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7章 不是放屁是什麼?

第1897章 不是放屁是什麼?

「哼,自己技不如人,怪得了誰?」

暗刺出來的人自然也不是沒有脾氣的,別人怕陌寒,慕紅衣既然敢出手,就不會對其有半點顧忌。

九重龍霄之上,暗刺的勢力雖然沒有蒼龍帝宮那般龐大,但他們行事詭秘,哪怕是蒼龍帝和陸沁婉,也未必知道暗刺的總部所在之地,也就無從尋起了。

何況暗刺殺手們一向擅於偽裝,甚至此刻陌寒看到了慕紅衣這一副形貌,也未必就是其本來面目,那她又何必對這個龍學宮天才有太多顧忌呢?

「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要吵架,是不是想將這旗幟讓給我呢?」

一道聲音倏然鑽進兩人的耳中,讓得他們的臉色都是一變,緊接着就有一道白色身影從他們身旁一掠而上,卻不是雲笑是誰?

雲笑的速度自然不會太慢,而且有着雷龍之翼的加持,那邊的兩位不可能比得過他,所以就算他起步晚,這一刻也已經是追臨了這裏,朝着那被轟得翻滾而出的旗幟掠去。

「你休想!」

陌寒對雲笑的恨意,無疑是比對慕紅衣還要強烈幾分,所以他更不想金色旗幟落入雲笑的手中,只不過此刻的他,已經落在雲笑的身後了。

轟!

只聽得陌寒一道大喝聲發出后,一根巨大的手指已是從天空上噴發而出,正是他先前施展過的寒冥雲指。

而這個時候陌寒施展寒冥雲指,只是為了阻止雲笑收取那金色旗幟罷了,至於這寒冥雲指能將那青年直接擊殺,他是從來沒有想過的。

哪怕是以雲笑的實力,也並不敢毫無防備之下硬接這一記聖階低級的寒冥雲指,在他身形微微一讓之際,一道紅色身影已是掠空而過,正是暗刺殺手慕紅衣。

「這丫頭反應倒是不慢!」

見狀雲笑也不由暗贊了一聲,祖脈之火將那寒冥雲指焚燒殆盡之後,一柄烏光木劍,已是突兀地出現在了金色旗幟之前。

「是那柄上古神器!」

現在的眾多圍觀天才們,可再也不會將那木劍當成普通的東西了,他們眼神都是微微一凜,然後就見得那柄木劍已經是轟中金色旗幟,將其帶得疾飛而出,慕青衣這一抓自然也就落空了。

「看來那金色旗幟是要落到雲星的手中了!」

看到這一幕,剛剛才趕到這邊的聖醫盟天才吳劍通不由感慨出聲,有着一絲不甘,卻對這個結果還能接受。

但另外一邊的陸展白和江景玉,則是有些臉色陰沉了,他們肯定是希望陌寒能奪得那面金色旗幟,沒想到現在的結果竟然會是這樣。

不過兩人臉色有些不同,其中江景玉目光不斷在那木劍之上掃來掃去,腦海深處的一抹記憶更是呼之欲出,彷彿只需要一伸手就能抓住。

在眾人目光注視之下,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雲笑控制之下的御龍劍,直接頂着那面金色旗幟,在空中轉了一個彎,最終繞到了那陌寒身前不遠處。

此刻陌寒無疑是有些糾結,因為他拿不準這是不是那雲星故意為之,早在石屋之中,他就已經看到了雲笑和谷之軒的戰鬥,也知道那柄木劍乃是一件上古神器。

所以就算是金色旗幟近在眼前,這一刻陌寒竟然也沒有伸手出去抓,因為那要是雲笑的陰謀算計,或許他的這隻手臂都可能不保。

正是在這樣的謹慎之下,陌寒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金色旗幟從自己面前一掠而過,最終飛回到雲笑的身旁,被其一把抓住。

「哈哈,承讓了!」

眼看金色旗幟再次到手,雲笑也很是欣喜,其目光在那邊的一男一女身上瞥了一眼后,這一次他再不會出現剛才那樣的失誤。

唰!

拿到旗幟的雲笑,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見得那邊一男一女臉色陰沉還有些猶豫,他已是雷翼一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先拔空而起,既而穩穩地站在了軒轅台之上。

此刻的雲笑,就彷彿會當凌絕頂的無上強者,俯瞰著下方的眾多年輕天才,又如同一腳獨立於雞群的仙鶴,總之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可惡!」

眼看雲笑奪得了金色旗幟,又一腳踏上了軒轅台,其他人還好,陌寒這個帝宮天才的肺都快要被氣炸了。

這一次陌寒代表的可是蒼龍帝宮,對於奪得旗幟登上軒轅台他是志在必得,兩條考驗條件,也在他化玄境中期的強力下,得到了應有的保障。

可即便是如此保障,最終的結果,也朝着陌寒心中所想完全相反的方向疾速而去,一個橫空出現的雲星,無疑是打亂了他的全盤計劃。

在從龍學宮臨出發之時,陌寒可是向那位君山首席拍著胸膛保證過的,一定會奪得軒轅台會的冠軍,替蒼龍帝宮再爭一回面子。

畢竟最近數屆軒轅台會,最終獲得冠軍的都是蒼龍帝宮的天才,陌寒可以想像得到,若是在自己這裏斷掉,等回到龍學宮,那些龍學宮天才們,指不定會如何嘲笑自己呢。

嗖!

急怒攻心的陌寒,此刻顯然是已經忘記軒轅台會的規則了,見得他身形一掠間,赫然也是掠臨了軒轅台之上,和雲笑對面而立。

「雲星,滾下軒轅台,或許我可以暫時饒你一命!」

陌寒陰沉着臉,此言一出,不少人都是心生異樣,卻沒有人多說什麼,似乎是被其蒼龍帝宮的背景所震懾。

「怎麼?我奪得了這面旗幟,又是第一個登上軒轅台,難道這軒轅台會還沒有結束嗎?」

就連雲笑都是微微一愣,而其話音落下之後,目光卻是沒有停留在陌寒的身上,而是隔着極遠的距離,轉到了下方的鎮守者侯維亮身上。

可在雲笑目光投射過去的時候,那侯維亮儼然是眼觀鼻鼻觀心,彷彿絲毫沒有看到這邊的衝突一般,這讓得眾人心中的異樣更加濃郁了幾分。

「嘖嘖,看來蒼龍帝宮是想行這霸道之事,自己破壞自己制定出來的規則啊!」

要說場中除了雲笑之外,唯一一個敢和蒼龍帝宮放對的,恐怕也只能是歐陽家的後裔歐陽屹了,此刻他怒氣攻心,忍不住出言嘲諷。

「哼,我蒼龍帝宮行事,還需要向外人解釋嗎?」

自知理虧的陌寒,此刻根本就沒有去和歐陽屹講道理,見得下方的侯維亮沒有多說話之後,他不由大喜,知道後者這是默許了自己胡攪蠻纏的舉動。

事實也誠如陌寒所想,侯維亮終究是蒼龍帝宮派出來的,他不幫陌寒還能幫誰?而且他也相信,要是陌寒真能在軒轅台上擊殺那雲星,想必別人肯定不敢多說半句廢話。

這位帝宮天才不要臉不要皮的話語,讓得歐陽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擺明了就是要用蒼龍帝宮的強勢來壓人,你和他講道理講得通嗎?

「蒼龍帝宮果然霸道,這說話當放屁的本事,真是無人能及!」

就連雲笑都被陌寒之言氣樂了,而當他此言一出,下方一直彷彿漠不關心的鎮守者侯維亮,終於是雙目一張,將腦袋抬了起來。

「年輕人,小心禍從口出!」

侯維亮是蒼龍帝宮派來鎮守這軒轅台的,自然是不可能眼睜睜看着蒼龍帝宮的威嚴被人挑釁,因此在此刻出言威脅。

「怎麼?我說錯了嗎?剛才明明是你這老傢伙親口說出的規則,現在卻要來反悔,不是放屁是什麼?」

雲笑和侯維亮的目光遙遙相對,並沒有半分懼意,這番話出口后,已是生生將這個軒轅台鎮守者給激怒了。

「嘿,現在可不是什麼針對軒轅台會的冠軍,你敢對帝宮不敬,就有取死之道,寒少,你看着辦吧!」

侯維亮雖然心頭惱怒,但他城府極深,只在頃刻之間便找到了一個絕佳的理由,而且這個理由還沒有人敢反駁。

「依你這老傢伙的意思,只要是誰搶在前頭奪得旗幟上到這軒轅台,誰便是對蒼龍帝宮不敬了?」

要說比口才的話,雲笑可還沒有怕過任何人,聽得他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大夥兒還來參加軒轅台會幹什麼,乾脆築起圍牆,將這龍殞山劃為蒼龍帝宮私有之地得了!」

這一次雲笑說話的對象,就不再是侯維亮一人了,此言一出,這個帝宮派來的鎮守者,心頭不由一凜,現在他才算是見識了那白衣青年口舌之利。

如果單憑實力的話,蒼龍帝宮就算是真的霸佔了軒轅台誰又能如何?可他偏偏為了昭示自己的寬容大度,並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且每一屆的軒轅台會,帝宮都只派出一名天才參加,以示公平公正,這是蒼龍帝宮在向九重龍霄的各大家族宗門沽恩,是一步籌謀已久的好棋。

侯維亮這個鎮守者自然是知道帝宮那些大佬們的計劃,所以他清楚若是任由雲笑繼續說下去,將軒轅台會變成了蒼龍帝宮的獨角戲,那他的罪責可就大了。

「好好好,你小子不僅挑釁帝宮威嚴,還敢污衊帝宮,簡直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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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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