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三章 歷史遺留問題的遮掩

第八章第三章 歷史遺留問題的遮掩

罵歸罵,可關習一個三歲的孩子想要跑贏一隻成年巨狼,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關習沒跑兩步就被後面的野狼追上了,二話沒說先是在關習的後背抓了幾道血淋淋的道子,受痛的關習痛呼一聲,劇烈的疼痛讓關習差點暈了過去,前世關習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富二代,整天嬌生慣養哪受過這種苦難,這下北野狼抓的呲牙裂嘴的,內心還不停地咒罵着劉山。

疼歸疼,痛歸痛,跑還是要跑的,關習沒有理會後背火辣辣的疼痛,繼續向前跑去,同時心思在急速飛轉,關習知道,別說是自己了,就是前世的自己在這也肯定跑不過這巨狼,現在這狼是抱着玩味的態度來跟關習玩的,就像貓捉耗子一樣,關習知道如果不再抓緊想辦法的話,自己不僅會被野狼活活玩死,還會屍骨未寒的被狼給吃個精光,看那野狼的巨口,他甚至懷疑這野狼吃完它骨頭都不會吐。可再怎麼想關習也沒有絲毫辦法,現實中有些事我們拼拼,想想辦法估計能把事情解決了,但如果你說讓一個手無寸鐵的孩子把一隻成年巨狼給幹掉,估計你把頭想破也不會有解決辦法。

「斯~~」又是一聲,關習淚都疼了出來,腳下一軟差點就栽倒在地,這次關習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了,牙關緊要,牙齦中的血都滲了出來,這次關習甚至聽見野狼的爪子在自己的骨頭上摩擦的聲音,那種疼痛可想而知、好在關習三歲身體裏面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靈魂要不早就暈過去了。

「想不到,就這麼死了?老天還真是沒放棄繼續玩我,我好歹算一個穿越者,還沒來得及爭霸大陸呢就這麼死了,真虧啊。估計我算是這世界上最窩囊的穿越者吧,死就死吧,反正我也不屬於這個世界了人,早死早托生。哈,有戲!」正準備放棄的關習突然發現前面有一個山洞,山洞很奇怪,洞口很小僅僅可供關習這三歲的孩童進去,而且這洞口是在一個整齊的山壁上,像是被人故意挖開的,不過這時已容不得關習多想,關習鼓足力氣,把全身的能量都運用到了腳上,速度加快了不上,在死亡的面前人類的潛力是巨大的,到洞口的時候關習想也沒想就鑽了進去,進去後手腳並用往洞裏面爬去,但這山洞並不是很深沒爬兩步就到頭了,關習扭過身子,死死的盯着洞口,同時右手還在洞裏摸索着想要找一個硬石頭什麼的。

這時巨狼也到了洞口前,前爪伸進洞裏用力的向前扒著,同時還憤怒的吼著,想想也是,到嘴的鴨子飛了這狼能不憤怒么,這吼聲嚇得關習更加恐懼,手裏死死的抓着剛才在洞裏撿起的石頭,緊張的看着這巨狼的爪子在洞裏扒來扒去生,有好幾次狼的爪子都要抓到關習了,但被他用石頭狠狠砸去,痛的巨狼連忙的爪子收走,嘴裏又是幾聲怒吼,嚇得關習握著石頭的手更加用力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關習已經麻木的,他這次算是見識了野獸的韌性,關習已經記不得他用石頭砸了多少下這巨狼的前爪,反正到後來巨狼伸進來的爪子都是血淋淋的,但這巨狼卻絲毫沒有要放棄的意思,一次次的把爪子伸進來,又一次次的被關習砸退,就這樣重複著,但現在關習卻沒有剛才那麼恐懼了,經過前幾次的敲打,他已經知道這巨狼根本不可能進來,只要關習砸的及時,這爪子也不會夠得着他,只是關習後背傷口還沒處理,這時候已經結成血疤,每敲打一下都疼得關習倒抽一口涼氣,要不再趕緊想辦法的話,估計沒被野狼給咬死,自己都疼死了。想到這裏關習開始打量起來這個山洞,由於剛進來的時候,關習只顧得預防野狼的爪子抓到自己,也沒心思去打量這個山洞,現在一打量關習更加奇怪的,這洞裏的空間不算大,但比起洞口卻要大上不少,這洞一看都不是天然形成的,從洞壁上的痕迹上看,完全是人工挖出來的,可洞口的直徑只有三十多厘米,要一個成年人鑽進來那是不可能的,但要是一個三歲鑽進來,他也挖不出這麼雄厚的工程啊,要知道這洞裏也是堅硬的牆壁,說是一個三歲的孩子在堅硬的石壁上挖出來一個洞,打死關習他也不會相信,可誰會閑着沒事在在山壁上挖個洞呢?難道真是有些蛋疼的人干點蛋疼的事?

想不通就不想,關習也不是那鑽牛角尖的人,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辦法出去,雖說現在沒有危險吧,但總不能在這洞裏面呆一輩子吧,可那巨狼卻沒有一點走的意思,還在不知疲倦的繼續往洞裏扒著,要從洞口出去完全是不可能的,可不從洞口出去,這洞又是個死洞,出口只有那一條,這不得不讓關習又糾結了起來,在這洞裏一時片刻還行,可要是一直在這裏面那顯然不可能,不說食物問題,就說這關習不停地砸狼爪那也不是長久之計,可不砸吧?這爪子就會立刻抓住關習,然後把它給拽出去,誒~~~這可如何是好啊。

就在關習束手無策的時候,突然發現野狼的爪子猛的縮了回去,然後只聽「喔嗚」的一聲就沒有一點動靜了,關習不明白外面發生了什麼情況,但他從剛才的聲音中能聽出來,那是想要發出聲音卻發不出來的哽咽聲,就像是脖子被划斷了,聲音卡在那裏出不來,雖然猜想到外面的野狼可能掛了,可關習還是不敢有一點大意,在這深山野林里,說不定有什麼怪物呢,就這麼輕率地出去,恐怕略有不妥,所以關習還是選擇呆在洞裏望風,等一等。

「別害怕了臭小子,出來吧,狼已經死了。」是劉山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關習立馬爬了出來,對着劉山就罵道:「有你這麼當父親的么?我才三歲,丟下我自己就跑,算怎麼回事啊?」

「切~~」劉山不屑的看了小花一眼,說道:「你算什麼人那,害老子喝了三年酒,裝啞巴,裝傻子,你倒是演的還真像,真懷疑你是不是我孩子,還沒見過這麼早熟的孩子呢?這才多大就知道罵老子了。」

關習本想在反駁兩句,但一種巨大的困意傳遍全身,渾身脫力了一半,提不起一點力氣,沒等反駁一句就暈了過去。

等關習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由於上次上山打獵的經歷,讓關習全身力氣用盡,試想一下,拼盡全力跑到洞裏又拿石頭砸了半天狼爪,估計就是一個陳年人也受不了吧。關習感覺嘴有點乾燥,想要起床拿點水喝,但身體略微一動,一股鑽心的疼痛讓關習又倒抽一口涼氣,背上火辣辣的疼,關習一咧嘴又趕緊躺了下去,,這時關習才發現,自己不僅背上疼痛,全身還很酸痛,就像是小時候被老師體罰蛙跳后的感覺,但這時的感覺卻要比那時強的太多。

正在這時劉月走了進來,看見正在床上抽的關習,趕緊走過去,說道:「小花,你別動,身上的傷還沒好呢,需要什麼跟我說,我去跟你拿。」

關習頓時感覺心裏一暖,自己的這個姐姐可比那個不著調的父親強太多了。

「姐,我喝水。」

「恩,你躺那別動,我這就去跟你拿。」說完,劉月就向外走去,不久后劉月就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一碗熱粥,走到床前坐下說道:「我一直給你溫著呢,你再不醒這肉湯可就餿了。」說完,劉月拿起勺子一點一點往關習的嘴裏喂去,關習本不想讓她喂,可無奈自己身體沒有一絲力氣,所以只能順從了,反正從小都是劉月喂他的,現在也都習慣了,當最後一口喝完的時候,劉月開始收拾東西,這時劉山走了進來,看着躺在床上的關習,沒有一絲關切的樣子,好像這孩子不是自己的一樣,打量了一下,淡淡的說道:「趕緊給我養好了,過兩天接着跟我上山打獵。」

「我~~~」關習一激動,髒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背後的疼痛讓他小嘴一咧把話都咽了進去。劉月見狀趕忙上前,看了看關習又看了看劉山說道:「爹,你就別為難小花了,他現在身體還沒好呢,要是再上山說不定就回不來了,他還只是個孩子。」

「不行,必須上山,這臭小子不簡單,三年來把我都騙了,你看他像三歲的孩子么?三歲的孩子有整天罵自己的老子的么?」

「可是,他的傷口還沒有好啊。」劉月繼續袒護關習。

「別說了,我已經決定了,兩天後跟我上山,所以這兩天你還是抓緊時間把傷養好吧,沒用的東西,一隻狼都制服不了。真是廢物。」說完理也不理關習扭頭就走了。

「我操!」關習有一種罵娘的衝動,你讓三歲的孩子去獵一頭成年巨狼,你真當我是主角啊。老子今年才三歲,沒被狼給吃了已經夠BUG了,你在讓我把狼給獵殺了,這書就沒法看了,關習在心裏一陣抱怨。

「誒,對了。」關習好像想到了什麼,對劉月說道:「姐,咱爸不是普通山民么?怎麼這幾天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聽到關習問話,劉月嘆了一口氣,在斟酌著,像是再思考接下來的話到底該不該說,她這一斟酌,讓內心全是八卦之火的小花,開始八卦起來「難道他是傳說中的落魄貴族?不會這麼狗血吧?難不成我家還有什麼血統?比如神龍鳳凰什麼的,最起碼也得是個白虎啊。」

劉月沒有理會正在胡思亂想的關習,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其實咱家原來是...」

正在這時「嘭~」的一聲關習的屋門被踹開了,把劉月和關習都是嚇得身體一顫,只見劉山臉色陰沉的站在門口,聲音冷了的嚇人:「月月你該去做飯了。」說完異常嚴肅的盯着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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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承演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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