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102章保險箱

正文 正文_第102章保險箱

顧輕舟想學開車。

司行霈就教她。

他神色內斂,他幽靜的眼眸含笑,一板一眼教顧輕舟如何駕馭汽車。

汽車很難學,甚至比馬兒更難。

顧輕舟一踩油門時沒有掌控好,那汽車竟直直往馬場的院牆上撞去,她一瞬間臉色雪白。

司行霈立馬推開了她的腳,踩了剎車。

剎車太急了,兩個人全往前撞。司行霈撞到了玻璃上,顧輕舟撞到司行霈身上。

他哪怕再生氣,也要用身體墊住她的,免得她受傷。

「不學了。」她神色狼狽,「我學不會!」

司行霈卻發火了:「半途而廢,能有什麼出息?汽車和槍法一樣,將來逃命的時候也許能用上,你居然不學?」

他突然罵她。

顧輕舟縮了下肩膀,幾乎想要把頭埋入胸前。

司行霈又一把抱過她,問:「剛剛撞疼了嗎?」

顧輕舟不言語。

司行霈將她壓在座椅上,狠狠吻她的唇,手麻利要撕她的衣裳。

顧輕舟立馬按住了他的手,怒喝:「不行,你別這樣!」

饒是跑馬場沒人,顧輕舟也不想衣不蔽體。

這對她而言,實在恥辱!

司行霈停了下來,大口喘著粗氣,不知是動情,還是憤怒,他咬牙切齒道:「不裝溫順了嗎?」

已經被識破了。

一件偽裝的外衣被撕裂,縫補沒了必要,顧輕舟就使勁推搡他,推不開就捶打,拳頭結結實實打在他身上:「還不是你逼的?」

司行霈壓得更緊,似想把自己嵌入她的身體,狠戾問道:「真想跑?」

「當然,跑了才有活路,在你身邊,早晚是個死。哪怕不死,也要聲名狼藉,不得善終!」顧輕舟恨,眼眸陰沉了下去。

司行霈吻她的唇,碾壓得她很疼,他清冽的氣息緊緊包裹着她,讓她窒息。

她已經喘不上來氣,手腳並用的掙扎。

在司行霈面前,她像條溺水的魚。

「敢跑,我就打斷你的腿。」司行霈的聲音,明明帶着蝕骨的寒意,卻又纏綿入骨,「不把你辦了,你的心是不會收的。」

顧輕舟後背一緊,渾身發涼。

她開始哭了。

熱淚打濕了面頰,雙目梨花帶雨,孱弱瀠然看着他,盈盈欲碎的模樣,可愛得很可憐。

她雙手緊緊攥住他的胳膊,哭得很傷心,卻不說話了。

司行霈那股子殺人放火的狠心,頓時就被她的眼淚溶解了,他輕輕嘆了口氣,放鬆了她。

「別哭了,乖。」司行霈道,「我送你一輛汽車好不好?」

顧輕舟使勁搖頭。

司行霈抱着她,讓她依偎著自己,喃喃在她耳邊安撫她,輕輕摩挲着她的後背,輕吻她的面頰。

「我真是拿你無可奈何,你要是其他女人,我早就折騰死你了!女人只有破了身子,歸了男人,才會安心。」司行霈道。

他明知道這樣,可以拴住她,卻始終沒有下手。

說到底,他還是很疼她。

司行霈從未真正傷害過她,他怕她傷心。

女孩子的矜貴,需要男人精心的呵護,司行霈願意將她寵到天上去,只要她不跑。

現在,他有點想開餐了!

顧輕舟聞言,身子顫抖得更厲害。

她可憐兮兮的顫慄,司行霈又心軟了,他放棄了吞噬她的念頭。

「答應我,不許生異心!」司行霈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與之對視,「整個華夏都有我的勢力,你逃不出我的眼睛,別痴心妄想,明白嗎?」

顧輕舟不言語,粉嫩薄薄的唇微顫。

「明白嗎?」司行霈的手微微用力,捏緊了她的下巴。

她吃痛,低聲說了句:「明白了,我不敢的。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費」

司行霈開車回家,又把顧輕舟壓倒了床上,渾身都吻了一遍,最後把按住了她的頭,龍身直直往她喉嚨里去。

她學乖了些,舔得他渾身熱浪一陣陣的翻滾,最後全部給了她,弄得她滿身都是。

「噁心。」她哭着罵。

「弄到你下面,倒是不噁心,可你願意嗎?」司行霈喃喃低語。

顧輕舟咬牙。

他細細幫她洗澡,一寸寸的。激烈的時候,發現她的嫩肉上,有他落下粗暴的吻痕,已經泛出了紅莓的顏色,旖旎又心疼。

「你什麼時候滿十八歲?」他問。

顧輕舟算了下,今年冬月初八才滿十七,明年才滿十八。

她還有一年半的時間。

司行霈答應過,這一年半里,是不會真正傷害她的身體。

「十四年的冬月初八。」顧輕舟低聲。

司行霈過心一算,還有十七個月。

十七個月,這並不漫長,他可以等。

「輕舟,我要建一棟很漂亮的花園洋房,買一張極大的西洋軟床,那以後就是我們的窩。」司行霈憧憬,「等你滿十八歲那天,我要讓你欲仙欲死。」

他所謂的窩,不過是他給顧輕舟打造的金絲籠。

十八歲

從小盼著快點長大,長大了就可以照顧李媽,如今恨不能光陰駐足。

「輕舟,我弄過的女人,都舒服得叫天。」他又道,「你知道男人這東西進去,有多爽嗎?」

他想挑逗起她的好奇。

他不信她沒想過。

人都會好奇。

「你不要再說了,你好噁心!」顧輕舟欲崩潰,把浴缸里的水,澆了他一頭一臉。

他頭髮濕漉漉垂下來,給他俊朗的眉眼添了幾分邪魅。

他板過她的臉吻她。

顧輕舟的黑髮,在浴缸的溫水中緩緩盪開,似青稠也如水藻,鋪陳在她身後,有種詭異般的華美,讓人恨不能立馬沉淪。

司行霈真喜歡顧輕舟,她總有某個瞬間,讓司行霈寧願為她死的衝動!

「妖精!」他終於對她有了定位。

是的,他的輕舟像個妖精,司行霈一步步被這個妖精拿住了魂魄。

所有人都知道他性格殘暴,他自己也清楚。可在她面前,他變得小心翼翼,他為她打破了所有的原則。

他疼她疼得要命。

偏這小妖精還不安分,還想跑!

折騰一番之後,司行霈把顧輕舟從浴缸里撈出來,給她擦拭頭髮,然後抱着她睡覺。

她睡著了之後,副官來了。

「去幫我辦個香港的護照。」司行霈吩咐。

「少帥,您不是有香港護照嗎?」副官不解。

「不是我的,給顧小姐辦一個。」司行霈坐在沙發里抽煙,煙霧繚繞着,他的眸光深邃而深情。

副官知曉顧小姐是誰。

「是。」副官道。

「辦妥之後,把滙豐銀行的保險櫃,轉到顧小姐名下。」司行霈又道。

司行霈怕自己哪一天死了,他的輕舟無依無靠,所以在香港的滙豐銀行存了個保險箱給顧輕舟。

那個保險箱裏,現在就有顧輕舟一輩子衣食無憂的金條,而他每個月都有增加。

哪一天他死了,他最親信的副官會把這筆錢給顧輕舟,讓顧輕舟後半生有個依靠,甚至可以很富足奢靡。

這是他之前的打算。

他是用自己的護照開的保險箱。

可他現在知曉了顧輕舟有逃跑的念頭時,司行霈改變了主意,他準備轉到顧輕舟名下。

他有他的考慮。

他自然是會守住她,不許她跑。

可他的輕舟是個小妖精,她看似貞淑的內心裏,精明又果敢。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他怕一個不小心,她真跑了。

跑了不要緊,司行霈一定會把她抓回來。

司行霈擔心的是,她真的跑出去了,身上沒有錢會吃苦。

香港的保險櫃轉給她,她若是逃到了英國或者香港甚至南洋,只要去滙豐銀行辦事,就會知曉這筆錢。

有了錢,到了異國他鄉,她也不至於被人欺負,她會有個依靠。

對司行霈而言,她逃開了不可怕,他自負能找到她,她逃不出他的掌心。

他只怕她吃虧。

她這麼美,若身無分文時有男人殷勤,她可能會被人佔便宜。

自家的貓淪落街頭時,司行霈最怕她餓肚子。

所以,香港那個保險櫃,他提早轉給她名下。

這是以防萬一。

他的女人是貓,貓是最矜貴的動物,經不起流浪的折騰。

哪怕逃亡,他也想能保證她的生活。

「轉給顧小姐?」副官反問,「那每個月的十根大黃魚,還往裏存嗎?」

「當然要存。」司行霈道,「再加五根,每個月存十五根大黃魚。」

副官道是。

一根雪茄抽完,事情也交代完畢,司行霈上樓。

顧輕舟睡得安穩。

他從背後摟住她的時候,顧輕舟呢喃了句:「司行霈」

「嗯?」他應了聲。

顧輕舟並沒有醒,她只是在夢中呼喚他的名字,這樣她翻個身,才能繼續安穩睡覺。

她說她怕他,其實她非常清楚,只有他才能保護她。

她在司行霈身邊,總是能睡得踏實。

睡夢中蹙眉時,她喊了他的名字,轉身就能舒展眉頭,睡得香甜。

嘴硬心軟的小東西!

「不許跑,知道嗎?」他在她耳邊低喃,「如今世道這麼亂,外面很危險,我護不住你的時候,你叫天天不應!」

顧輕舟睡得很沉。

司行霈吻她的眼睛,「你嫩得像花骨朵,哪個男人看到你這樣的,不想一口吞了你?你要是出去了,還不知前路多難呢。」

越想越糟心。

他緊緊將她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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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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