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你剛才為什麼不跟我說話?」他已經走到她面前,與她近距離面對面。

「我……我沒注意到是你……」她吶吶的說,心虛的不敢直視他深邃的眸瞳,「你……你朋友呢?」

「我要他先回去了,因為今天的募款金額已經達到了。」

「嗯!」她點點頭,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抿唇虛應一聲。

「當年的你為什麼要不告而別?」他很在意這一點。

「我……抱歉,是我來不及告訴你……」她咬了咬下唇。

「發生了什麼事?」

「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回想,也不想再去提起了……就當作我已經忘了……好嗎?」

「可以。」他爽快答應,「今天是我們重逢的日子,我們找個地方聊天。」

「不了,我還有作業,要趕着回去寫。」

「你住哪裏?我送你。」

「不……不用……」

「讓我送你不好嗎?」

「離這裏滿遠的,我習慣用走的。你……其實我一個人過得很好,你不用陪我沒關係。」

一聽到她一個人過得很好,過得不好的陳玄佑就滿肚子不平衡。

「我過得不好!」他突然捉住她的手,把她拉向他。

她來不及反應地倒向他,感覺到黑影襲上她的臉,她的櫻桃小口在下一秒就被他的唇瓣給掠奪了。

他牢牢的吮住她宛如櫻瓣的紅唇,男性的陽剛氣息往她小嘴裏不停地澆灌進來。

她的心卜通卜通地跳躍着,呼吸變得急促,想要掙扎,卻被他有力的臂膀禁錮在他的胸膛里。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嫩頻上,熏紅了她的雙腮,他的體熱也燙著了她的芳心。

她不討厭……

她……思念!

思念他的霸道,思念他的熱情,甚至她還不知羞恥地思念起他的親吻……

推不開他,還被他的吻給融化了身心,她感受到熱流在體內流竄著,隨着他吻過的地方,擴散到她的全身每一個小細胞。

她軟弱的輕喘嬌叫,「嗯……不能……」

「你很喜歡的,我感覺得出來。」他啞聲說道。

她覺得尷尬,臉上又燙又熱。

看她羞紅滿布,看她眉眼泛窘,他突然覺得,她變得更漂亮、更可愛、更迷人了!

「原來有人在這裏談情說愛啊!」三個手拿棍子的不良少男圍了過來,其中一個染著金髮的高瘦男子繼續出聲,「不知道這是我們的地盤嗎?要在這裏談情說愛可以,記得交保護費啊!」

「你們要做什麼?」陳玄佑迅速的把她推到他的身後,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交錢、交錢,把錢交出來……」老大出聲,一旁兩個小混混也跟着出聲助陣。

「等一下你要趁亂離開,知道嗎?」陳玄佑看出來者不善,怕長相不差的翁詩涵會受到欺負,便在她耳畔說着悄悄話。

「不行,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走。」她搖頭,小聲的說,雙眸盈滿擔憂。

他的眼神柔得似水,對於她掛心他這件事讓他開心得唇角彎出漂亮的弧度。

「我不會有事的。」他用她看得到的唇語說着。

她也明白她會成為他的絆腳石,因為對方有武器,她留下來只會讓這情形變得更不利於他們,不如她去附近求救還有生機!

她點點頭。

「你們在想什麼?」三個不良少年逐漸接近中,把他們的圈子圍得更小了,「想走嗎?你們以為走得了嗎?」

「我把我身上的錢給你們,你們放我們走。」陳玄佑掏出皮夾子扔向為首的金髮少年。

「拿起來沉甸甸的,他錢滿多的嘛!」金髮少年感到自尊受損。

「如果把他們抓住了,女的長得不錯,我們可以……」三個人交換一個淫穢的眼神,「男的搞不好可以綁架起來,還可以海撈一票……」

「趁現在,快跑!」陳玄佑突然出手打中一個少年的腹部,他乘機提醒翁詩涵離開。

她愣了下,見到另一個少年由后扭住他的脖子,兩人扭打成一國,她看得心驚膽戰,無比焦慮,「玄佑,小心!」

她叫他的名了!

陳玄佑心一喜,下手卻更狠,面對他們的木棍,他毫無驚懼之色,雖然肩頭被打了一下,但他悶哼一聲強忍住痛楚,借力使力奪走木棍回敬他們,漂亮的閃躲與強而有力的出擊讓他後來佔了上風。

三個少年努力的對付他,卻不知道他其實學過幾年空手道,對付他們三個孬貨色是綽綽有餘。

最後,他們的下場是被打得落花流水,像夾着尾巴的落水狗落荒而逃了。

「你……受傷了……」翁詩涵在一旁看得好精采,見他唇角帶血,身上多處瘀青,便急忙從包包里取出面紙幫他輕拭唇上的血漬。

「我不要緊。」他搖搖手,強忍着身上的痛楚逞強的說道。

「謝謝你。」她由衷的感謝,看出他緊皺着眉頭,不禁關心的問道:「你的傷……要不要去看醫生?」

「不用。我不想看醫生,也沒帶健保卡,身上只是皮肉傷,可能還有幾處瘀青吧?」他自我解嘲的彎唇,似笑非笑。

「要上我那裏上個葯嗎?我的房間有簡易急救箱。」

「可以嗎?」他輕輕一問,見她點頭,便打鐵趁熱的說:「你帶路。」

這次美好的邂逅,他不會再輕易放棄這麼好的機會了,這些年沒有她的日子對他而言已經是虛度了,能再遇到她,是上蒼對他的垂憐,他要再重新進駐到她的人生領域裏,把這些年空白的部分加倍補足。

是絕對,也是必須!

怎麼會這樣?

翁詩涵看着全身赤裸的自己,裸露的豐滿胸前還有幾處紅痕,腦子裏還感到一團亂。

真的發生了……而且是已經發生過了嗎?

雙腿間的濕黏與酸疼不是假的,她身上多處的愛痕不是假的。

她……她怎麼會跟他滾上了床?

聽着浴室里傳來的淋浴聲夾雜着男子愉悅的輕哼聲,她的腦子還處在當機狀態。

並不是不能接受跟他發生性關係,因為他帶給她的性愛是美好的,她並沒有討厭的感覺……

不不不!這不是她要想的,她該想的是,她怎麼會失守了一直保護的貞操?她帶他回家只是單純的要幫他上藥而已。

只是這麼單純的起頭,為何到後來卻發展成她無法想像的地步?

她感到頭皮發麻,頭昏腦脹,全身燙熱。

她怎麼會跟他上了床?

一切是那麼自然的開始,而一有了開始,她就忘了喊停,當她想起要喊停的時候,他已經完全停不下來了……

她的第一次,毫無疑問的是給了他……

天哪!那過程激昂熱情到無法可擋的地步,雖然初次還是會痛,但比起曾聽同學們耳語的劇痛,她算是特別幸運的了。

她只有一點點痛,儘管她故意誇張的大叫,可是其實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痛啦……

講白一點,她根本還來不及去細細感覺那種被刺穿的劇痛,他就以高速的速度把她拋上了另一個階段,讓她只顧著感受高潮,享受歡愉,其他負面的思想,她小小的身子都容納不下了……

天哪!她怎麼還在回味啊?

真是羞死人了!她用雙手把臉遮起來。

猛地,聽到浴室的開門聲,她反射性地拉高被單,把赤裸的身子藏起來。

陳玄佑只在腰間圍着一條浴巾,黑髮濕得還在滴水就走出來,一看到床上拱起的一大團,他為之失笑。

「你不怕會悶壞啊?不熱嗎?」因為她餵飽了他血氣方剛的身子,也因為她的處子之身是給了他,所以,他心情極佳,笑容滿面,忍不住打趣道。

翁詩涵慢慢地拉下被單,一點一滴的露出整張嫣紅的小臉。

他看着她最紅的雙腮,枕頭上紊亂而披散的秀髮,被吻得紅腫仍未褪的菱唇,他一陣血氣翻騰,浴巾下的男性烙杵竟在下頭撐起了帳蓬。

「你……你用了我的浴巾……」她小臉紅撲撲,眼眸迷濛蒙,一看就知道是剛被深深愛過的小女人。

他喉頭滾了又滾,就怕自己勃發的性慾會嚇壞了她。

她美好得讓他覺得只有一次根本就不夠!

他一開始的本意也只是想要來她住的地方看看,讓她幫他擦個葯再回家,只是他沒想到她居然是一個人租套房住,並沒有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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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愛,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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