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十一章
古牧決定今天去拜訪一下白老，不僅要感謝上次他對自己的照顧，更重要的是他有些事情要找白老談，打車來到白家別苑，古牧整了整衣衫，在門衛的帶領下走進別苑。
「這家好富有啊，小古，你來找什麼人。」走在別苑內，郭東小心翼翼的緊跟在後面，來回望了望，這別苑內足有十多套別墅，他還是第一次進入這麼高檔的地方，底氣未免有些不足。
「白老，上次你見過的。」
「是白老啊。」在醫院時，郭東就琢磨著白老的身份不簡單，轉了幾次醫院，院長對白老都是恭恭敬敬，可想這白老的身份何等厲害。
「嘿，老弟。」
「天老哥。」
順勢望去，卻是那北天罰臨海市的龍頭沙天霖，兩人算是老朋友了，沙天霖一拳打在古牧的胸膛，笑道，「小子，恢復的不錯嗎，前些日子還差點成植物人，現在就變得生龍活虎了。」
這一拳打在古牧身上，不知怎的，竟有舒服的感覺，古牧揉了揉胸口，笑道，「天老哥，要不，我們打一次？」現在的古牧絕對是一個戰鬥狂，確確實實的有着三天不打，渾身不舒服的味道。
「喲！小子還踹上了，老哥我知道你是泰拳高手，但老哥我也是風裏雨里闖出來的身手，難道還怕你不成，小子，來吧。」
沙天霖解下領帶，將西裝脫掉，雙腳叉開的站在那裏，頓時，身上的氣質就有些和剛才的不同，很有一股久經沙場的味道。
高手。
郭東暗暗猜測這叫沙天霖的老哥怕是沒有學過系統的打鬥技巧，但實戰經驗卻比較豐富。古牧雙眼微微眯上，沙天霖的身體數據就被他讀取出來，肌肉強度屬於一般，甚至比郭東還差上一些。
「來吧，小子。」
沙天霖哈哈笑着，勾了勾手指，古牧早就安奈不住了，擺出泰拳獨有的半彎式緩緩前進。
「哈哈，小心了。」沙天霖一拳襲來，呼呼作響，古牧雙臂彎曲護臉抵擋住這一拳，沙天霖動作也是極快，右手呈刀砍向古牧的左肋，古牧一個肘拐，再次抵擋，與此同時，一個沖膝向前，速度極快，一拳擊在沙天霖的胸膛。
沙天霖吃力悶哼一聲，後退三步這才站穩，「好小子，速度夠快，出拳夠狠！」
兩人你來我往，一拳一腳的展開廝鬥，古牧已經得知沙天霖的身體數據，所以出手在力道上也會把握住，古牧的拳猛，腳下的速度快，在加上泰拳本就是一種兇猛的拳種，打的沙天霖節節後退，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真是怪物啊，這樣也行！」郭東也算打架的行家了，他能看出沙天霖走的都是實戰派，沒有什麼技巧，但卻能很好的護住自己的身體，攻擊時也是攻擊對方的死穴，而古牧卻全然放棄了防禦，一個勁的攻擊，速度之快，猶如暴雨梨花一般。
旁邊站着的門衛內心也唏噓不已，能做白老的門衛，身手自然了得，但看到眼前這青年與沙天霖打鬥時那種兇狠的架勢，還是狠狠的震撼了一把，這出拳的速度也太快了點。
白老不知何時走了過來，看着場內的打鬥，他眉頭皺起，「小古的的爆發力與速度似乎都增長了不少。」白老與古牧一起打拳三年之久，對於古牧的身手，白老是了如指掌，讓他的疑惑不解的是，古牧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提高這麼多，而且他之前還差點成了植物人，這……
砰的一聲，古牧一個沖膝，直接將沙天霖頂到半空，而後，他雙手呈爪猛的一拽沙天霖的肩膀，沙天霖這才站穩，卻已是虛驚一場。
「小子夠狠的啊，我這把老骨頭這次怕是要散架了。」
沙天霖沒想到古牧這麼兇猛，打起架來根本就是拚命三郎，看似無規則的攻擊，但沙天霖卻沒有絲毫還手的機會，對此，沙天霖是極為佩服。
「最近體力比較充沛，天老哥沒什麼事吧？」
「骨頭都散架咯。」沙天霖揉着肩膀，看到白老立即走過去打招呼。
古牧也走過打招呼，簡單的問候了一翻，古牧說，「天老哥，我這位郭東兄弟你先照顧一下，我隨白老談些事情。」
「放心吧，我和郭東老弟在醫院時就認識了。」沙天霖帶着郭東向另外一套別墅去瀟灑了。
「小古，看你的身體比之前還要好，無論是速度還是爆發力你都提升了不少，但你的體力似乎已經早已經透支，奇怪的很吶。」
走進二樓的卧室，白老疑惑的詢問。
不的不說白老的眼光極其準確，古牧想了想，回應，「上次住院，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我怕是再也見不到白老您了。」
「你昏迷的原因是不是與卓越子機有關？」
白老的詢問，讓古牧內心一驚，他還沒有考慮清楚要不要告訴白老，因為這種事情被人知道實在太過危險，不敢遲疑太長，古牧點點頭，「的確與卓越有關，它太神秘了。」
「卓越！唉，我老了，這些事情由你們年輕人來做吧，關於卓越的事情，我也從鐵手那裏知道不少，只是探索卓越的秘密，以後就交給你了，我呢，要安享晚年。」
「鐵手？」古牧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立即在記憶中搜尋，果不其然，在上次攻擊HC的時候，自己被五人追擊，其中一人就有鐵手。
「鐵手是我們北天罰專門負責解密卓越的一位高手，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們會見面的，好了，這些我們隨後再談，小古，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是否真的想清楚要接手北天罰。」
「白老，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
探索卓越這條道路極其漫長，更是充滿了各種危險，以一人之力根本無法完成，這也是古牧想了許久才決定的，他也很清楚一旦接任北天罰后的種種後果。
「很好，我就等你這句話。」白老開懷朗朗大笑，似乎很高興，就像把肩上的擔子丟出去一樣，渾身都覺得舒暢無比，心情自然也很爽朗。
「三個月後我會帶你去北天罰總部，那時接任北天罰罰主，天罰長老會以及我北天罰的三十六位龍頭到時候全部到齊，他們會對你百般刁難，其中不缺乏暴力，小古，你要準備好。」
三個月後？古牧暗自點頭。
「我書架上的書籍，我會找人給你送過去，三個月內，你務必要將裏面的東西全部記下來，長老會對你的考核會極為嚴格，你要做好心裏準備。」
「即便通過他們的認可，長老會也要觀察你半年的時間，半年之內，他們會讓你完成一些任務，完不成，退位，北天罰重新擇主。」
「這麼嚴格？」古牧無法想像一個全球最大的間諜機構歷史可追溯到古代，那些長老們會為自己找什麼樣的任務。
「因為你並非天罰的人，而且也不是天罰龍頭的直系親屬，考核也是最嚴格的，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如果你失敗，那麼這個世界上從此再也沒有北天罰。」
聽到此話，古牧騰的一下站起身，「為什麼。」
白老揮揮手示意他坐下，「天罰一分為四多年，內鬥不斷，早在之前，我們四位罰主就定下此規矩，如若下一任罰主無法通過考核，那麼將歸於被其他三方。」
「所以，無論如何，小古，你務必要通過考核。」
古牧這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同時更是感激白老對自己的信任，他臉帶堅毅，沉聲說道，「謝謝你，白老，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之後白老又交代了許多關於考核方面的事情，古牧都一一記在心裏。
「白老，可知一個組織黑翼？」
自從上次經歷過差點被卓越吞掉意識后，古牧就知道卓越系列的機器都急劇危險性，他深知自己的哥哥是黑翼的人，而且很有可能也在研究卓越系列。
「一個以實現全球共享為目標的組織，黑翼，如果不是創立在這個年代，黑翼將會是一個很不錯的組織，他的首領是一位很有作為的年輕人，我曾與他見過一面，此人簡直就是天生的首領，擁有卓越的領導才能，只可惜，他在這條路上走不遠。」
古牧沉思，不語。
「如果有機會，還是勸你哥哥離開黑翼吧，無論是天罰，還是基地，都不會允許他的存在。」
「白老，您知道……」古牧深感驚訝。
白老點點頭，繼續說道，「你哥哥的確是一位人才，他白手起家與幾位老八等人一同建立黑翼，短短几年黑翼就在國際上有了不小的名聲，我曾勸他離開黑翼，但他不肯，殊不知，南天罰已經準備對他們動手。」
「古越，他是黑翼的首領？」
古牧之前只知道哥哥是黑翼的人，但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是黑翼的首領，而且還是黑翼的創建人之一。
「我還以為你知道，唉，無論任何組織，一旦闖出一翻名聲后，都會面經歷內鬥，更何況黑翼還是你哥哥與其他人一起創建的，不過你哥哥也實在了得，兩年之內平息了內亂，之前我收到消息，最後一個老八也被他收拾了，實在了得很，繞是我在他這個年紀，未必有他這麼出色。」
古牧深深思索著，他在想着該怎樣勸阻古越，畢竟那是他的親哥，古牧最忌諱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的親人，但他同樣了解古越的性格，勸，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古越的性格，我想你應該比我更了解他，怎樣才能讓他放棄，這並不是勸的問題，半年之內南天罰不會動他，但半年之後我就不敢保證，不過，等你接任北天罰罰主之後，至於怎麼插手這件事，那就是你的事，我不會過問。」
白老的話點醒了古牧，對於古越，勸肯定不行，而南天罰又有那麼大勢力，自己根本無法對付，如若接任北天罰罰主一位，或許還有和南天罰一斗的希望。
深夜，當古牧要離開時，白老的一句話又一次深深讓他震驚許久。
「小古，你父親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他的過去遠遠比你想像中複雜的多，他的執著與固執卻耽誤了他的一生，我想，如果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讓古越離開黑翼的話，那個人一定是你父親，我不方便向你透漏太多，這件事你好好想想。」
「您認識我父親？」
「曾經傲視全球的戰神古剎，誰人不識。」
第十二章
父親、哥哥這是古牧的麟角，但今天白老的話實在太讓古牧驚駭了，他沒想到哥哥竟然是黑翼的首領，而且南天罰還要準備對付他，而父親的身份，早在之前他就猜測過，但一直沒有可尋的答案，現如今聽到白老那樣說，他更加茫然了。
以前，父親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他又是為何與母親分開的。
隱隱間，古牧覺得事情真如白老所說，複雜的程度要比自己想像中複雜的多，仔細想來距離與父親一個月的期限還有幾天就要到了。
深夜，他獨自坐在沙發上，想了許久，他掏出手機撥通了老哥的電話。
「小古。」裏面傳來既陌生又似乎很熟悉的聲音。
「你在哪裏？」
「北海，有什麼事？」
古牧頓了頓，又說，「沒有，一個月很快就到了，到時候一起回去。」
兩兄弟並沒有說太多，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掛斷通話，他呼出一口氣，「黑翼……」
掏出卓越母機、七號子機后映射出計算機，如今卓越母機已經沒有了守護意識體，準確的來說，他的腦子就是守護卓越母機的意識體，從某種程度上說他與卓越母機已經成為一體。
卓越母機的十大功能，需要其他子機來激活，七號自己激活的是間諜裝置，但就是這一個間諜裝置就差點要了他的小命，原本他還準備借用張東林的八號子機來激活其他功能，但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從卓越存載的信息中得知，每一個意識體都擁有成長度，成長度越高，意識體就越強，從而也能激活子機的特殊功能，現如今七號意識體那個火柴人的成長度只有一星，意識體的成長度可以在網絡中自我進化，古牧準備將七號意識體培養成戰鬥型的，打開七號子機的戰鬥嚮導后，他開始編寫起來。
如今古牧看修母斯語言就跟看國文一樣，卓越母機的細小環節他也了如指掌，這都得歸功於卓越、卡羅存載的信息，通過查閱它們留下的信息，讓他對意識體有了全新的一個認識。
三天來古牧忍受着肌肉的疼痛，靜坐下來為七號意識體奮鬥着，一旦到了早上，他會飛一般的跑到沙灘上對木樁一陣狂毆。
李瑜伽、李天才等人一直都為公司的事情忙碌著，李瑜伽更帶來一個好消息，他們發行的第一個電子產品『緣』受到了廣大消費者的滿意，特別是大學生以及一些年輕的上班族，『緣』的形狀類似手錶，但卻是一種極其方便的聊天工具，絕對是戀愛中的情人至寶。
「怎麼樣，我親愛的甩手掌柜，這是總發行量，這是一些廠家預定的還有各大商行預定的等等，你有什麼要獎勵我的嗎？」李瑜伽笑着將一些文件推過來。
古牧仔細一看，還真吃了一驚，這才不到一個月『緣』就賣成這樣。
「不過現在為了打市場，一年之內我們並不會賺多少錢，恐怕還要賠上不少。」
古牧對這些不怎麼懂，說，「有你，我相信會盈利的。」
「呵呵，你什麼時候學會這麼甜蜜了。」李瑜伽一臉幸福的依偎著古牧，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說，「對了，我看了一下客戶提的意見，如果能在『緣』內加上一個智能寵物就可以了，老公，我知道你現在很忙，不過這對你應該不是難題吧。」
「你請的那幫人才連這個也搞不定？」
「呵呵，我老公這麼厲害，我用他們做什麼？」李瑜伽深知古牧在智能程序上的造詣，更何況她還清楚古牧在卓越技術上絕對是全球第一人，卓越技術領域的意識體李瑜伽還是看過的。
「好吧，明天早上我會交給你。」
「呵呵，有老公真好。」李瑜伽在古牧臉頰上親了一口，呵呵笑着回到自己的卧室。
正如李瑜伽所說，讓古牧這個智能大師來編寫一個寵物根本就是小兒科，古牧構思了一個小時后就開始動手，利用以前的智能技術做模型，卓越技術做核心，兩個小時后，一個極其簡單的意識體就誕生了，古牧想了想，又將部分生活語言輸入這個意識體中，取名為卡羅。
是的，他編寫意識體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卡羅，或者說，他想用這個來紀念卡羅。
這雖然是一個簡單的意識體，但以古牧對如今智能領域的認知，他知道這也絕對屬於頂尖的智能程序，可以根據客戶的需要來自己配置參數。
完工後測試了一遍，古牧又掏出卓越母機、七號子機接入網絡，他還記得HC好像要做一個叫修羅的高手採訪，接入地址后，上面顯示著竟然要延遲一個星期，不過引起古牧注意的卻是上面的一段話，一段由修羅說的話。
「本人將於一周後接受HC的採訪，歡迎各位黑友前來，當然，更歡迎那些對卓越技術有興趣的黑友來訪，相信我們會找到共同點。」
卓越技術，看來這些人開始把暗處的戰鬥升級到網絡公開化了。
「修羅，呵呵這次採訪怕是主要目的就是想吸引那些掌握卓越技術的人，只是他們這次要對付的是誰呢。」
沉吟片刻后，他點燃一支香煙。
三天的編寫，他已經成功的將陀螺攻擊、萬象不定位攻擊輸入七號意識體內，現在古牧準備找個目標測試一下七號的威力，找誰呢，想了想，他把目標鎖定在西方各大的黑客站點。
接入一個名為領域的黑客站點，鎖定之後，執行攻擊，他操控萬象不定位攻擊之時，七號意識體也執行萬象不定位攻擊，與之不同的是，古牧是利用一些肉雞擬製成戰鬥數據，而七號意識體是利用本機來擬制攻擊數據。
一波攻擊之下，該站點當即無法顯示，隨後他又鎖定幾個比較著名的黑客站點，全部都對其進行瘋狂的攻擊。
這絕對是挑釁，生生的將那些黑客站點的站長、會員們惹怒，站長同學更是召集屬下對其進行追擊，誓言要將其拿下，除掉這個敗類。
古牧隨意闖入一台伺服器的內核中。
連接域上隨之就出現大量IP，他們叫囂著，謾罵着攻擊著，大量攻擊湧來，古牧臉色淡定從容，十根手指不停的敲打，陀螺攻擊器的指令區域不停的輸入攻擊指令，陀螺攻擊屬於一種匯聚對方攻擊數據，從而反攻擊的攻擊手法。
在他執行陀螺攻擊的同時，七號意識體也同時在執行陀螺攻擊。
僅僅不到十秒鐘的時間，陀螺攻擊器就顯示出匯聚的攻擊數據已經達到飽和，無他，直接釋放，隨着十根手指敲打的速度變快，陀螺攻擊釋放出來，當即就有幾十個IP被轟成渣。
而這時，七號意識體仍然在匯聚攻擊數據，古牧執行萬象攻擊來抵擋對方的同時，利用指令操控七號意識體鎖定其他的IP，三秒鐘，釋放攻擊。
「天吶，這是……」
「是九殤，是九殤的萬象不定位攻擊。」
「這個天殺的九殤，又是這個網絡暴徒，兄弟們，一起做掉這個網絡敗類。」
兩個陀螺攻擊一同聚集襲來的攻擊數據，能擊中古牧本機的數據根本就是寥寥無幾，聚集的數據越多，反攻擊的威力就越大，前後不到三分鐘，兩百多個IP被古牧轟的一乾二淨。
雖然還有些菜鳥前仆後繼，但根本對古牧產生不了什麼威脅。
也不知道是對手太弱，還是古牧變強，這種差距戰並不能引起古牧的興趣，就在這時，分析器分析出一段數據。
「九殤，我是惡貫滿盈，老地方見。」
嗯？惡貫滿盈？這傢伙……古牧退出后，接入之前惡貫滿盈交給自己的地址。
這些天實在太忙了，忙的古牧幾乎把這個擁有一台卓越子機的惡貫滿盈都給忘掉了。
「老朋友，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才你是在利用意識體進行攻擊。」
古牧並沒有隱瞞，直接應是。
「我可以試試你的攻擊嗎？」
「當然可以。」
古牧正想找一個高手來測試一下七號意識體的威力，利用七號意識體作戰有利有弊，利可以增加自己的攻擊，弊則一旦攻擊起來，七號意識體會完全暴露，如果被對方轟殺，後果難以想像。
不過現在的古牧對網絡攻防戰自信的很，他利用卓越技術將自己的萬象不定位攻擊加以改進，破壞指數已經達到八點五級，陀螺攻擊則是遇強則強，儘管屬於后發制人的類型，但勝在威力強大。
「謝謝。」
惡貫滿盈同是卓越子機的擁有者，自然很清楚暴露意識體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
戰鬥一觸即發，高手之間的戰鬥往往都在結束的一瞬間。
網絡攻防戰更是瞬息萬變，稍有不慎，那將遭到無盡的摧毀，不得不說惡貫滿盈的攻擊實在尖銳的很，他的攻擊數據就如同一把把利劍一般漫天飛舞，呼嘯著衝來。
古牧起先執行陀螺攻擊，來聚集對方的攻擊數據，僅僅兩秒，就已達到了飽和，但對方的攻擊仍然不間斷的襲來，已有幾道攻擊數據擊中他的本機，使其安全指數下降到百分之九十。
霎時。
連接域中出現一段亂碼，七號意識體出現，在古牧的指令下，同是執行陀螺攻擊，瘋狂吸收著惡貫滿盈那如萬把飛劍般的攻擊，與此同時，古牧鎖定惡貫滿盈，執行萬象不定位攻擊。
黑客之間的攻防戰，破壞指數只能算一個優勢，更多的時候需要理智的分析、應付對方的攻擊，爭取一招斃命。
改進后的萬象不定位攻擊，執行后更是由大量戰鬥肉雞擬制出的不規則數據來攻擊溢出，短短几秒，一共執行了四次攻擊，全數擊中，而就在這時，七號意識體也匯聚數據達到了飽和，指令輸入，反攻擊釋放。
倏然間，宛如洪水開閘般全數攻了過去，攻擊之猛烈，似乎遠遠超乎了惡貫滿盈的預料，他立即執行自己的攻擊，但卻未能抵擋住這如洪水般的猛烈攻擊。
「停！我只剩下百分之六的安全指數。」
緊急之下，傳來惡貫滿盈的求救。
攻擊指數是與安全指數相對應的，比如古牧的萬象攻擊屬於八點五級，如果執行一次攻擊而且擊中的話，對方的安全指數下降至百分之八點五，同理，攻擊十次的話，對方的攻擊下降之百分之八十五。
「真厲害，意識體的攻擊比我想像中要厲害的多的多。」
古牧也在查看着戰鬥分析數據，他前後一共執行四次萬象攻擊，而且全數擊中，對方下降三十四個安全指數，在相同的時間內，七號意識體也同樣聚集了惡貫滿盈四五次的攻擊數據，要知道惡貫滿盈的破壞指數也高達八點多，總共聚集了他四次的數據也就是說，七號意識體發動攻擊時，發揮出四十的破壞指數，那是相當恐怖的。
看過戰鬥數據，古牧也暗暗炸舌，實在太恐怖了，隨之他又想到，現在七號意識體的成長度只有一星，如果再高的話，那也就代表可以吸收更多的數據，吸收后再進行反攻擊，那將是何等兇猛啊。
簡直可以做到秒殺了。
「的確很厲害。」
「九殤，我之前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古牧知道他所說合作的事情，但這種事，他現在還不敢下決定，畢竟對方的一切，他並不知道，如果冒然合作，後果怕是很危險。
「我還在考慮。」
那邊的惡貫滿盈過了許久才回應，也不知是失望，還是怎的。
「我可以理解，畢竟我們只是在網絡中相識，彼此的一切都有太多的未知，但是……唉，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告訴我，怎麼才能利用意識體戰鬥，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也沒什麼，我可以理解的，我雖然一直都在摸索手中的二號子機，但我對修母斯語言很無奈，很多東西我都看不懂。」
如果不是卡羅的幫忙，怕是現在古牧對修母斯語言也還是一個半吊子。
「你值得我相信嗎？」古牧思量了許久回應他。
「值得。」惡貫滿盈回應的很快。
「好，等我。」
古牧將學習修母斯語言的教程的前半部分傳給他，「這是學習修母斯語言的教程。」他之所以這麼做，恐怕更多的是他的直覺，直覺告訴他惡貫滿盈這個人值得相信，希望自己的直覺不會錯。
「謝謝，九殤，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真的謝謝你。」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