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善財（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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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他也還是個孩子好不好！
「十六歲了,已經不是孩子了。」
邢靖把熟睡的一雙兒女，小心翼翼的放到他特別買來放在路安傑房間的小床上，然後冷漠的反駁了路安傑的話，轉身離開了他卧室，拉着路安寧去某地給人看風水。
「老公,這樣會不會不好,我們要不帶着寶寶們去吧？」已經為人母，還被邢靖寵的性格沒什麼變化的路安寧，有些憂心把才2歲的兒女交給放暑假的路安傑照顧。
「我們要坐飛機,又要轉車，寶寶們跟着我們會很折騰的。」
邢靖回答的一臉正氣,後面跟着他出來的路安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想揭穿他又拐帶他姐姐去單獨約會的事。
「阿傑，你可以嗎？你下午不是還要接受採訪嗎？」
路安寧看着已經長成少年比她還高的弟弟,不放心的問他。
「姐姐,你跟姐夫去吧,龍龍和貝貝交給我，一會舅媽也會過來幫忙，不會耽誤採訪的。」
路安傑心裏雖然不爽邢靖這麼「卑鄙」的拐帶他姐姐,但還是願意解放路安寧，讓路安寧沒什麼拖累的去工作。
「正好姐夫放假能陪你去，聽說d市的風景很不錯，姐姐正好可以逛逛再回來，寶寶貝貝我會照顧好的。」
路安傑體貼的話，讓路安寧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很欣慰她弟弟現如今的成長。
「那姐姐走了，那邊等著呢，說是祖墳出了問題，家裏頻頻出事。」
路安寧跟路安傑道別，被邢靖擁著走出了家。
目送他們離開，路安傑熟門熟路的去給醒來就要喝奶奶的小外甥和小外甥女沖奶。
「媽媽～」
最先醒來的是邢家小公主，一開口就找路安寧，路安傑拿着她裝用奶瓶進來，小公主看到是舅舅，馬上嬌嬌糯糯喊路安傑，然後伸手跟路安傑要抱抱。。
「舅舅，抱抱。」
路安傑先把奶瓶放一邊，然後笑着抱起和路安寧長得極為相似的貝貝。
看着貝貝跟路安寧極為相似的面容，路安傑就能想到路安寧，所以相對於比較像邢靖的邢家小王
子龍龍，路安傑更喜愛貝貝，不過這些他在大方面不會表現出來，對一對甥兒都寵愛有加。
所以等寶寶也醒來要他抱，他也笑着抱起他，把兩個寶貝蛋移到客廳的裝用座，把奶瓶遞給他們，讓他們「咕嘰咕嘰」開喝。
「舅舅去準備一會我們出去的東西，龍龍貝貝要乖乖哦。」
路安傑摸了摸他們毛絨絨的小腦袋，在他們乖巧的點頭后，去了他們的房間，收拾他們外出所需要用的東西，然後等待徐薇和李景澤上門，三人一起帶着一對寶貝蛋去外面閑逛，順便去某電視台，做一個簡短的訪談節目。
「噢～龍龍，貝貝，今天被媽媽穿的可真漂亮，讓舅奶奶親親，昨晚想沒有想舅奶奶。」
路安傑陪着一對寶貝蛋在爬行墊上玩的時候，徐薇和李景澤來到邢家，兩人一人抱起一個孩子，就笑的合不攏嘴的逗他們說話。
現如今李景澤也從律師事務所退了下來，交給別人打理，每天就是陪着徐薇來圍着邢靖和路安寧這對龍鳳胎轉悠。
「阿傑，你一個人上去做節目可以嗎？我和你舅舅帶他們在這裏玩。」
徐薇擔心龍鳳胎長待不了電視台，所以在電視台旁邊的大商城裏，給他們找了一個兒童屋，想讓他們在這裏玩了等路安傑，徐薇想讓李景澤陪着路安傑去錄節目，路安傑卻堅持他自己去，讓舅舅舅媽一起照顧，淘氣起來也很折騰人的龍龍和貝貝。
「我一個人沒問題，這次還有軒軒哥哥一起，我們兩個和電視台的人都很熟了，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的。」
路安傑俯身親了親龍龍和貝貝，跟他們約好一會見后，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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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傑這裏。」
路安傑走入電視台，就遇到了已經上大學的沐軒和被沐軒牽帶着的顧家小公主。
看到沐軒也帶着孩子，路安傑忍不住想發笑，覺得他們有些相似，都愛被愛獨佔老婆的姐夫或姨夫給奴役照顧孩子。
不過說起來，邢家這對寶貝蛋的出生，還多虧了沐軒家小姨和姨夫家的三個孩子的刺激。
若是沒有兩家交好，常常出來聚餐，路安寧看着顧家三個寶貝蛋，露出艷羨的神色，路安傑可以肯定，邢靖這極愛跟路安寧過二人世界的人，是不會想要孩子。
還記得三年前，路安寧和邢靖結婚已經六年了，前期路安寧在校園，邢靖不會讓她懷孕，後面路安寧畢業，邢靖也沒有要孩子來打擾自己的想法，他和路安寧身邊有路安傑這個大燈泡已經夠礙眼了。
後面是路安寧對顧家一家五口露出羨慕的眼神，邢靖才意識到，路安寧一直不提兩人要孩子，是受了以前的影響，覺得他會無子，所以不提，但還是會偷偷想他們兩個人的孩子。
路安寧很喜愛小孩，邢靖知道后，思考了一番，決定滿足路安寧的願望，讓他們有了龍龍和貝貝這對寶貝蛋。
嗯，就是邢靖想有就有的，這傢伙在路安傑眼中一直很「老奸巨猾」，違背天道，偷偷修改某些東西，玩的非常天衣無縫，才不像他，偶爾讓善財的神念露出來放放風，就很容易被盯着他的四大判官給又封回去。
真是想想就好氣哦！
「李淵浩，對於這次憑藉《成長》拿下金x獎影帝，你有什麼感想？」
主持人坐在沙發上，看着近幾年最年輕也是最炙手可熱的兩位影帝，覺得他們這一期選擇做他們的訪談節目，一定會大火。
「感想？和軒哥飆戲很好玩。」
路安傑這幾年和沐軒合作過幾部作品，最成功就是當年的《小鬼當道》和現如今的《成長》。
兩部電影，第一部沐軒做主角，他做配角，兩人憑藉這一部電影，都得到了最高的名譽評價，他還獲得最佳配角獎，而這次《成長》，沐軒給他做配角，他們也紛紛斬獲了最佳男主角獎和最佳配角獎，可謂是收穫頗豐，對於兩個都還是學生，並沒有把演藝事業當發展中心的新一代演員來說，這樣的肯定是最大的褒獎。
「沐軒的演技也是娛樂圈公認的厲害，我至今還記得當年你們兩人還是孩子合演的《小鬼當道》。」
主持人也想起那部票房破紀錄的電影，「我兒子跟你們年齡差不多，當年帶他去看這部電影，他喜歡極了，我還特意買了珍藏版光碟，給他反覆看。」
主持人提到自己的孩子，看着對面的兩個「孩子」，目光變的更加柔和。
「你們不知道，《小鬼當道》對我孩子的影響有多大。」主持人把目光轉給已經初具氣勢的路安傑身上，「你演的文浩，淘氣壞脾氣還愛做惡作劇，這樣的性格，很多小孩子都帶了一些，我家孩子，當年就很淘氣，常常把大人氣個要死。」
「孩子淘氣一點是天性，但很多孩子，就如文浩一樣，一開始都不知道淘氣和惡作劇的度，容易傷到自己，也會傷到別人。《小鬼當道》一路都是一群孩子的「冒險」，裏面涉及了很多非現實元素，可是很多孩子們需要注意的問題，都透過你們的故事，來警醒孩子。我家孩子看完文浩為補救自己犯下的錯，犧牲了自己，哭的稀里嘩啦，都不用我教，他自己開始會反思自己偶爾的任性和淘氣，開始懂得了責任，也懂得「對不起」這個詞的重量，不是所有錯，用對不起就能彌補的，也.............」
主持人跟路安傑說着她兒子觀看《小鬼當道》的收穫后，一直強調路安傑飾演的文浩最後犧牲自己，在消散那一刻說的對不起，是如何如何的催淚，如何如何的令人感動。
路安傑聽着主持人的話，臉上掛着笑，似在認真的聽，神識卻不知道因為主持人的這番話跑到了那裏。
********
「善財，你又要偷偷下凡？凡間很好玩嗎？」
善財記得那一日，他聽法會回來，覺得無聊，要去凡間玩的時候，被龍女發現。
和龍女生來就在上界不同，善財來自人間，他是在人間聽了文殊菩薩講經而頓悟飛升的。
「凡間當然好玩了，龍龍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帶你去看廟會，可熱鬧了。」
善財和龍女的關係最好，兩個孩子心性的人最能玩到一塊，所以這時候抱着有好玩的事一起分享，鼓動龍女和他一起下凡。
「會不會被發現啊……..」
龍女有些猶豫，又有些期待，她父親就是「二十諸天」的九天龍王，她生下來就在天界的龍宮裏，還沒去過下界。
「不會的，只要你不現龍身，上面就發現不了你下去，而且就算髮現了，他們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查我們的。」
善財安撫龍女，然後跟龍女說了凡間的種種熱鬧趣事，成功把龍女鼓動跟他下界。
「龍龍，你要記得，千萬不能在凡人面前現龍身知道嗎？」
善財偷偷下凡玩了不知道多少次，所以這時候很懂天規的提醒龍女，龍女又是興奮又是緊張的表示她知道后，善財帶她鑽了空子，下了凡間。
一下到凡間，善財一開始還很有主人范的帶着龍女四處玩，後面因為喜好不同，善財耐不住頑皮跳脫的性子，跟龍女分開各玩各的，完全沒想到他前□□代了龍女要注意什麼，遇到危險就叫他的離開后，龍女去逛廟會就遇到暴雨，淋濕了龍角，控制不住原形要化龍，而引發了後續一系列的麻煩。
善財接到過被抓的龍女的求救，要趕回去救她有些來不及，心知闖了大禍的他，都想上界求救的時候，龍女卻擺脫了漁夫，得救了。
「我們還是回去吧，龍龍，你在人間太危險了。」
善財那時候也心有餘悸，差一點他的龍龍就被凡人屠宰掉了。
「嗯，我要回去好好學法術。」
龍女那時候得了救她之人的勸，從善如流的跟着善財回了天，然後埋頭學了很多護身法術，接着都不用善財帶她，她自己偷偷下凡去找救命恩人報恩。
龍女看過很多佛經，感恩和報恩的故事不知看了多少，所以很有志向的要報個大恩，沒想到下去真的應了她的劫。
她跟在那個很照顧她的男子身邊開了情竅，她懂了凡人的七情六慾，體驗了和做佛陀不一樣的生活，貪慕起了人間煙火。
善財發現龍女偷偷下界的時候，龍女和文昌帝君的轉世已經互生了情愫，他在上界用佛眼看到化為少女的龍女和文昌帝君相戀的時候，善財心情是很複雜的。
他極為龍女能開了情竅成長而高興，又為自己身邊小夥伴被搶走而難過。
這樣的複雜的情緒，讓他發現那個搶走龍女的男子是道教的文昌帝君，帶了更深的敵意。
那時候道教和佛教同為九州大教，兩個教表面沒有特別大的摩擦，能相安無事的並存，可是私下還是會有一些小摩擦。
「又想搶走我們的龍神，我才不答應。」
善財想到從一些菩薩口中聽說的道佛兩教關於九州龍神的搶奪之事，決定一定不讓文昌帝君把他的龍龍搶走。
說起道佛兩教關於龍神搶奪之事，那還真是有些亂。
佛教是由印度經西域傳入華國的宗教，在傳播過程，為了能在華國立足，佛教很大程度華國話，其中包括了接受化國傳統神祗和一些巫術的吸收，很多概念和術語也盡量向華國傳統文化靠攏。
其中為擴大華國教眾的認可，吸納華國龍神入教，是佛教做的最積極的事。
而那時候龍雖有廣泛信仰，但在道教中，並沒有被重視，龍在道教中初期只是通天神獸，是道教一些大聖者升仙的坐騎，道教接受龍族，承認他們興雲布雨的功能，但並沒有給它們神祗，是佛教大肆將龍神收歸教內，據為己有，道教才醒悟過來，大力跟佛教爭搶龍神，奉能他們為龍主、龍王。
龍女的父親九天龍王就是佛教吸納封佛的第一批龍神，龍女自然跟着其父入了佛教，還受文殊菩薩講經點化，通達佛法，發了菩提心成了佛教新一代龍神。
善財知道道佛兩教關於龍神道搶奪，所以在發現大將軍是道教一派的文昌帝君，就認為他是來騙走龍女，想讓龍女去道教一派，所以急急的下凡去阻止龍女被騙走。
善財不懂情愛，完全孩子心性，只以為斷了龍女和文昌帝君的聯繫，他們就不會有糾葛，所以在文昌帝君還是凡人不知道兩人已經成了彼此情劫的時候，學着他在凡間聽的戲本子，化為翩翩少年郎，暗示文昌帝君龍女和他才是天生一對，讓他別糾纏龍女，把才開情竅，懵懵懂懂患得患失的龍女，以人間有窺覬她龍血的邪巫師，把她連哄帶騙的哄回了天。
回了天的龍女鬱鬱寡歡，讓善財也不開心，可是他那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人間現如今戰火不斷，還有人間大勢力者在找尋龍女，要抓不她剝皮抽筋煉製邪葯，這也是龍女的天劫，善財不可能放她去這樣的危險之地，更別說他捨不得龍女離開他，跑去道教，他們成伴而存在，民間對他們的供奉，也都是成雙一起的。
他們前後腳封神，他們說好要一起普渡佛法，普渡世人的。
善財帶着捨不得龍女的心思，所以沒有告知龍女他之前開佛眼找她時，看到文昌帝君和六星要應天劫之事。
這一個私心以及想袖手旁觀的心思，發生了後面龍女下凡，以金龍身替文昌帝君和六星渡天劫的事。
善財也不知道，若是他最初不對文昌帝君抱有敵意，在發現人間有妖獸集結要弒神的時候，提醒文昌帝君，或者提醒道教，最後的結局會不會就不這樣慘烈。
他沒有想過這一次大劫會賠上文昌帝君和六星的神力，他們都要因為這一劫化為虛無，成就蒼生，化為天地靈氣。
善財聽過文昌帝君的道號，知道他的厲害，所以並沒有想過，那一次會是他化聖的大劫。
其實化聖也沒什麼，他們修行到一定階段都會走到那一步，只是文昌帝君明顯也開了情竅，這樣化聖總是帶了說不出的遺憾，更別說龍女還下凡去相伴，甚至傻到想以身救他們。
善財在最後關頭去救龍女，他不要龍女消失，他要龍女一直陪着他，他們說好了要一起成聖。
龍女說他不懂她的心思，不懂情愛，文昌帝君看他也永遠是一副他不懂的樣子，他知道沒有開情竅，是真的不懂他們彼此想相隨的心。
文昌帝君自建困陣，坐化鎮妖邪，千年時間裏，善財一直旁觀著龍女四處奔走，找尋各種秘寶法器，要再入困陣把被她龍血滋養著的文昌帝君和六星救出來。
「我還沒有看他做神的樣子，一定和他當大將軍一樣，威風凜凜的吧。」
善財記得有一次他攔住龍女，讓她別違背天道強行救文昌帝君他們出來，龍女傻乎乎的說的話，那時候看龍女去各處險地，弄出的滿身傷痕，心疼的幫她用文昌帝君曾送她的寶劍強破了困陣，小助她用不知道哪裏尋來的秘法，讓文昌帝君和六星重新歸位，而龍女自己卻違背了天道，被降下了天罰。
龍女在一刻就要被擊散神魂，是文昌帝君自願放棄神格，以身抵擋這一道天罰，代替龍女重新跳入他早已經跳出的六道輪迴，去受輪迴之苦。
善財也不知道他那時候是什麼想法，只知道他不再排斥文昌帝君，不再排斥他和龍女在一起，所以他私放被罰去守山思過的龍女下凡，讓她去做她想做的事。
他看她甘願廢了雙眼，也要卸掉天道給文昌帝君和六星種入命格的懲罰，看她一路奔走，幫她阻攔去追捕她天兵天將，看她功成，看她被捕上天，頂下所有罪，也不讓他受罰，看她再受雷罰的時候，自願放棄神格，放棄九天龍身。
「善財，做神好不自在，我不做神，我就能隨心所欲的喜歡他了。」
善財不懂龍女的堅持，她不懂為什麼她和文昌帝君都願意放棄來之不易的神格，重回六道，他不懂，但是他願意為龍女達成心愿。
他一樣觸犯了天規，違背了天道，他以神力破了地府輪迴道，把龍女送去了她想去的世界，送到了能跟文昌帝君相遇的輪迴路。
亂了天道又如何，觸了天規又如何，他只想再看龍女開心的樣子，他不想再強困住她陪他，他希望她得償所願，所以被罰忘川河思過又如何，他從不認為他這樣做有什麼錯。
他唯一錯過的就是，再最初的時候，因為私心壞了龍女和文昌帝君最初相遇的那一世……..
****
「姐姐，你這一世快樂嗎？」
路安寧要離世的時候，也成老人的路安傑握着她的手問她。
路安寧已經無力回答他的話，微微動了動一直被邢靖抓着的手，吃力的偏頭去看躺她身側一直看着他的邢靖，露出笑容的樣子，讓路安傑知道，她過的很快樂。
「我也要走了，你.......自便。」
路安寧含笑離世后，邢靖拍了拍了路安傑的肩膀，閉眼追着路安寧而去。
之後路安傑協助已經成家的外甥外甥女合葬了他們后，並沒有馬上追去，而是回到了老家的老宅中，不理世事，閑雲野鶴的獨居了幾年，慢慢去體味和感悟他這一世參演的各種角色，體會他們的悲歡喜樂。
………
「善財長者子歸位。」
路安傑離世后，神魂上的封印自動解除，他回歸上界，就有佛界小侍前來迎接。
「龍女呢？」
體驗了一世的善財，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龍女，跟他聊聊這次的心得。
「龍神長者，沒選擇歸位，繼續去轉世了。」
「那文昌帝君呢？」善財沒有太大意外龍女繼續輪迴。
「跟着去了，說是他們體會夠十世恩愛夫妻，再回來歸位……….」
小侍回答善財的問話，就看善財快步的下了凡間，小侍追着善財問他才回來要去哪裏。
「去玩啊～」
（全文完）
蠍言蠍語/文
2017.6.8【晉】【江】文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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