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回宮后我跟裴兒就各自回寢宮了,一路上都見芳芳欲言又止的樣子,終於在回到寢宮內卧房后她忍不住問我「姐姐,那個菜譜上的字明明就是你的手筆啊,為什麼要說不是呢?」「呵呵,有些事你不會懂的。不過記住芳芳,絕不能告訴裴兒我在學寫別人的字體,更不能讓她看到我真的筆跡。還有,如果殿下問起我們今天出去都做過什麼,你就說我們只是出去逛街吃飯了。」「知道了。」「你不是買了禮物要送給裴兒宮裏的小翠的嗎?去找她玩吧。我想在這看會書。」芳芳走後,室內就我一個人,隨手翻了幾頁書,總是集中不了精神看,腦中盤旋著好多不願去面對的疑問。

最後還是決定去外面透透氣,獨自一人站在御花園內,閉上眼睛,聞着青草的香甜,心裏舒服多了。「王妃也喜歡這些花花草草?」見一位儒雅的身穿白衫的公子站在我對面,「抱歉,請問你是?」「該是我說抱歉,打擾了王妃的雅興。在下赫連敦,只因王妃長得極像我的師妹,所以……」「你說的是圓圓?」「是,想必裴兒公主去騷擾您了吧?」「呵呵,赫連公子說笑了,裴兒為人善良,開朗,怎會騷擾與我呢,只是我的確不是她說的那位圓圓姑娘,害她失望了。」

「呵呵,聽說娘娘曾受傷,現在好了嗎?」「已經好了,謝謝。」「恕在下冒昧,能否幫娘娘把把脈?」「啊?」「哦,娘娘請別誤會,在下因思念師妹,現看到長得跟師妹如此相像的娘娘感覺特別親切,不知我那可憐的師妹現在怎麼樣了,她要是在外生病受傷什麼的不知道有沒有會好好照顧。」

「那公子請吧,在公子沒有找到師妹之前就把我當成你的師妹吧。」「真的嗎?太好了,那以後你就叫我師兄吧。」「好,師兄。」然後見他安靜地幫我把著脈,時而抬頭看看我,時而又低聲地自言自語,「怎麼了,有問題嗎?」「哦,不,不是,師妹會武功嗎?」「不會,師兄怎麼突然這麼問?」「從你的脈象來看,你以前受的像是內傷,所以才會這麼猜測。可能是我學藝不精吧,呵呵。」「那我現在的傷都好了吧?」「嗯,傷是好了,不過身體還是比較虛弱,回頭讓三殿下多幫你補補。」「謝謝師兄,我該回去了。」「好的。」

我剛離開,花叢中便竄出兩人,「怎麼樣,敦,查出什麼了?」「我們回去再說。」見赫連敦一臉嚴肅的樣子,其他兩人拉着他就提氣運用輕功飛到了藍景程的書房,「快說,到底怎麼樣。」魅着急地問。

「我剛才給圓圓把脈,發現她的幾大動脈都被人用內力封住了,所以現在的圓圓就是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而且一般的大夫是不會察覺有什麼異常。還有,我感覺她的失憶不止受傷這麼簡單,她的體內似乎有其他東西控制着她的記憶,我得馬上去找我師傅,現在只有她能救圓圓了。魅,影,這事你們先暫時別告訴那倆兄妹。」「我們明白,你早去早回。」

回到寢宮沒多久淳于辰就回來了,「雪兒在想什麼呢,這麼入迷?」「哦,回來啦,辰,我們什麼時候回國呀?」「可能還要段時日吧,畢竟父王跟藍皇叔很久沒有見面了。怎麼,是不是今天我沒陪你覺得無聊啦?」「嗯,有點,皇宮規矩多,感覺很不自在。不如你跟父王說說我們搬到外面去住?」

「雪兒,你今天是怎麼啦?誰欺負你了嗎?」「沒有,可能跟失去記憶有關吧,總覺得沒有你在的地方就沒有安全感,可我知道你有事要忙,不可能每天陪着我,所以才想如果回去或許會好點。」「呵呵,那以後我就天天陪着你,父王那我已經跟他說過了,從明天開始我只管照顧我的雪兒。」「這樣父王沒有說什麼嗎?他會不會怪罪啊?」「放心吧,父王可是疼你比疼我還多呢。」

「辰,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因為我愛你,你是我的妻,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那,你會不會對我有什麼隱瞞?」「你是指什麼?裴兒是不是又跟你說了什麼啦?」「不是,我今天去一家叫緣來酒樓的地方吃飯,那裏由本菜譜上居然有我的筆跡。如果我跟他們說的圓圓是不同的兩個人,那為什麼除了長相一樣連筆跡都是一樣的呢?」

「雪兒,難道你寧願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那家酒樓現在由藍景程打理,而裴兒是她最疼的妹妹,酒樓內的人自然把她也當成老闆,那麼他們要冒充一本你寫的菜譜有何難的呢?你不也能模寫我的筆跡了嗎?」「可是他們怎麼會知道我的筆跡是怎樣的?而且他們為什麼要這麼騙我呢?裴兒那麼單純善良,我不相信她會騙我。」

「所以你是寧願相信裴兒也不信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你這個說法太不能讓我信服了。」「唉,傻雪兒,要想在皇宮內生存就不能有善良,單純,這樣只會害死自己。所以不要被他們的假象迷惑,相信我,我是你的夫君,是你的親人,只有我不會傷害你。」「可是……」「你放心,我會找到證據證明我所說的才是事實。」

「不要去查了,我信你。」我又一次自欺,原來辰也忘了一點:我只是失憶,不是變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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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惑你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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