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547章司行霈的瘋狂

正文 正文_第547章司行霈的瘋狂

梅家老太爺的病癒之後,他親自領着梅清,上門給顧輕舟道謝。

「您連上古的毒蟲都能治,可以稱為天下第一的神醫了。」梅老太爺道。

顧輕舟笑,也把實話告訴了他。

他的病已經好了,如今說出來,他就沒了抵觸。

聽罷,梅老太爺有點吃驚,卻也不是特別的驚訝。

他笑道:「到了吃藥的後期,我自己也琢磨了很久,似乎不是蟲病。」

「您老睿智,生病的時候鑽了牛角尖,後來稍微好轉,自然就能想通。」顧輕舟笑道。

梅老太爺感嘆:「少夫人,您醫術好。醫者,不僅醫病,也醫心,您當之無愧的第一神醫!」

顧輕舟明知他是恭維,還是心中發暖。

她想到了自己的師父。

她師父自稱慕宗河,卻不是慕宗河。他一生好醫術,卻名不見經傳,算得上不得志吧?

如今,他的徒弟被人恭維成第一神醫。假如是真的,師父應該會很高興吧?

顧輕舟收斂心緒,才沒有失控。

這天下午,她去祭拜了師父。

「雖然是一點小事,我真的很高興。」顧輕舟給師父敬酒,「您如果還在,聽到別人這樣誇我,會不會也高興?」

說着,她眼眶微紅。

師父的音容笑貌,一點點在她的眼前回放。

不知何時變了天。

等雨落下來時,顧輕舟才驚醒。

雨滴很大,劈頭蓋臉的,往顧輕舟身上澆。

她疾步要走。

有人撐傘,朝她走過來。

隔着雨幕,她看清楚了來人的身姿:挺拔、矯健。

她微愣間,傘就落在她的頭頂,遮住了漫天潑灑的大雨。

傘下光線微淡,顧輕舟看到了司行霈的臉。下頜曲線更加堅毅,薄唇微抿,英俊得邪魅。

他的眼睛深邃,那眼波中倒映着顧輕舟。

司行霈伸手,為她擦拭臉上的水:「又傻了,發獃就是好幾個鐘頭。」

湊近她耳邊,曖昧道:「我不來看你,是不是想我想得精神恍惚?」

他已經一個月沒見顧輕舟了。

上次顧輕舟發火,非要他告訴她師父的死因,從那之後,他們鬧翻了。

顧輕舟不接他的電話。

副官每天稟告她的行蹤,她似乎過得還不錯。

張辛眉在岳城住了四天之後,張太太急匆匆把孩子接走了。

聽說張辛眉走的時候,顧輕舟悄悄抹眼淚,很捨不得。

隨後的幾天,她每天都去藥鋪。

她邀請了不少的中醫名家,打算開個重要的葯會,時間定在金秋十月。

而她對司行霈,始終冷漠。

司行霈那邊,平城的轄區廣大兩個省,其中最靠近湖北的地方,出現一次很惡劣的搶掠。

那次搶掠,一百多名無辜百姓喪生,司行霈雷霆盛怒,連着不眠不休去剿匪。

這次的土匪藏得更深,司行霈哪怕有山林作戰的經驗,卻是花費了十來天,才把土匪給挖出來。

挖出來之後,司行霈發現,事情並不是他想像中那麼簡單。

這其中還牽扯了其他勢力的挑撥。

盛怒之下的司行霈,去了趟湖北武漢。在他威脅「不道歉補償就用飛機炸了你們的軍火庫」之後,武漢軍政府給予了豐厚的賠償。

這件事落幕,一個月也就過去了。

他也整整半個月沒顧上給顧輕舟打電話。

是不是惱怒了?

司行霈覺得,丈夫應該事業和家庭兼顧,否則像司督軍那樣,也不能算合格的丈夫。

用忙來疏忽妻子,都是借口。

「輕舟,我補償你好不好?」他聲音更低,幾乎和連綿的雨幕一樣輕微,「我給你摸。」

顧輕舟揚起臉,才能和他平視。她纖柔的下巴抬起,道:「這是墓地,大庭廣眾之下」

她想讓他別靠得這樣近。

她也不需要他來接,副官已經撐傘過來了。

不成想,她話音未落,司行霈已經低了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很用力,似乎把這一整個月的思念,都灌給了顧輕舟。

顧輕舟則是又驚又怒,雨幕雖然遮蔽了視線,可到底是在墓地。既容易被人發現,又不尊重仙去的人。

她下意識掙扎,推他、踩他的腳,忍無可忍時咬他的唇。

司行霈卻笑了。

顧輕舟鬆開了口。

司行霈的下唇,有很清晰的牙印,差點就要出血了。

他把她摟在懷裏,低聲道:「別着急啊輕舟,想吃了我,我給你吃就是了。你知道我很樂意的」

顧輕舟又踩了他的腳。

這個無恥的無賴!

他佯裝很吃痛,而顧輕舟白了臉。

司行霈擁抱着,把顧輕舟弄到了汽車上。

顧輕舟神色不善。

準確的說,她是氣歪了臉,沉默不看司行霈。

司行霈哪裏肯饒過她?

他早已將她壓住。

「想我沒有?」司行霈問。

顧輕舟想起他和司芳菲的親密,這會兒氣已經只剩下一兩成了,雖然當時都氣病了,後來想想,司行霈雖然混賬無原則,卻不會跟自己妹妹有什麼首尾。

「沒有。」顧輕舟轉過臉去。

司行霈就吻她。

他的胳膊有力,將她按壓住,顧輕舟推搡他。

倏然,她推的時候,感覺他身不由己的一聲悶哼。

這悶哼,他很快斂去,顧輕舟還是察覺到了異樣。

他左側腰下,好像不太對勁。

顧輕舟伸手去摸,司行霈急忙捉住了她的手。

顧輕舟的猜測,全部被證實了。

「受傷了?」她問。

司行霈吻她,想把她的話全部堵住,顧輕舟則沒動。

唇齒纏綿,顧輕舟態度和軟了很多。

副官開車,司行霈也不敢太得寸進尺,親吻之後,就抱着她。

「怎麼受的傷?」顧輕舟並不放心,追問道。

司行霈不想提。

「一點小事。」他道。

「我看看。」顧輕舟又道。

司行霈就笑了,壓低了聲音問:「真要看啊?這可是在汽車上。」

顧輕舟看了眼前面開車的副官,神色微微尷尬,收回了手。

到了別館之後,司行霈把她抱上樓,她則直接去解他的衣扣。

「別心急啊小東西!」司行霈調侃她。

顧輕舟白了他一眼。

司行霈心中,有了絲絲的暖流沁入:顧輕舟終於恢復了她的脾氣。上次那麼陰陽怪氣的她,已經過去了。

司行霈很欣慰。

「我給你看。」司行霈的聲音更低了,直接先將她按到在床上,然後開始寬她的衣。

顧輕舟氣急,掙扎著爬起來:「混賬,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司行霈就是要磨着她,低聲問:「想不想我?」

他又道,「我空下來的這兩天,想你想得發瘋一樣!」

顧輕舟低垂了羽睫,不想聽他這些話,卻伸手卻解他的紐扣。

司行霈再次按住了她的手。

「輕舟,別害怕。」司行霈道,「你別怕,我給你看。」

顧輕舟點點頭。

司行霈這才脫了上衣。他深色肌膚紋理分明,肌肉虯結,上面既有刀傷也有槍傷,顧輕舟看過無數次,如今卻又有一處新傷。

傷口看上去不深,卻像是炸開了花,四周的肌膚都被破壞,傷口往裏凹,像少了點什麼,十分猙獰。

「剿匪的時候,那個土匪用鈎子。他號稱山寨第一高手,鈎子一下子勾住了我的腰。我自己用力,把這塊肉揪下來給他。真沒用,他竟然吐了。」司行霈道。

顧輕舟的唇色微變。

一時間,她手腳冰涼了起來。

司行霈是個極其殘忍的人,不僅是對他的敵人,甚至包括對他自己。

「你瘋了。」顧輕舟的聲音,一下子就啞了。

自己把肉扯下來

她不能想有多疼!

司行霈,你為什麼不能像個正常人那樣?

顧輕舟不敢碰那傷疤,她光看到了,都隱約作痛。

想起自己槍傷就有心裏創傷,真是太矯情了。

和司行霈受過的傷相比,那槍傷根本不算什麼。

「別心疼,已經好了。」司行霈輕輕摟住了她,他肌膚的溫熱落在她身上,透過她單薄的旗袍,傳到她的身上,「我以前就告訴過你,我的傷口總是比別癒合得要快,還記得嗎?」

顧輕舟點點頭。

她闔上了雙眸,不想讓司行霈看到她眼中的淚。

司行霈就吻了下她的眼睛:「輕舟,這樣你就投降了?你這般心軟,偏偏又碰到我這樣心狠的,你一輩子也逃不開的!」

這是實情。

他有這樣的自信。

司行霈打算,就用這輩子和她糾纏,不信拴不住她。

「我為什麼要逃?」顧輕舟良久之後才睜開了眼眸,「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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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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