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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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開吃

真涼愣愣地站在原地,既沒有動步,也沒有回答南宮烈的問話。

一時間,她變得恍惚無措起來,既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也不知道自己來這兒究竟是想做什麼?

面對她的沉默,南宮烈也沒有追問,而是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彷彿已經不在意真涼存不存在。

寢宮裏再度變得靜悄悄的,像是沒有過任何變化,實則卻多出了一個不速之客。

若非南宮烈注意力集中,聽覺敏銳,一個盹打過去,恐怕會誤以為,真涼已經知趣地離開了。

真涼的腦袋在長時間地陷入空白之後,終於回過了神,今晚不管南宮烈歡不歡迎自己,既然她已經來了,就沒有退縮的道理。

除非他寧死也不願意要她做解藥了。

寢宮裏一共點着三五支蠟燭,真涼先走到蠟燭附近,將蠟燭一支支地吹熄,只剩下一支最長的蠟燭燃著。

因為一下子滅了幾支蠟燭,室內的光線立時暗淡下去,對此,南宮烈雖然閉着眼睛,也已經感覺到了光線的變化,並沒有任何異議。

他的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靜、安寧,可心裏卻已經如擂鼓響動。

被他趕回瓊玉宮的女人在這種時候造訪他的寢宮,除了願意來做他的解藥,他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理由。

當然,這個女人的心沒有落在他的身上,他很難掌控她的心情,是以,也有可能,她只是來慰問他一下而已。

若是她只是來慰問他一下而已,雖然他會很懊惱很憤懣,但是,表現給她看到的,必定還是他脆弱無助的一面。

想到那個女人很快就會走到自己身邊,南宮烈已經控制不住褲襠里的物什變得精神抖擻了。

真涼從燭台前轉身,即便是閉着眼睛,也知道床榻的方位在哪邊。

看到床榻的剎那,她的眸光第一時間便落在了正躺在床榻上,仍舊是一絲不掛的男人身上。

男人直挺挺地躺着,若非那囂張可怖的傢伙依舊昂然樹立着,她還擔心這男人已經昏死過去,甚至不省人事。

當真涼的腳步距離床榻只剩下五六步的時候,南宮烈沒有睜開眼睛,卻啟動了薄唇,冷冷道,「沒聽見朕方才說的話么?這兒不歡迎你,滾回去!」

真涼被南宮烈此番無情的話說得心中猛抽,但很快便平心靜氣,道,「皇上真的不歡迎臣妾嗎?」

南宮烈的俊眸猝然睜開,看向她道,「你什麼意思?」

真涼一邊解起了自己的衣帶,一邊道,「皇上希望臣妾什麼意思,臣妾就什麼意思。」

一件衣裳被真涼脫開,隨手扔在一旁的椅子上,南宮烈若是再看不明白、聽不真切真涼的意思,那不是傻子就是在裝傻子了。

南宮烈眸光閃了閃,道,「之前還不肯,怎麼突然肯了?為什麼?」

第二件衣裳被真涼脫去扔掉,真涼不耐煩地瞪着南宮烈,滿嘴不滿道,「不肯就是不肯,願意就是願意,別問為什麼,皇上若是再多點廢話,臣妾可能隨時反悔離開。」

「這是威脅朕接受你的邀請了?」說話的同時,南宮烈一個魚兒打挺起了身,鞋也懶得去穿,直接走到真涼跟前,眸光灼熱地看着她。

男人突然迫近,哪怕真涼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一顆心還是劇烈跳動起來,面具之後的臉頰也泛起了熱來。

為了緩和自己的緊張,真涼一把將臉上的面具摘下扔掉,對着南宮烈咧嘴微微一笑,「對着臣妾這張臉,皇上真當不覺得足以敗興?」

南宮烈溫熱的雙手輕輕地撫上真涼的臉頰,雖然她臉上的肌膚,包括眼睛裏的眼白,都殘忍地被褐斑佔領,但是那嫩滑的手感,還是一如當初令他喜歡。

一邊捏了捏真涼的臉頰,南宮烈一邊說道,「朕最想要的並不是你這張臉,何以敗得了興?莫非你那兒也是褐色的?」

「那兒?哪兒?」真涼實在是太緊張了,一時半會兒腦子都沒轉過來。

南宮烈放在她臉上的一隻手緩緩地落下,在她的預料之外,一把在她褲襠處往裏頭一捏,惹得真涼敏感驚駭地尖叫一聲之後,道,「就是這兒,你知道是什麼顏色的?」

真涼的一張臉如同火燒起來,不知自己改羞惱,還是該生氣,嘴巴顫抖了半天,卻只吐出了憤懣的一個字,「你——」

南宮烈放在她褲襠處的手並沒有捨得離開,而是又猛地捏了一下,再次聽到她驚駭的尖叫聲之後,嘴上繼續厚顏無恥地調侃道,「放心,這兒無論是什麼顏色,朕都會喜歡。」

「你——你不要說了——」真涼覺得自己應該惱羞成怒地推開這個可惡男人的,可是,大概是被他捏得太猛的緣故,她已經渾身沒有了力氣,甚至在微微地發着抖了,彷彿隨時都會體力不支地倒在地上。

「好,朕不說,朕用做的。」話落,南宮烈忽地將兩隻手都移到了真涼還穿着最後一層的身上。

繼而,在真涼錯愕、羞惱兼憤怒的眼神下,只聽撕拉幾聲,真涼身上最後的衣料在南宮烈的手指尖變成了碎片,繼而被南宮烈惡意地拋到了空中,隨風洋洋洒洒地飄落。

也就幾個眨眼的工夫,真涼的身上便跟南宮烈一樣,一絲不掛了。

真涼覺得自己或許應該慶幸自己的臉是褐色的,不然,她的臉一定紅得很是嚇人。

在看見真涼寸縷不遮的漂亮身段時,南宮烈覺得自己體內的菊魅正在瘋狂地叫囂著,比任何時候都要叫囂得厲害。

只是近乎貪婪地上下欣賞着她的身段,他身上的溫度便越發滾燙了,若非知道她還是完璧之身,真恨不能就以這樣的姿勢,立即衝進她體內肆虐……

望着南宮烈彷彿深邃中淬着火星的黑眸,真涼渾身一陣哆嗦,男人咫尺的滾燙溫度似乎已經撲到了她的身上,讓她的身子開始一陣又一陣地不適與躁熱起來。

不自覺地,真涼動了動腳底,想要退後一步,躲開男人逼人的氣勢。

只是,腳底板還沒朝後滑動,南宮烈已經迅速伸出一條長臂,從她後邊托住了她的臀。

緊接着,南宮烈的另一隻手臂跟了上來,一起托住了她的臀往他的懷裏狠狠地壓去。

男人的身子因為被菊魅折磨,此刻是火燙的,而女人的身子因為被夜風吹過,此刻是冰冷的。

兩人光溜的肌膚相觸的瞬間,猶如烈火碰到了堅冰,立即發出了滋滋滋的聲響,只有當事者感覺得到,也聽得分明。

一時間,南宮烈覺得自己身上的溫度些微降低了,而真涼覺得自己身上的溫度在急速地升高,根本不在他們的控制之中。

最讓真涼感覺到緊張與害怕的,並不是與南宮烈赤條條地緊貼著,而是南宮烈那根囂張的物什,正在以兇悍的力道、溫度、姿勢緊緊地抵着她的腹部,讓她恍然覺得,自己的腹中水快要像開水一樣翻滾起來。

可憐她還來不及控訴,南宮烈已經迫不及待地吻住她的唇,將她整個身子都更緊更深地納入了他的懷中。

漸漸地,真涼的腦地渾渾噩噩起來,腹部上被抵的物什仍舊存在,可已經不在她的注意範圍之內。

她只知道,南宮烈的人很熱很燙,他身體中的慾念很強很烈,她快要被他的溫度給燙死了。

這種時候,各種念頭從她的腦海里一閃而過,其中當然也包括後悔。

她不是後悔將要做南宮烈的解藥,而是生怕自己還沒做他的解藥,已經被他給燙死了。

好在,南宮烈的親吻似乎能安撫她慌亂的心,吻著吻著,她的心開始歸於寧靜,甚至還能閉上眼享受唇齒間所溢出的甜蜜。

既然是主動來做解藥的,真涼覺得自己也該專業一些,不要再顯得是被他強迫的一樣。

於是,她開始小小地生澀地回應起來。

垂落的雙臂開始緩緩地抬起,越來越緊地抱住男人的腰肢。

麻木的唇舌不再刻意地迴避,而是悄悄地學着他的辦法去勾惑他……

甚至,在她動情的時候不再隱忍,而是順其自然地發出或陶醉或難耐的吟哦聲。

對於南宮烈而言,來自於真涼小小的回應,對他而言都是極大的認可與鼓勵。

懷中的女人在他的親吻與摸撫下越來越軟,彷彿身上的骨頭都已經消失不見。

為了讓真涼舒服一些,也為了讓自己舒服一些,南宮烈猛地將真涼豎着抱起,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第一次,他還是希望她乖乖地躺在床榻上,而他壓在她的上面深深地佔有她……

當南宮烈將真涼輕放在床榻上的時候,真涼覺得自己心跳的數已經快到沒法清數出來了,腦子裏的思緒全亂了。

但是,當男人那鋼鐵般堅硬滾燙的物什抵住她的隱秘處,嘗試着往裏頭逼近的時候,她渾身打了一個機靈,立時清醒了很多。

「皇上且慢。」真涼為了避免自己待會承受的結果太過慘痛,決定先跟南宮烈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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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香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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