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心態逐漸血崩
蘇曉關閉平板電腦上的畫面，他沒興趣一直看月神女洗澡。
眼下帝國首都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涌動，鷹侯的死，讓老聖王與月神女暫時停止交鋒，兩人要處理鷹侯留下的遺產、軍權等。
蘇曉先要確定一件事，就是月神女將意志符石藏在哪，只要清楚位置，布布汪有大概率能偷到。
讓布布汪在月神修道院內自行尋找不現實，那地方不僅大，而且把守嚴密。
蘇曉很快擬定一個計劃，內容大概如下：
首先，要讓月神女感覺意志符石已經失竊，這樣的話，她就會親自或派人去查看，屆時布布汪緊隨其後，就能得到意志符石的位置。
很簡單的計劃，但要怎麼執行，這就要看布布汪的發揮。
以月神女的恐怖智商，通過她人告知意志符石已失竊，她根本不會相信，也不會去查看，導致暴露意志符石的位置。
要讓月神女自己感覺意志符石已經失竊，這才是重點。至於怎麼做，答案同樣簡單。
布布汪需要偷一件對月神女來講非常重要的東西，一旦有重要物品失竊，月神女又找不到任何線索，難免心生疑慮。
如果這還不行，布布汪就繼續偷，偷到月神女心態爆炸為止。
正在蘇曉準備開始執行計劃時，房門突然被敲響，小副官開門后，發現是名信差。
小副官將一個油紙信封遞給蘇曉，扯開信封后，蘇曉看到紙上寫着一大串編碼，其中還有部分是西莫羅帝國與洛丹帝國的文字。
這是一份高度加密的信件，憑藉記憶影像中的順序破譯，蘇曉得出四個字。
『聖王遇刺。』
蘇曉將信件捏成碎屑，根據他所知，聖王一直在盧倫費宮，遇刺的可能並不高，但，這封信是烏鴉眼送來。
「長官，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嗎。」
「聖王遇刺。」
「！！！」
小副官滿臉卧槽的表情。
「那我們怎麼辦？趁機去獻殷勤？遇刺不會是已經死了吧，還是半死不死？」
「那老傢伙如果這麼容易死，我以後叫你長官。」
「額，也對，那是誰做的？月神女？西莫羅帝國那邊的人？」
小副官撓了撓頭，每次跟蘇曉行動，她都有種智商不夠用的感覺，唯一的好消息是，她的長官不會算計她。
「做這件事的，很可能是我們第九部隊的人，否則送來的就不是密信，而是直接徵召我到盧倫費宮。」
蘇曉點燃一支煙，這個習慣性的動作，能讓他更專註的思考。
「長官，我膽兒小，你可別嚇我，第九部隊能做這種事的……額～，還別說，真的有一堆，那我們……」
第九部隊的殘黨，的確有一大群人感做這種事。
「就當不知道。」
蘇曉很清楚，這是另一攤渾水，他不想參合到其中。
然而……
咚、咚、咚。
敲門聲又傳來，這次小副官順手從上衣內拿出顆蒸汽炸彈。
打開房門，兩名士兵，一名帝國官員站在門外。
「庫庫林大人在嗎。」
「在，吧。」
小副官含糊其辭的回答。
「在吧？」
來傳令的司政疑惑的看着小副官，追問道：
「到底在不在。」
「咳，好像，是不在的……」
小副官話還沒說完，蘇曉已經推開擋在門口的她，門外的司政與小副官都一陣尷尬。
「庫庫林大人，聖王召見。」
「時間。」
蘇曉也很想說他不在，奈何，傳令的已經到門口。
「現在。」
司政笑的有些諂媚，這讓人琢磨不透事情的發展。
……
盧倫費宮，後花園。
當蘇曉抵達後花園時，老聖王正站在一棵白木樹前，身穿正裝。
「靈魂語者還活着嗎。」
老聖王看起來沒什麼異樣，但蘇曉卻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還活着。」
「那就好，有件事要交給你做，今早，西莫羅帝國派來使者，洽談戰後的賠款問題，神女那邊的代表是帝國之花·索尼亞，你也作為我方代表出面吧，時間是後天上午10點。」
老聖王根本沒提被刺殺這件事，反而讓蘇曉作為代表，參與兩個帝國的談判。
直到蘇曉走出盧倫費宮，跟在他身後的小副官都是提心弔膽。
「長官，真是我們的人做的？」
小副官終於忍不住開口。
「老聖王始終沒和我提這件事。」
「那就好，那就好。」
小副官拍了拍胸口，她不怕戰死，而是擔心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然後莫名其妙就死了。
「老聖王沒提，說明這件事一定是我們第九部隊的人做的。」
「我……」
小副官用雙手亂抓自己的茶色短髮，口中還嘟噥着什麼。
後天與西莫羅帝國使者的談判，蘇曉並未太放在心上，雖然明面上是停戰，實則黎明帝國勉強算是三大帝國中的戰勝國，今天的會面，是老聖王的態度而已，第九部隊殘黨做的事，已經和蘇曉無關。
返回二層民宅，蘇曉開始籌備布布汪那邊的計劃。
「布布，能聽到嗎。」
蘇曉按動耳上的無線耳機。
「汪。」
布布汪的叫聲傳來，從它那邊還能聽到合唱聲，這個時間，布布汪十之八九是在大教堂內。
「月神女有什麼心愛之物。」
「汪～（想想）。」
布布汪思索片刻后，給出答覆，月神女很在意她祈禱室內的月之女神像。
「那就偷來，確定她能預知未來？」
「汪（確定，親眼目睹她預知過一次）。」
「具體細節。」
經布布汪的描述，蘇曉得知月神女的一種能力，預知未來，具體能預知到何種程度，暫時不得而知，但預知的應該只是少量片段或文字信息，又或是一小段聲音等。
如果月神女能頻繁預知未來，並得到未來完整的影像，那老聖王早被她弄死，根本不會有現在旗鼓相當的對決。
而且蘇曉感覺，這種近乎無恥的能力，應該會有多重限制，例如必須親自看到所需預知的人，又或者得到對方的貼身物品等，才能進行預知。
否則的話，蘇曉一直以來的計劃，不會有一次成功，更別說通過帝國之花·索尼亞將監控蜜蜂送入祈禱室，那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到這時蘇曉確定，月神女在老陰嗶方面，略低於老聖王一籌，她有預知能力在身。
……
當天下午5點，月神修道院內。
月神女如同每天那樣，在下午5點走進祈禱室，她活動者有些發酸的手臂，很虔誠的跪在方形絨布上。
「月之女神啊……」
月神女剛要祈禱，閉上眸子前，她無意間看向月之女神像，這讓她的動作僵住。
月神女至少愣住2秒，她在思索一件事，就是她的月之女神去哪了？上午還在啊，怎麼就沒了！
此時正蹲坐在月神女身旁的布布汪很想問一句：『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說沒就沒了，放心，這種驚喜還有很多此，直到你心態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