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一章

198..一章

?防盜;大大買了這章,但沒買夠書的30%,也要等6時后看到「娘,這我也不同意,好好的,怎麼就非要分出去單獨過呢?」紀大伯一想到他爹娘出去住那舊房子,他們在這住新房子,他就覺得自己不配為人子,再說了,他身為長子,奉養父母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他爹娘分出去單獨過,讓別人怎麼說他?他以後還怎麼在村裏立足?想到這裏,他黑著臉看着李梅英質問道:「李梅英,一定是你又出什麼么蛾子啦,不然,娘不會想着分出單獨過得?」

李梅英覺得自己冤枉極了,老太婆要分出去單獨過,那是她自己說的,她可從來沒有過讓老太婆分出去過的想法,雖然她很自私,但對於贍養老人,她還是沒什麼想法的。不過,既然老太婆自己要分出去過,就分出去好了,孩他爹,反應也太大了。

「孩他爹,我可沒有說過讓爹娘分出去過的話!你可冤枉我了!」這麼多年來,孩他爹很少朝她發火,一連幾天她就被他凶了兩次了,她心裏有點發虛,想到年輕時候,她想要什麼,只要撒撒嬌,孩他爹就會笑眯眯的把東西送到她手上。於是,她眨眨眼,帶着撒嬌帶着委屈的語氣說道,一張黑黢黢的臉,佈滿了皺紋,配上那無辜的表情,又滑稽又可笑,老黃瓜刷嫩漆,裝模作樣!

紀大伯看得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他抖了抖身子,不耐煩的道:「說話就說話,做什麼怪動作!」

李梅英噎了噎,漲紅了臉,惱怒的想,年輕時咋不嫌她動作怪呢?現在到嫌棄了,也就她老了罷了!

紀迎夏抿著嘴,偷偷笑笑,這大伯母也是夠可以了。

紀奶奶瞪了紀迎夏一眼。紀迎夏趕緊捂住嘴,一本正經的咳了咳,不該不該,她一個當晚輩的,怎麼能嘲笑長輩的,實在是不該。

紀迎北只覺得臉紅不已。他娘,可真是......讓他難以開口了!

「好了,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等過了八月十五,我們就搬出去,明天夏夏,先把老屋收拾下!到時候直接搬進去就可以了!」紀奶奶一錘定音的說道。

「娘,你能別鬧了嗎?給我留點面子行嗎?」紀大伯苦笑道。

「誰跟你鬧了啊?這件事我跟你爹商量了好久了,只不過沒來得及說而已。你怎麼能說我們胡鬧呢?」紀奶奶沉着臉道,他們老兩口是這種胡鬧的人嗎?

「娘,既然如此,你不必搬,我們搬,我帶着迎北他們搬出去!」紀大伯慪氣道,「反正這房子也是小弟的撫恤金蓋的,本來就不屬於我們!」

「行了,你發什麼瘋那!」紀奶奶大聲道,「我跟你爹帶着夏夏搬出去,是通過考慮才下的決定,等夏夏出嫁了,我們還會搬回來的,我們還要指望你們給我們養老呢,你以為你能跑的了啊?」

「娘......那,那你這來回搬多麻煩啊,夏夏眼看着大了,離出嫁也沒多長時間,你們何必搬出去麻煩啊?」紀大伯鬆了一口氣,爹娘不是有其他想法就好,他摸了摸頭說道。

「高華,別的我不想多說,夏夏大了,你只要知道,我們帶着她出去過,是慎重考慮過的,你不必攔著,也攔不住!」紀奶奶強硬的說道,「至於夏夏的婚事,也不用你們操心了,有我和你爹在呢!」

「娘,那怎麼行......夏夏的婚事,我們不管的話,那葉家怎麼辦啊?」李梅英怒聲問,紀迎夏的婚事不讓他們插手,那誰替春春嫁人啊?難不成老太婆反悔了,想讓春春嫁給那個瘸子?想都不要想!

紀迎夏眼裏閃過一道寒意。不過,她沒有吭聲,她相信她奶不會害她的,在這個世界上,她誰都可以不相信,但對於一心袒護她的奶奶,她給予十足的信任。雖然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手背的肉又怎麼能有手心的厚呢?所以只要是人,只要有心,都會有偏向的,她只要知道,她奶是偏向她的就行了。

「葉家什麼事?」紀奶奶冷冷的看着李梅英,再一次問道:「有葉家什麼事?」

「那,那不是春春的婚事,不是和那個葉家小子訂婚了嗎?」李梅英支支吾吾,訕訕的說道。

「哪裏來的婚事啊?」紀奶奶譏誚的問道,然後她看向紀大伯,「紀迎春有什麼婚事嗎?」

「娘,你怎麼了?」紀大伯擔憂的問道,「迎春不是訂給葉家小子了嗎?」

紀奶奶大笑幾聲,「他們昨天不是把婚事給退了嗎?」

「娘,什麼時候退的啊?」紀大伯不明所以。

李梅英卻驚喜的看向紀奶奶,退了好啊!婚事退了,她的春春就可以放心的嫁人了。

「昨天,葉家兩口子過來不就把婚事退了嗎?」紀奶奶知道她兒子急什麼,但,她就不說。

「娘,他們退婚怎麼不跟我說啊?這葉家可真不會辦事!」紀大伯惱怒的道。

紀奶奶的涼涼的看了眼紀大伯,「人葉家怎麼不會辦事了,你媳婦不是已經讓夏夏替嫁了,你媳婦都跟人這樣說了,你還提什麼紀迎春的婚事,在你媳婦開口讓迎夏替嫁開始,迎春的婚事就已經算是退了......再說了,你跟人訂婚的時候,也沒什麼信物,這退婚還不簡單嗎?你的紀迎春都已經找好下家了,這麼明顯的事情,人還怎麼給你說退婚的事情啊?雖說人兒子,腿有問題,但也不能這樣打人臉啊!」

「那...那...」紀大伯摸摸頭,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總感覺這樣不對。

「那什麼那,以後和葉家的事情,你們就不要操心了,你們趕緊把紀迎春嫁了,免得做出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情來!」紀奶奶冷冷的說道,提到紀迎春,她恍然發現,自晚飯過後,就沒看到那丫頭了,「紀迎春又跑出去了?」

李梅英結結巴巴的道:「她,她跟我說,說去找,找那個知青了!」

「大晚上的,她去找那知青幹什麼?」紀大伯恨恨的看着李梅英,「你慣的好閨女!丟人的東西!」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趕緊給她嫁出去才是!」紀奶奶恨鐵不成鋼的看着紀大伯,「你說說你,媳婦媳婦管不好,連閨女都管不好!」

紀大伯羞憤的漲紅了臉,連連點頭。心裏則在想,等那死丫頭回來,他才好好教訓她呢!

紀迎春和汪明華兩個在知青點籬笆牆外的大樹下,抱在一起小聲的說着話。

柔和的月光透過樹葉,洋洋洒洒的落下來,黑夜裏,樹下的兩人在月光的映照下,隱隱約約能看清身影。

「明華,我們很快就能在一起了!」紀迎春哄著臉說道,「你知道嗎,今天那葉家來人了,我娘已經跟他們說,讓紀迎夏嫁過去了!」

汪明華眼裏一道精光閃過,他輕柔的拂過紀迎春的長發,溫柔的說道:「是嗎?這樣會不會不太好?畢竟......」

紀迎春捂住汪明華的嘴,嬌羞的說道:「明華,我們兩情相悅,我本來就不喜歡那個當兵的,再說了,紀迎夏沒有父母,是我們家把她養大的,她自己也願意嫁過去,所以,你就不要多想了!」

汪明華握住紀迎春的手,試探的問:「聽說,你那個堂妹的爸媽都是當兵的?」

紀迎春點點頭,大大咧咧的說道:「明華,你知道嗎?紀迎夏真不是東西,我們家把她養大,她竟然還把小叔小嬸的遺產給要去了,真是可惡!」

汪明華眼底一片晦暗,他心裏砰砰跳,面上故作不在意的問道:「什麼遺產啊?」

紀迎春撇撇嘴,哼了哼道:「我小嬸的嫁妝,京市的房子,還有存款!」

汪明華眼裏貪婪盡顯,他輕鬆道:「那好啊,在京市有了房子,這樣嫁人更容易,要知道,在京市有一套房子做嫁妝,婆家可是很好找的!」

紀迎春若有所思,半晌,她嫉妒的問道:「小嬸留給紀迎夏的房子可是很大了,好像是個大院子,如果我在京市有個房子就好了!」

汪明華眼睛閃了閃,「你沒房子,我也會娶你的!即使我家人反對!」

紀奶奶斜眼看了紀迎春一眼,把手裏的碗,放到餐桌上,說道:「夏夏就要這樣才好,丫頭家家的,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不要像個野小子似得。像什麼樣子!」說完后,端起碗又撇了紀迎春一眼。

紀迎春撅撅嘴巴:「奶,農村人不都這樣嗎?瞎講究!」說完不屑的撇了眼紀迎夏,其實心裏則在想,她也想像紀迎夏那樣啊,但,她忍不住啊,她坐直一會兒,就感覺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李梅英大口喝着稀飯,呼哧呼哧的,喝完一碗后,她說道:「窮講究那啥,農村人吃飽喝飽就行了,都忙着幹活了,誰還講究那玩意!」

紀奶奶聽了大兒媳的話,只感覺朽木不可雕也,就這樣還想把女兒嫁到城裏去?別丟人現眼了!想到這裏,她狠狠喝了口稀飯。就是一土麻雀命,還想當鳳凰呢!連鳳凰的樣子都模仿不了,還想當真鳳凰?

大堂哥紀迎北翻個白眼,他隨便說句話都能引發一場家庭革命,看來以後在家說話都要注意點了。

吃完飯,紀迎夏幫着收碗,這以前都是原主的活,她來了也不能改變太多,不然引起懷疑就不好了。可是看着這些油膩膩的碗,她實在不知如何下手。

「怎麼了,病了一場連碗都不會洗了?」大伯母李梅英看着愣在那裏的紀迎夏,夾槍帶棍的說道,「看來還真是大小姐命了!這病生的好啊!」

紀迎夏抿抿嘴,沒吭聲。試着回憶原主以前怎麼做的,她照着腦海里的記憶,慢慢的把碗摞在一起。

大嫂丁小曼在旁邊幫忙,她笑着道:「夏夏,你病還沒好,歇著吧,我來收拾!」

紀迎夏微微笑笑,不管大嫂這話是真是假,她都領情了,搖搖頭道:「沒事大嫂,我已經好了!你還懷着小侄子呢,歇著吧!」說着就把手裏的碗端進廚房裏,她現在已經不是將軍夫人,沒有丫鬟可使了,這她很清醒。所以對於做家務,她其實不抵觸,只是以前沒幹過,不熟悉而已。而她現在已經開始習武,這身體比原先強。待到她熟悉了,做點事情並不會很累,輕鬆就能完成。

聽到紀迎夏拒絕,大嫂還是在旁邊幫忙,她現在懷着五個多月的身孕,紀奶奶沒讓她去上工,李梅英雖有微詞,但家裏人都反對,她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沒辦法,誰讓人家懷的是自己孫子呢?

這段時間大嫂沒上工,就在家裏幫着做點家務活,紀迎夏輕快不少。紀迎夏和紀迎春都沒去上工,她倆才剛剛高中畢業,所以她倆是沒有工分的,本來按著大伯母的意思是讓她們都上工的,但大伯不同意,家裏兩個高中畢業生,干農活掙工分可惜了,他就想着看能不能找關係把她們弄到鎮上廠子裏當工人去,結果還沒行動呢,紀迎春的未婚夫就出事了,然後那邊就來提親。

紀迎春知道了自己的軍人未婚夫是個瘸子,她怎麼願意,她一向自負,怎麼可能會同意嫁給個瘸子呢。

其實她和那個未婚夫並不像紀迎夏想的那樣有感情,她甚至沒有見過那人,又怎麼可能有感情呢?

以前她知道自己有個軍人未婚夫,還挺高興,這個時候的軍人比較吃香,算是金龜婿了,沒想到金龜婿未婚夫變瘸子未婚夫了,紀迎春怎麼不失意?雖然失意,但並沒有打擊到她,她馬上就跟別人打的火熱。就跟她娘出主意,讓紀迎夏代替她嫁給那瘸子未婚夫。

紀迎夏一個碗一個碗的把它們洗乾淨,放在柜子裏,接着又開始抹桌子擦板凳,仔仔細細把廚房打掃了一遍,連那油膩膩的玻璃窗戶她都給擦的明亮亮的,這叫玻璃的東西以前的將軍府也有,只沒這麼清晰明亮,這東西在她那個世界叫琉璃,說是海外傳來的。

大嫂丁小曼看着紀迎夏把廚房打掃的這麼乾淨,地上連個草屑都沒有,她都不敢下腳了,笑着道:「夏夏,屋裏弄這麼乾淨啊!」其實她想說的是,打掃這麼乾淨幹嘛,等中午做飯了還不是又弄髒了,隨便收拾收拾就行了唄。

紀迎夏笑了笑,沒吭聲。這廚房這麼髒了,都沒人清潔,竟然還要在這裏做飯,想想她都不能忍受,所以必須把廚房弄乾凈,不然午飯她都沒法下肚了。雖然有些事情不能改變,但力所能及的事情,她還是能做的,就比如這清潔,明明就是費點力氣的事情,她又何必忍受着臟污呢?

打掃完廚房,紀迎夏就把今天早上起來換的衣服洗了,這裏沒有丫鬟伺候她了,什麼都要自己來,所以想要講究乾淨,只能自己勤快點,勤快愛潔在這裏沒人會說她,只會誇她的。

她把臟衣服拿了出來,又去問了問紀奶奶,「奶,你有沒有臟衣服啊,我一起洗了,還有爺的都拿來!」

這個家裏她需要討好的只有爺和奶,這兩人其實不用她太討好,就很疼她,但她不是原主,對着倆老,感情不深,可以說沒有感情,但可能受原主原有感情影響,再加上自她來,這老太太就明著暗着向著她,她其實很感動,即使她昨天所作所為有做戲的成分,但不代表她不會感激。

她打心裏感激老太太的維護,所以她就想着回報一下,這不是替原主孝敬兩老,而是自己心甘情願的孝敬兩老。

紀奶奶年紀大了,吃完飯就在床上打盹,她一般晚上睡不着,就白天還能睡會,這會她還沒睡着,聽到紀迎夏的聲音,馬上起來了,她收拾了幾件衣服遞給紀迎夏。對於孫女要給她洗衣服,她很能接受。這在農村還普遍,十六七歲的大姑娘洗點衣服很正常,所以紀奶奶並沒說什麼。女孩子勤快點,到哪都遭人稀罕。

紀迎夏把臟衣服放到盆里,又去打水,這種壓水井,她以前沒見過,還覺得挺稀奇,壓滿一桶水,她昨晚煉了功法,體內有了內力,輕輕鬆鬆就把一桶水提到盆邊倒了進去,然後拿着搓板和洗衣粉,就坐在那慢慢的洗了起來。夏天的衣服很薄,紀迎夏洗起來很輕鬆。待到她快洗完了,從旁邊飛進來幾件衣服到盆里。

紀迎夏一愣,抬眼看去,紀迎春正不高興的看着她,「紀迎夏,你洗衣服怎麼不說一聲,我的衣服都沒洗到!」

紀迎夏看了眼紀迎春,低下頭來,把紀迎春丟進來的幾件衣服拿出來放到了一邊的小盆子裏。然後飛快的把剩下的衣服洗完,接着就把盆里的水倒了。然後又打水把衣服清洗兩遍,就打算去晾衣服。

紀迎春看到紀迎夏把她的衣服拿出來,還以為要單獨洗,沒成想等到她去晾衣服了,她的衣服還放在那裏沒動,她不高興得道:「紀迎夏,我的衣服你怎麼不洗?這衣服我明天還要穿呢?你趕緊給洗了!」

紀迎夏沒理她,把手裏的衣服晾完就往屋裏去。

「紀迎夏,你個死丫頭,我讓你給我洗衣服,你聽到沒有?」紀迎春在後面張牙舞爪的吼道。

紀迎夏回過頭看她,道:「紀迎春,你自己的衣服自己洗,我沒道理給你洗衣服!」

紀迎春不可思議的看着紀迎夏,這死丫頭竟然敢反抗她,「這些衣服以前都是你洗的,你現在怎麼不洗了,你不怕我告訴娘?」

換了芯子的紀迎夏並不怕她告訴大伯母,「你儘管告訴,我還是那句話,自己的衣服自己洗,你沒有事情做不是嗎?」說完也沒理她,就進屋去了。

紀迎夏看着那黑黢黢的小臉,眉峰下黑亮亮的眼裏竟是期待之色,拿出手絹給他揩去臉上的泥污,故做嚴肅的道:「小淘氣包,你臉上在哪裏弄得啊?跟小姑姑說,不然小姑姑不給你糖吃!」

哪知,小石頭驕傲的挺起小身板,昂着頭,得意的說道:「小姑姑,我今天和大強打架,我打贏了他!......他比我還大呢,他打架輸了,以後他就得叫我哥!」說完巴巴的望着紀迎夏,一副快快表揚我的樣子。

還不待紀迎夏反應過來,廚房裏就衝出一道身影來,那身影怒吼著,「好你個小石頭,我讓你出去玩,你竟然去給我打架,我說怎麼全身都是泥巴污跡的呢!......」說着就撈起掃把往小石頭身上打去。

小石頭立馬一驚,喊道:「小姑姑,救命,我媽要打我!」還沒喊完就撒丫子跑了,像兔子樣。

大堂嫂挺這個大肚子跟在後面追,看得紀迎夏眼皮直跳,她趕緊阻止:「大嫂,你別跑了,小心肚子!」

大堂嫂累的氣喘吁吁地的也沒追上小石頭,聽到紀迎夏的話,她才反應過來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她不好意思的笑笑:「這熊孩子,等會我再治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說完,她把手裏的掃把放在了牆角里。

紀迎夏不贊成的道:「大嫂,男孩子調皮點沒什麼的,你不要太約束他了,還有你的肚子都五個月,你注意點!」

大堂嫂擺擺手道:「沒事!......他太調皮了,整天惹事!不打不行!」

「也不能打的太凶了!還有你的肚子這麼大了,不要跑的太快了!」紀迎夏笑着說道。

大堂嫂不在意的道:「沒事!習慣了!」

紀迎夏點點頭,她自己的肚子自己知道,既然她已經生養過小石頭了,想必比她了解懷孕的事情,遂她不再多言。

「夏夏,去集上買了什麼啊?」大堂嫂問道,她到沒有其他意思,純粹是好奇而已。

「哦,大嫂這裏有糖,你拿點去吃啊?」紀迎夏說着就把糖給拿了出來,「這還是特別給小石頭買的呢!」

「給他買那東西幹啥啊!浪費錢!」大堂嫂嗔怪的說道,但語氣里的笑意確說明了她的滿意。

這小姑子就是好,不像紀迎春回回趕集只給自己買,她兒子這麼小,從來沒給他買過點吃的,還是當姑姑的呢!當然,她只心裏想想,卻不敢說出來,要知道紀迎春可是她婆婆的心尖子,連她男人都不敢惹她,更何況她當人家兒媳婦的了。

「沒事,他能吃的了多少啊!」紀迎夏沒在意的說道。

也就是她現在沒銀錢,如果她有了銀錢,絕對不會只買這點糖果的,在她看來吃好喝好很重要,但一切都建立在充足的銀錢上,想到這裏她微微嘆氣,上輩子從來沒為銀錢發愁過,從來一回,竟然連跟小侄子買點糖果,都要摳摳搜搜,她爸媽留給她的存摺雖然有錢,但她不敢動用,怕她奶擔心;也不想動用,這畢竟是原主爸媽留給她的,必須用在刀刃上。

「謝謝啊,夏夏!」

大堂嫂笑笑,沒在說其他的了,她來這個家這麼久了,她還是知道這個小姑子,多餘的話不必說,只要她自己有,不會虧待她兒子的。想到這裏她的心再次偏向了紀迎夏。

這個小姑子知恩圖報,而且聰明。在她看來,至少比紀迎春聰明。

紀迎春說話做事咋咋呼呼的,一點不穩重,就一個婚事都弄得滿村風雨,就即使把婚事退了,名聲也毀了。

而紀迎夏就不同了,不聲不響的就把公婆拿捏住了,輕輕鬆鬆的把小叔小嬸的遺產拿到手。在她看來這就是本事。

她現在對她和善點,就是將來這個小姑子嫁人了,也不會忘了她的。當然,她沒有其他想法,憑迎夏的聰明,她的將來絕對錯不了,只要她能對小石頭好,她就滿足了。她自己倒無所謂。

紀迎夏抿嘴一笑。

大伯母整天說大嫂蠢笨如豬,她卻覺得,大伯母是烏鴉看不到自己黑,大嫂看着憨憨的,不吭不響的,實則家裏除了大伯母整天對她罵罵咧咧的,哪個說過大堂嫂一句不好的話來?就是奶,都說這個孫媳婦娶對了。

大伯母看着精明,一張嘴,整天不停歇的說個不停,好似人人不如她,實則家裏人除了她自己生的那幾個,有幾個喜歡她啊?

她唯一的閨女,在紀迎夏看來,也是自作聰明,被人賣了還替別人數錢呢!自以為談了好對象,把以前的對象拋棄了,還不算,沒影的事情,弄得全村皆知,把自己處在了不利的位置,這叫紀迎夏說,就是蠢。

紀迎夏上輩子不喜文人做派,這輩子也不見得多喜歡。在她看來,紀迎春的未婚夫是個軍人,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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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軍嫂來自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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