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34章 哦,我是老婆奴(4)

正文 第1734章 哦,我是老婆奴(4)

相較於喝酒,陸薄言更喜歡藏酒。

但是,沈越川和陸薄言不一樣。

沈越川是實實在在的喜歡喝酒。

當然,不是喝到爛醉的那種喝。

是開心時,用酒助興。不開心時,借酒消愁。

酒對於沈越川來說,有着超出本身的意義。

這麼多年下來,沈越川喝過了各種各樣的酒,也開始挑剔,開始把目光轉移向那些或珍稀名貴或小眾的酒。

兩年前,他在陸薄言家的酒窖,一眼看中這瓶陸薄言從法國帶回來的羅曼尼康帝。

他以前沒少從陸薄言這兒拿酒,所以他提出開了這瓶酒的時候,根本沒想過陸薄言會拒絕。

但是,陸薄言確實沒有答應。

沈越川好奇的問為什麼,陸薄言也不說具體的原因,只是說還不能開。

後來,沈越川不死心地又提了好幾次,陸薄言無一例外,全部拒絕。

再後來,沈越川已經不好奇這瓶酒的味道了,他更想知道陸薄言為什麼不讓他開這瓶酒。

遺憾的是,陸薄言從來不說。

久而久之,這瓶酒成了沈越川心底的執念,他好幾次夢到他開了這瓶酒,一個人喝完了。

當然,現實中,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沈越川沒有這個膽子。

所以,看見唐玉蘭拿着這瓶酒出來,沈越川別提有多興奮。

他日思夜想的酒,終於要被打開了!

早知道唐玉蘭有這個「特權」,他早就應該去向唐玉蘭求助了。

給唐玉蘭比個心不算什麼,他甚至想衝上去給唐玉蘭一個大大的擁抱!

唐玉蘭倒是淡定,隨手把酒遞給徐伯,示意徐伯拿去打開,轉頭看向沈越川,無奈的問:「一瓶酒,你至於激動成這樣嗎?」

沈越川把他和這瓶酒的不解之緣告訴唐玉蘭,末了,納悶的說:「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薄言為什麼一直不讓我開這瓶酒?」

肯定不是因為這瓶酒貴!

要知道,更貴的酒,沈越川都直接拿回家過。

蘇簡安眨眨眼睛,看着陸薄言,說:「我也很好奇。」

她知道陸薄言喜歡藏酒。

但是,酒這種東西,光是收藏不品嘗,就失去了收藏的意義。

陸薄言藏酒,往往是為了更好的口感。

不過,這瓶酒已經到了適飲時間,他為什麼不讓沈越川打開?

陸薄言避開蘇簡安的視線,語氣有些生硬:「吃飯。」

「不急。」蘇簡安笑盈盈的提醒陸薄言,「你還沒回答我們的問題呢。」

陸薄言正要轉移話題,唐玉蘭就搶先道:「你們還不如來問我呢!」

唐玉蘭這是明著告訴其他人,問陸薄言,是問不出答案的。但是,她知道答案!

蘇簡安和沈越川瞬間轉移目標,看向唐玉蘭,目光裏帶着如出一轍的好奇。

沈越川迫不及待的問:「唐阿姨,你有什麼內幕消息?」

「還真有。」唐玉蘭連關子都懶得賣,直言道,「這瓶酒不能開,跟簡安有關係。」

沈越川看了蘇簡安一眼,一點都不意外。

陸薄言多數異常,都和蘇簡安有關。

沈越川真正好奇的是——

「唐阿姨。一瓶酒,能和簡安扯上什麼關係?」

蘇簡安點點頭,表示她也很好奇這個問題。

「吶,重點來了——」唐玉蘭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字正腔圓的說,「薄言是打算等到和簡安舉行婚禮的時候,再打開這瓶酒的。」

「……」蘇簡安驀地怔住,一時無言。

沈越川就不能平靜了,拖長尾音「哦——」了一聲,一臉恍然大悟又意味深長的樣子:「原來是這樣。難怪怎麼都不讓我碰這瓶酒。」

「不過,我決定提前開了這瓶酒——」唐玉蘭笑着,目光掃過所有人,詢問道,「你們沒有意見吧?」

如果這瓶酒只是有一些特殊的紀念意義,沈越川大可以說他沒意見。

但是,事關蘇簡安,他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否則,他明天可能不用去公司了——直接去非洲。

而所謂的謹慎——就是閉嘴讓當事人回答唐玉蘭。

蘇簡安身為當事人之一,還沒回過神。

能回答唐玉蘭的,只有陸薄言。

事實上,唐玉蘭的目光就停留在陸薄言身上——

「開吧。」陸薄言也不猶豫,直言道,「現在是最佳適飲時間。」

「對嘛!」唐玉蘭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擺擺手說,「你和簡安舉行婚禮的時候,重新買過就好了!」

唐玉蘭尾音落下的時候,徐伯已經紳士的給每個人倒好了酒。

蘇簡安也終於反應過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說:「先吃飯吧,不然菜要涼了。」

吃飯前,唐玉蘭提議先干一杯。

5個杯子,齊齊舉起,碰到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像戰士出征前的號角聲。

唐玉蘭的神色突然變得有些凝重,視線從穆司爵和沈越川臉上掃過,最後定格在陸薄言身上,說:「希望你們接下來一切順利。」

頓了頓,唐玉蘭又接着說:「有一句話,我跟你們每個人都說過很多遍了。現在,我還想重複一遍——你們要注意安全。在我們心裏,沒什麼比你們的安全更重要。」

穆司爵看着老太太,承諾道:「唐阿姨,我向您保證,我們一定不會有事。」

沈越川笑了笑,說:「唐阿姨,我也可以跟您保證。」

陸薄言緊接着說:「媽,放心。」雖然只有寥寥三個字,聲音里卻有着超過一切的堅定。

唐玉蘭點點頭,忍住眸底的淚意,笑着說:「我相信你們。」

蘇簡安為了緩和凝重的氣氛,只能用輕鬆的語氣催促道:「好了,吃飯吧。」

沈越川配合地將注意力轉移到今天的湯和菜上,連連誇蘇簡安的雙手一定是被上帝親吻過,否則怎麼會擁有這麼好的廚藝?

蘇簡安沒少被誇廚藝好,特別是在美國留學那幾年,一幫長著中國胃,從小吃習慣了中國菜的同學,恨不得把她當成大神供起來。

但是,沈越川是唯一一個把她誇得舒心愜意的人。

蘇簡安笑了笑,說:「如果上帝真的親吻過我的手,那他一定讓你吃過最甜的蜂蜜。」否則,他夸人怎麼能這麼有創意?

沈越川帥氣的一挑眉:「也許吧。」

唐玉蘭邊喝湯邊問:「越川,你該不會就是靠嘴甜追到芸芸的吧?」

「……」

沈越川打着哈哈,避重就輕地給唐玉蘭夾菜,不敢回答唐玉蘭的問題。

他要怎麼告訴唐玉蘭,事實正好相反呢?

剛認識蕭芸芸的時候,他嘴上對蕭芸芸,可從來沒有客氣過。

穆司爵的注意力在兩個小傢伙身上,問:「西遇和相宜呢?」

兩個小傢伙在客廳陪着念念。

蘇簡安叫了兩個小傢伙一聲,問他們要不要來吃飯。

以往,大人吃飯的時候,西遇和相宜就算不吃也喜歡跑過來湊湊熱鬧,靠着大人的腿賣個萌撒個嬌。

唯獨今天,兩個小傢伙「有弟萬事足」,哪怕穆司爵和沈越川都在也沒興趣過來。

聽見蘇簡安的聲音,小相宜搖搖頭,奶聲奶氣的說:「不吃飯飯!」

一桌人都被小傢伙萌萌的小奶音逗笑。

蘇簡安笑了笑,示意其他人:「算了,我們吃。」

吃完飯,徐伯端著一個水果盤出來,還有幾杯水果茶,都是蘇簡安飯前就備好的。

沈越川沒有時間品嘗了,說:「我要走了,下午還約了人談事情。」

蘇簡安叮囑道:「開車小心。」說完叫了西遇和相宜一聲,告訴他們沈越川要走了。

「嗯?」相宜抬起頭,懵懵的看着蘇簡安,反應過來後果斷爬起來,跑過來一把抱住沈越川的大腿,搖搖頭,「叔叔,不要走。」

沈越川一顆心差點被萌化,摸了摸小姑娘的頭,說:「你這樣我真的不走了哦?」

小姑娘點了點腦袋:「嗯!不走!」說完把沈越川的大腿抱得更緊了。

「……」

沈越川頓時真的不想走了。

他可以拒絕一切。

但是,他沒辦法拒絕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姑娘啊。

蘇簡安不用猜也知道,沈越川這麼急着走,肯定是有正事。

她蹲下來抱住相宜,哄著小傢伙:「越川叔叔要去工作了,讓越川叔叔走,好不好?」

小姑娘抬起頭,委委屈屈的看着沈越川,眸底滿是不舍。

沈越川下午要談的是正事,只能狠下心說:「我下午帶芸芸姐姐來跟你玩」

蘇簡安順着沈越川的話說:「越川叔叔忙完了就去接芸芸姐姐,你放開越川叔叔,好不好?」

小姑娘眼睛一亮,終於眉開眼笑,「嗯」了聲,高高興興的鬆開沈越川,沖着沈越川擺擺手。

「下午見。」沈越川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你親親叔叔,叔叔就早點帶芸芸姐姐過來。」

小姑娘毫不猶豫,「吧唧」一聲親了沈越川一口,推了推沈越川,示意他快點走。

穆司爵突然出現,冷不防提醒沈越川:「看不出來嗎?相宜更想見芸芸。」

「……」

穆司爵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沈越川就意識到,好像……似乎……真的是這麼回事。

哎,這就……扎心了。

離開陸家的時候,沈越川的內心是哭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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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的暖婚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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