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別總把自己當根蔥

第111章:別總把自己當根蔥

他先扶起跪在地上的喬依然,喬依然的手卻緊緊的抓住喬斌,直到喬斌看着她說,「你答應了我的!」

喬依然才緩緩鬆開手,任由陸昕言把自己抱上了輪椅。

陸昕言轉身,想要去扶喬斌,可喬斌卻不想讓他扶,撐著一雙無力的雙手一點一點的朝着床上爬去。

但,畢竟才剛剛醒來,身體還十分的虛弱,不管他怎麼用盡了全力,卻還是上不去。

喬依然看着心酸,哭着叫了一聲,「爸!」

陸昕言搖了搖頭,在心裏嘆了一口氣,覺得喬依然的性子有時候還真是跟喬斌一模一樣,他走過去,也不管喬斌怎麼反抗,伸出有力的雙手,將喬斌一下抱了起來,然後放在了床上。

喬斌的臉微微泛紅,瞥了陸昕言一眼,不情願的說了聲,「謝謝。」

一時之間,病房內三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喬依然只是望着喬斌,一想到剛才被迫答應喬斌的事。她的心就狠狠地揪了起來,她……她怎麼能夠真的等到孩子生下來,就帶着孩子不顧陸昕言的感受,跟着喬斌回家?

「你回去吧。」

喬斌心裏還是擔心喬依然,看她坐在輪椅上,一直望着自己流眼淚,他擺了擺手,「等我好了,過去看你。」

「小喬。」陸昕言走過來,雙手扶在輪椅上,「我們回去吧。」

喬依然抿了抿唇,輕輕的點點頭。

回到病房,陸昕言把喬依然抱上病床,喬依然就直接躺在了床上,看也沒有看陸昕言一眼,現在,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陸昕言,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這件事,她現在只想一個人待着,一個人安靜的待着。

「小喬。」

陸昕言坐在了喬依然的身邊,伸手去拉她的小手,卻被她給躲開,沉寂的雙眸忽然暗淡下來,陸昕言的臉色也跟着沉了下來,「你爸爸跟你說什麼了?」

喬依然雙手抱着被子,轉過身背對着陸昕言,不說話。

陸昕言抬起手輕輕的推了一下喬依然,「小喬。」

「你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兒行嗎?」喬依然忽然轉過頭,沉靜的眼底露出不耐煩的情緒,「我只是想一個人待一會兒,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陸昕言直接怔住了,這是他跟喬依然在一起這麼久以來,喬依然第一次對他發火,雖然這火有點莫名其妙,可陸昕言還是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責怪喬依然,只是心裏難受的就像被針扎一樣,狠狠地疼了一下。

靜靜的看了喬依然幾秒鐘,陸昕言站起身,「好好照顧自己。」

說完,他抬起腳便走了出去。

到了醫院的停車場,言梓橋站在那邊等着陸昕言,陸昕言看見他,走了過去,「乾爹。」

言梓橋看見陸昕言臉上落寞的神情,擔心的問道,「小言,怎麼了?」

陸昕言將手插進褲袋,視線平視這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麼,只是搖了搖頭,「不知道。」

言梓橋皺眉,陸昕言又補了一句,「我真的不知道。」

這是言梓橋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看見陸昕言的臉上露出這樣無助又有些絕望的表情,他動了動唇,想問,也想安慰陸昕言幾句,可忽然發現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安慰陸昕言的話,反而他自己更需要安慰,最終,他抬起手,在陸昕言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去我家喝兩杯吧。」

陸昕言抬起頭,看着陰暗的天色。長長的嘆了口氣,「走吧。」

言家別墅。

言梓橋從酒柜上取了一瓶紅酒,又拿了兩個紅酒杯走到床邊,陸昕言坐在床上,手輕輕的撫摸著身下的床單,「小喬之前睡得就是這張床?」

言梓橋睨了眼,勾起唇輕笑道,「還不至於要到睹物思人的地步吧。」

伸手把酒杯遞給陸昕言,並倒了一杯酒。

陸昕言拿起酒杯送到唇邊,一口就喝了下去。

言梓橋愣了一下,又給他倒了一杯,陸昕言就像口渴了很久的人一樣,再一次一飲而盡,言梓橋把酒瓶放在旁邊的床柜上,在陸昕言的身邊坐下,「別喝得這麼急,小心傷身。」

陸昕言斜睨了言梓橋一眼,勾起唇角,落寞的笑了一聲,「比起傷心,我更願意傷身。」

言梓橋就是覺得不對勁,接到陸昕言的視線,他拿起酒瓶又給陸昕言倒了一杯,「到底怎麼了?連我都不能說嗎?」

陸昕言舉起酒杯再一次將杯里的酒一口喝了下去,微辣的紅酒順着他的食道滑到胃裏,那片燒灼的感覺刺得他的胃輕輕的疼了起來,這樣,他才覺得心裏的疼稍稍緩解了一點。

放下手,他低頭看着身下的床單,悲涼的笑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只是忽然之間感覺小喬跟我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

忽然之間?

不就是以為喬斌醒來以後就不一樣了嗎?

言梓橋無奈的笑了一聲,「在這之前,你是不是特別盼望喬斌能夠醒來,那樣你和依然就能早點結婚。」

陸昕言轉過頭睨了他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確實,但是現在忽然後悔了,覺得喬斌如果不醒來,或者在他醒來之前,我就跟小喬去把手續辦了,可能一切都不會這樣了吧。」

言梓橋贊同的點點頭,「我也覺得,如果喬斌能夠晚一點醒來,等我和依然的關係更進一步的時候,說不定也不會是現在這種情景。」

兩個男人就坐在喬依然之前睡的床上,你一言,我一句,用酒下話,說着,喝着。沒一會兒都紛紛倒在了床上。

老太太是陸家第一個知道喬斌醒來的長輩,陸婷婷從喬依然的病床出來,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她。

正巧方蓉跟她在一起做美容,她轉頭笑睨了方蓉一眼,「蓉蓉,好事將近了。」

方蓉聽見這句,心裏也跟着高興了起來,激動的問她,「什麼好事?」

「呵……」老太太神秘的笑了一聲,「剛才婷婷打電話來說,喬斌醒了!」

「什麼!?」方蓉就像聽見老太太親眼見了UFO一樣,激動的轉過頭,「你說喬斌醒了?」

「嗯!」老太太得意的揚起唇角。「婷婷說的,不會錯。」

方蓉聽見這句話,心裏難免吃味,自己的女兒有這樣重磅的消息,打電話的人不是她,確實老太太,她心裏怎麼能舒服的了。

但畢竟老太太是老太太,她心裏就是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憋著。

「蓉蓉,做完臉,咱們就去醫院。」

陸昕言的婚事一直都是他們陸家的一塊心病,好不容易陸昕言跟喬依然把婚事定下了,中間又出了這麼多的事。

現在總算是喬斌醒來了。方蓉覺得吧,這一次肯定靠譜。

「那行,媽,咱們一會兒買點東西就趕過去。」

做完臉以後,方蓉特意跑到水果店買了一個果籃,然後跟老太太兩個人去了醫院。

按理說,老太太和方蓉去醫院是要先去看喬依然,然後經過喬依然的同意以後再去看喬斌,可方蓉卻跟老太太這樣說,「媽,現在依然正在興頭上,而且她現在大著肚子,咱們要是跟她說。咱們要上去,她一定吵著鬧着要跟我們一起上去。」

老太太想了想,認同的點點頭,「這倒也是。」

方蓉笑了笑,「所以,咱們還是偷偷的上去,別驚動依然,等咱們上去跟喬斌套好關係,然後再把他們的婚事聊一聊,就算是給依然一個驚喜也好。省的那個小丫頭現在懷孕了,總沒有安全感。」

這話,還真是說進老太太的心裏去了,之前就因為陸昕言幾天沒去言家照顧她,喬依然就使了小性子,如果兩個人把婚事定下來了,說不定就能安了喬依然的心。

「好,那咱們就悄悄的上去。」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提着東西就偷偷摸摸的朝着喬斌的病房走去。

屋裏的兩個高護看見她們來,立刻恭維的叫了一聲,「奶奶好,方姨好。」

方蓉連忙把手裏的果籃遞了過去,「乖,這裏沒你們的事了,出去玩個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的再回來吧。」

女孩們看着方蓉笑得一臉喜慶的樣子,也跟着笑了起來。「那好,我們就先出去了,有事打我們電話,我們不會走遠。」

從老太太和方蓉一進屋,喬斌的眼睛就緊緊的盯着她們,看兩個高護的表情,這兩個女人像是經常來他的病房一樣,就像是那種常客,頓時讓喬斌的心裏起了疑心。

等著兩個高護走出去以後,喬斌警惕的問道,「你們是……?」

方蓉伸手扶著老太太坐在了放在病床邊的座椅上,然後自己又給自己搬了一張小椅子坐下后,才優雅的交疊這雙腿,傲慢的看着喬斌,「我是陸昕言的媽媽,這位是陸昕言的奶奶。」

「陸昕言?」

喬斌一下就反應過來,陸昕言就是喬依然嘴裏的男朋友,那麼眼前這兩位就是那個男人的母親和奶奶?

她們來這裏幹什麼?

喬斌緊皺起眉,將方蓉和老太太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無論是穿着,還是氣質,雖然年齡有些大了,但是喬斌還是一眼就認出來,她們是久居豪門裏的貴婦人。

特別是方蓉說話那眼高手低的樣子,就讓喬斌看着覺得不舒服。

他挑起眼角,冷漠的笑了一聲,「陸昕言是誰?不認識。」

「什麼?」方蓉差一點就爆了,好在身邊的老太太伸手按住了她,她才努力壓制自己體內的怒氣,盡量心平氣和的說,「那喬依然你認識吧。」

喬斌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她是我女兒。」

「那不就是了。」方蓉雙手抱胸,揚起下巴看着喬斌,「喬依然是我家陸昕言的女朋友,也是我們陸家未來的兒媳婦,所以,咱們現在算是親家。」

「親家?」喬斌嘴角劃出一抹譏諷的弧度,冷眼看着方蓉,嘲諷的笑道。「不好意思,像陸家這樣的豪門,我們家喬喬高攀不起,也不敢高攀。」

「你……!」方蓉這一次真是爆了,她覺得自己和老太太好心來看望喬斌,喬斌卻是這樣一幅嘴臉,完全不給她面子,讓她把面子看得比命都重的人怎麼下的來台。

她伸手指著喬斌,惱怒的吼道,「喬斌,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醫藥費,還有請的高護的那些錢,全部都是我們陸家出的。現在你好了,就告訴我,你們高攀不上了,那你昏迷的時候,怎麼不說你高攀不上,不滾出去呢?」

「蓉蓉!」老太太聽方蓉說話越說越離譜,抬起手在她的背上就狠狠地胡了一巴掌下去。

這一巴掌打得可不輕,直接把方蓉打得咳嗽了兩聲,氣差點都沒有喘上來。

喬斌聽見方蓉的話以後,臉色直接都青了,他紅著一雙眼睛瞪着方蓉,心裏心疼不知道在他生病的這一段時間裏,喬依然的日子到底是怎麼過的。

他甚至在懷疑,喬依然是不是就因為他的病,才把她自己賣給了陸昕言。

一想到這種可能,喬斌懊悔的閉了閉眼睛,不等老太太說什麼緩解氣氛的話,他翻身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

把方蓉和老太太都嚇了一跳,看着趴在自己眼前的男人,方蓉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了,扶著老太太就朝後退了好幾步,「喬斌,你這是要幹嘛啊?感謝也不用下跪啊?」

「蓉蓉!」老太太真是氣到不行,人家喬斌臉上哪裏讓她看出是感謝的表情了?

那臉上分明寫着屈辱,分明就是憤慨,方蓉怎麼就認為那是感謝?

就因為人家從床上摔下來。她就覺得這是跪了!?

用年輕人的話來說,老太太還很是醉了!

「蓉蓉,愣著幹嘛,趕緊把人給扶起來。」老太太厲聲命令道。

方蓉心裏不願意,這輩子除了陸建勛,她還沒扶過別的男人呢,可老太太才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把她的身體朝着喬斌推了過去,「趕緊把人扶上床。」

方蓉扁了扁嘴,蹲下身,雙手抓住喬斌的手臂,剛一用勁,就被喬斌用力的推開。

雖然喬斌手上沒什麼勁。但是推方蓉的力氣還是有的,方蓉也沒想到喬斌會推她,一個不注意,直接被喬斌推到地上坐起。

她抬起頭,就惱怒的沖着喬斌吼了過去,「你是個男人嗎?你居然對女人動手?」

喬斌趴在地上,抬起眼眸冷漠的睨了她一眼,雙手扶住床欄,慢慢的,艱難的站起身。

看見喬斌那步伐不穩,又跌跌撞撞的樣子,方蓉特別怕他踩到自己,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就站在了一邊。

「蓉蓉,你站着幹什麼啊,你還不去扶他回床上躺着?」

老太太看着真是心急,她不知道為什麼方蓉每一次到了關鍵時候都這麼犯二,她不但是犯二,而且還特別拎不清事實,現在,明明就是喬依然懷了孕,他們陸家巴不得把喬依然娶回家,在孩子生下來之前,就把婚給結了,這樣喬依然肚子裏的孩子才能名正言順的是他們陸家的種。

結果,她反倒不說一句好聽的話。一上來就跟別人端起架子,好像人家喬依然和喬斌都舔著臉要往他們陸家貼似的。

這人都有一股傲氣,特別像喬依然這樣的性格,她的爸爸又哪裏能是那種軟腳蝦,任你捏的,老太太看得直嘆氣,最後也覺得靠不上方蓉了,自己邁著蹣跚的步子,走過去扶住了喬斌。

本來喬斌以為是方蓉,還想推開她,轉頭一看卻是老太太,老太太那麼大的年紀了,伸手扶他,不管老太太是誰,他也不能對老太太動手啊。

「快回床上躺好,別一會兒才剛剛醒來,又病了就不好了。」老太太關心的說道。

喬斌雖然沒有動手推老太太,可很明顯,也不願意按照老太太的意思去做,老太太拉他回去,他卻不動聲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扶著床欄,大喘著氣,「雖然我是窮人,但還有一點傲骨,既然之前的醫藥費都是你們出的,那我會想辦法把醫藥費補上,然後親自送到陸家,順便感謝這麼久以來,你們對喬喬的照顧。」

這話表面上聽着還算客氣,可老太太分明聽出了那種疏離,想要跟他們劃清界限的意思。

她不高興的皺起眉,抬頭看着喬斌,「我們當初出錢給你治病,就沒有想過讓你還,更沒有想過讓你感謝我們,是因為依然,我們全家都很喜歡依然,你又是依然的爸爸,我們不可能不管你,所以才會出錢給你治病,你說那些話,讓我們聽着很傷心。」

「傷心?」喬斌扶著床欄就笑了起來,笑得身體都晃動了起來,止都止不住,「傷心?哈哈哈……」

方蓉被喬斌的笑容嚇得縮了縮脖子,她怎麼聽怎麼都覺得喬斌笑得很滲人,「你幹什麼啊?笑得這樣陰陽怪氣的,聽着就很可怕。」

喬斌慢慢的收住了笑,冷睨著方蓉,唇角緩緩勾出一抹刻骨的恨意,「你們會傷心?你們是真當我傻,還是以為我腦袋被砸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老太太怔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喬斌冷冷的笑了一聲,「你們都是跟言梓橋一夥的,你們就是想來騙我女兒,你們就是想把我女兒從我身邊騙走,我告訴你,絕不可能,只要我喬斌還活着,還喘一口氣,你們永遠也別想讓喬喬任你們擺佈!」

老太太和方蓉都聽得一頭霧水,這到底是哪跟哪啊?

方蓉盯着老太太,用眼神詢問她。老太太皺眉搖搖頭,告訴方蓉,自己也沒聽明白。

兩個女人還在茫然中的時候,喬斌卻雙手掙着腿,一步一步的朝着病房外走去。

老太太直接急了,「你還愣著幹什麼,今天要是喬斌離開了這間病房,我跟你說,你就等着你兒子打一輩子光棍吧!」

方蓉一聽,直接傻眼了,「有……這麼嚴重?」

看見老太太走過去強制性的抓住喬斌的手臂,就把他往回拉,方蓉趕緊走過去幫忙。

一個女人。喬斌估計還能搞定,但是現在兩個女人,喬斌就像案板上的肉,任他們宰割。

就這樣硬生生的被老太太和方蓉給拖回了床上,老太太的手還緊緊的按住喬斌的肩膀,不讓他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

喬斌反抗了一下,奈何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老太太雖然老了,行動不便,但老太太是鐵了心的要收拾喬斌,所以難免就用了吃奶的勁,按得喬斌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權利。

「喬斌,你先冷靜一下。咱們來把這件事捋捋。」

老太太也不給喬斌說話的機會,就自顧自的說着,「你家依然之前跟梁西城離婚的時候,就已經是我家小言的特助了,那時候因為你的病,喬依然迫切的需要一筆錢,想要給你救命,那時候,喬依然可和我家小言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家小言只是她的老闆,就拿了兩百萬給喬依然。」

說到這,老太太故意觀察這喬斌臉上的表情,又接着說,「而且這兩百萬也不是白給喬依然的,每個月會從喬依然的工資里扣除一萬塊當做還的醫藥費,所以,在這之前,我們家小言跟喬依然是清清白白的,你說的那個什麼東西,我也沒聽懂,我就是要讓你知道,我們沒想騙喬依然。」

「哼!」喬斌冷冷的笑了一聲,「是嗎?那你們敢說,你們不認識言梓橋嗎?陸昕言不是言梓橋的乾兒子嗎?」

「呃……」老太太遲疑了,但還是點了點頭,「這個的確是這樣。我們承認。」

「那還有什麼好捋的,你們和言梓橋就是一夥的,幫着他來騙喬喬的是吧?就想把喬喬從我身邊騙走,別以為你們打得什麼主意,我不知道。」

老太太現在總算是聽懂了,這說來說去就是因為言梓橋了。

她們既然知道言梓橋是喬依然的親生父親,現在喬斌心裏的想法她們也就能夠理解了。

但是方蓉卻還是看不慣喬斌那種誰都不相信,又以為全世界都在算計他的表情,憤憤的說道,「瞧你說的那話,好像喬依然就是什麼香餑餑似的,誰離了她活不了啊?還騙她?誰稀罕啊!?」

看喬斌的臉色都變了,方蓉又接着笑了一聲,「別總把自己當根蔥,其實連顆蒜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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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一場,誰為誰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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