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祝這對狗男女終成怨偶,孤獨百年

163祝這對狗男女終成怨偶,孤獨百年

陸憂就一直守在了蘇漫的床前,最後睏倦襲來,她便趴在床邊上睡了過去。

當天亮時,陽光灑落,明亮的光線有些刺目,而睡了整整一夜的蘇漫終於在頭痛中醒來。

她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那裏突突地扯跳個不停,又像是被針扎一般的疼。

她伸手揉着自己的額角,眉心緊擰著,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一轉眸,就看到了趴在床邊的陸憂,長長的羽睫卷翹著,在眼下落下了一抹陰影。

陸憂感覺到床上有動靜,她的心裏想着蘇漫,所以也就轉醒來。

她睜開眼睛,就對上了蘇漫的目光,後者有些驚訝和意外,眼底寫着她怎麼會在這裏的疑惑。

「你醒了?」陸憂坐起身來,這麼睡了一夜,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僵硬,有些不舒服。

她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和頭頸,把身體喚醒。

「嗯。」蘇漫看着她甩動着肩膀,「你怎麼會在我家裏啊?」

蘇漫的心臟在劇烈而不安的跳動着,連目光都不敢直視陸憂的眼睛,有些心虛的落在了別處。

她的指尖揪著身上的被子,她怕陸憂會看到什麼。

她記得昨天晚上她喝醉了,好像是被傅寒羽給送回來的。

而陸憂和藺墨臣就住在她的對面,會不會遇上面了?看到她喝醉的模樣,看到傅寒羽把她送回來。

陸憂輕笑着:「我在你家照顧你啊。」

「我又沒生病,你照顧我做什麼?」蘇漫心慌著道,「你在這裏照顧我一夜沒回家嗎?」

「當然。」陸憂點頭。

「那藺總一個人在家裏?你這不是讓他記恨我嗎?」蘇漫趕緊掀開了被子從床上起來,「你趕緊回去,別照顧我了。我好好的不需要人照顧。」

「你今天看起來是有精神了就要把趕人了嗎?」陸憂被蘇漫扣住肩膀往外推了幾步,「漫漫,你太沒有良心了吧?」

「我可不敢和藺總搶媳婦兒,你還是回去多安慰一下藺總。」蘇漫一副害怕的樣子。

「藺墨臣可還沒小氣到這地步。」陸憂拉下蘇漫的手,把她按坐下在床邊,「漫漫,我有話和你說。」

「什麼話?」蘇漫覺得自己的太陽穴更疼了,總覺得陸憂好像是知道什麼一樣。

她的眼神有些躲閃着陸憂的目光,自己心裏就慌亂不安了。

她輕咬着牙關,在思考着陸憂會問出什麼樣的話來,會不會扯到傅寒羽。

「你臉色看起不很不好。」陸憂看着臉色有些難看,「誰讓你昨天喝那麼多酒把自己喝醉了。也不知道自己保護好自己。要不是傅總——」

「小憂!」蘇漫聽到傅總兩個字,整個人都像是被電擊到一般,立即大聲打斷了陸憂的話,然後解釋著,「小憂,你聽我說,你別誤會我和傅總。也不要和藺總還有顧總說。你就把看到他的這件事情忘了就好了。」

陸憂不解地擰著眉,看着蘇漫的眼神里都是一種說不出的奇怪:「你說什麼啊?我誤會什麼了啊?傅總說在飯局上碰到你了,你喝醉了,所以他就順路把你給送回來了,然後讓我照顧你。」

蘇漫邊聽邊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傅寒羽已經找好說詞了。

「他真這麼說的?」蘇漫有些不相信的眨了兩下眼睛。

「當然,我會騙你嗎?」陸憂失笑了一下,「看你緊張的。人家傅總是好心,倒被你說成什麼了。」

「哎喲……」蘇漫抬手撫在額角上,「小憂,我頭好疼。」

「你活該,誰讓你喝醉。」陸憂責備着她,但是卻帶着心疼的口吻,「我去給你煮點醒酒湯。你自己收拾一下自己。你看你都不像你了。」

蘇漫聞了一下自己的身上,酒氣並不重,又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換了:「我身上的睡衣是誰換的?是你嗎?」

「是我。」陸憂承認著,「你就別多想了,人家傅總是有家室的人了,是有人品的人,不會亂來的。」

蘇漫輕咬了一下唇,反駁道:「說得你好像很了解他一樣,他會不會亂來會在你面前表現出來嗎?」

「咦,這話說得好像你很了解他一樣。」陸憂的眼裏都是好奇。

蘇漫伸出手指去戳了一下陸憂的額頭:「你胡說什麼,我只是想說人不可貌相。」

「你不是要給我煮醒酒湯嗎?趕快去啊,我頭都疼死了。」蘇漫催促着她,轉移著話題。

陸憂也沒有再追究下去,便出了卧室,去廚房裏給蘇漫熬醒酒湯了。

蘇漫則去洗澡間洗澡,然後收拾自己。

陸憂在煮醒酒湯的時候,聽到了門鈴聲,便去開門。

藺墨臣站在門外,手裏揚著早餐:「我買了些早餐。蘇漫好些了嗎?」

「好多了,她現在在收拾自己。」陸憂接過他手裏的早餐。

「你在煮什麼?」藺墨臣拉了上門,走過去,就聞到了一股味道。

「做醒酒湯,漫漫她頭疼。」陸憂從廚櫃里取出了盤子和碗。

「她的待遇比我還好。」藺墨臣吃味着。

藺墨臣幫着她把小籠包放在了盤子裏,還有煎餅和油條和水煮蛋。

然後把豆漿倒在了杯子裏,把稀飯則倒在了一個湯盆里。

「吃醋了?」陸憂盯着他英俊的側臉。

「沒有。」藺墨臣否認著,「以後她再喝醉了,就讓南來照顧她。你就別插手了。」

「顧總他會照顧人嗎?」陸憂表示嚴重的懷疑。

像顧南傾這種出身名門的公子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走到哪裏都有人替他做一切事情的人來說,照顧人恐怕很難。

「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他總有一天要學會的,總不能讓你照顧蘇漫一輩子吧。」藺墨臣說得也對,「你看我以前也沒動手,和你結婚後,不就學着學着就會了嗎?不能太嬌慣南了。」

陸憂笑出了聲:「你的意思和我結婚後害你受苦受罪了?」

「是享福。」藺墨臣更正的,「我就是喜歡這種簡單的生活。」

這時蘇漫已經整理好自己出來了,看到藺墨臣在自己家裏也沒有太奇怪,畢竟陸憂已經一夜沒回家了,而且他就在對面。走過來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藺總早。」蘇漫已經洗澡后,已經換上了一件白色的馬甲,一條闊腿褲,非常顯她的惹火身材。

「酒醒了?」藺墨臣把早餐端到了桌上。

「我……偶爾一次嘛。」蘇漫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陸憂把熬好的醒酒湯端給了蘇漫:「把這湯喝了,緩解宿醉頭疼。看你以後還喝不醉。」

藺墨臣則坐下剝了一顆水煮蛋給陸憂:「吃早飯吧,吃完飯我們還要去參加池宋兩家的婚禮。」

「真不知道池亦銘和宋雅蓓這兩人在搞什麼?不是兩家都反目了嗎?怎麼突然又要結婚了?這畫風轉變得又太快了吧。真是不明白這個宋雅蓓有什麼好的?如果我是男人瞎了眼睛也不會找宋雅蓓的。」蘇漫不屑地輕哼一下,對他們特別的輕蔑和不爽。

「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而已,你操什麼心。」藺墨臣用抽紙輕擦了一下自己的指尖。

其實只有他知道池亦銘和宋雅蓓這麼突然的結婚的原因是因為宋雅蓓懷孕了,而他池亦銘在這樣的境地下,必須要托到一個靠山,宋家為了女兒的幸福願意放下前嫌給池亦銘一個台階下,他自然只好順勢而下。

而他則是靜觀一切,他自然是希望他們能結婚在一起,這樣池亦銘就是有家室有孩子的人,不會有太多的心思再放在陸憂的身上。

「對,祝這對狗男女終成怨偶,孤獨百年。」蘇漫惡毒的詛咒着他們。

誰讓他們當初那樣欺負陸憂,而他蘇漫這口惡氣還沒有出完。

他們吃完早餐,門鈴響了。

蘇漫和陸憂、藺墨臣相互一見,不解是誰這個時候跑來。

蘇漫去開門,顧南傾就出現在眼前,他那張桃花臉上盈著笑意,左手環抱着一個精緻的禮盒,粉色的絲帶格外的浪費唯美。

「你……你怎麼來了?」蘇漫後退了一步。

顧南傾看到藺墨臣和陸憂都在,掃過他們后把目光定在了蘇漫的身上:「今天池宋兩家要結婚,當然得你陪我去。」

「我不想去。」蘇漫一口拒絕。

聽說池宋兩家的婚禮還在是傅儷酒店舉行,她不想去的原因就是不想碰到傅寒羽。

上一次沒有遇到並不代表這一次不會。而且上次傅寒羽是不在國內,而這一次他在。

昨天她喝醉也不知道有沒有失態這些行為,她不敢面對傅寒羽,以及方靜書。方靜書是一個好女人,她值得被傅寒羽溫柔以待。

「為什麼?」顧南傾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他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拒絕他。

「我不舒服,想在家裏休息,哪裏也不想去。」蘇漫的確是有些不舒服。

「哪裏不舒服?走,我帶你去看醫生。」顧南傾關切地扣住她的手腕,就要帶着她出門。

「顧南傾,你別鬧了。我就是有一點舒服,沒什麼大礙的,不用看醫生。」蘇漫則往後退著,與他相抗衡。

「反正我不放心,讓褚珩看看,他說沒事才行。」顧南傾堅持着,是真的關心她的身體。

蘇漫也從他的眼裏看到了擔憂,她在心裏嘆了一口氣:「那好吧,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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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之佳妻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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