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0章 也許我可以認可你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幼女爆發出了一陣笑聲。

先前還是冷酷的、之後卻是完全忍不住了捧腹的感覺。

「果然、果然。在我遠遠地看着你和母親大人交流的時候就覺得你非常有趣了，想不到實際上你卻比那更能帶給人驚喜、更加有趣——」

幼女眯縫起眼睛。

幽幽的紫眸閃爍。

「很好、也許我暫時真的可以認可你了。父親大人——當然、這不過是好感度+2的程度。您不要忘記我是個魔女，如果和我的好感度高到一定值，我願意坦率的叫您『爸爸』，那麼您許下的願望我都可以幫您實現——」

「可以替我找到安雅姐么？」

「啊、啊，當然是可以——話說她本來就在啊，難道您忘記了最開始您簽訂不死契約的時候、她也訂立了同樣的契約么？只是落在了不同時間點哦。」

她卷了一下頭髮：「比如呢，正確的時間是從您和我訂立了契約開始，然而實際上我來到這個世界卻比您訂立契約早了幾年。因為您訂立了契約我才可以存在、可是我卻落在了五年前的過去。那麼五年前究竟是過去還是未來呢？」

「五年前……？」

沈單城怔了怔，低聲道：「既然五年前你就存在了，那麼你的記憶是同步的么？不對、你們長得非常相像、無論是水晶中的還是和我訂立契約的都是一樣的容貌，也就是和我訂立契約的也是你？」

「是的、那也是不同時空間的我——」

「但是你卻依然有那份記憶？」

「我、還有和您訂立契約的我，都是全知的。但是我們全知的方式卻不一樣——她是全部都經歷了一遍之後，資料不斷地存儲在大腦中。而我則是與她還有其他的我相連接，把記憶下載到我的大腦中。我所經歷的，只有魔王時期的行為以及五年前降臨到這個世界上，這就是全部了。但是其他的經歷也全部都在我的腦中。就像是看了無數個以我這個魔女為主角的小說一樣，每一次的展開都是不同的。既有真實感、卻又沒有真實感——」

「那麼五年前如果你來找我的話，是不是會出現悖論？」

「悖論？啊、因為對於我來說五年後的未來是我的過去，對於您來說五年前的過去是您所創造出的未來，如果當時我們碰到的話，就相當於回到過去把自己的祖母殺死了，那麼自己這個存在就會整個消失，基於這樣的理由我才不來見您的，您是這麼想的？」

「難道不是嗎？」

沈單城在她的話語中聽出了其他的意味。

「嘛、當然不。我來找您的話，只是時間走向了另一個流向，並且記憶中多出了一份新的記憶而已。如果我不完成這個工作、自然有其他的『我』代替『我』——不過、如果我恰好就是被選中的原點的話，就會出現視覺和認知鎖定。比如說——我再和您提及我是『魔女』的事實的時候，您的大腦中完全忘記了還有一個成年版魔女和您訂立契約的事情，一直到我誘導性的說出來之後，您的大腦才從『水晶中的我』還有『坐在您面前的我』變成了第三個——和您簽訂契約的我聯繫起來。在我說出這件事之前，您根本就是忘得乾乾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