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周家

第二十九章 周家

兩人身體貼緊,韓凌天一雙眼睛不斷亂瞄。

誘人的香氣撲面而來,勾動着小腹邪火,讓他有些口乾舌燥。

「呵呵,那幫被抓的人都這麼說,現在你涉黃加襲警證據確鑿,今天不將你拿下我就不姓楚!」

楚婉君一臉黑線快要氣瘋,隨着恨恨聲音響起,她迅速抽出別在腰間的警棍,揮舞著向韓凌天砸去。

「嘭!」

韓凌天抬起手臂抵擋,緊接着一聲悶響傳出。

楚婉君感覺警棍砸的不是人胳膊,而是一個實心鐵柱。

反震力竟讓她右手發麻,一個沒注意,警棍脫手而出。

韓凌天鬆開另一隻手,失去禁錮的楚婉君剛要準備反擊,哪料對方身子一拱。

她單腿站立失去平衡,整個身子向後摔在圓床,即使上面床墊柔軟,也將她摔得頭昏腦漲。

「美女警官,我真沒找小姐,咱有話就不能好好說么。」

韓凌天看了眼地上昏迷的黃埔瀾庭,再看向楚婉君時,表情十分無奈。

「臭流氓,竟然敢占老娘便宜!」

暴怒下的楚婉君哪能聽得進去,她嬌喝一聲,粉拳帶着十足的力道,向韓凌天小腹打去。

「砰!」

楚婉君一擊得手,表情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喜悅。

她感覺自己打在的不是肉身,而是一塊鐵錠,反震回來的力道疼的她收起拳頭,眼淚汪汪的都快要哭出來。

「你……你在裏面塞鐵板了么!」

楚婉君咬牙切齒的說完,強忍着右拳疼痛,修長美腿向上一頂,一記江湖上最狠辣的撩陰腿使出。

「嘭!」

想像中蛋碎一地的畫面沒有出現,韓凌天此時一臉無辜的看着她。

反觀楚婉君卻抱着小腿,在劇烈疼痛的刺激下,額頭爬滿密密麻麻的香汗。

「君子動口不動手,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談多好。」

韓凌天笑呵呵看着躺在圓床的火辣女警。

「我跟你沒完!」

楚婉君抱着腿在被單上疼的來回滾動,頭上戴的警帽因此掉落在地,一頭烏黑的長發從中脫困,精緻俏臉被遮住大半,幽幽發香瀰漫而出。

「美女警官,你脾氣暴躁易怒由肝火旺盛造成,多年累積導致內分泌失調,雄性激素增多,長此以往下去,容易造成不孕不育啊。」

韓凌天打量女人一番,神情嚴肅。

「你才不孕不育,你全家都不孕不育,給我去死!」

楚婉君俏臉上密佈陰霾,從圓床坐起準備再次動手。

「死老頭說得對,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絕人,任我醫術如何,你不相信,我也沒有一點辦法。」

韓凌天輕嘆口氣搖了搖頭,見女人再次撲來,他抓住襲來的手,點蒼指悄然用出,另一隻手順便向女人腰間的皮帶抓去。

這一舉動可嚇到了楚婉君,當即俏臉露出一抹驚恐。

一個不好的念頭忽然出現,這個混蛋該不會弄不成,拿自己當小姐泄火吧?

這個念頭剛一出現,便隨着韓凌天動作不斷加深,楚婉君俏臉上血色褪去,抿著發乾的嘴唇,身子拚命扭動掙紮起來。

「畜生,你要是敢碰老娘一下,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皮帶被粗魯的扯下,楚婉君在怒罵聲中掙扎更加劇烈,一想到自己馬上要淪陷於這種地方,她連死的心都有。

美眸死死瞪着韓凌天,如果眼神能夠殺人,他死上一千次都不止。

「放心,美女警官,我對你不感興趣。」

韓凌天沒有理會女人冷冽的目光,拿起皮帶綁住楚婉君的雙腕,穿過木欄直接將她鎖在床頭上。

「我要將你碎屍萬段,剝皮抽筋,讓你斷子絕孫!」

「不感興趣」四個字彷彿觸動了楚婉君哪根神經,她披頭散髮就像只發狂的小獅子,歇斯底里的咆哮怒罵起來。

她雙手被捆在床頭無法動彈,便對着韓凌天使勁踢出一腳,左腳剩下的那隻高跟鞋猛飛出去。

韓凌天側身躲開高跟鞋襲擊,聽着門外有腳步聲快速逼近,他無奈的聳了聳肩,淡笑道:「你的病有些複雜,蟄伏多年,一旦爆發十死無生,除了我沒人治得好。」

說完,韓凌天扛起黃埔瀾庭來到窗口,一躍而出。

「你才有病,死混蛋,你給我站住!」

短暫的獃滯后楚婉君徹底爆發,鎖住她雙手的堅韌皮帶,都有破裂跡象。

與此同時,三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從外面沖了進來。

「啊。楚隊你這是……」

「給我滾出去!」

未等其中一名中年人將話說完,楚婉君的咆哮聲便在酒店四樓響徹。

湊過去解除手腕上的皮帶,低頭看着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楚婉君一臉陰沉,氣的滿嘴銀牙都要咬碎。

堂堂警局女神的名號,今日徹底被破壞的一乾二淨。

她快步走到窗口,望着早已經沒了男人蹤跡的街道,恨恨咒罵道:「四樓怎麼不摔死你,哼,讓我抓到,絕對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隊,這次抓到的人全都在車上,我們收隊?」

門外的中年警察見裏面沒有動靜,與身邊的兩名年輕警察對視一眼后,壯著膽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楚婉君的憤怒他在門外都能清晰感覺到,這個時候要是觸碰她的霉頭,被當成出氣筒可就不妙。

「待會兒將他們隔離起來,我要單獨審訊。還有,今天的事情誰要是敢說出去,後果自負!」

楚婉君俏臉生寒,故意咬重最後幾字。

三人都懂她意思,一股冷意從後背竄起,讓他們渾身一顫。

他們連忙點頭答應,同時心中為那些被抓的人祈禱,希望一天時間,那幫人的下場不要太凄慘。

……

瑪莎拉蒂駛向城北,最後停靠在老舊筒子樓前,韓凌天剛開車門,便看見一輛黑色平治車停在單元門口,幾人站在那裏,似乎等待許久。

「韓先生,我有事求您相助啊!」

楚天意快步走來,也不說緣由,拉着韓凌天便向平治車走。

「等等,那黃埔瀾庭怎麼辦?」

韓凌天看着昏迷不醒的黃埔瀾庭,無奈問道。

「老夫派人將她送回黃埔家,保證安安全全的,你可以放心。」

車門前,站着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以及一位拄着手杖的白髮老人,剛剛的話正出自老人口中。

韓凌天被楚天意拉上車,莫名其妙地問道:「楚老頭,什麼情況啊?」

「周老先生來找,去了便知!」

楚天意故作神秘,指了指被人開走的瑪莎拉蒂,反問道:「黃埔小姐怎麼會昏迷,你不會……那可是犯法的啊。」

說到這裏,楚天意的表情突然有些古怪。

「為老不尊啊你。」

韓凌天白他一眼,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簡單說明。

「差點忘記個事!」

楚天意懊惱的拍了下額頭,緩緩說道:「我回去查了查,七日紅確實出自安虎手中,他善於用毒,那個未說全姓名的人,應該叫程焱,城北第一勢力的老大。」

「不能吧,雙方實力完全不匹配,城北第一勢力敢對四大家族中的黃埔家出手?」

韓凌天挑了挑眉。

「他們不敢,但程焱的背後有段家撐腰。」

「段家?」

韓凌天更加疑惑。

「濱海四大家族中,黃埔家主經濟,掌濱海商業命脈,排第三,而段家則掌握著濱海的那些陰暗面以及港口,黑白兩道都有人,實力非常強勁,所以排在第二。」

楚天意頓了頓,繼續道:「最近幾天黃埔家出事,導致經營的繁星集團股票大跌,段家全力出手,藉此收了不少,若他們真能拿下繁星,藉機會由黑轉白,到那時勢力會更加龐大。」

「段家……」

韓凌天微眯雙眼,目光移向窗外。

平治車一路向郊外駛去,最後停在一棟環境清雅的別墅旁。

下了車,韓凌天打量四周,心中暗道:「這周家到底是什麼人,做事神神秘秘的。」

別墅前的花園裏,一個二十多歲,面容冷峻的男人正在澆花,每次抬起胳膊時,動作都有些僵硬,雖然並不明顯,可韓凌天卻看得真切。

「爺爺,這兩位是?」

男人上前,目光在楚天意和韓凌天身上打量一番。

「來的客人,清茂,你繼續,不用管我們。」

周昌東擺了擺手,帶着韓凌天和楚天意走進書房。

白髮老人親自燒水煮茶,當一杯杯茶水斟滿時,他大手一揮做出個請的動作,然後抿了一口茶水,淡淡開口:「楚名醫,可看出什麼端倪?」

楚天意暗暗抓緊茶杯,眉頭不免微皺,周昌東莫名其妙地一句話,直接將他弄得發懵。

「首長,您的話從何問起啊?」

楚天意放下茶杯。

「首長?!」

韓凌天目光一凜,再次打量一番白髮老人,周昌東的言行舉止,確實幹脆利落,有軍中做派。

「楚老頭,你不懂了吧,周老可在考驗你呢。」

韓凌天臉上掛着淡淡笑容。

「有趣的年輕人。」

周昌東笑眯眯的看向韓凌天,主動遞上一杯茶,「楚名醫來前不斷誇讚小友醫術高明,如此說來,你已經看出了什麼,對嗎?」

韓凌天接過茶水,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稱讚道:「頂級的西湖龍井,茶香繞齒,經久不散,難得啊。」

「沒想到小小年紀竟會品茶,如果喜歡,臨走的時候可以帶一包回去。」

周昌東笑了笑,一雙閃爍著精光的老眼盯在韓凌天身上,等待着他的下文。

韓凌天隨手放下茶杯,淡淡道:「門口花園那位年輕人叫您爺爺,我觀他右臂僵硬,每次抬起時,表情都會有一絲抽搐,而且他做事乾脆利落,頗有軍人風采,依我推斷……」

韓凌天頓了頓,一雙笑眯眯的眼睛與周昌東對視,一字一句道:「沒猜錯的話,他中的槍傷對吧。」

他聲音看似詢問,實際上卻是很肯定的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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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絕品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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