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八組寧濤,敗
寧濤畢竟不凡,就是在如此不利的情況下,他手中的雙劍還是閃電般的一連兩擊,以攻對攻,與此同時身子向後微撤。
陳沐如此強大的一擊,近乎偷襲的攻擊,竟然就這樣被他化解了。
付出的代價,不過是讓他身子連退了四步,與此同時雙臂有些乏力。
但只要讓他喘過氣來,寧濤很快就能再次恢復活力,像閃電一般發起反擊。
可就在這個時候,陳沐卻在一邊追來的同時,一邊一拋木槍,接着抓住槍桿中間。
而他的嘴裏卻爆出一個字,「劍!」
陳沐這樣的表現,台上台下的人,特別是寧濤,都有些迷茫了,他這是要幹什麼?
是在罵人嗎?
是想挑釁寧濤嗎?
這個時候雙方已經打出了火氣,挑釁又有什麼作用?
不過很快,他們就明白了陳沐的意思。
在陳沐前行追向寧濤的同時,陳沐後方的小盧突然將手中的長劍向著陳沐前方一拋。
陳沐順手一接的同時,迅速的接近了寧濤。
還不等寧濤反應過來,陳沐就發起了攻擊。
寧濤本能地雙劍在身前一豎,準備迎戰,可是一見陳沐的動作,不由地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如果只是普通攻擊的話,當然不會讓寧濤一個築基巔峰的人如此的吃驚。
如果是什麼絕招攻擊的話,寧濤也不會如此的吃驚。
真正讓他吃驚的是,此時陳沐所用出的招式竟然是那樣的眼熟,分明是他的雙劍流招數。
在上一次與陳沐的碰撞之中,他用過同樣的招式。
只是與他不同的是,陳沐手中只有一把劍,而另一隻手卻以槍代劍發出了這一招。
一驚之下,寧濤動作不免慢了幾拍,不過他很快就安下心來,模仿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雙目之中閃過一絲不屑,寧濤手中的雙劍向陳沐迎了上去。
叮叮兩聲響,雙方的武器撞擊在一起。
接着兩把木劍飛到了空中。
寧濤滿臉的不可思議之色,看向對面攻來的陳沐,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反應。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陳沐並不是在模仿他的招式,而是完完全全用的是跟他一樣的招式。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他發現陳沐的劍招竟然他的還要熟練,威力比他還要大,速度比他還要快。
這怎麼可能?他不是是用槍的嗎?一個人雖然可以很有天賦,但是在武道的學習與發展方面,一定是有所偏向的,有所專長的,這一方面強大,其他方方面面就肯定弱了。
這陳沐明明就在槍法上很有造詣,現在竟然在技法上也比他強,這是個什麼妖怪?
「快閃開!」雷諾暴喝一聲,就要奔過來相救。
而寧濤兩側兩個築基後期的高手也出手攻向陳沐,想要把寧濤救下來。
可是已經一切都太遲了。
沒有人想到陳沐我會突然用出寧濤的招式,更沒有人想到寧濤竟然在這樣的招式之下如此不堪一擊。
寧濤的雙劍被擊飛的同時,眾人還發現了一個事實,他們眼中的八組高手,竟然就這樣被對方打得沒了武器,還如此的被動。
八組眾人連忙去救的時候,陳沐之後的一招已經攻出來。
「殺!」陳沐爆喝之中,手中的木槍如毒龍出洞一般直取寧濤的胸口。
這一槍速度如閃電一般,而寧濤手中有沒有武器,想打也根本沒有可能,想躲已經來不及了,想求救,卻發現組員們離他還有一段距離。
當他徒勞地用雙手去抓陳沐的槍桿時,還沒觸到目標,只聽「哧」的一聲。
他的胸口位置已經被刺出一個紅點,致命攻擊。
陳沐也不戀戰,一擊即走,馬上回到自己的隊形之中。
「第八組寧濤,敗」,裁判的聲音這時及時響起。
寧濤縱有千般不甘,萬般不服,億般不解,此時也不得不倒了下去。
到了這裏,八組已經被消滅兩人,其中一人還是築基巔峰,而三組只是付出了組長重傷的代價。
無論是台上台下,此時眾人都驚呆了,怎麼會這樣?
他們是如何做到這點的?是憑藉強大的這樣行嗎,還是憑着配合或者說是實力,或境界強大。
似乎都有,但好像又不太準確。
最讓人驚艷的是陳沐那一輪雙劍流攻擊,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眾人都疑惑地看向陳沐,包括三組同組的人,就連拋出一劍的小蘆盧也十分的不解,他之前只是按照之前的約定去做而已。
只有陳沐自己心裏清楚,他能做到這一點,是因為他有天賦技能,剽竊技能這一招。
之前在與寧濤的對戰之中,他已經將對方的雙劍流這一招剽竊下來,只是一直沒有用。
剛才寧濤在後退之時,他終於找到了時機。
攻擊之下果然湊效,不僅如此,這一招加上他的還施展彼身的被動技能,威力更加強大。
這一來,儘管寧濤有着很快的速度,有着很高的修為,也不能不被他一招直接殺滅。
「戰鬥,其他的戰後再說」,陳沐有些受不了同組人那不解的目光,馬上朗聲說道。
眾人一聽,也馬上反應過來,此時八組失去一員大將,士氣正在低落之時,加上陣型混亂,正是他們乘勝追擊的最好時機。
「由弱到強,各個擊破!」華西城一聲令下,三組的三角陣像一把尖刀一樣直向八組切了過去。
雷諾馬上就向著華西城迎了上來,試圖擋住三角鎮的尖端,來為八組人爭取時間恢復狀態。
此時的華西城,經過短暫的休息和同組輔助人員的幫助,已經恢復了大半的狀態,就是直接對上雷諾,也不會很快失敗。
他卻直接讓過了雷諾這個大塊兒頭,三組的其他人也沒有跟雷諾糾纏,而是選中八組那些落單的築基後期的高手作為目標進行攻擊。
很快,就有一個築基後期的高手被三組眾人困入了三角陣中,一連三把武器向著對方攻了過去。
台下的觀眾見此情況,不由產生了一個念頭。
難道這一場是三組要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