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第222章

第222章

林震南臉色更難看了。

「你憑什麼對我爹指手畫腳,難道你很了解我家辟邪劍法嗎?」林平之憤憤不平道。

陳橫嘴角輕輕翹起,道:「很了解,我不敢說,但起碼比你更了解,你可要看好了。」

他說完,手中長劍舞動,再度向林震南攻去。

林震南看着陳橫施展的劍招神色震驚,因為陳橫施展的赫然是他們林家的辟邪劍法。

不過,陳橫的長劍殺到,也不到林震南多想了,只能奮起迎敵。

但是他的劍法原本就差陳橫許多,在見到陳橫施展辟邪劍法后,更是心神失守,自然更不是敵手,如果不是陳橫沒有傷他性命的意思,他此時恐怕已經命隕當場了。

可曉是如此,林震南依舊險象環生。

林平之和王夫人見此擔心之極,也不管什麼江湖規矩了。

一個仗劍衝出,一個從一名鏢師手中奪過一柄長刀,皆殺向陳橫。

「來得好!」

陳橫不但不驚,反而大笑道。

長劍舞動,和三人戰成一團。

「敗!」

十數招過後,陳橫爆喝出聲。

劍光映影,他的劍招快到極致,其他人根本就看不清楚。

直見他突然收招,居中站定。

「啊!好痛!」林平之首先開口,長劍落地,右手手腕鮮血淋漓。

而幾乎是同時,林震南和王夫人同樣手腕滲血,兵器落地。

「平之,你沒有事吧?」王夫人衝到林平之身邊,緊張道。

當她看到林平之手腕的傷后,馬上幫他包紮,慈母本色盡顯。

「哼!小小傷勢就大驚小怪,難道你不知道你娘親也受了傷嗎?」陳橫冷哼道。

林平之聞言這才看到自己娘親的手腕也傷了,驚醒過來,道:「娘親,我幫你包紮。」

王夫人笑道:「我沒事,自己來就可以了。」

此時她已經幫林平之包紮完畢,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口。

林平之滿臉通紅,自己的娘親受傷了,還先幫他包紮,他自己卻痛得哇哇叫,真是羞愧之極。

「陳公子,你如何懂得我林家的辟邪劍法?」林震南見到自家妻兒並無大礙后,也不管手腕依舊在滴血,盯着蒼飛嚴肅道。

眾人聞言心中都是一震,想起剛才的情形。

陳橫施展的的確是辟邪劍法,而且比起林震南父子施展的要精妙得多,不然怎麼可能擊敗林家父子和王夫人三人聯手呢?

陳橫笑道:「很奇怪嗎?你家的辟邪劍法早就流落在外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我對你家的劍法不敢興趣,而且剛才一戰也讓我倍感失望。反而是你夫人的刀法,讓我刮目相看,洛陽金刀王家,我以後有機會定然要走上一趟。」

王夫人已經為林平之和林震南包紮好,正在為自己包紮,此時聞言神色一變,杏目圓睜瞪着陳橫道;「你想如何?」

王夫人出身於洛陽王家,父親乃是金刀門金刀無敵王元霸,一手刀法霸道無雙,威震中原。

陳橫道:「自然是像今日見識辟邪劍法一樣,會一會你爹的刀法了。」

「哼!如果你敢到金刀門鬧事,小心被我爹收拾。」王夫人道。

她嫁給林震南后相夫教子顯得十分溫和,但是年輕的時候在洛陽可是出了名的麻辣,和人一言不合就會大打出手。

陳橫渾不在意道:「我陳橫最大的願望就是會盡天下高手,如果你爹有本事教訓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武痴!

在眾人眼中,陳橫就是典型的武痴。

當然這也是一個狂徒,年紀輕輕就敢向老一輩高手挑戰,真是狂妄之極。

但是偏偏他武功又高,連林震南都不是他對手,場中都是一些鏢師,武功稀鬆平常之極,想讓陳橫這狂徒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竟然無人能辦到,只能無奈的看着陳橫在他們面前大放闕詞了。

「陳公子果然豪氣,比武已經完畢,林某甘拜下風,不知道閣下是否賞面入內堂品茶一聚呢?」林震南道。

陳橫微微一笑,知道林震南是不想和他為敵,想和他搞好關係,並且也想知道他為何懂得辟邪劍法。

他點了點頭,跟着林震南進入福威鏢局內堂,其他人見此都為林震南的胸襟折服。

林震南剛剛才在陳橫手中吃癟,還是被陳橫用他自家家傳的辟邪劍法擊敗,這羞辱之大可想而知了,但是依舊對陳橫如此和氣,怪不得能吃遍近十省,鏢局生意越發興旺了。

當然,眾人對陳橫的印象就更加深刻了,以年輕一輩之身,戰敗老一輩高手,想來今日之後將會名震江湖。

就連剛剛敗在陳橫手中的林平之,也是對陳橫十分崇拜。

年輕人,都是喜歡強者的,特別是陳橫這樣和他年齡相差不大的年輕人。

林平之將陳橫視為自己的目標,要追逐的對象。

唯有王夫人臉色滿是不渝,她心愛的兒子和丈夫都被陳橫傷了,雖然陳橫已經手下留情,但是她這個做母親和妻子的,依舊耿耿於懷。

對於這些陳橫都無所謂,別人猜忌他也罷,崇拜他也罷,怨恨他也罷,他都不在乎,只要不來招惹他就可以了。

進入正廳,陳橫坐在客座之上,自有下人送來香茗。

「陳公子年紀輕輕武功就如此高強,不知道你師承何派呢?」林震南道。

對於陳橫的來歷,他十分好奇,這樣的年紀,這樣的實力,一般的門派恐怕是培養不出來的。

陳橫道:「我的來歷無可奉告。」

林震南眉頭輕皺,但瞬間就鬆開,道:「看來公子是不想依仗師門行事,那也無妨。只是不知道閣下是從何處學得我林家的辟邪劍法,閣下可能不看重它,但它畢竟是我家家傳的劍法,流落出去我不得不關心。」

陳橫道:「這也是人之常情,不過我勸你還是收掉將這劍法收回去的心思。我這劍法是從青城派弟子身上得來的,而且幾乎各個青城派的門人都會施展,你自己的武功想來你自己也清楚,連我都對付不了,想和青城派這樣的名門大派相鬥,那是以卵擊石。」

林震南神色難看,倒不是陳橫的話語難聽,而是心中憂懼,道;「陳公子此言屬實?青城派的人為何會懂得我林家的辟邪劍法?」

陳橫道:「我聽聞是青城派掌門余滄海的師父長青子,曾和你林家的先祖林遠圖一戰,雖然敗給了林遠圖,但是卻將七十二路辟邪劍法都記了下來,並鑽研了一番,以圖日後報仇雪恨,青城派的弟子懂得辟邪劍法毫不出奇。」

「唔!我還聽聞昔年青城派和華山派相熟,長青子和華山派的友人曾一通研究過辟邪劍法,就不知道華山派現在還有沒有人懂得這門劍法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反正青城派弟子都研究過,多一個華山派也沒差了。」

陳橫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林震南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黑了。

陳橫懂得辟邪劍法,已經讓他驚懼交加,現在青城派,甚至華山派的人都懂得,那他林家行走江湖還不是處處受制?

陳橫看着林震南,笑道:「其實這對於你林家的危機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你不用太在意的。」

「我林家的危機?」林震南疑惑道。

陳橫道:「我不是說過嗎?我這劍法是從青城派弟子手中學來的。我當時單人獨劍殺上青城派,本是想會一會余滄海,看看他是否和傳聞中那麼厲害,誰知道他竟然不在山上,連門下的四大弟子,什麼『英雄豪傑,青城四秀』也不見蹤影。」

「松風觀中留守的那些弟子弱得不堪,比你都差遠了。他們青城派的松風劍法,在我劍下撐不了幾招,才施展你們林家的辟邪劍法,你說這好不好笑!連自家的劍法都不是我對手,用別家的劍法,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後來他們為了活命,將青城派的武功獻了出來,順便連你家的辟邪劍法也附送給我,我想昔日你家先祖既然能用辟邪劍法打敗余滄海的師父長青子,你家的辟邪劍法估計不簡單,所以也學了一學。」

林家父子聽到這裏,神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別人只是隨便學一學,辟邪劍法就施展得出神入化,他們練了那麼多年,也就這點兒水平,讓他們情何以堪。

陳橫最後道:「臨走的時候,我問過那些青城派的弟子余滄海他們的下落。他們告訴我,余滄海要向你們林家尋仇,聽聞還要搶一件東西。說你們家的辟邪劍法並不僅如此,還要配合什麼辟邪劍譜才能真正發揮出威力。不知道你們林家是否怎有辟邪劍譜呢?」

林震南神色愕然道:「我家哪裏有什麼辟邪劍譜,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敗在你的手上了。」

陳橫心中冷笑:你家的辟邪劍譜都被我一把火燒掉了,你還在這裏給我裝。

但他神色卻是不露神色,道:「我想也是。這事兒我也不管,你家有沒有辟邪劍譜跟我也也沒有什麼關係,今天我要說的都說了,信的話就做好提防,不信的話,你家出什麼事情,也與我無關。」

林震南道:「以陳公子這等人物,豈會無緣無故欺騙我等,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那就最好,我就先告辭了。」陳橫起身。

「陳公子不介意的話,不如留在我府上做客一段世間如何?」林震南道。

林平之道:「陳大哥,你從四川大老遠過來,不是為了幫助我們林家嗎?怎麼這就走了?」

陳橫看着林平之,噗哧一笑,道:「林平之!我為什麼要幫助你們林家?你們林家和我有什麼瓜葛?對我有什麼恩情?這江湖中,俠義之人或許有,但可惜我並不是,你有時間就到江湖上走走,很快就會明白我的話了。」

林平之道:「我也想到江湖上行走,只是爹爹和娘親不允許而已。」

陳橫道:「那是因為你武功低微,他們擔心你出外有危險。如果你林家度過這次劫難,你就苦練武功,並娶個老婆,生兒育女,那樣就算你在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你林家也不至於斷子絕孫!外面的世界,可不是那麼和平,當然在家中也不見得就安全了!」

林平之聽得呆了,不明白陳橫為何要這樣說。

「哈哈哈哈!」陳橫大笑着走出了林家。

原本林震南夫婦準備給陳橫送行的,但是陳橫後面那一番話,讓他們心中不快,這不是變相詛咒他們家嗎?

他們哪裏知道,陳橫之所以這樣說,就是因為他知道林平之在原著中的確是修鍊了辟邪劍譜,切掉了下面的事物,林家真是絕後的緣故。

……

返回客棧,陳橫將林家事情,放在了一邊。

他已經提醒了林家,至於林家是否真會打醒十二精神提防,這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而且以福威鏢局中的人的實力,就算再小心,估計也只是多掙扎一下,實力相差太遠了,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陳橫盤膝而作,體內的內力快速的流動,內息漸漸增強。

也不知道是他本身身體的就是如此,還是因為他是穿越者的緣故,陳橫發現自己的練武天賦無比驚人,岱宗如何這項連創始人都沒有真正練成的絕學被他練成了,而修鍊青城派的內功,他也是進展驚人。

他從四川前來福威鏢局的時候,還擔心自己武功不及余滄海,打算只是提醒林家就離開,現在卻是不想走了。

他想看看自己的武功,比之餘滄海這樣的當世正道十大高手,相差多少。

就在陳橫思索的時候,天上一道閃電落下。

然後……

……

楊雲睜開眼睛,雙眸有些不耐,但最後還是閉上雙眼。

……

正午時分,烈陽高照,烤晒天地。

一片叢林之中,一人蓬頭垢面,衣衫破爛,連臉面都髒兮兮的,看上去彷彿一個乞丐一樣。此人此刻,正不斷地啃咬着一個個野果,比起野人還要急躁,彷彿餓了好幾天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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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世界裏的無敵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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