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滾!

第113章: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滾!

如果說不清楚,那他們就只能把喬依然給搶回來了。

話落,言梓橋跟着站了起來,「走吧。」

老太太忙起身拉住陸昕言,再三交代,「小言,你過去以後不要發火,也不要生氣,好好說,把依然給接回來知道嗎?」

陸昕言抬起手安慰性的拍了拍老太太的肩膀,「奶奶,我知道。」

陸昕言開車,言梓橋坐在副駕駛座上,路上,兩個人什麼話都沒說,氣氛壓抑到讓人窒息。

言梓橋心裏更是壓抑的難受,本以為知道喬依然就是他的女兒,那麼他的下半身就會有一個女兒陪伴,誰知道喬斌醒來以後,對他竟是這樣的排斥,已經排斥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因為去過一次喬家,所以,這一次陸昕言也沒有繞什麼彎路,將車直接停在了喬依然家樓下,這是個老式的小區,並沒有停車場,底下停的車並不多,剛下車。陸昕言就看見停在不遠處的梁西城的車。

「他還沒走。」

言梓橋順着陸昕言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一輛車停在那邊,看陸昕言臉上的表情,言梓橋也知道他說的是誰。

站在喬依然家門口,陸昕言抬起手敲了門。

「等一下。」

沒一會兒,門被打開,陸昕言迎面站着梁西城,來開門的正是他,兩個男人四目相對,如刀般的視線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梁西城看着言梓橋,撩起唇角,挑釁的笑了起來,「你比我預計的來得晚。」

陸昕言單手插進褲袋,溫淡的眉眼裏看不出任何情緒,就像是根本就沒有把梁西城放在眼裏一樣,淡漠如水,「那又怎樣?」

梁西城怔了一下,還以為陸昕言會為他自己辯解什麼,沒想到居然是一句「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

「呵……」梁西城輕輕的笑了一聲,挑了挑眉,「看來,依然在你心裏也並不怎麼樣。」

「誰啊?」

喬斌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梁西城聽見喬斌的聲音后,主動讓開了身體,朝着屋內笑道,「陸昕言和言梓橋。」

一聽見這兩個名字,喬斌的情緒一下就變得激動起來,「滾,讓他們滾,別讓他們進來。」

聽見這話,梁西城對着陸昕言聳了聳肩,「不好意思,看來這屋的主人好像並不歡迎你們。」

話音剛落,他就準備關門,陸昕言伸出手,抵在了門上,冷漠的睨了梁西城一眼,也不管喬斌是否願意看見他,直接走了進去。

言梓橋跟在陸昕言的身後一起走了進去。

喬斌躺在沙發上,把卧室讓給了喬依然,看見進來的兩個男人,他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我讓你們滾,你們進來幹什麼?」

「喬叔叔。」陸昕言壓制着心裏的火氣,用盡量平緩的嗓音說道,「昨天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讓你和依然受了委屈,今天我是特地來道歉的。」

「誰要你的道歉?」喬斌休息了一天,今天看上去臉色好了很多,因為生氣,臉色更加紅潤起來,他伸手指著門,就吼道,「我讓你們滾出去,聽不見嗎?」

「喬叔叔。」

不管喬斌的態度怎樣惡劣,陸昕言依舊保持着禮貌,「我知道我們之間有很多誤會,大家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如果談完,你還覺得我在你眼裏跟以前一樣不堪,那我絕對不會留在這裏惹你生氣。」

「談?」喬斌譏諷的笑了一聲,「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滾!」

左一聲滾,右一聲滾,雖然都是沖着陸昕言吼得,但是言梓橋心裏清楚,喬斌讓滾的人是他!

他站出來,站在喬斌的眼前,嘆了一口氣。「哥,就算是要判處死刑,是不是也要開庭,定個罪?難道你連一個辯解的機會都不給我,就直接宣判我的死刑嗎?」

「辯解?有什麼好辯解的?言梓橋,有什麼辯解的,你直接到姍姍的墓碑前去說,她可能還會聽你說一說,可我沒有這個耐心!」

喬斌彎腰,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朝着言梓橋扔了過去。

眼看着茶杯朝自己飛過來,言梓橋沒有躲,瓷制的茶杯直接砸在他的胸口,悶響了一聲,然後「砰」的一聲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喬斌沒想到言梓橋居然連躲都沒有躲,臉上頓時現出些尷尬的顏色,別過臉去,不再看言梓橋。

還好茶水已經涼透,言梓橋除了覺得有點疼,並沒有其它不適的感覺,他自己走到旁邊,去搬了一把座椅坐在了喬斌的面前。

看他這不請自來,還擺出一副主人的架勢,喬斌心裏的火氣頓時冒了上來,「怎麼還不走?你是想我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嗎?」

即便是坐在一張普通的椅子上,言梓橋看上去還是那樣的優雅,雖然喬斌對他一臉兇相,可他臉上始終掛着微笑,「姍姍我早已經去看過了,我也是在遇見依然以後,才知道姍姍已經過世。」

他解釋了一句,見喬斌不說話,便又繼續說,「當年的事,你心裏應該也清楚,並非我自願,我承認當年為了家族,為了自己的名聲,我的確自私的放開了姍姍的手,可當時如果不是你帶着她藏了起來,我又怎麼可能會找不到她,最後甘於命運,就那樣妥協?」

之前的事,言梓橋並沒有對喬依然說完,有一件事,是他一直都沒有說的,那就是當年那件事出了以後,喬珊珊就失蹤了,他找了姍姍很久,很久,最後卻只收到喬珊珊寫的一封分手信。

說完,他把手伸進了衣服內袋,從裏面摸出一個泛黃的信封,放在了茶几上。

「我一直不明白一件事,也想找個機會問一下你。這封信到底是你寫的,還是姍姍寫的?」

手指按著信封,推到了喬斌的眼前。

「姍姍的筆跡我認識,所以我可以很確定這封信並不是姍姍寫的,哥,是你寫的?」

喬斌擰了下眉,朝着信封看過去,只看了一眼,他就確定不是自己寫的。

心裏對喬珊珊的那件事難免好奇,喬斌伸手,拿起信封打開,從裏面把信抽了出來。

上面的內容很簡單,就是一番失望和絕望的話,最後一句。喬斌看得眼角一疼,「言梓橋,再見,再也不見!」

「砰」的一聲,喬斌將信拍在了桌上,「我怎麼可能寫出這麼噁心的信來?」

言梓橋其實早就已經料到這封信既不是出自喬珊珊的手,又不是出自喬斌的手,他伸手把信拿回來,小心的裝進信封,「雖然寫信的人極力模仿姍姍的筆跡,可漏洞百出。」

喬斌沒說話,把頭扭到一邊,也不看言梓橋。

言梓橋繼續說,「雖然是這樣。但是姍姍不見了,我怎麼也找不到姍姍,我知道她對我的確是失望了,我也知道,你一定不會讓她見我,但是,這二十多年來,我從沒有忘記過姍姍,我一直以為她還活着,我也一直以為總有一天,我能夠再與她相遇。」

「可是……」他悲涼的笑了一聲,「我沒有想到,我等了二十多年,等到的卻是她已經去世了二十多年的消息。要不是因為遇見依然,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姍姍到底是怎麼死的。」

喬斌不說話,陸昕言就接着言梓橋的話繼續往下說,「還記得你被薛美玲拿花瓶砸頭的事嗎?」

喬斌的眼睛忽閃了幾下,抿緊唇還是不吭聲。

「那時候,我就懷疑小喬是乾爹的女兒,也是因為乾爹找到了薛美玲傷害你的兇器,所以我布了一個局,引薛美玲入局,最後不但知道了當年喬珊珊去世的真相,還知道了小喬的身世。」

這件事,其實喬斌心裏明白,當年喬珊珊在臨死之前,就已經告訴喬斌,傷害她的人是誰,喬斌也知道喬珊珊的死並不是言梓橋刻意為之,可他就是恨,就是恨,他把所有的恨都放在了言梓橋的身上!

「就算姍姍的死不是他直接造成的,但也是因為他,姍姍才會死的!」

喬斌轉過頭,凌厲的視線像把刀子一樣的割在言梓橋的臉上,既鋒利又殘忍,「如果當年不是因為你跟薛美玲搞在了一起,如果當年不是因為你優柔寡斷,我會帶着姍姍離開嗎?」

優柔寡斷?

這一點,言梓橋無可辯解,他一直都認為人是善良的。至少人的初心是好的,所以這麼多年來,他對薛美玲一直都是相敬如賓,就是到了最後,把薛美玲送進了監獄,他也原諒了薛美玲的女兒。

或許要說,言梓橋身上有什麼缺點的話,這一點還真就是他身上最大的缺點。

容易相信人,對人親善,對誰都很溫柔。

見言梓橋半天不說話,喬斌又冷冷的笑了起來,「所以,言梓橋,你覺得就算當年我沒有帶姍姍走,你那個性格,遇上薛美玲,我家姍姍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就算走了,也沒能落下好下場!

說到現在,言梓橋算是終於明白,他和喬斌之間的結,這輩子都解不開了,不管當年他是被動還是主動,他是知情還是不知情,但他都是犯了錯的一方。

不能辯解,也無從辯解!

陸昕言低眉,看着言梓橋緊緊抓住褲腿的手,他的手輕輕的放在了言梓橋的肩上,然後用力的按了按。

抬起頭,看向喬斌,陸昕言依舊保持着紳士風度,嗓音不急不慢的說,「喬叔叔,小喬現在已經壞了身孕,而我和小喬之間也並沒有第三者,你為什麼還要將她強行帶走?」

喬斌迎上陸昕言的視線,眼底翻騰起一股倔強,「你說的沒錯,但是,小子,我家喬喬跟你門不當戶不對,不會有好結果的。」

「都沒試過,你怎麼知道就不會有好結果?」陸昕言深吸了一口氣。「這麼久以來,我對小喬的心,除了她,別人不知道,我怎麼對她,她心裏很明白,我為了她可以放棄一切,甚至跟我的家人對抗,我也在所不惜。」

這些,其實喬斌從喬依然從昨晚回來就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就能看得出來,喬依然對陸昕言的用情很深,雖然,現在因為他的逼迫,喬依然回來了。可他知道,喬依然這是人回來了,可心還留在安城。

「你真的願意為了喬喬放棄一切?」

陸昕言堅定的點點頭,「是!」

「那好。」喬斌將視線轉到了言梓橋的身上,「那你從現在就跟言梓橋斷絕所有的關係,發誓以後再也不見這個人,並且放棄陸家的一切,來這裏,自食其力的養活自己,我就給你一次機會。」

言梓橋抓住褲腿的手背上,爆出猙獰的青筋,看着都很滲人。

陸昕言長這麼大,還從沒有做過像現在這樣艱難的選擇題。

喬斌這是要讓他斷絕跟言梓橋一切的往來,從而斷了言梓橋想要接近喬依然所有的路!

不得不說,喬斌這個人看似粗鄙,心思卻很細膩。

「喬叔叔。」陸昕言的臉色從明到暗,現在整張臉都已經沉了下去,「如果你說讓我來這裏自食其力,我可以答應你,我可以放棄陸家一切的繼承權,來這裏和小喬過簡單的生活,但是……乾爹看着我長大,我對他的感情不是親生,勝似親生,我不能……」

他吸了一口氣,「也做不到跟他斷絕關係!」

雖然陸昕言的話難聽,但是喬斌沖着陸昕言不撒謊這一點,就還是很欣賞他。

一般人會先假裝答應下來。等到騙到了結婚證以後,再把之前說的話全部推翻,既然現在陸昕言能夠直接說出這些,就證明這個人的人品還是相當不錯的。

但……喬斌忌諱的就是言梓橋!

「既然做不到,就請你們一起離開,以後也不要再來這裏,影響我和喬喬的生活!」

「喬叔叔。」陸昕言上前一步,「可是小喬已經懷了孕,難道你真想看見孩子生下來以後沒有爸爸?你真想看着小喬一個人辛辛苦苦的帶大孩子嗎?」

「這是我家的事,不需要你來操心,更何況當年那麼苦我都能一個人把喬喬養大,現在我和喬喬兩個人,還不能把孩子養大嗎?」

陸昕言失望的搖搖頭,他從沒有想到。跟一個人溝通居然能夠這麼難?

這比他出去談生意還要難上幾萬倍!

「喬叔叔。」他的聲音驟然冷了好幾度,「明明可以過更好的生活,明明可以不讓小喬生活的那麼累,你為什麼就那麼自私,非要抓住二十多年前的事不放,一定要讓小喬跟着你一起吃苦呢?」

這句話一下就讓喬斌火了,也顧不上自己的身體,他從沙發上一下站起來,就跑到廚房裏拿了掃把出來,朝着陸昕言的腿上用力的打了下去,「你滾,你現在就給我滾,我們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做主了,滾!」

從陸昕言他們進來。喬依然就一直在卧室裏面聽着,現在聽見外面的打罵聲,她再也坐不住了,推開門跑了出來,就看見喬斌正拿着掃把往陸昕言的腿上抽。

她心裏又是心疼陸昕言,又是心疼喬斌,走過去,一把抱住了喬斌,對着陸昕言就吼道,「你走啊,趕緊走啊,我爸爸現在情緒不好,不能激動,你別在這裏氣他了。走啊!」

「小喬!」

一路上,陸昕言想了幾百種和喬依然見面時的情景,卻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景下見面,喬依然一出來就讓他走,連一個我想你的話都沒有說,就直接趕他走。

他的心狠狠地揪了起來,受傷的看向喬依然,「我……」

「別說了,陸昕言你走吧,我求求你了,你走吧!」

喬依然說着說着,眼淚就掉了下來,她現在的肚子已經很大了,雙手又拉着喬斌,陸昕言看得心驚膽戰的,就害怕喬斌一不小心就把喬依然給推到地上去。

言梓橋看着也嚇出了一身冷汗,拉了陸昕言就走了出去。

兩個大男人灰溜溜的從喬家出來,坐在了陸昕言的車上。

言梓橋看陸昕言一直冷著臉,知道他心裏不好受,抽了一根煙出來,遞到他的眼前,「抽根煙。」

陸昕言接過煙,自己點燃,手指夾着煙,湊著唇邊,用力的狠狠地吸了一口,像是想要一口抽掉一根煙的狠勁,看得言梓橋悠悠的嘆了口氣。

言梓橋指尖夾着煙,從嘴裏把煙圈吐出來,從後視鏡里睨了陸昕言一眼,「現在準備怎麼辦?」

「怎麼辦?」

車廂里瀰漫着一股厚重的煙味,陸昕言搖下車窗,眼睛朝外面掃了一眼,發狠的說道,「找個旅館住下來,我還就跟他耗上了!」

老婆都被強行帶走了,屋裏還住了一隻隨時準備吞掉老婆的餓狼,陸昕言現在敢走嗎?

屋內,喬依然把喬斌扶在沙發上,她自己坐在一邊,低着頭不說話。

梁西城剛才本來想把喬依然給扶回卧室的,卻被喬依然一把推開,現在,他也只能搬了一根小板凳坐在邊上,等著父女兩發話。

過了一會兒,喬斌才總算把氣給順過來,想起陸昕言說的那句,「你為什麼就那麼自私」,到了現在,喬斌都沒想明白,他自己到底哪裏自私了?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喬依然好,他不想喬依然走喬珊珊之前的老路。

抬起頭,看着喬依然落寞的低着頭,他嘆了口氣,「喬喬。」

喬依然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把頭低下,「爸。」

「喬喬,你明不明白爸爸的苦心啊?」喬斌說到這,眼淚就掉了下來,「爸爸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好了,那些豪門不是咱們這種家庭的孩子能夠進的,就算你進去了,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啊,陸昕言的那個媽媽可不是省油里的燈啊,她擺明了就是看不起咱家,看不起你啊。」

喬斌說的這些喬依然都明白,方蓉是個什麼性格的人,她比誰都知道。

可是……

她抬起頭,掃了坐在旁邊的梁西城一眼,才又看向喬斌。「爸,並不是只有豪門裏面才有這樣的人,我就打個比方,你覺得之前梁美英和方蓉比起來,她們兩個人哪個更好相處?」

這句話直接把梁西城的一張臉都給臊紅了,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閉着嘴一聲不吭。

喬斌下意識的瞅了梁西城一眼,也不好昧著良心說話,實話實說,「兩個人,半斤八兩,差不多。」

「這不就是了!」喬依然冷聲道,「所以這跟是不是豪門根本就沒有關係。」

也不管梁西城現在就在場。喬依然絲毫不給他面子的說道,「如果當時梁西城能夠像陸昕言這樣,為了我能夠跟他全家抗衡,為了我,可以放棄陸家的一切,入贅喬家,那我和梁西城也不會有今天,那也不會有陸昕言什麼事了。」

「依然。」梁西城被說的簡直就沒有一點面子,「我知道錯了,我也跟我媽說過了,以後不會再這樣了,你相信我!」

喬依然鄙夷的瞥了他一眼,「現在我跟你已經沒什麼關係了,你既然已經把我和我爸安全的送回來。當初那兩百萬,我們家也不跟你計較了,你走吧,從此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

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

梁西城既然來了,怎麼可能喬依然說個一兩句,他就能走的?

直接把喬依然的話當做了耳旁風,他站起身,朝着廚房走去,「我去燒點開水。」

一句話,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把這個事情避了過去。

喬依然看得心裏直鬱悶,又不好出聲責怪喬斌什麼,只能忍着氣,自己暗暗生氣。

喬斌直到喬依然現在不待見梁西城,但是他現在的身體情況,肯定是照顧不了喬依然的,就當做沒看見一般,間接的認同了梁西城留下的事實。

「爸。」喬依然站起身,「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房間躺着了,醫生說我不能下床。」

說完,喬依然就回了卧室,並且還把門給栓上了。

第二天,梁西城出門去買菜,回來的時候,竟然發現陸昕言的車居然停在了樓下,他心裏一驚。提着菜就匆匆忙忙的朝着樓上跑去。

到了門口,他掏出鑰匙打開門,跑進去,就把房間里裏外外的看了一遍,最後滿頭大汗的問喬斌,「陸昕言呢?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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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一場,誰為誰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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