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 修鍊者竟然會怕一個戲子
在國道開這麼快,出車禍了咋辦?
他不想和這些人鬥氣,車速減慢下來。
誰知那輛瑪莎拉蒂直接就別了過來,橫在張帆面前。
一個急剎車,尹璐的頭差點撞在前面的擋風玻璃上。
張帆吃了一驚,這人特么的有病啊!沒見過這麼開車的。
好好的大馬路上,碰瓷呢這是!
「這是你的仇家嗎?」尹璐疑惑道。
張帆沒說話,現在他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敢在夏國找自己麻煩的,確實沒幾個。
前面的車打開門,先是一隻高跟鞋下來,接着就是一條美腿帶着一尊嬌軀,緩緩而下。
她長發披肩,姿色曼妙,肌膚白嫩出水,神仙顏值,水蛇腰。
是個女人?
張帆忍着想殺人的衝動,看她準備幹嘛。
大晚上的把自己的車逼停,難道是要劫色嗎?
女人走過來,不煩惱的敲了敲車窗。
「喂,你認識路吧?本小姐在這裏繞了好幾圈了,就是走不出去,你在前面給我指條路。」
張帆有點懵,分不清現在是啥情況。
這女人說話一副命令的語氣,好像沒有一點問路的意思啊。
自己勸她的嗎?憑什麼要給她指路!
張帆這才把窗戶搖下來,說:「我和你好像不認識吧?你剛才把我的車別停,已經涉嫌危險駕駛,這是違法的你知道不?」
女人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真是可笑,在夏國還沒有人不認識我的,你聽好了,我叫程靜!」
程靜?
張帆拍拍腦門,難怪他剛才看這女人就覺得眼熟,原來是國內當紅明星程靜啊。
之前就聽白瑩說過這個人,據說她最近相當紅,憑着自己拍視頻的野路子爆紅網絡,之後轉型做了明星,現在粉絲不少身價暴漲。
只是沒想到,她在私底下這麼囂張跋扈啊。
見張帆沒說話,她接着說:「那就法律法規都是為你們這些窮人制定的,要是你想告我違法駕駛,我保證當你後悔一輩子!」
「還不快點給本小姐帶路啊!」
說着,她使勁拍了拍車窗,張帆明顯聞到她身上有一股酒氣。
許多人有了名氣,有了錢以後就飄了,甚至忘記了初衷,忘記了做人的底線。
這程靜,看似也飄了啊,是該好好教訓一下漲漲記性了。
尹璐全程一句話都沒說,就在一旁安靜的看着張帆,眼中帶着一絲戲謔。
像程靜這樣的普通人在仙族根本就是螻蟻中的螻蟻,甚至連活下來的資本都沒有,在夏國竟然這麼放肆,還敢和張帆較勁?
她現在越來越好奇了,人族究竟是什麼格局?
修鍊者,竟然會怕一個戲子?
張帆要是想殺這個女人,恐怕一個眼神就夠了。
程靜繼續大叫着:「開着一輛破寶馬,你牛逼什麼?不過就是垃圾中的戰鬥機,看到了本小姐的座駕了嗎?瑪莎拉蒂500萬起!」
「你知道多少人爭搶著都想給本小姐帶路嗎,現在讓你帶路,你還不知道感恩?還在這裏嘰嘰歪歪!」
張帆一點沒生氣,反而是淡淡的看着程靜,程靜在他面前算什麼?
恐怕連螻蟻都比不上,隨時可以滅了她。
誰又會聽一隻螻蟻在面前瞎叫?
他微微一笑:「好,我給你帶路。」
程靜恥笑一聲。
她看張帆剛才不說話,以為這小子有點脾氣,準備好了和他大吵一架,但是誰知道,張帆竟然慫了。
現在的人都這麼裝了嗎?
「哼,早這樣說不就好了?」她扔下一句話,轉身上車。
「咯咯咯……」尹璐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張帆,你在人族就這點地位啊?這樣一個普通人都不敢和你大呼小叫?你太失敗了吧。難道人族不是強者為尊嗎?」
張帆笑笑:「我只是不想和她一般見識,當然,懲罰還是要有的。」
尹璐笑的更是厲害,前仰後合的合不攏嘴:「得了吧張帆,剛才慫成那樣,還懲罰呢!人族真是奇妙啊,修鍊者竟然會怕一個普通女人。」
上界仙族,在那裏只有拳頭才是王道。
修為強,那麼地位和金錢全都有了。
但是在人族不一樣,有些修鍊者已經很厲害了,但為了錢財,為了生存,還是要在那些有錢人手底下打工做牛做馬。
人族的格局和仙族真的差太多了。
這些事尹璐肯定無法理解。
張帆沒有多說,發動車子,在前面帶路。
程靜的瑪莎拉蒂在後面緊緊跟隨,張帆開的並不快,程靜就一直按喇叭催。
尹璐樂了:「這女人把你當傭人了,哈哈!」
張帆沒理會,繼續安靜的開車。
後面的路越開車越少,在路上幾乎看不到什麼人了。
就在這時候,張帆忽然一腳油門踩到了底,車嗖一下竄了出去。
程靜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就愣神的那麼幾秒鐘,張帆的車已經竄出去。
她暗罵一聲,趕忙去追。
瑪莎拉蒂的發動機轟轟作響,速度飛快。
但始終追不上張帆的車。
過了幾個彎,她就徹底看不到前面的車了。
周圍一片漆黑,她根本分不清自己在什麼地方。
走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氣的大叫幾聲,從車上下來大叫幾聲:「混蛋東西,竟然敢戲弄本小姐!明天我還有活動,這下可怎麼辦啊?」
另一邊,在極速行駛的寶馬車上。
「哈哈,張帆,你真壞啊,把她一個人丟這裏,她能找到回去的路嗎?」尹璐這才知道張帆的用意,他是蔫壞,直接就把程靜陰死了。
程靜看起來是個路痴,對方向沒有任何感覺的人,怎麼可能找得到回去的路?
張帆笑了笑:「就讓她在這荒郊野外過一夜,順便長長記性,以後出來問路,別特么的那麼狂!」
接着又在路上行駛了十幾分鐘,張帆帶着尹璐回到了天香一品。
進入小區,他心中一陣惆悵。
這裏曾經是他和陳喬生活的地方,現在陳喬不在了,無論走到哪兒,彷彿都能看到她的影子。
這感覺,如在心頭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