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106章我要你

正文 正文_第106章我要你

司行霈站了起來,一陣嘩啦啦的亂響,椅子差點被他推倒。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費

悠閑喝酒的顧輕舟,頓時花容失色。

司行霈眼底的狠戾和炙熱,讓顧輕舟知曉了他的意圖。

顧輕舟想跑!

她淺黛色的蛾眉,擰成了一團,皎皎眉目全是震驚和害怕。

司行霈看了眼顧輕舟,想到了她的話:「我家世不顯赫,我還要念書,若是被退親,我在學校會受人排擠,無立足之地。」

她說過的話,司行霈都記得,而且很努力放在心上。

他答應過她,讓她好好念書的。

他不能毀了她的生活,也不能毀了她的矜貴。

別人瞧不起她,司行霈會想把學校給炸了。饒是炸了,仍是有人會輕視她。

司行霈可以害所有人,他卻絕不想害他的輕舟。

他希望輕舟尊貴,她若是受到委屈,司行霈會比她更難過。

今天鬧起來,司行霈平添一段風流韻事,司慕戴添些閑言碎語,卻臭名昭著卻是顧輕舟的。

受傷害的,只有顧輕舟。

衝動微斂,司行霈已經站起身了,眾人都看着他,他就身子一轉,端起了酒盞去找朋友喝酒了。

顧輕舟這才敢鬆一口氣。

回神之際,她後背都濕透了,一身的冷汗。

何時才能真正擺脫司行霈?

她捏住筷子的手更緊了,幾乎要把筷子折斷。

好被動!

在司行霈面前,顧輕舟被動得毫無自主。

片刻之後,司行霈又回來坐下了,他也恢復了冷靜。

准新人過來敬酒,司瓊枝笑盈盈拉起了司微霜的手:「姐姐,我看下你的戒指。」

定製的婚戒,點綴著一顆很大的鑽石。宴會大廳的水晶燈照下來,那鑽石璀璨灼目,能閃耀人的眼睛。

司瓊枝頗為艷羨。

顧輕舟也情不自禁望過去。

「這顆鑽戒好值錢,可以買好幾棟花園洋房。」顧輕舟心想。

想到這裏,她眼神就有點放光,看得入了眼。

她想,她所有的財產加起來,也買不起這隻鑽戒。

司行霈在旁邊看顧輕舟,就覺得顧輕舟很愛那鑽戒。

「原來我的輕舟喜歡鑽石。」司行霈心想。

鑽戒是求婚的,司行霈不能送給她,但鑽石項鏈、耳墜子,他可以送很多,討她的歡心。

他輕輕抿了一口威士忌,心中就有了主意。

敬酒之後,舞池裏響起了樂章。

男男女女都滑入了舞池,錦衣蹁躚,舞姿優雅。

司瓊枝早已挽住了她哥哥司慕的手,兄妹倆跳舞去了。

顧輕舟就坐到了老太太身邊。

「輕舟,你怎麼不去跳舞?」老太太問她,「你瞧,他們都去跳了。」

「我不喜歡跳舞,我就喜歡陪着老太太。」顧輕舟道。

老太太笑,親熱握住了她的手:「你這孩子,最是有心的!」

司夫人就暗罵顧輕舟諂媚。

顧輕舟這般費盡心思討好老太太,真叫司夫人鄙視,甚至煩躁——以後想要處理掉顧輕舟,老太太這裏就要費一番心思解釋。

正巧司行霈到了跟前。

「祖母,我請輕舟跳舞?」司行霈笑道。

司慕已經下了舞池,司行霈作為司家的人,邀請顧輕舟跳舞,是合乎禮數的。

「好,你帶輕舟去玩,別冷落了她。」老太太笑道。

顧輕舟則一萬個不想去,她看了眼司夫人。

「少帥,您何不先請夫人跳舞呢?」顧輕舟笑道。

司夫人犀利颳了眼顧輕舟。

身為繼母,司夫人是很討厭司行霈的,特別是司行霈行為狠戾,把司慕逼得黯然失色。

司督軍在外人提起兒子,基本上都只會談論司行霈,這叫司夫人更憎惡他。

跳舞,並非同齡人可以,晚輩男士請長輩女士跳舞,也是禮儀之一。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費

司夫人又是時髦派的人。

顧輕舟如此說了,司老太也覺得先請司夫人,免得司夫人做冷板凳。

司老太就給司行霈遞了個眼神。

司行霈雖然混賬,在他祖母面前,他儘可能做個正常人,於是他就先請司夫人了。

顧輕舟鬆了口氣。

正巧秦箏箏帶着孩子們,到了司老太跟前說話。

顧紹立在一旁,問顧輕舟:「舟舟,你跳舞嗎?」

上次約顧輕舟跳舞,結果被司行霈打斷了。

顧紹半句話也不敢說。

整個顧家,只有顧紹知曉,那天帶走顧輕舟的,並非她的未婚夫,而是司行霈。

這就太敏感了,泄露半個字,都會叫顧輕舟被流言纏身。

顧紹從來沒想過害顧輕舟,他嘴巴很緊。只是遺憾,他從未跟顧輕舟跳過舞。

「好啊。」而顧輕舟,正愁怎麼避免和司行霈。顧紹的邀請,簡直是雪中送炭。

她跟老太太說了句,就挽著顧紹的手,步入舞池。

司行霈個子高大,他比舞池中九成的男人都要高,所以一眼就看到了顧輕舟。

顧輕舟眉目含笑,將雪藕一樣的胳膊,搭在顧紹的肩頭,另一隻小手,被顧紹握住,司行霈的右手,拳頭緊緊攥了起來。

他眼眸陰冷。

他和司夫人沒有半句交談,兩人都憎惡對方。

一曲結束,司行霈送司夫人回去,轉頤卻見顧輕舟又和顧紹開始了第二支舞曲。

司行霈給自己倒了杯酒,斜倚在椅子上,身姿隨意卻優雅,慢騰騰抿著酒,一點點吞噬入腹,宛如是喝顧輕舟的血。

他陰狠的眼眸,像鋒利的箭。

他焦慮等待着,等這一曲結束,下一個舞曲就是他的。

等待讓他妒火熊熊!

酒精點燃了他的怒意,嫉妒讓他發狂。顧輕舟和顧紹跳舞,她身姿優雅纖柔,舞姿非常的優美,比在場的女士都美。

司行霈的女人,無疑是最好的。

他慢慢喝酒,眼睛一刻也不離顧輕舟。

終於舞曲結束,顧輕舟回眸,看到了司行霈灼熱惱怒的眼神,她心裏發顫,走到了老太太身邊。

司夫人、秦箏箏等人,都圍在老太太身邊說話。

司慕和司瓊枝跳了兩支舞,也回來了。

秦箏箏有意巴結司家,就對顧紹道:「你請司小姐跳舞啊?」

顧紹頓時不自在,臉通紅。

司瓊枝不喜歡顧家的人,可顧紹跟秦箏箏和顧輕舟等人不同,他不夠圓滑世故,也不會陰險狡詐,好看、乾淨、靦腆,讓司瓊枝對他少了些敵意。

顧紹很尷尬,他母親說了,他就怯生生邀請司瓊枝。

司瓊枝猶豫了下,答應了。

等司瓊枝和顧紹進了舞池,又有男士邀請顧緗和顧纓,顧輕舟、司慕和司行霈就成了三腳鼎立之勢。

「你們也去跳舞吧,圍着我這個老太婆做什麼呢?」老太太笑道。

司行霈的另一個堂妹,十四五歲,上前就拉了司行霈的胳膊:「大哥,你教我跳舞!」

於是,顧輕舟和司慕落了單。

老太太又有意給顧輕舟和司慕往一處湊,就道:「慕兒,你請輕舟去跳舞!」

語氣不容置喙。

司慕無法,只得邀請了顧輕舟。

顧輕舟把手放入司慕的掌心。

司慕回來之後,一直在軍營里集訓,他的手掌和他哥哥司行霈一樣,佈滿了粗糲的薄繭。

掌心溫熱,像極了司行霈,顧輕舟心裏莫名就很抵觸。

她下意識抽回手。

司慕卻猛然一握,拉住了她的手,將她帶入了舞池。

老太太吩咐的,若顧輕舟臨時逃了,估計老太太又有問東問西,司慕不喜歡聽人聒噪。

早點完成任務要緊!

司慕面無表情,冷漠疏離,跳舞的時候始終和顧輕舟保持很禮貌的距離,客套生疏。

而顧輕舟,也想着早死早超生,趕緊跳完,注意力慢慢回到了舞步上。

有一道炙熱的目光,總是追逐着她。

顧輕舟順着感覺望過去,就見大廳的西南角,高大粗闊的大理石柱子,能倒映出人影,司行霈依靠着石柱,慢慢喝酒。

威士忌很烈,他的目光更烈,一寸寸似要活剝了顧輕舟。

顧輕舟的每一個舞步,就像踏在司行霈的心頭。

他透不過來氣。

等顧輕舟再回眸的時候,司行霈已經不見了。

可顧輕舟心裏卻七上八下。

她知道司行霈生氣了。

司行霈最忌諱顧輕舟和司慕靠近。

一直到了黃昏,晚宴上來了;眾人吃了筵席之後,這才陸續散場。

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燈火葳蕤。

顧輕舟正要走,倏然一個力道,她被人猛然拽了過去。

她的嘴巴被捂住,發不出任何聲音。

顧圭璋喝得醉醺醺的,沒發現顧輕舟不見了;而顧紹則以為顧輕舟上了秦箏箏他們那輛車。

秦箏箏母女也以為顧輕舟乘坐顧圭璋那輛車。

顧家根本不知道顧輕舟被人擄走了。

帶走顧輕舟的,仍是司行霈。

司行霈喝了很多的威士忌,他開車開得能飛起來,車子搖晃得顧輕舟想吐。

滿車都是酒香,熏得顧輕舟也微醉。

到了他的別館,司行霈一進門,反手就把顧輕舟抵在大門上。

他輕輕摸她的臉,沒有迫不及待的親吻,沒有火急火燎的撫摸,而是靜靜看着她。

很反常。

屋子裏很暗,明明什麼也看不見,他卻緊緊盯着她。

他的呼吸粗重而壓抑,一下下的,他噴出來的熱氣,能燙到顧輕舟。

他沒有動作,反而叫顧輕舟很害怕,她心中怯怯的,手邊沒有槍,一時間心思亂轉,她就聽到司行霈說:「輕舟,我要你,就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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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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