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 終章,是你

389 終章,是你

「為夫對娘子的身體不感興趣?」

玄皓望着自家娘子,滿心滿眼的委屈。

天可憐見,自己想要與娘子在一起,想的都快要瘋掉了。

「娘子,怎麼會這麼以為?」望着孟靈蘭那張水意盈盈的臉,他拼了全力才忍下了將她揉進自己懷裏的衝動。

「夫君……」望着玄皓那雙赤紅而暗灼的眼,孟靈蘭突然害怕,她抿了抿唇才一鼓作氣的說道「夫君都不肯與小七圓房。」

玄皓瞧著孟靈蘭明明羞的耳朵滴血,委屈的狠咬嘴唇還要瞪着自己討個說法的樣子,心裏的火直接燒了起來。

「咱這就回家洞房」

沙啞的聲音猛的消失在孟靈蘭口邊,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俊臉便欺了下來。

玄皓這一吻直吻的昏天黑地,孟靈蘭兩腳發麻,全身發軟,直接被玄皓壓倒在床上。

倒下的瞬間,孟靈蘭的眼前閃過大紅的床帳。

一塊想了兩百年的肉終於入口,玄皓哪還有半點的矜持。床紗搖蕩,被翻紅浪,孟靈蘭咬牙忍着,挨着,終化成一灘春水與妖男做了兩隻交頸鴛鴦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她睡的很沉,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夢裏有清碧的天空,閑適的白雲,有大片大片的長的長長的小七蘭,還有一身白衣的男子。

男子俊美如畫,眼光溫潤,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她遲穎的搭上了他的手,笑着打了聲呼「白公子,好久不見。」

男子聞聲微皺了眉頭「娘子,應該叫夫君?」

夫君?

孟靈蘭猛然驚醒,身上傳來的酸痛令她忍不住驚呼一聲。

「娘子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隨着關切的聲音,一張俊臉映入孟靈蘭驚得她眨了下眼。

玄皓瞧著孟靈蘭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娘子,不是在做夢。眨眼,為夫也不會消失。」

聽着妖男調侃的聲音,孟靈蘭緩緩的睜開眼,望着玄皓那張散著柔光的臉,心裏突然一跳,沒頭沒腦的便來了一句「小七想聽童謠。」

「好,一二三四五,山上有老虎,四五六七八,小七想去捉……」

孟靈蘭聽着幼稚的歌詞從玄皓的口出,人便呆了呆,而後拚命的捶起他的胸口來。

「玄皓,你個大騙子!」

玄皓笑着捉住了她的手,按在自已的心口道「為夫什麼時候騙娘子了。」

「時候」孟靈蘭冷笑着斜了他一眼「據說沒人痛沒人愛,沒事就混在小七身邊的白七郎是怎麼回事?」

「那個……那個算不讓騙吧?」

『算不上?』

瞧著自家娘子真的惱羞成怒了,玄皓忙解釋道「真的沒騙娘子,為夫那名字裏不是說了嗎?為夫就是穿白衣服的小七郎君啊!」

白衣服的小七郎君!

孟靈蘭對於玄皓的解釋實在是不知道如何的形容了,玄皓也覺得自己的說法有些太過牽強,乾脆撒起嬌來「娘子,白七郎是為夫,總比是姬曄強對吧。」

對!

孟靈蘭身上酸痛,心裏酸痛,突然不想搭理玄皓了。紅裳聽到姬曄之語,轉頭便望向了玄皓。

玄皓盯着姬曄半晌,突然垂眸彎唇的笑了起來。

他笑的實在有些莫名其妙,紅裳心裏生疑,姬曄聽着玄皓那絕對算不處放肆,但絕對帶着輕視的笑,眸色一陰,臉便沉了下去。

孟靈蘭望見玄皓的反應對着紅裳便道「玄皓眸色陰沉的盯着着緊閉的屋門,空出的手便直接落了上去。

屋門沒栓,孟靈蘭只看到玄皓的手虛虛的落上去,那屋門便「吱啞」一聲打開了。

隨着屋門的打開,本應躺在床上休息的紅裳便出現在了孟靈蘭的視線里。

紅裳坐在桌邊,頭轉向了屋門的方向,眼見着孟靈蘭睜大了上眼,她向著她舉自己的手裏的雨過天晴的茶杯算是打了招呼。

與紅裳對面而坐的白衣男子,隨着紅裳的動作,轉頭望向孟靈蘭與玄皓的方向。

孟靈蘭望着男子那張俊到少有人敵的臉,心猛然一跳,驀的張大了眼。

面若冠玉,眉似墨描,一雙噙著笑意的眼眸黑如點漆。

『你……』

孟靈蘭望着看似與玄皓形雙生,卻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聲音團團繞繞的卡在喉嚨里

「孟姑娘,好久不見。七郎不茶代酒,敬孟姑娘一杯。」

白衣男子無懼空氣中的的寒意,無視玄皓眼內的殺意,向著孟靈蘭一笑舉杯,昴首,杯中酒被他一干而凈。

「七郎?」

玄皓望着白衣男子亮杯底的挑釁的舉動,聲音像淬了冰「不知你是什麼七郎?狐七郎?假七郎?」

孟靈蘭聽着玄皓的話,心裏便是一動,凝眸細細的留意起白衣男子來。

白衣男子明知孟靈蘭在打量自己也不懼,挑眉對着玄皓道「不知玄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的意思」

「不懂」很敷衍的丟下話,白衣男子轉眸對着玄皓身前的孟靈蘭道「孟姑娘。你身這位是照着在下尋來的贗品嗎?」

孟靈蘭眼瞧著白衣公子當着自己的面挑釁妖男,眉頭便緊緊的皺了起來。

「不是」

隨口答了句,她轉頭望着紅裳,道「紅裳姑娘不準備邀請小七與夫君坐下喝杯茶嗎?」

「孟姑娘這是打算著連紅裳的七郎也要拐走嗎?」

紅裳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拔高,她的手更是明顯的在發抖,以至於一個不穩,手中的杯子直接落到地上碎了。

孟靈蘭望着凈白如雪的瓷片的斷口,心裏便是一動。

玄皓感受到孟靈蘭心底的震動,收了收手臂,對着似首有些失魂的紅裳道「我與這閏七郎有些私事需要解決,還請紅裳先迴避一下。」

白衣男子聞言,挑眉對着孟靈蘭道『孟姑娘,你身邊這位倒真是懂得憐香惜玉呢!』

孟靈蘭聽着白衣男子明顯帶着挑撥的話並沒有接茬,她對着紅裳道「紅裳姑娘,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裏有小七與夫君作陪,不會冷落了七郎的。」

紅裳聽出孟小七話里的意思,是想讓自己避出去。

想着剛剛自己聽到孟靈蘭叫門時的心裏反應,紅裳突然覺得,有些世事確實奇妙。

自己與孟小七本應是兩看兩相厭的情敵關係,沒想到生死關頭,竟然都在下意識的替著對方考慮。

神情複雜的望了孟靈蘭一眼,她有些自嘲的說道「紅裳不當正常已經快有三百年了,休息不休息的,又有什麼關係!」

她這話說的,有些奇怪。

孟靈蘭又不是頭一天同妖打交道。即使修為強悍如玄皓也是需要吃,喝,睡的。

更何況,紅裳這種修為只有三百年的妖。

玄皓聞言忍不住深看紅裳一眼,面上不顯,心裏卻覺愧疚,自責。

紅裳對面的白衣男子瞧著孟靈蘭盯着紅裳,百思不解的樣子,忍不住幫忙解釋了起來。

「紅裳姑娘是不是沒有告訴過孟姑娘,關於人修練成妖的事情?」白衣男子無視紅裳有些發白臉色,自問自答的說道「其實,人根本就不能修成妖。」

白衣男子給出的答案,驚得孟靈蘭轉頭便望向了紅裳。

紅裳面色那慘白,抿緊了唇,顯然是被白衣男子說到了痛處。

「紅裳!」孟靈蘭的心裏突然有些疼疼的,她頭一次發現,看似風光的紅裳,怕是比自己還要脆弱。

「孟姑娘不用心疼她,這成魔的路是她自己選的。是好是壞,都跟別人沒關係的。」

孟靈蘭沒想到白衣男子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忍不住深看他一眼,卻聽他突然嘖了聲,道「也不對,這世上好像沒有誰,會沒事放着人不當,非要修魔。」

紅裳聽了白衣男子意有所指的話,打斷他道「成魔,還是人,是紅裳的私事,怎麼選,好像輪不着你來評判吧。」

『確實是紅裳姑娘的私事,即然紅裳姑娘不想讓孟姑娘知道事情原委,我不說就成了。』

嘴裏說着不說,他卻暗搓搓的說出一番意有怕指的話來。

孟靈蘭瞧著白衣男子頂着玄皓的臉,說着暗下絆子的話,心裏總覺不舒服,忍不住向著玄皓的懷裏靠了靠。

妖男的胸口寬厚而坦蕩,果真不是屑小妖物所能比得上的。

白衣男子見自己說出來的話,在孟靈蘭的身上並沒有造成什麼大的影響,心下不甘,又接着介紹道「提起魔來,想必孟姑娘直接就會想到妖魔兩字吧。」

「雖說妖魔兩字通常會放在一起來說,可實際上,妖是妖,魔是魔」

白衣男子似怕孟靈蘭不懂,又很貼心的補充道「簡單的來說呢,妖屬於即能飛升,又能輪迴。至於魔……」

他有些同情的望了眼紅裳,說道「七郎只見過魔君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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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難纏:天上掉下個狼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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