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九十四章 靈湖之源被召回
梵經擰眉:「識海空間,一般都會隨着人的死亡而選擇消退遠離,小雅望險些安樂死,腦補險些死亡,識海應該是為了不讓自己也跟着消失,將自己從小雅望的識海里抽離了。」
「抽離去哪了?」
端木雅望焦灼不已,「殷徽音還在裏面的啊!還有,我的所有醫療機械,西藥中藥各種藥材,也都在裏面啊!」
無論是殷徽音還是她上輩子帶來的東西,對她來說都很重要的啊。
「這個我不知啊。」
梵經搖搖頭,也很是不解的道:「不過,一般而言,一個人真的死了,識海才會自動抽離,但是你不是沒有安樂死么,為何識海也還是抽離了呢?」
他也想不通這一點。
「我的天啊!」
端木雅望有些崩潰了。
為殷徽音,也為她那些醫療機械和各種葯。
「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找回來?」
「不是自動抽離的。」這個時候,躺在床上的公玉瀾止睜開了眼睛,略微蒼白的唇一掀:「被它主人召回了罷了。」
「我們吵到你了?」
端木雅望忙坐到床邊,「你繼續休息,什麼都不用管,我們出去外面商議一下就好。」
「我好一點了。」
公玉瀾止出手,大掌輕撫她焦灼擔心的臉蛋。
他手掌很寬,一手掌變能輕易的握住她的臉。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
「我看不出來。」他喜歡摸,端木雅望也隨他,只是:「你的臉色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依然很蒼白。
公玉瀾止沒回答,他道:「別擔心了,靈湖之源裏面的人肯定沒事的,行動自由的,想什麼時候從裏面出去就從裏面出去,至於你如果很喜歡靈湖之源,捨不得那些東西,到時候你問靈湖之源的主人要回來就是了。」
「真的?殷徽音沒事?」
「不信?」
「信!」他怎麼可能隨便說謊?
只是,「它主人?」
端木雅望愣了一下,朝小白鹿看過去。
小白鹿眨眨眼,也明白過來了,他見公玉瀾止都盯着他,頓時被嚇到了,連忙躲到火緋身後去,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別,別都看着我啊,我什麼都不知道!自從他消失不見之後,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裏了,我也不明白,他為何會突然間就將靈湖之源從你的識海里抽離的啊!」
「又沒有人說你知道。」
端木雅望見他見公玉瀾止總是像老鼠看到貓似的,就很沒好氣,「你怕什麼怕啊?」
小白鹿對着手指,委委屈屈的噘嘴:「我這不是覺得需要解釋一下么?」
梵經擰眉,很不明白:「靈湖之源的主人不乖乖呆在靈湖之源,好好守護著靈湖之源,他外出作甚?」而且一離開便是好半年了。
「誰知道呢。」
小白鹿聳聳肩,「他不會告訴我,我可不敢問,一問肯定要欺負我。」
端木雅望見公玉瀾止還沒睡,睜着眼睛看她,忍不住問:「你知道白白的主人在哪么?」
「不知。」
梵經撇嘴:「小雅望,主人也就只有你在哪,都能清楚的知道而已,可不會將心思花在其他人身上。你可知,一直將力量分到追蹤一個人需要多少力量?如果再追蹤多一個人,主人只怕得每天都多睡幾個時辰才能好好的了。」
公玉瀾止眸子一眯:「話這麼多?」
「……」
梵經這才知,自己主人可不樂意自己說跟端木雅望抱怨一句。
不過想想也是,主人自己一句不好的話都捨不得說小雅望,自己要是隨隨便便給臉色說不好,主人哪裏能忍?
但話又說回來,他也沒有跟小雅望說過什麼不好聽的啊!
端木雅望也不覺得梵經這話有什麼不好的,反而讓她知道了一些什麼,「你一直用力量在追蹤我?」
她也覺得奇怪,為何每次,她有什麼事情,他無論在哪裏,都能及時趕來。
「不是追蹤。」
公玉瀾止覺得追蹤這個詞與跟蹤差不多,有一些不太尊重人,糾正道:「牽引。」
「牽引?」
端木雅望眨眨眼,想不明白這個詞。
梵經翻了一個白眼。
他覺得自己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主人了,他不就想表達,並非他追蹤她,而是他一直受她牽引么?
簡而言之就是,就算他是風箏,線卻一直在她手裏,他知道她肯定在線的另一端的。
「嗯。」
端木雅望一臉不解,公玉瀾止也不打算多解釋,只是道:「你想找他主人?」
「想。」
殷徽音人身自由,她現在沒什麼好擔心的了,但是那些醫療機械還要各種葯不在身邊,她覺得不踏實啊。
現在整個人都焦灼不安的。
「我替你找找看?」
「不。」
端木雅望趕緊按住他,「慢慢來,不用着急的,你先休息。現在開始,好好閉上眼睛睡覺。」
「我好一點了。」
「你不好。」
端木雅望看着他臉色,不容置喙的道:「現在好好睡覺,我們出去說回話。」
公玉瀾止垂着眼皮,抿唇不答。
顯然不樂意了。
梵經眼皮跳了一下,他摸摸鼻尖上前兩步,扯了一下火緋的衣袖,「緋緋,我們也回房間學習吧。」
火緋一愣,「但是我們還不累啊。」
而且,他想繼續看看自己哥哥。
他還是忍不住擔心自己哥哥的。
「……」
梵經無語掩面。
小主子平日裏挺聰明的啊,現在他哥哥到底是個什麼想法,他居然還沒看出來么?
「梵經爺爺,怎麼了?」火緋擰眉。
素來愚笨的小白鹿也反映過來了,跟他心語傳音:「緋緋,別妨礙主人跟你哥哥兩人了,你哥哥想跟主人單獨相處了。」
「哦。」
火緋臉一紅,對公玉瀾止和端木雅望道:「我們也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火緋就拉着小白鹿出門離開了。
倒是梵經不放心,掏出仙露放在桌面旁,囑咐道:「小雅望啊,得空就讓主人多喝兩口仙露,讓他去一去濁氣。」
「好。」
梵經道:「還有……」
「出去。」
公玉瀾止根本不給他多說的機會,冷冷道:「難道要我扔你出去?」
「不,屬下這就走。」
梵經一顫,一個閃身就跑了。
房間內頓時就只剩下端木雅望和公玉瀾止。
端木雅望忍不住笑了:「梵經怎麼總是這麼怕你?」
公玉瀾止不答,手一拉,端木雅望便由坐着變成趴在他胸口。
他悶悶道:「你陪我一起睡。」
「好。」
端木雅望親一下他下巴,掙紮起來要脫鞋,公玉瀾止卻抱得更緊。
端木雅望無奈:「我脫個鞋子。」
她話一落,公玉瀾止轉臉朝她腳上看去,不過眨眼功夫,她腳上的鞋子便脫掉了。
端木雅望頓時笑了。
不過,很快,她便笑不出來了,公玉瀾止摟住她一個翻身,便壓在了她身上。
她感受到了一個虛弱的人不該有的狀態。
她楞了一下,「你……唔!」
以吻封緘。
這一吻,更是有燎原之勢。
端木雅望渾身軟綿,她推着他:「你,你不是要休息?」
「休息好了。」
「騙人,你,唔,你臉色還很差。」
「看臉色不準,其他地方你能感受到的。」
「!!」
端木雅望不敢相信這話是公玉瀾止說出來的,簡直就是一個流氓!
公玉瀾止變了!
「你流氓!」
「發乎於情。」
公玉瀾止說時,指尖一動,她衣衫盡褪。
他用行動告訴她,什麼叫做發乎於情。
神仙,脫衣服都比人快!
體溫相貼,端木雅望根本沒有抵抗的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