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樓上的聲音

第二章 樓上的聲音

就在我繼續深情投入的時候,房頂上方忽然發出一陣響動,咚咚咚的,像是木質椅子搖晃撞擊木質地板的聲音。

「什麼聲音?」我驚得想要抬頭向上看去,屋子裏太黑,居然什麼都沒看見。

小碗伸出玉臂攔住我的脖子,香榭小舍一點點舔着我的唇,「公子,別管那些了。」

我被她弄得實在難受,也顧不得許多,低頭就要繼續親她,同時一隻手不安分的退掉她的衣物,片刻,她就被我脫的一絲不掛。

「公子……」小碗氣息紊亂的叫了我一聲,我更加按耐不住,只覺得身體緊繃,一股無冥之火竄遍全身,正等著找個地方宣洩一下。

奇怪的是,我越發難受,小碗的情致越發高漲,頭頂上的響動就越大,連續不斷的撞擊聲擾的我心煩意亂,根本不能專心下來做眼前的事。

我忽的坐起來,指著頭上喊道:「誰呀,能不能小聲點。」

我有些生氣的問小碗:「樓上是什麼人?」

小碗溫柔的爬上我的身體:「那是我的姐姐。」

小碗的姐姐?我心裏嘿嘿一笑,這個小騷娘們果然厲害,引來了男人居然絲毫不知避諱,就不能小聲一些么?

奇怪,我和小碗停下來后,頭上的聲音也沒有了。

這一頓折騰,將剛才的情致消了個煙消雲散,好容易調動起的感覺都被破壞了,我打算重新開始,反正一夜時間那麼長。

小碗躺在床上,沒有蓋着任何東西,只是黑著燈我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憑空在腦子裏幻想一個如花似玉的嬌嗔美女的樣子。

她的頭髮真長,又順滑又柔軟,髮絲從我身體上掠過,搞得我心神蕩漾,發香四溢。

我們簡單聊了一會兒,小碗的聲音無比清甜,我發現她並不是那種妖媚放蕩的女人,她還有一點靦腆,許是第一次?我這樣想着,暗暗的怪自己凈想美事了。

「公子,你叫什麼名字?」小碗忽然問我。

「我叫何沉。」我並不想隱瞞她。

「何沉?」小碗叫了我一聲,慢慢將腦袋躺到我懷裏,聞着她的發香,我實在受不了了,反身將她按到了床上。

我看不見她的容貌,但是撫摸她的身材,我斷定她一定是個大美女,我按着她的肩膀說道:「小碗,你介意我重新開始嗎?」

她微微笑出聲,回答:「不介意。」

得到了許可,我再也不管不顧的想要立下戰場,豈料還沒開始,頭上的聲音又響起來。

我一陣惱火,這他媽的是成心跟我作對嗎?你們玩的爽,也別打擾老子啊!

我越是生氣,那聲音越大,從起初的咚咚咚,變成了後來的哐哐哐,震得簡直要將整個房子拆的四分五裂。

我驚得坐起來:「小碗,不會是地震了吧?」

這情況確實不好啊,再厲害的女人,也不至於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吧?小碗卻拉住我說,姐姐都是如此,叫我不要放在心上。

「你等等,我上樓去看看,叫姐姐小聲點。」見影響的我兩次不能正常進行,小碗終於轉身下床,胡亂扯了一件輕紗披在身上,向卧室外走去。

我坐在黑漆漆的屋子裏等著,大概有三分鐘的時間,小碗走回來,這次,她拿着一根白色的蠟燭。

燭火併不明亮,隱約只能看見一個大概,只見眼前站着一個玉人,身材纖細修長,頭髮黑如瀑布,從肩上一直垂下,直達腰際。

她身上披着一層輕紗,雖然看不見,但是我知道輕紗之下她什麼也沒穿。

「好了,我告訴姐姐了。」小碗走到床前,微弱的燭光打在她的臉上,我只看到她的膚色有一些蒼白,卻並不能真切的看見她的容貌。

「公子此後,還會再來嗎?」小碗坐到了床上問我。

我實在知道她的好處,她就像是一束罌粟,叫人上癮。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小碗的聲音忽然變得哀哀戚戚:「雖然,這裏的姑娘不需要負責,可是,小碗還是希望公子能來,畢竟,公子是小碗遇到的第一個男人。」

我去!真被我猜對了!

我心裏一陣激動,這丫頭果然是個處啊,我心裏想着,表面卻不敢表現的太顯眼,不然人家姑娘會怎麼想我?

我說:「小碗姑娘如果需要,我會回來的。」

「真的?」小碗出現喜悅之情,一下子撲進了我的懷裏。

我原以為接下來我們會毫無打擾的雲山霧裏,我會在這個美好夜晚拿下她的初/夜,豈知接下來我居然完全失憶了,是的,我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當我再次回歸記憶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睡在一片草坪上,晨起的鳥兒嘰嘰喳喳叫着,飛過我頭頂,還在我的臉上拉了一泡屎。

我猛地坐起來,神魂都沒有回歸呢,大概三秒鐘之後我才反應過來,我居然睡在村外。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和小碗在一起嗎,怎麼一個人跑到村外來了?

我仔細回憶了昨天晚上的事,居然想不起之後發生的了,連和小碗有沒有那個啥我都不知道。

草,我狠狠的罵了自己一聲,太特么廢物了吧,何沉啊何沉,你不會是夢遊了吧?

那麼美妙的事情居然忘了個一乾二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悻悻的走回村子裏,許是時間太早,家家戶戶都沒起床,我只能找了個涼亭先坐着。

坐了一會兒,就有人過來拍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是寧波。

這小子昨天晚上定沒少舒服,你看他神采飛揚的一邊和我說話,一邊提起褲子,唾沫星子滿天飛,我想他昨天晚上肯定折騰了一夜,你看他黑眼圈都出來了。

「怎麼樣?夠刺激吧?」寧波看着我說。

我真不知如何開口,說自己給忘了?他知道了還指不定怎麼嘲笑我呢,我嘿嘿笑着,隨便附和了句:「還行。」

「還行?你小子要求真高,我玩了那麼多,還從沒見過這麼好的女人呢!」寧波說完,朝我一番白眼,丟給我一句,裝逼。

我一直回頭看着村子,村裏有很多房屋,都是那種復古的建築,一座一座的,好像紫禁城那樣,整個村子不小,卻看不見人。

難道是時間還早,都沒有起床嗎?

寧波點着一根煙吸了幾口,問我要不要,我搖了搖頭,我心裏記掛着小碗,就想臨走前見見她,寧波卻一揚手,對我說道:「行了吧,人家姑娘不樂意,這種事最好誰都不認識誰,免得以後說不清楚。」

我說:「我認識那個屋子,我就去看一眼,不叫她知道。」

「喲,何沉,真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痴情種?」寧波開始笑話我,不知怎麼,我就是很想見一見小碗。

寧波卻忽然湊到我面前,壓低聲音道:「別去了,這個村子裏有禁忌,咱不能破了規矩。」

「什麼禁忌?」

「雙方不能有任何牽扯,最好不要見面,要不為啥做那事的時候都要關燈呢,就是怕以後有牽扯不清的麻煩事。」

我看寧波的神色詭異,事情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他肯定有事瞞着我,我這個人好奇心特別重,有事別叫我知道,如果讓我知道了,一定得給我說清楚。

在我不斷的央求下,寧波終於告訴我了真相。

他說,昨天的事情太巧了,他昨天遇見的女子,就是白天我們看見的那個夏彤,寧波早就對那女人有了興趣,沒想到夢想成真了。

昨天一進屋子,聽見女人的聲音,寧波就問是不是夏彤,夏彤起初不敢承認,耐不住寧波臉皮厚,軟磨硬泡,終於逼得夏彤說實話了。

夏彤央求他,不要告訴別人他們認識。

寧波很好奇,問她怎麼了,夏彤說,村子裏有禁忌,男女雙方不能認識,私下也不能聯繫,否則就會受到族長的懲罰。

寧波問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禁忌?夏彤才說,很久以前村子裏有一個女人,長得十分好看,她和一個男人漸漸好人了,於是每晚必定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其他女人產生了嫉妒,就夜裏以那個女人的名義,約那個男人去了後山。

後來,被人發現后,那個男人和約他的女人都死了,是一起死後山的,身上什麼也沒穿,好像是……做那事太過火,做死了。

暈,我實在聽不慣寧波的話,他說話一向愛誇張,寧波看我不信,信誓旦旦的指著遠處一棵樹說道:「那個漂亮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那啥后,心灰意冷,就在前頭那棵樹上弔死了。此後,她的鬼魂一直詛咒著進村的男人們。」

我大腦里不自覺的出現一幅畫面,樹上吊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舌頭伸長,眼睛突出,十分怨念的看着整個村子。

我渾身一冷,給自己嚇了一跳。

見我嚇到,寧波拍了拍我,說道:「瞧你那膽子。」

「你不怕嗎?」

「怕什麼?誰知道是不是夏彤那小妮子編造出來唬我的。」

我聽寧波講完那件事,心裏總覺得毛毛的,我喊寧波快點離開這裏吧,詛咒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寧波眼睛轉了轉,道:「走什麼,我還有事沒和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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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勿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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