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1160章再次挨打

正文 正文_第1160章再次挨打

司行霈的話,讓顧輕舟心中不安。

她很害怕出事。

「我看到了你。」司行霈道,「偶然一眼看過去,我瞧見是你,就追了上去。只看到了一個背影,像你。我喊了兩聲,沒人回答,我就不追了。」

「為何?」

「是個假的,你怎麼會不回答我?上次的霍攏靜,不就是假的嗎?」司行霈道。

顧輕舟表情亦嚴肅了,認真道:「我今天沒出門。」

司行霈無所謂……

他不相信誰可以在他面前冒充顧輕舟的。

顧輕舟一個眼神,他都能察覺到不同。

這個世上,司行霈最了解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顧輕舟。他的心全部在她身上,投入太多,深刻入骨。

「在你面前冒充我,有什麼意義?」顧輕舟也沉思了起來。

她總感覺,此事不簡單。

他們倆考慮了片刻,司行霈一個翻身壓住了顧輕舟。

他親吻着她:「不想了。」

顧輕舟摟住了他的脖子,笑道:「不想就不想吧。」

兩人翻滾擁入被窩裏。

第二天下午,司行霈早早回家,和顧輕舟出門。

顧輕舟換了套水紅色旗袍,白狐皮坎肩,雍容華貴。

司行霈是挺括的西裝,將他的身材襯托得修長勻亭,風采傲然。

「太太真好看。」司行霈笑道,「這身衣裳,不熱嗎?」

「不熱。」顧輕舟笑道,「我還沒有顯擺呢。若是真要顯擺,我就穿皮草了。」

司行霈哈哈笑起來。

這個天氣,就能忍受皮草,女人果然是為了美而折磨自己的可怕生靈。

「你別笑,回頭到了餐廳,你就會看到不少穿皮草的女人。」顧輕舟道,「皮草又不是棉襖,你以為是禦寒的?」

司行霈又是笑。

他低頭就要吻她。

顧輕舟撇開:「不許,把我的唇妝弄花了。」

司行霈在她額頭敲了下,果然不再吻她了。

她今天塗抹了桃紅色的口紅,一張臉穠艷如桃蕊。這樣美麗,的確不能毀了。

司行霈攙扶太太上了汽車。

到了餐廳門口時,已是華燈初上,橘黃色的燈火,照得餐廳門口的道路繁華又溫暖。

鋼琴綺靡之聲,從玻璃門內旖旎而出。

空氣里有紅酒的醇香。

顧輕舟挽著司行霈的胳膊。

她悄聲對司行霈道:「看。」

司行霈順着她的聲音,果然看到兩名穿着皮草的貴婦。

他想起臨行前和顧輕舟的那番談話,忍不住大笑起來。

他是不會控制自己的笑聲,笑得爽朗響亮。

這樣的笑聲,顯得無禮,不少人蹙眉看過來。然而瞧見了他,紛紛舒緩了眉頭。

男人覺得他高大魁梧,肌膚幽深,像個當兵的,不敢取笑他;女人覺得他修長挺拔,俊朗不凡,不忍取笑他。

世界對他這樣強大又英俊的男人,是很寬容的。

「看到了吧?」顧輕舟也笑了。

司行霈點點頭:「女人都是瘋子。」

顧輕舟掐了他一下,問:「我呢?」

「你是我的小瘋子。」司行霈道,「天氣這樣溫暖,你穿了狐皮坎肩出門,你別指望我能誇獎你。」

顧輕舟也忍俊不禁。

兩人笑容滿面,進了餐廳。

蔡長亭已經等候多時了。

他依舊是黑色西裝,燙得筆挺,胸前口袋裏綴一支紅玫瑰。西裝很黑,玫瑰又太紅,他的臉就格外白皙漂亮。

彼此落座,蔡長亭含笑和他們倆打了招呼。

「有些日子沒見了。」蔡長亭先開口了。

「是,好些日子不見。」顧輕舟笑道。

司行霈為她拉開了座椅,又替她脫了坎肩,交給旁邊的侍者,這才坐下。他殷勤的伏低做小,禮數周全。

蔡長亭看了眼他,很羨慕。

他也希望自己有如此資格,可以在顧輕舟面前殷勤奉獻。

對女人獻殷勤,好像是男方主動的事,可到了顧輕舟這裏,卻連機會也無。

蔡長亭的笑容,有那麼一兩秒淡去,又快速堆砌在臉上。

彼此坐下,侍者先上了酒。

司行霈喝酒,濃眉安寧,就像陪同女兒出來約會的父親。不言不動,卻渾身帶着威嚴,似守衛的神。

高高在上,又悄無聲息。

顧輕舟假裝不知道。

蔡長亭卻清晰感受到了。他心底泛起一陣殺念,又很快斂去。

「夫人不想我和你鬧脾氣。」顧輕舟笑道,「其實,夫人的想法太過於美好了。是不是,長亭?」

蔡長亭的笑容,總感覺有點苦澀和沉重,他就收斂了笑意。

他望着顧輕舟,眼眸里全是深情,濃郁得化不開:「不,這也是我的意思。我們不是仇敵。」

「你把霍攏靜給我,我們就不是仇敵。」顧輕舟笑道。

蔡長亭也笑了。

笑容稍縱即逝,他傾城的容貌在燈火下格外絕艷,就連一閃而過的微笑,都如此驚艷。

四周的桌子上,有人在看他們。

蔡長亭卻毫不理會,他認真對顧輕舟道:「我真不知道霍攏靜的下落。我這樣喜歡你,假如我有了她的下落,怎麼會不給你,換取你的好感呢?」

他說罷,眼風瞥了下司行霈。

司行霈喝了兩口酒,正在掏出雪茄,準備裁開。

聽到了蔡長亭的話,他手上動作都未有半分停頓,完全是聽不見似的。

司行霈坐在這裏,這裏就是銅牆鐵壁,任何的言語都蒼白。他若是反問或者生氣,反而給了蔡長亭得意。

他不動。

蔡長亭心中就鯁了一口氣。

「那看來,你是很討厭我,想要讓我受苦。」顧輕舟接了蔡長亭的話,「你不給,我也是能找到的。」

蔡長亭笑笑,自己端了酒杯。

這是開場,也是最激烈的話。

後來,侍者給他們上菜,司行霈和顧輕舟偶然跟蔡長亭交談幾句,其他時候都是他們兩口子在品論菜色的優劣。

蔡長亭含笑聽着。

他像最高貴的裝飾品,在旁邊點綴了顧輕舟和司行霈的奢華生活,卻不礙眼。

漂亮的男人,哪怕是敵人,都有正面的好處。

快要結束時,顧輕舟想去洗手間。

司行霈陪同她。

他出來之後,站在走廊上準備點燃雪茄,卻感覺顧輕舟從身後抱住了他。

她的呼吸節奏、她身上的香味,甚至她的觸感,都那麼熟悉。

司行霈卻用力一胳膊肘擊打在她的臉上,快速回身一腳,把她重重踢倒在地。

走廊的另一頭,站着剛過來的蔡長亭、從洗手間出來的兩名男士,以及剛剛洗了手出來的顧輕舟。

一個女人蜷縮趟在地上,已經昏死了過去。

蔡長亭的眸光收緊,臉上卻有了笑容。

笑容很冷,似獰笑般。

顧輕舟詫異看着這一幕,問:「怎麼了?」

司行霈微微揚起了下巴。

顧輕舟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和她的衣着髮髻完全相同。

她什麼都懂了。

她抬眸,看着蔡長亭。

一轉身,顧輕舟再次走到了蔡長亭面前,重重摑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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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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