著嬌低聲哭泣著,呢喃著,最後終於欠起身子坐進了劉正德的懷抱里,抱着他的脖子哭了起來。

劉正德這些時也是無一日不在心裏思念著這個女人,只是對亡妻的內疚限制着他不敢露出來一點!可是人的天性就是如此,特別是男人,總是跟孩子一般的不能缺少撫慰,所以世間夫妻但凡丈夫去世了妻子守節的比比皆是,而妻子亡故了丈夫守鰥一輩子的卻是少之又少,此乃人之常情,也不必去品長論短。

單說劉正德丟了妻子心裏已經苦受折磨,再加上家裏又連一個跟他說話的人也沒有了,對喬東鴿的思念可說是深入骨髓,原本就已經如同火山一般快要爆發了,現在哪裏經受得住女人主動地投懷送抱?所以軟玉溫香撲進懷裏,登時雙臂一緊,鐵一般箍住了女人,又順勢把她的身子放倒在臂彎里,頭一低就吻住了女人的唇,死命的親吻起來,彷彿要把對她的思念都一股腦的通過這個吻灌輸給她。

喬東鴿軟軟的歪倒在劉正德的懷裏,她此刻所有的孽情畸戀早已盡數了斷,已經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自由之身,眼前的男人威風八面卻又不乏溫情,位高權重卻也憐香惜玉,為人正直尚且知情知趣,的的確確是何滿倉皮文秀之流難望其項背的良配!以前他有妻子也就罷了,女人已經嘗夠了做人情婦無名無份的苦楚,自然壓抑著自己的感覺不去觸摸。但現在劉正德妻子新喪也成了一個可以隨意嫁娶的鰥夫,雖然她自己也不願意去正面承認,其實已經是她選定的後半生依託,所以別說皮文秀來找她依舊不能給她婚姻了,即便是皮文秀跟曹秀英已經離了婚真能娶她,有了之前的數次背棄,女人恐怕也是會斷然拒絕皮文秀而等待劉正德的。

接受着他的親吻,女人的心裏是前所未有的坦然跟甜蜜,她自然是加意的柔媚,絲毫不做抗拒,把自己柔軟的胳膊一直環繞在男人的腰間,微微仰著頭讓男人吻的更加淋漓盡致……

好一番宣洩,雖然僅僅是一個吻,卻如同久旱之後的甘霖一般滋潤了劉正德乾枯焦澀的心田,但這個吻卻又在同時讓他因為喪妻之痛已經忘懷掉了的男人的欲0望蠢蠢欲動起來,女人被他死死攬在腿上的臀部也已經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怒張。當他覺得自己再不放開女人就要當場出醜的時候,就不得不一把推開了女人,靠在石凳子的靠背上大張著嘴喘息著。

女人卻故意不從他腿上跳下去給他徹底的冷卻,懶洋洋的把身子一歪又靠在他胸膛上,輕輕的用一根手指在他胸口划動着。劉正德一開始是在努力的壓制自己的欲0望,後來漸漸平息了之後倒把注意力注意到了女人的手指上,因為他意識到女人的手指雖然一直在動,但卻又有着一定的規律,彷彿是在不斷重複的划著相同的內容。

他並沒有詢問,反而享受的閉上了眼睛,仔細的感受着她手指划動的紋路,自己用右手在身邊的石椅上偷偷的模仿著,當他一筆一順的模仿完畢並且明白女人寫的什麼的時候,心頭的幸福跟驕傲可就如同汪洋般的滔滔不絕了!

因為喬東鴿划的並不是畫,而是幾個字,確切的說是四個字,更加確切的說是「你是我的」,四個字!

這還需要問什麼?甜言蜜語僅僅是在愛情未曾到手的時候的工具而已,現在一切的語言都已經是蒼白的了,這個女人早就已經以身相許了啊!雖然未曾真正意義上得到她,但是在他苦受折磨的時候她就曾說過「她在他們的家裏等他」「她願意陪他一起走過所有的苦難」,此刻又是她,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他的懷裏,在他鐵一般的胸膛上霸道的寫下了這四個字,這代表着什麼?

劉正德幸福的抓住了女人的小手放在唇邊,跟她剛剛吮葡萄汁一般一根根吮著,女人的手指上依舊帶着一些葡萄味道的清甜,又微微有些酸意,讓他心頭一陣陣發顫,他剛開口說道:「怪不得你吃手指呢,原來這麼好吃……」就感到褲兜里的手機正在一陣陣的震動着。

女人被他吮的手指發癢,正在「吃吃」輕笑着,她的身子就坐在他的懷裏,他的手機震動他自然也感受到了,就善解人意的提醒道:「劉大哥,你的電話,你接吧。」說完就站起了身,讓劉正德掏出了電話。

當看到他看到號碼遲疑了一下並沒有立即接聽時,女人就趕緊站到了河邊,假作抬手踢腳的活動筋骨,卻走到離劉正德稍微遠一點的地方,不去打擾他接聽電話。

劉正德最滿意女人這種細微處的體貼,終於按響了電話,因為那是他的妻弟打來的,他剛剛才跟女人有了那麼幸福的接觸,看到妻弟的號碼自然想起了妻子,想起了妻子自然覺得自己的幸福是那麼的過分,甚至充滿了罪惡感!也就微微一頓,讓心頭尚未平息的激動逐步消退,這才沉聲問道:「喂,有事嗎弟弟?」

劉夫人的弟弟集哩哇啦的說了一大通,劉正德聽了神情越來越沉重,最後就說道:「那好吧,你們先往省城趕,我在外地出差也馬上回去,千萬別耽誤了!」

掛了電話,劉正德並沒有追回為了避諱聽他的電話越走越遠的女人,只是高聲的喊了一聲:「鴿子,我有急事需要連夜趕回省城,你一個人別在河邊獃著了,趕緊回家吧,上山的時候小心看路!」

說完,他居然急急忙忙的迅速離開了,女人慌忙追到路上大聲叫喊著囑咐道:「別太着急,小心開車啊!」

他頭也不回的應了一聲:「我帶着司機的……」就已經去得遠了。

不提女人心懷忐忑回家去了,卻說劉正德剛剛接到電話,乃是妻弟告訴他因為姐姐的去世,他母親,也就是劉正德的岳母娘,因為心疼女兒慘死突發急病暈倒了,現在正準備送到省城去住院。

劉夫人父親早喪,只剩下一位老母親身體倒也結實,一直在一個小縣城跟着弟弟生活,前段時間劉夫人的噩耗大家一直瞞着這個老人,可是今天晚上弟弟家的孩子無意間說漏了嘴,老人聽了揪住追問,終於在知道真相后一頭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當地的醫院做了應急治療之後說老人是突發腦溢血,需要馬上到省醫去做進一步的手術治療,當地的縣醫院是沒有開顱手術條件的,妻弟嚇得魂不附體,想想自己在省城兩眼一抹黑,只好求助姐夫了。

因為對夫人的愧疚,劉正德一聽岳母患病自然十分焦急,他在妻子去世之後如果一直痛苦也就罷了,偏生剛剛才經受到愛情的甜蜜,對比一下躺在冰冷地下的方寸骨灰盒裏的妻子,更加覺得自己不是東西了,也就更想把這份愧疚用在岳母身上,緩解一點罪惡感的折磨。

他急匆匆叫起司機驅車趕回省城,妻弟他們也就隨後到了,大家一起把老人送進省醫,醫生做了影像檢查之後就十分為難的說老人的出血面積過大,就算是手術也未必能治癒,還是採取保守治療的好。

劉正德跟他的妻弟正在緊張的商議該怎麼選擇,弟媳卻急惶惶跑出來告訴他們母親清醒過來了!兩個人又驚又喜的趕緊跑到病床前,老太太果真睜開了眼十分正常的看着劉正德說道:「女婿,你過來!」

劉正德不疑有他,趕緊走過去叫了一聲:「媽,您感覺怎麼樣啊?」

老太太招手示意他低下頭,他以為老太太要說什麼,趕緊湊近了,誰知老太太卻抬起手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抽了他一個耳光,嘴裏罵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劉正德,你在外面造下了孽卻害死了我的閨女!她為你死了,你憑什麼還活的這般花紅柳綠的?是不是你也盼着她死了另外娶一個狐狸精?你怎麼不死呢?你不陪着她她多可憐啊,你不去陪我去陪,我去陪着我的閨女去,我們在天上看着你怎麼遭報應……」

罵完了,老太太剛剛奮力折起的上半身卻猛地僵硬了,剛剛聽到叫喊說老太太醒了就覺得事情不妙的醫生趕緊搶上來檢查,卻一搭脈就搖頭嘆氣的說了聲:「人已經不行了……」慢慢的把老太太的身體放到了床上。

雖然老太太是迴光返照,但聚集起全部的怨毒打向劉正德的那一巴掌卻委實不輕,把他打得頭昏眼花的退後了好幾步,當聽到劉夫人弟弟兩口子已經開始在醫生宣判之後撕心裂肺般的哭嚎起來之後,他才頹然的蹲下了身子,雙手捂著臉也哭了起來,嘴裏喃喃的、辯解似的說道:「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既然人已經不中用了,再怎麼悲痛也無濟於事了,看着妻弟一家子雖然沒有說出口卻對他充滿了怨懟,劉正德更加無地自容了,覺得自己的罪孽又越加加深了一層!妻子因為他死了也就罷了,今晚不合又思念喬東鴿去了新平,結果又搭上了一個老太太,難道說真的是亡妻在天有靈,不允許他再次尋找幸福嗎?

含着一腔的痛楚跟委屈,劉正德忙着安排人、車料理老人的後事。因為醫院有規定死去的病人不能私自拉走,必須由殯儀館直接拉走火葬,劉正德恭為領導自然也不能例外。所以一眾人都悲悲切切的等到天亮,殯儀館來車接走了老人的遺體,老家的親人也都接到省城在那裏舉行了道別儀式,終於在第二天午時老人入爐焚化,下一步就是安葬在哪裏的問題了。

如果依照老太太的遺願,應該把骨灰盒跟劉夫人葬在一起的,可妻弟卻在此時提出了一個條件,就是說早已經在老家安葬的父親跟母親的合葬問題。

劉正德自然表示一切聽從妻弟的安排,最終他們兩口子不知道請了什麼先生神神叨叨看了兩天,先生說他姐姐的墓地風水極好,應該讓父母都跟劉夫人一起,那樣的話能讓後人興旺發達,大富大貴。

劉家弟弟因此提出來要回去搬取父親的遺骸跟母親姐姐合葬在一處,劉正德雖覺荒謬,但也沒好意思阻攔,就隨他們的便了。

就這樣忙碌了幾乎一周,才在另一個星期天的下午把劉夫人父母一起送到劉夫人的墓地跟夫人葬在了一起,了卻了老人要陪伴女兒的心愿,更加了卻了妻弟想要利用風水寶地的心愿。

妻弟兩口子最終因為劉正德事事依從的良好態度原諒了他,還在最後去祭奠親人的時候十分「大度」的說道:「姐夫,我們問過了,姐姐這塊墓地原本就是一處可以埋葬三代人的規模,現在雖然我的父母都葬了進去,日後等您需要進來的時候,姐姐的骨灰盒旁邊還給你留的有一個位置,你可以放心的。」

劉正德聽的如同萬箭穿心,心頭髮堵又無話可講,只是悶着頭沒有聲響,送走了妻弟一家子,他回到家裏,卻一頭栽倒在床上哭了起來。

當天晚上,劉正德也沒有吃飯,就那樣奄奄的睡著了過去,卻馬上被一個噩夢給抓進去了---

劉夫人滿臉的血污冷笑着走到他跟前說道:「正德,你好狠心!我剛走你就另覓新歡,這也就罷了,誰知你找誰不好,偏偏要找那個因為你去跟她鬼混害死我的狐狸精?你對我不起!你對我不起!不如你跟我去吧!」

劉正德正嚇得魂不附體的連連解釋,可是岳母卻又滿頭白髮根根倒豎,伸著兩隻指甲尖尖的手爪子逼近了他,面目猙獰的說道:「你給我女兒償命!你給我女兒償命!把你的命拿來!」

他嚇得在地上連滾帶爬的躲閃著,驚叫着,左躲右閃的卻始終走不出那母女兩個的追蹤,就在他精疲力竭想要妥協的時候,一陣彷彿來自天堂的鈴音解救了他,他終於從噩夢中醒來了……

醒來之後,劉正德只覺得渾身像從水裏撈出來了一般精濕,癱軟無力的好似幹了什麼了不得的出力活一般,他心有餘悸的仰面躺着,可作煞奇怪,那陣解救他的鈴聲彷彿依舊在響,他仔細分辨了一下才明白那是自己的手機在鳴叫。

他心裏暗暗地在感激著這會兒打電話過來的那個人,想着如果不是這一通電話,也不知道他還要在惡夢裏被折磨多久?

勉強提起一點力氣,他抓過了響一陣子停一陣子,卻又不屈不撓的一直在響的手機看時,卻又是那個他這一周都在刻意冷漠著的女人喬東鴿打來的。

喬東鴿自那晚劉正德匆匆離去之後,就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有了上次劉夫人的事情,女人唯恐是劉正德那些仇人因為同夥被槍斃,留有餘孽再度報復。心神意亂的猜度不休,有心給劉正德打電話又怕他不接,只好沒奈何厚著麵皮給方子明打了個電話,含羞說出了劉正德正跟她在一起卻被一個電話叫走的事情,拜託方子明幫她問問看劉正德到底怎麼了。

方子明過不多久就打過來電話告訴她劉正德好好地,只是他岳母病了需要他回去幫忙,讓她不用掛心。女人這才放下心來,思量此刻是劉夫人的家人跟劉正德在一起,她打電話過去自然不便,也就不再詢問了。

誰知接下來的幾天,她發信息詢問也罷,打電話更是不接聽,劉正德竟似是立意不再搭理她了一樣,整整一周都不理她,把她拋閃的好不可憐。但好在方子明能夠體察到她的心思,倒隔三差五的就給她打個電話,所以,劉正德岳母去世,他忙着料理的事情她也都知道了,心裏就更加心疼起這個男人來。

今晚她並沒有回新平去,雖然是禮拜天,但她挂念著劉正德,就留在N市去了劉宅,躺下之後左思右想還是又給劉正德打了電話,他依舊還是不聽。但她卻也犯了牛脾氣,心想我又沒有犯罪,你幹嗎就這樣不明不白的不理我了?

於是,女人那電話也就在每次聽到:「您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您稍後再撥」之後,執拗的再撥一次,一直打到歪打正著的把劉正德從噩夢中拯救了出來。

終於,女人聽到了她久違的聲音,但是那個讓她牽腸掛肚的男人的聲音確實那麼的疲憊、那麼的蒼涼,那麼的無奈,他的喘息聲她都能夠聽到,聲音低沉的嘆息著說道:「唉!鴿子,你為什麼又打電話過來呢?說吧,有什麼事情?」

女人憋屈了整整一周的委屈登時爆發了,她哭泣著說道:「劉正德,你什麼意思?我明白你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遇到不幸心裏難過,可是我也沒有做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啊!你為什麼想理我了就找我,不想理我了連個理由都不給就冷落我呢?就算是你辦理案子也要給人一個罪名吧?那麼你就告訴我我犯了什麼錯你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是不是你討厭了我,想從此不再理我了?」

劉正德聽着女人的哭聲,心裏如同被亂針扎過,可他的腦子裏依舊瀰漫着剛剛噩夢中妻子的話,就覺得此時此刻自己跟喬東鴿談情說愛也許真的是太早了一點,而且……如果剛剛的夢是妻子的魂魄來找他的話,喬東鴿也許真的是妻子不能容忍的了!

他心煩意亂的說道:「我這段時間太忙了,你不要胡思亂想,但是也不要打擾我了,就讓我們彼此都冷靜一下好不好?」

喬東鴿一向被他嬌寵慣了的,猛地受他冷落哪裏受的住?就撒嬌般的嘔著氣說道:「不行!你就是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冷落我!要不然你就給我個理由,如果你覺得我很討厭不想聽到我的聲音,更加不想見到我就明說算了,這樣子算怎麼回事?」

劉正德一陣陣煩躁,看女人不依不饒的只顧鬧騰,也就沒好氣的說道:「好吧,如果你非要理由的話我就給你個理由---我不理你是因為我心裏還是放不下我的妻子,所以不想跟你多聯繫了!這個理由夠充分了吧?掛了!」

聽着劉正德冷冰冰的說完這幾句話就掛斷了電話,女人一下子驚呆了!她的一腔激憤登時化成了一片悲涼!一種被拋棄了的羞恥感讓她無地自容,抬眼看看這個華麗而空曠的房子,她更加覺得自己好似一個蕩婦般的無恥了,在人家的家裏女主人似的睡在床上,可人家卻連她的電話都不願意聽,還一點不留情面的用放不下亡妻來徹底打消了她的念頭,真真是比當面打她幾個耳光還要讓她不堪了!

女人從長大之後就開始因為美貌被許多的男人覬覦,無論是出自真情還是色0欲,卻每個人都是蒼蠅見血一般死盯着她不放,為了得到她,諸般不一而足的下作相都被她領教過,也就在越來越高超的調情技藝中逐漸看輕了男人,可這個劉正德卻一反常態,從一開始對她的痴迷一下子變得翻臉不認人,這一番天上地下的反差怎麼能讓被男人們寵愛的心高氣傲的女人咽得下這口氣呢?

她憤憤然的跳起來,快速的穿好了衣服,還把她特意帶過來掛在衣櫃里的衣服也一件件扯出來撒了一地,準備一股腦包起來徹底從劉正德的生活里消失,就讓那個男人後悔去吧!

可當她穿好了衣服正在收拾包裹時,她的手機卻發出了「叮咚」的一聲脆響,顯而易見是一條短訊,女人心裏一動,心想肯定是劉正德後悔了發短訊道歉的,她找回了點面子,就得意的拋下手裏的衣服拿起了手機,誰料一看,號碼倒真是劉正德的,但短訊的內容卻是一片空白!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是在表示他心裏根本就沒有我嗎?好好好!劉正德,你跟我數次親熱貌似心心相印,最後卻用一片空白來羞辱我,算你狠!算你狠!我喬東鴿既然在你心裏一片空白,那麼咱們就走着瞧吧,看看到最後到底誰更放得開!」

女人氣狠狠的說罷,倒不急着走了,慢慢的又躺了下來,心裏翻翻滾滾都是羞憤,從來沒有被拋閃的這般丟人,反而激發了她的好勝心理,從小到大,她想要得到的東西都是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跟努力都要達到目的,這一次她早已把嫁給劉正德當成了她的下一個目標,可眼看看就要馬到成功了,卻落了這麼一個下場,讓他的心裏怎麼受的了呢?

她閉上了眼,迫使自己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因為她知道她是不能失敗的!現在她的工作已經捋順了,接下來最迫切的任務就是趕緊把自己的終身問題解決掉,那麼她已經經歷了皮文秀之後,如果嫁了一個一文不名的普通人,又怎麼能在皮文秀面前抬得起頭來呢?就算是能夠抬得起頭,身邊帶着皮文秀的親生兒子,他已經官復原職馬上就要更加輝煌了,如果他仗勢來欺負她們母子,又有誰能夠抵抗得了啊?

縱觀她能夠嫁的人選,誰能夠及得上劉正德稱心如意啊?這個人那麼愛她,又有着皮文秀難以比擬的職位,只要她喬東鴿做了劉夫人,那麼那個懦弱的男人怎麼還敢來恥笑她呢?想到這裏,女人越發覺得現在如果負氣走了從此絕了跟劉正德的干係,才是最最懦弱的行為呢!

可劉正德明明是那麼愛她,此刻這麼排斥她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那天在溫泉鎮還是好好的啊!雖然他裝腔作勢的故意冷落她,但是骨子裏對她的思念是瞎子都看得出來的啊!還有後來簡直要吞了她一樣的親吻,無不說明了這個男人對她的痴愛非但沒有消失,簡直是強烈到了極點的!

難道是因為他岳母的去世讓他以為她是不祥之人嗎?這也沒道理呀?他岳母去世跟她有什麼關係呢?人老了乍然知道女兒的噩耗經受不起打擊去世了豈不是很正常的,為什麼劉正德就會責怪到她頭上呢?

女人躺在那裏,腦子跟一架飛速旋轉的馬達一般不停地分析著,到了最後卻突然間腦子裏一亮---劉正德發來那個空白的短訊,也許並不是在羞辱她,而是在剛剛跟她說完那些絕情的話之後後悔了,想要寬慰她又有些什麼心理顧慮,所以才下意識的撥到了她的號碼,誤打誤撞的點到了短訊發送,結果就弄來了這麼個空白的信息!

這個想法讓女人再次振奮起來,她暗暗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不能讓皮文秀看輕了她,就算是嫁,也要嫁給比他更加位高權重的人,讓他知道,她喬東鴿雖然在他皮文秀的眼裏及不上曹秀英,卻也並不是沒有比他強得多的男人願意娶的!

打定了主意之後,女人倒沒那麼羞憤欲狂了,她彎腰想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再次掛進衣櫃里,但轉念一想還是都隨意拋在那裏,自己卻躺下來睡覺了。她決定今晚不想了,既然決定了無論如何都要拿下劉正德,那麼她就需要好好休息休息,等頭腦清醒的時候想出計策來,一步步達到目的。

其實女人後來福至心靈般的想到的那個猜測倒是真的!劉正德的確是在對女人說過絕情的話之後馬上就感到後悔跟不忍了!

他一方面感受着剛剛來自亡妻入夢譴責的恐懼,另一方面又感激著喬東鴿及時的用電話挽救了他,這樣一比較就更加覺得剛剛對帶女人的態度太過無情了,想像著女人此刻受了他的冷落不知在如何痛哭流涕呢,他登時覺得心裏悶悶的疼了起來。抓過手機想打電話撫慰卻又怕聽到女人的哭泣之後他會全線潰敗,不打吧又恐怕女人深夜一個人痛哭把身子哭壞了,左思右想猶豫之間就無意識的給女人發了一個空白的短訊,當他看到手機上居然提示「短訊發送成功」的字樣時,才意識到自己依舊是對女人無法忘懷的。

就這樣,兩個人隔着上百里路互相猜測著對方的情況,都是一夜未曾睡穩,到了天亮的時候,女人卻已經有了主意了!

嫁給劉正德的目標絕不能動搖,反正自己之前被男人追的虛榮心也夠了,此刻就反過來追一追劉正德也不算丟人,就算是目前來看低聲下氣了一點,等成為劉夫人之後,這些羞恥也無非就是一些愛情的花絮而已,不足為外人道。

她決定目前就順從劉正德的心思,暫時不與他聯繫,但是卻外松內緊,決不能大意到讓劉正德真的忘了她,或者是給機會讓別的女人乘虛而入。

那麼用什麼法子能讓劉正德即永遠忘不了她,又能在他面前表示出她愛她卻也不纏着他的那種自尊自傲,那就只有……

女人想來想去之後,就咬着嘴唇笑了……

整整一個白天,女人偃旗息鼓沒有給劉正德發出任何的訊號,就那樣讓他以為她從他生活里消失了。

目的達到了的劉正德在省城的家裏實在呆不下去了,只好又給方子明打電話說他想喝酒,兩個人一起又去了城郊的小鎮上喝起酒來。劉正德心裏煩悶自然是想要借酒澆愁,方子明看得出來老朋友心事重重的似乎隱瞞了好多的事情,同情他的遭遇也是竭力迎合著他,反正是禮拜天也沒有事情要忙,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閑,就是喝醉了也不打緊,拼着讓劉正德喝醉了說出心裏話,也許他就會舒服許多的。

喝到下午,劉正德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果然突然間哭了起來,哽哽咽咽的對方子明說道:「子明,我現在是不是成了一個無恥之徒了?唉!我後悔不該不聽你的勸告,沒來由的招惹上了喬東鴿這麼個情債,弄得現在我……到了現在我也不瞞你了,你嫂子出事那天,我的的確確是跟喬東鴿在一起呀……如果不是雷志廣跑來告訴我你嫂子出事了,恐怕我已經跟她……唉!你說這是不是我應得的報應啊?現在你嫂子雖然去了,我這麼孤零零的……想要順勢跟喬東鴿在一起吧,又總是噩夢不斷夢到你嫂子譴責我們!想要忘了她吧,這心裏又刀剜一般難受……昨天晚上我又在做噩夢,夢到你嫂子跟我的岳母都在詛咒我跟喬東鴿在一起要遭報應,正在夢裏被她們追打索命的時候,恰好喬東鴿打過來電話驚醒了我,才算是把我從噩夢裏拉了出來……她質問我為什麼突然間就冷落了她,我……我心想就算是亡妻不放過過要報應,也不能讓那個善良的女人去承受,還是報應到我一個人身上算了,我就狠下心說我不能忘記你嫂子,讓她以後不要再打電話找我了!子明,這一次……你老哥哥算是把後半生的幸福給斷送了啊……」

聽劉正德哭的鼻子一把淚一把的說完了,方子明才明白自己的老朋友是墮入魔障了!他是一個警察,自然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哪裏會相信什麼因果報應一類虛無飄渺的東西啊?明白劉正德之所以會夢到妻子跟岳母還是那天被岳母臨終的一巴掌以及那些惡毒的話打擊到了,這才會盤桓在腦子裏越來越深刻,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再加上心裏對妻子原有的愧疚,也就形成了那個怪夢了!

但是此刻他看劉正德醉了哭的跟個孩子似的,明知道就算是現在勸他他也聽不進去,這個心理過程只有他自己能熬過去,就跟他上次明明有妻子卻忘不掉喬東鴿時的痛苦一樣,時間是能夠治癒一切的良藥,到時候他自然會走出這個陰影,跟喬東鴿幸福的結合的。

方子明只是拍打着劉正德,讓他盡情的哭泣著、訴說着,一遍遍的絮叨着他怎麼讓喬東鴿傷心了,現在也不知道那個小女人怎麼樣的痛苦難受呢!

就這樣到了傍晚,兩人原本就沒打算夜裏會省城,自然一直在這個小旅館里獃著,劉正德哭訴過後胸口果真清爽了好多,剛剛穩定了情緒去洗了洗臉坐下來,卻突然間發現手機響了。

一看號碼,他的醉意好似一下子清醒了,眼睛明顯的有了神采,偷眼看了一眼方子明,拿起手機就去了陽台上,方子明心裏暗笑,卻也頭不抬眼不睜的權當沒看見。

劉正德到了陽台上終於接聽了,他也顧不得什麼報應了,溫柔的、小心翼翼的「喂」了一聲,就聽到電話里那個讓他難以忘卻的小女人用一種他從沒聽過的沙啞聲音低低的說道:「劉大哥,鴿子不知道哪裏做錯了,引得您如此的厭惡……昨夜原本呆在N市我曾經以為是在咱們倆的家裏,甜蜜的給您打電話想約您過來,誰知卻打擾了您思念夫人了,對不起……其實,鴿子一直都知道自己無論從哪一方面衡量,都難以比得上夫人優秀的,只是您一向表現的好似很喜歡我一樣,讓我誤以為……嗚嗚嗚……昨夜您說明白了鴿子才明白,以前我的確是自己傻,把您一時心血來潮的玩笑當真了……算了,劉大哥,上次在溫泉鎮跟您分手之後,我還以為……都已經搬到N市您的房子裏住了,既然現在明白了一切都是虛空,那麼我還有什麼臉面留在這裏呢?我現在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走了,這套房子您還是收回去吧,也許您很快就能遇到稱心如意的新夫人,到時候……送給她吧!雖然您看不上鴿子,鴿子依舊祝您永遠幸福!」

女人說完,就掛了電話,劉正德剛剛在她哭訴的時候就幾次想要插嘴,可是女人根本不管不顧一直在講,他又唯恐他一說話耽誤了聽她說什麼要緊的話,也就耐著性子想等她說完再解釋,可女人說完就掛了電話,他再打過去卻已經關機了!

劉正德愣怔怔的回到了屋裏,長嘆一聲躺倒在枕頭上,眼圈就又紅了,一個人長吁短嘆的翻來覆去,方子明明明看在眼裏卻也不去詢問,自顧自的假寐,好似根本沒有看到劉正德的失態一樣。

劉正德折騰了一陣子,臉色越來越是惻然,突然,他翻身坐起來自言自語了一句:「現在都這麼晚了,她就算是打定主意要走也必然趕不回新平了,也許她還沒來得及……」

他沒頭沒腦的說過這句話之後,就帶着滿臉的惶恐不安對方子明說道:「子明,對不起,我需要趕緊去N市一趟,咱們倆都開不成車了,我去找個出租過去,你明天再回去吧。」

方子明一聽N市,明白這個電話一定是讓劉正德剪不斷理還亂的小女人打來的。他明知心病還須心藥醫,老朋友為了這個女人得的心病,也只有這個女人能夠治得好了,也就擺擺手說道:「去吧去吧,我喝醉了要睡覺,誰管你去哪裏!」

劉正德急匆匆下了樓,叫了一輛計程車就上去了,報出了N市的地名,靠在椅背上又一次打開手機撥了那個號碼,依舊是關機!

他一路上巴不得把路給縮短到一步之遙,就不停的催促司機快點開,縱然如此,他到達N市家裏門口的時候,卻已經天色黑透了!

他打發走了計程車,一個人打開院門走了進去,立刻發現房子裏居然還亮着燈,心裏不由的一陣狂喜,覺得自己真是來對了!

鎖好房門,他走近屋子,屋門緊閉着,他依舊掏出鑰匙打開了門,走進去就看到女人纖秀的高跟鞋放在鞋柜上,他心裏更加激動了。換了拖鞋無聲的走上樓,二樓是黑的,燈光是從三樓投下來的,顯然女人是在三樓。

劉正德慢慢的走上了三樓,卧室的門開着,燈火通明的卻空無一人,但空調卻也開着,屋裏溫度十分舒適。他心裏一緊,但卻聽到衛生間里傳出來「嘩啦啦」的水聲,就明白女人一定是在洗澡了。

他放下心來,慢慢的走近了床,卻看到滿地都丟滿了女人的衣服,還有一個大大的包裝袋扔在一邊,裏面也已經裝了一些衣服進去了,就明白剛才女人給他打電話,的確是要收拾東西離開了!

他很是慶幸來得及時,又很是矛盾攔下女人又能怎樣?酒意尚未清醒,頭昏腦漲的躺倒在床上,卻覺得頭下面好似枕到了什麼東西,伸手拉了出來一看,居然是女人的胸0罩跟內褲。他手裏拿着女人的胸衣,不自禁的放在了鼻端深深地嗅了一下,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芳香透鼻而入,他渾身上下都是一陣戰慄,更加覺得那水聲讓他血脈賁張了,心念一轉,帶着幾分酒意,就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鑽進了毛巾被裏了。

女人好似洗了好久,衛生間的門終於開了,跟那天晚上兩人差一點就要合二為一的情景一樣,女人裹着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因為以為屋裏沒人,女人的浴巾便裹的馬馬虎虎,是酥胸半露,玉腿誘人,更被水汽蒸騰的小臉蛋紅里透白,在燈光下幾乎吹彈可破。

劉正德看的心裏動火,恨不得搶上去把她抱上床來一口吞掉,但是細看之下卻又發現女人珠淚盈盈的還在抽泣,當走到滿地的衣物跟前的時候,女人更是凄慘的嬌滴滴叫道:「劉大哥,為什麼你不要我?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不要我?」

說完了,蹲下身子想接着收拾衣物,屏著呼吸忍耐了好久的劉正德正想出聲叫喊,誰知女人卻又站了起來,好似受不了撒潑般的用腳踢着地上的衣服,一邊踢一邊低喊道:「劉大哥,你別想甩掉我!我這麼愛你,心裏滿滿的裝的都是你,你讓我還能嫁給誰去?嫁給了誰也沒有第二顆心給人家了啊!罷了罷了,你不追我我追你,此生此世我就賴上你了,一定不能讓你甩了我!」

女人說完,也不收拾衣服了,兩三步跨上床,誰知一低頭就看到了劉正德正含笑看着她,這一驚非同小可,握著浴巾的手一撒,玉一般的身體就全0裸了,身子卻往後一仰就倒了下去,看看就要栽倒在床底下了!

劉正德怎麼捨得讓她掉下去?眼疾手快的伸手把她一把攬住放倒在床上,那滑膩的肌膚被她剛剛洗的香噴噴的,握在手裏簡直是要人命,劉正德哪裏還有空說話,剛剛已經脫光了衣服倒也方便,翻身上去二話不說就壓住了她。

女人卻又作起怪來,兩隻手拚命地推着他,打着他,身子也扭動的跟芝麻蟲一般抗拒著,嘴裏哭叫道:「你這個狠心的壞人,你不是不要我了么?作什麼偷偷摸摸的回來嚇我?你走……你你你……唔唔唔……」

劉正德絲毫不抵抗女人打他,但是卻也絲毫沒有影響他的進攻,女人的推打能有多大力氣?更何況她計謀得逞,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裏捨得真推開他?

就這樣在半推半就中,劉正德身子一挺就進入了女人,但是他已經好久沒有做過這事情了,剛剛女人半裸的樣子又給了他太大的視覺衝擊,加上女人緊小的穴道那麼的光滑誘人,陌生的濕度跟溫度也讓他難以適應,居然剛剛進入就一陣鋪天蓋地般的激動,還沒有開始抽動就一瀉千里了!

他懊惱的伏在了女人身上,女人感覺到了他的噴射,慾火如織的她心裏也是很覺得失望,但她明白男人在這個時候最感到羞恥,她怎麼能讓劉正德感到羞恥呢?剛剛她就一直在推打着他,此刻就當真用上了力氣,把劉正德一推就推了下去,跳下床光着身子說道:「不行不行!今天晚上你不說清楚為什麼不要我,我就不能讓你要我!」

女人說着,一副完全不知道劉正德已經完事的樣子,拉起一件衣服胡亂穿上了,跑得遠遠的坐在那裏,瞪着圓圓的眼睛氣呼呼的撅著嘴不做聲了。

被她的誤會掩飾掉沒用的劉正德長吁了一口氣,慢慢的坐起來,畢竟是做領導久了架子不倒,面對着女人的瞪視,他並沒有急於作出解釋,反而慢悠悠的下了床,拉起剛剛女人掉落在床上的浴巾裹在腰間沉聲說道:「不讓我要算了,你先睡吧,我也要洗洗澡。」

女人看着他走進衛生間去了,抿著嘴得意的笑了,笑完了就去二樓的衛生間把粘糊糊的下身洗乾淨,又回到三樓卧室的床上鑽進了被窩裏,想着她如何精心設計到天色傍晚才給劉正德打電話,然後就提心弔膽的一直趴在窗口往門外看,唯恐他會不來!

一直看到劉正德在明亮的路燈下面下了車去開門,她才狂喜的迅速跑進衛生間關上門洗澡,又故意走出來說了那些話,想來已經把劉正德給迷的再也捨不得她了!

貼著柔軟的毛巾被,女人奇怪地想,為什麼劉正德會這麼不濟事呢?是因為猛地見到她感到不適應了呢?還是這個男人原本就有這個毛病?

「嗨!管他呢,他回來了就是我的勝利啊!既然他來了那就說明他還是放不下我的,這就足夠了!」女人開心的想着就閉上了眼睛。

誰知道劉正德居然也會洗了那麼長時間,女人昨天晚上到這個白天都在絞盡腦汁的想主意,自然是睏倦之極了,剛剛心愿得償騙的劉正德回來了,心裏一松睡意也就襲來了,劉正德又洗起來沒完,她也就不知不覺間睡熟了。

睡夢中的女人突然間感到胸口一陣陣麻癢,她輕輕的推了推,誰知那麻癢卻非但沒有減輕更加劇烈了,迷濛中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就呢喃的說道:「哎呀人家困了嘛!說好了不要的……」

可就在這時,她胸口的酥麻瞬間消失了,一陣涼涼的空虛感讓她十分的不舒服,還沒等她睜開眼徹底清醒,就覺得雙腿被分開了,她雙腿間的花心也被什麼東西重重的吸了一下,一股更加了不得的刺激讓她大聲的叫了一聲:「哎呀!臭……臭臭……臭哥哥……你你你……你這個壞人……啊啊啊……」

劉正德聽着女人顫嘟嘟的聲音里又蘊含着讓他銷魂蝕骨般的呻吟,更加意得志滿了。他經過洗澡的過程,內心的激動也平息了,更加養精蓄銳了好久,又一次走出來就帶着揚眉吐氣的決心的。誰知上了床卻看到女人居然跟一隻小豬娃一般睡得香甜,那種睡態是貨真價實的可愛如嬰兒,他看的愛極一把揭掉了毛巾被,看着女人身子蜷曲著睡得依舊沉沉的,就輕輕的把她身子放平。

沒了女人的逼視,他的心裏更加輕鬆了,也不急於佔有她,就那樣仔細的欣賞着她的身體。

女人的的確確是一個人間少有的尤物,雖然生育過孩子,但是除了肚皮上淺淺的、幾乎看不到的那道疤痕,整張皮膚都瑩白如玉,毫無瑕疵。更加因為生孩子的時候她奶水不好幾乎沒喂,那一雙玉乳非但沒有變形居然更加豐腴可人,因為皮膚白的緣故,她的乳頭也是粉紅中微微帶一點褐色,並不像劉夫人平平的胸口上凸起的、黑紫成兩顆醜陋的大棗,卻小小的、粉嫩的花蕾般可愛。平坦的小腹上肚臍眼圓圓的,雙腿間那迷人的黑彩更加泛出讓他熱血翻湧的顏色。結實的雙腿雖然略顯得有些粗,但是那潔白跟光滑卻掩飾了一切缺點。兩隻小小的腳圓嘟嘟的,指甲蓋上點着一些紅白相間的小點點,越發顯得她的兩隻小腳雪白均凈,他不自禁的用手抓住了一隻,誰知她的小腳丫子摸上去居然也是一樣的柔嫩滑膩,他不禁輕輕地親了親她的腳丫。

劉正德一路順着她的腿吻上去,一直吻到了女人的胸口,並且在含着那兩顆花蕾的時候終於忍受不住了,貪婪吮0吸著那可愛的胸口。在她朦朧醒來的時候原本準備直接佔有她,可是當他用手分開她的雙腿,把她嬌嫩的隱秘之處曝露出來準備侵襲的時候,卻被她粉嫩可愛的嫩肉肉給吸引了,一時竟不舍的就此直接單刀直入,卻把剛剛享受過女人胸前櫻桃的嘴先伏了上去,一張口就把她整個的小花瓣都裹進嘴裏,那軟軟的、滑膩膩的嫩肉讓他喜歡不已,就連含帶吮,一口口吞噬著女人的蜜漿了。

女人的身子也是久曠的了,有了李大彪那樣狂暴的男人的索取經歷,乍然分離之後這幾個月她也是時不時的就心煩意亂,渾身不舒服,自然是缺少了男人的撫慰跟滋潤了。

劉正德這一番前戲讓她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好似浸泡在溫水裏一般舒坦,她的每一根神經都被調動了起來全力感受着男人帶給她的刺激。

劉正德也是平生第一次跟女人這般的親熱,居然覺得身下這個女人好似一座寶庫一般挖掘不完,他一邊貪婪的盡情享受着女人的花瓣,兩隻手也不停地揉弄著女人的酥胸。這樣的感受居然比直來直去的索取更加讓他痴迷,一直到女人被他揉弄、吸0吮的骨軟筋酥,在床上軟成了一灘泥,眼睛也緊緊地閉上了,他才抬起頭來騎上了她,眼瞅着她說道:「寶貝,哥哥來了!」隨着他的身子一挺,登時,她的小穴就又一次被一根火熱的粗壯給填滿了……

女人剛剛就被他的前戲就弄得死去活來了,此刻猛然間又感受到了體內的填充感,倒抽了一口冷氣「啊……」猛地睜開了眼,就看到劉正德正得意洋洋的看着她,身子卻不停地上下律動着,正在毫不客氣的掠奪着她。

女人感覺到了此一番可比不得剛才的一觸即潰了,劉正德的火熱鐵一般堅硬,衝擊也是帶着毀滅性的力量,她也是好久不曾嘗到這種味道了,劉正德又是她一心想要嫁的男人,自然是享受的眯着眼睛,嘴裏卻哼哼唧唧的說道:「你這個壞人……不是說……嗯嗯……哦……不是說不要的嗎?為什麼……啊呀……你輕一點啊,人家受不了啊……為什麼又欺負人家?」

這一次有了剛剛的經驗,他已經沒有那麼猴急了,雖然女人的誘人依舊讓他激動不已,把數月的禁慾此刻盡數發揮了出來,兩隻手攏在女人的腰間,穩穩地端着她的臀,一下下狠狠地衝擊着她。

女人的眼神都迷離了,卻故意不像以往跟皮文秀做愛的時候那樣閉起眼睛,就那樣火辣辣的看着劉正德,享受中卻又帶着幾分委屈,看上去是那麼的嬌媚,又是那樣的溫柔,更加是那麼的脆弱無助,更加把劉正德的強悍霸道給反襯的淋漓盡致。

男人何曾經受過這樣妖精般的女人?他越來越興奮了,酒精的作用也麻痹了他好幾次又忍不住又想噴射的慾望,讓他分外的能儘可能多的享受女人的甜美跟溫柔了。

此刻劉正德的強壯雖然比不上李大彪,但是卻也是如同久旱甘霖一般讓她渾身舒坦了。她放鬆了自己的身子,卻收緊原本就很緊滑的小穴,一下下感受着男人的衝擊,那種美妙的滋味讓她不自禁的一聲聲低聲吟哦著,不知不覺間就被他一下下推上了頂峰,覺得自己的腦子裏猛然間斷掉了一根弦一般「轟」的一聲,身子猛地收縮起來掛在了男人的身上,嘴裏亂七八糟的哼唧著:「啊呀……我要死掉了……哦……」

劉正德得意的笑了!第一次失敗留下的恥辱跟陰影終於煙消雲散。女人高潮之後的緊縮讓他更加舒服了,感受着女人渾身輕輕的戰慄,但是卻沒有讓她休息太久,抱起她把她強行放平了,又一次俯身上去狠狠地衝擊起來。

女人剛剛的一波高峰尚未消退,此刻那裏經得起他的又一輪侵襲?不禁被他再次激發了渴望,兩隻腳高高的舉了起來,讓身體充分的接受着他的衝刺,終於,在他氣喘吁吁的又一次到達高潮的時候,女人也再一次被他帶上了更高的高峰……

一剎時雲收雨住,劉正德躺平了身子把女人攬在胸口,女人剛剛的委屈好似已經被這一番撫慰徹底餵飽了,她貓一般窩在劉正德的胸前一動不動,身子依舊動人的起伏着,表明她尚未從剛剛的激動中清醒過來。

好久好久,兩人都沒有說話,劉正德貌似想好了什麼話想對女人說,可是當他低頭看着女人的時候,卻看到這個沒心沒肺般的娃娃居然已經再次進入夢鄉了。

他愛憐的吻了吻她的小鼻尖,拉過毛巾被蓋住了兩個人,心頭幸福的無與倫比,緊緊地把女人貼在身上,不一會兒就也睡著了。

可憐劉正德這些日子自然是經受着比女人多得多的精神折磨,更加上時不時的夢到亡妻岳母,又何嘗有一日睡得香甜?現在一番勞累加上心上人抱在懷裏,這一覺睡得可就要多踏實有多踏實了。

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劉正德才悠悠醒來,他的第一反應是一整夜都依偎在胸口的女人並不在懷裏,這個念頭一起就是一驚,馬上就徹底清醒了,睜開眼睛一看,果真一張大床空了半邊,女人已經不在身邊了。

一陣不祥的預感襲來,劉正德想到昨夜女人原本打算問清楚他為何變心的,而他卻一直沒給她機會詢問,就那樣霸道的佔有了她,一直把她折騰的沒一絲力氣沉沉睡去了,難道她醒來之後覺得委屈,居然依舊走掉了嗎?

「鴿子?寶貝?你到哪裏去了?」劉正德一邊叫喊一邊跳下床,衣服也來不及穿就四處尋找了一遍,果真整棟房子裏都沒有女人的蹤跡,他急急忙忙的跑上樓想穿好衣服出門去找,誰知卻在床頭髮現了一張寫滿字的信紙,想來是女人留下來的,而他剛剛太急着尋找她了居然沒看到。

抓起那張信紙,上面寫道:「正德哥哥:對不起,當你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走了!不過這一次的走,鴿子已經沒有遺憾了,更加不會再糾纏你了,哥哥你就放心吧!

正德哥哥,前天晚上被你突然地拋棄,我是難以接受的,因為我是那麼那麼的愛你呀!而且我自信你也是那麼那麼的愛我,為什麼就會突然之間不要我了呢?

一個人在這個家裏哭了一夜,又苦思冥想了一天,我已經想明白了,因為咱們倆的相聚導致了你家裏的不幸,你的心裏自然不能容納我的存在。但因為你對我的愛,你依舊難以徹底放下我,這才有溫泉鎮的相逢,但是那天晚上,老天居然再一次作弄了我們,您的岳母又不幸辭世讓你對我的愛再一次遭到了良知的挑戰。

哥哥,鴿子那麼的愛你,怎麼能忍心看你每天都在良知跟愛情間苦受煎熬?有了昨夜的以身相許,鴿子這一生都認定了你是我的愛人,是我的丈夫了!這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古人就曾經說過,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有了昨夜的情濃,即便鴿子再為咱們的傷別離痛徹心扉,卻也能夠稱得上無憾了!

哥哥,鴿子雖然打定了主意此生此世都不再容納別的男人了,實際上我的心早就被你填滿了,也沒有地方卻容納別的男人了,但是卻依舊誠心的希望哥哥能夠遇到一位可以給你幸福的女人,娶了她,跟她幸福的度過一生!

啊啊啊!也不知哪個女人會如此有福氣能長久的陪伴在你身邊啊!

鴿子走了……雖然萬分的不舍,但依舊不能成為你一生的負累!

有了昨夜的甜蜜,鴿子確信哥哥對鴿子的愛是真真切切的,這就足夠了!

祝哥哥永遠幸福!」

劉正德看的五內俱沸,感念不已,想着女人的柔情與善良,想着女人能體諒他的所有苦衷主動離開他,更加覺得在這個世上,只有這個女人才能給他最終的幸福了!

知道女人是愛着他的,他反倒不急於去追尋她了,只是掏出手機給她發了一個短訊:「死丫頭,昨天是誰說的『你不追我我追你,此生此世我就賴上你了』?你不是賴上我了嗎?幹什麼又臨陣脫逃了?我可是等着你來追我的,你別想臨陣脫逃!」

發完短訊,他又一次躺進了散發着女人氣息的被窩,回味着昨夜的甜蜜滋味,居然再一次睡著了。

劉正德一直睡到天色過午才再次醒來,他滿足的伸著懶腰起床了,兩三頓沒吃飯了只覺得肚子「咕咕」叫,走到樓下走到廚房想找些東西吃,誰知卻發現餐廳桌子上居然放着稀飯跟兩盤菜,還有好幾個饅頭,想來是女人早上走之前準備的,沒想到他到現在才起來。

劉正德更加滿意了,也顧不得去把放涼的飯菜熱一熱,就那樣端起來一口氣吃了,雖然冰涼,但夏天裏倒覺得分外的爽口,吃飽了站起來看看錶已經差不多下午四點了,明白明天還要上班,也就哼著歌出門打車回省城了。

再說喬東鴿,女人昨夜成功的得到了劉正德,明白有了這一夜的柔情繾綣,就算是用鞭子趕也趕不走劉正德了!

有了這個把握,女人明白自己的欲擒故縱之計可以實施了。她忖度著就算是此刻她不再接着耍什麼計謀,諒來劉正德也已經是她盤裏的菜了,但是讓他這麼輕易得了去日後必然會不珍惜,所以女人在他懷裏睡飽了之後就打定主意一定讓他嘗嘗得到她之後又失去她的滋味,兩相比較之下,這個男人還不乖乖的娶了她家去?

早上,女人醒來之後看着劉正德熟睡的臉龐,明知道這個男人這兩個月經受着非人的精神折磨,也着實夠他受了,心一軟就不想再戲弄他了。可是轉念一想這個男人可比不得露水夫妻,乃是她下半輩子的伴侶啊!現在兩人的愛情就好比是蓋房子的地基,不把地基扎牢固了,以後的高樓建的再高,也經受不起地震颶風的侵襲啊!

她吻了吻劉正德的額頭,輕輕的掙脫了他的懷抱,狠著心穿戴好了,伏在桌上寫下了那封信,光着腳丫子下了樓。就在要走的時候卻又心疼起劉正德昨天勢必沒有吃好飯,今天早上醒來不見了她又不知道怎麼恐慌呢,別急匆匆走了又不吃飯。就鑽進廚房一陣忙碌,終是她原本住在這裏的,買的有蔬菜糧食,很快就做好了飯菜,這才輕手輕腳的開門又關門走掉了。

當她開着車走出N市市區的時候,就接到了劉正德的短訊,她一看就禁不住笑出了聲,明白自己的猜測絲毫不差,這個男人穩穩噹噹是她的了!

女人放下心來之後卻也並不回複信息,就驅車回了新平去看兒子了,到家之後見了父母,明知必定會嫁給劉正德,也就把這件事跟父母說明了。

喬家父母對這個女兒一波三折的情感糾葛一直是頭疼不已,看着她跟有婦之夫皮文秀牽纏了這麼久就已經暗地為她揪心了,好容易看她安頓下來嫁給了李大彪,誰知又變生不測勞燕分飛。其實在二老的心裏,還是很希望女兒能跟李大彪複合的,畢竟這個男人對女兒的那種真心實意的疼愛是看在眼裏的,也覺得唯有他才能在對女兒的荒唐經歷了解之後依舊能對她好。

可是眼看女兒卻並不喜歡李大彪,莫名其妙被他誤會了、算計了也並不去低頭解釋,還在李大彪明白真相之後求到門下也不為所動,老人正憂心如焚準備找機會勸勸女兒,還是跟李大彪合婚算了!

今天二老看着喬東鴿滿臉喜歡的回到家裏,正想趁她心情好勸說她呢,沒料到還沒開口呢她倒先扔出一顆炸彈來:「爸媽,我馬上就要結婚了,這些天你們把家裏的東西收拾收拾,下個月就跟我到N市去住吧,老這樣來回跑的我也吃不消,而且一周見一次你們跟孩子我也怪孤單的。」

二老都是一怔,被女兒冒出來的那句她要結婚了弄迷糊了,還是喬媽媽先問道:「你這個孩子說話沒頭沒腦的,什麼你要結婚了?大彪昨天還回來過,怎麼他沒有說起這件事啊?」

女人聽到李大彪來探望,不置可否的「哦」了一聲卻說出了大出父母意料的一番話來:「大彪哥來看你們了?他不知道我要結婚呀,怎麼告訴你們?爸媽,你們也別太操心了,這一次我結婚是嫁給省里的一個領導,哦,爸,就是上次你去河邊找我看到的那個劉書記。」

「什麼?」

「啊?是他?」

父母一起呆住了,他們看妖怪般的看着女兒。喬媽媽立刻說道:「你怎麼還是不吸取教訓啊鴿子?那些做官的人都是朝令夕改,說變就變,你看看那個皮文秀,喜歡你的時候恨不得把天都給你許下半邊來,可是一到關鍵時刻還不是人家老婆親?你怎麼就改不了這個壞毛病呢?這樣逛盪着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喬東鴿被媽媽的話說的心浮氣躁,就提高了聲音說道:「媽,看您說到哪裏去了!劉書記可跟皮文秀不一樣,他老婆死了是個單身,我是堂堂正正嫁給他,又不是跟他鬧着玩的!」

一聽劉正德是個單身,喬媽媽才平靜了一點,但是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就又勸說道:「鴿子,聽你說他在省里做官,那官職比皮文秀是大還是小啊?」

女人驕傲的抿著嘴笑道:「他是省紀委書記,自然比皮文秀官大多了!媽您真有意思,問這個幹嘛?」

喬媽媽卻並沒有感到高興,反而憂心忡忡的嘆口氣說道:「唉!又是個當官的……還當那麼大的官,到底靠不靠得住啊?」

女人明白父母對她的拳拳愛心,就感動的撒嬌道:「媽,您就放心吧!您女兒也還沒有難看到讓您不放心的地步吧?這些年我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這一次嫁人我也是十分慎重的,劉正德雖然當着大領導,但是畢竟也是一個心地善良、正直忠厚的男人,我已經看準了他一定會對我好的,您以後就會徹底不用為我操心了。」

喬家父母看她說的那般篤定,也就不再說什麼了,但畢竟心裏忐忑,可這個女兒是一個自主慣了的,二老明白勸說無效,也就罷了。

上班之後,女人卻也就此不再主動兜搭劉正德了,任憑他接二連三的發信息過來也不回復,打電話過來更是一聽到就掛斷,好似打定了主意不再理他了。

從那天從市裏回到紅旗縣,女人也不再去N市住了,就在自己的宿舍里住着上班,一到禮拜天就回新平,心裏卻一點都不難過,整天樂呵呵的,整個人也就更加顯得精神煥發,美貌動人了。

匆匆兩周過後,第三周,女人明白抻的差不多了,就在一個晚上劉正德發來短訊說他病了的時候去了省城,在街上買了些水果蔬菜拎着,按照劉正德信息上說明的地址找到了他的家。

敲開房門,卻看到劉正德果真精神蔫蔫的無精打采,看到她進來,神色間充滿了無盡的委屈,卻也並不急吼吼的抱着她親熱,關好門就又坐到沙發上了。

女人走進廚房放下東西又走出來,急急忙忙走到劉正德身邊,先是伸手試了試他的額頭,覺得並不燙手,還疑心自己的手是否溫度不對頭有些誤差,就索性把紅嘟嘟的嘴唇貼在他額上試了試,卻也感覺並不熱。剛離開他想問他到底哪裏不舒服,猝不及防間他卻猛地一拉就把她拉進了懷裏,在她耳邊低聲惡狠狠說道:「死丫頭,我哪裏都沒病,就是被你餓壞了!」

女人驚叫道:「又被你騙了,你……」

劉正德強忍了這麼好幾周,總是拉不下臉來去紅旗縣找女人,去了N市的家裏幾趟卻又遇不到女人,嘗到了她的味道之後哪裏還熬得住?這些時也的確把他煎熬的不輕!

還是下午下班之後回到冷冰冰的家裏,他只覺得四肢無力懶得動,心煩意亂之下居然憋出了一個法子---裝病!

於是,他給女人發了一個可憐兮兮的短訊:「我病了一個人躺在家裏,連口水都喝不到!不過你不用擔心我,請你幫忙給志廣打個電話讓他到我家來送我去醫院吧,我家在***路***小區7號樓三單元16樓西。」

現在把女人抱進懷裏,哪裏還提不起精神?被她餓了兩三周的慾望讓他如狼似虎般的把女人就壓倒在沙發上,不由分說剝光了,惡狠狠地把她折騰成一灘泥,這才得意的躺下了。

女人的臉蛋被他滋潤的粉撲撲的,好一陣子才掙扎著起來,看着躺在一邊得意地笑的他,斜睨了他一眼,低低的咒罵了一句:「騙子!」才下了地。

女人卻偏不去穿她自己的衣服,就那樣撿起一件他的襯衫穿在身上,劉正德的身材高出女人好多,這件襯衣被她一穿就成了裙子,連屁股都遮住了。

女人就這樣真空着在屋裏四下打量,看到到處都亂亂的樣子,就坐到劉正德身邊把他的頭搬到自己腿上讓他枕着,卻用手指點着他的額頭嘆著氣說道:「唉!看看你把日子過的!我還想着給你自由讓你再找一個嫂子呢,誰知你卻這麼不爭氣,居然一個人熬著……看來我還真是不能不管你呢!」

劉正德早被女人穿着他襯衣的樣子看的心裏愛極,看她主動過來抱着他,就一邊伸手插進空蕩蕩的衣服里撫弄著女人的酥0胸,一邊賴皮般的說道:「那我不管,你看着辦!忍心看我自生自滅你就還別理我,心疼了就趕緊嫁過來照顧我。」

女人撫摸着他的手突然停住了,聲音顫抖著說道:「正德哥哥,你剛剛說什麼?讓我嫁過來照顧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求婚嗎?」

劉正德其實心裏也是百感交集,聽到女人聲音都顫抖了,卻故做不在意般的說道:「當然了啊!不是求婚還能是什麼?難道你還希望我跟小青年一樣給你下跪嗎?」

女人哽咽的抱住了他的頭說道:「不用了正德哥哥,這就足夠了……這就足夠了……」

劉正德其實也幸福的流淚了,但他不希望女人看到他的淚,就索性把頭徹底鑽進了寬大的襯衣里,孩子般的含住了女人的櫻桃,任幸福在兩人中間流淌……

敲定了跟劉正德的關係,女人心滿意足的留在了劉家,跟他又是一夜纏綿,第二天早上兩人吃完早飯,就各自上班去了。

一天照常的工作沒什麼可說的,下午女人因為跟劉正德約好了一起到N市那裏過夜,下了班就急匆匆的出了縣政府,想開車趕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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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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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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