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結局篇37】他曾是郎閆東的女人又怎樣?他要她!

292【結局篇37】他曾是郎閆東的女人又怎樣?他要她!

292【結局篇37】他曾是郎閆東的女人又怎樣?他要她!

女經理也不得不稱讚,「就像是為這位小姐量身定做的一樣。」

這一誇,惹得其他女店員的眸子裏皆現嫉妒。

看着鏡子中美美噠的自己,果然和外面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

化妝師又給她做了髮型,把她一頭柔順的直發,打成了微微的卷,自然地披在肩上,讓她添了一份別樣的嫵媚,再上了合適地妝容,一張小臉精緻而清麗。

祁墨說,「知道嗎,茜茜,你今天一定會成為晚會上的焦點。」

被這樣誇還真不好意思呢,一向厚臉皮的茜茜,又低下頭咯咯地笑,塗了腮紅的臉更紅了。

「讓你破費了。」

祁墨搖搖頭,輕笑,眸子裏滿是寵溺,「為自己喜歡的女人花錢很有成就感。」

茜茜一楞,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說甜言蜜語了?

她還是禮貌性地說了一句,「謝謝你,墨子。」

祁墨一拉她的手,那是今天第二次這麼大膽地拉她的手,興奮而又幸福,「走吧,要來不及了。」

被祁墨帶進了豪華的會所里,一開門,就在茫茫人群中看到了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而他身邊有個如花似玉的美眷形影不離,那個女人正是——唐煙。

她的腳步猛然一頓,臉上的笑容僵了一僵,怎麼哪裏都能碰見這兩隻?

這兩個人是故意的吧?

還是……

靳茜突然意識到什麼,眸子微冷,直直地凝著祁墨,「墨子,你是故意的?」

祁墨注視着茜茜的表情,從她臉上細微的神情中,他知道茜茜心裏很難受,他心裏也跟着疼,握着她的手又微微一緊。

「我……我……」祁墨有些緊張,未了,他英俊的眉梢擰起,「唐家和郎家跟我家都有生意來往,出於禮儀,前兩天我是給他們發了請柬。今天下午我們在咖啡廳里遇到,我以為他們是不會來了,沒想到——」

「其實,你看見了也正好,郎閆東就是一頭花心色狼。他跟唐煙的關係在我們圈子裏誰不知道?他分明就是下個月要結婚的男人,卻還跟唐煙走得那麼近,誰嫁給他誰沒好日子過。茜茜,你真的該慶幸,嫁給他的人不是你。」

他說着又急了起來,將她的手捏得緊緊的,生怕一松,她就會飛走,聲音低低的急急的,「茜茜,你徹底忘了他吧,我會給你幸福。」

她知道祁墨的心思,她原以為自己很容易就可以忘了他,可再次看到他和另一個女人成雙入對時,她一顆心臟揪了起來。

晶瑩的淚水在眸子裏輕輕晃蕩,卻教靳茜強忍着,不讓淚水掉出來。

「我知道他們曾經的關係,也知道郎閆東是個什麼樣的人。可是,墨子,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不情願看到他。你這樣讓我很難堪?也對我很殘忍?」

可不是殘忍嘛,如果他不帶她來這裏,她就完全不理會這些事,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心痛神傷。

「對不起,對不起……」祁墨眉梢深深皺着,緊緊抓着她的手拚命地道歉,「我只是想讓你看清郎閆東是什麼樣的人而已,我只是想你能快點放下他。他也知道我今晚會帶你來吧,可是還跟唐煙走那麼近,他安得什麼心,大家心知肚明不是嗎?」

他每一句話都如針一樣鑽進她的毛細血管一樣,讓她痛,讓她掙扎…

她知道,她都知道,可她連責難和嫉妒的權利都沒有,愛上那個男人,她早就下了地獄了,還是十九層。

「別說了,別說了……求你……」她身子輕輕顫抖地,極力地想把手從祁墨手裏抽出來。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祁小總,把女朋友帶來了?」

靳茜的心臟再次緊了一緊,隨着身後他的腳步聲逼近,她幾乎覺得呼吸都困難起來,要是讓他看到她現在的難堪,真是叫人笑話了去。

她拚命地眨了眨眼,努力地將要流出的淚水憋了回去,扯唇,笑得極盡燦爛炫目,慢慢地,慢慢地,轉過身去。

在轉回身子的一剎那,郎閆東看到那個清秀俏麗的女人的臉孔時,眸子微微一斂,眉間略過一絲叫做驚艷的東西,隨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靳茜,看不出你還挺有女人味的?」

「那當然,禮服是祁墨幫我挑的。」靳茜挑高了精緻的眉眼,很溫柔地將手抄進了祁墨的臂彎里,「郎閆東,你不知道品味這東西跟不同的人在一起層次也不一樣呢。你不知道祁墨還是新銳畫家吧,他這品味比某些初中文化的不知高多少個檔次呢?」

又望向依在郎閆東身邊,儼然似他嬌妻一般的妖媚女人,她看着唐煙身上的衣着,眉梢一斜,睨笑道,「maggi出品的,那些妖艷賤貨喜歡的就是比不上。」

她可沒那麼大度,或者說她想挑起一些什麼,這兩人讓她心裏這麼不好受,她當然也得極儘力道地回報他們一下,來而不往非禮也,是不?

唐煙氣得眼睛都綠了,靳茜好大的架子,公然挑釁不說,還罵她是妖艷賤貨。

端著大家大小姐的修養,又是這樣大的場合,唐煙當然不會潑婦一樣地喝靳茜撕逼,她只是淡淡地笑起來,依舊嫵媚動人,「聽說靳小姐在家中排行老三,上頭有兩位哥哥寵著,也難怪這麼囂張跋扈沒教養呢,哎……算了,今天是祁叔出院的大喜日子,看在是祁墨和祁叔的面子上,就不與你計較了。」

罵她沒教養啊,尼瑪,真讓老娘氣憤呢。

靳茜捏了捏拳頭,祁墨更是心疼茜茜,他哪裏允許別人這樣侮辱茜茜,他冷瞥了唐煙一眼,看着茜茜道,「這年頭當小三成了流行,這一定要練就極高的修養才能走上一條不歸路的吧。」

這一句氣得某些有教養的人差點鼻孔和她家的祖墳都冒起青煙。

第一次,靳茜佩服起了這個叫做祁墨的男人,她一直以為他是懦弱的,膽小怕事的,而其實並非這樣,這個男人也有屬於他自己的強大氣場。

看着門口這邊熱鬧,一個眉毛粗黑,五官冷峻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眉目間與祁墨俏似,聲音沉穩而有力,笑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別光顧著講話,也去給長輩們敬敬酒。」

郎閆東微微回頭看向那個中年男人,收起了一貫的放浪,內斂謹慎道:「祁叔,晚輩敬你一杯,你且隨意。」手裏的杯子往他杯子上輕輕一碰,把酒全數飲盡。

這人姓祁,祁墨也姓祁,她有了一個認知,這個男人就算祁墨的父親。

被叫做祁總的男人微微笑着,「剛剛出院,酒是喝不得的,以茶代酒吧。」幹完之後,又拍了拍郎閆東的肩膀,「祁硯他犯了錯,好在東子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祁叔老了,祁墨又年輕,常年在國外學畫畫,不懂生意,以後還得東子你多關照一些。」

「瞧祁叔您說的,當年我被我爸趕出京城,要是沒有祁硯沒有祁叔您收留幫助,哪來我郎閆東的今天?」

祁遠山笑了笑,眼裏是對郎閆東的讚許和滿意。

按照這麼說來,祁硯和祁墨有關係,應該是親兄弟吧?

這人際圈子還真是小,祁墨在大學里看起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屌絲,居然是祁家的二公子?

祁遠山幽深的眸光往周圍人身上漫不經心一掃而過,最後落到靳茜身上,盯着她,問,「墨子,這是?」

「我女朋友。」

祁墨對這個父親似乎不大待見,說了一句,便拉着靳茜到中間去,拿着盤子給靳茜夾了許多水果和蛋糕之類的,到角落裏的沙發坐下來。

「茜茜,餓了不,快吃點。」祁墨溫柔地把手裏的盤子遞給茜茜。

茜茜雖然心裏有氣,但又不能說走就走吧,那樣太表面化了一些。

她沒說話,也沒接他手裏的盤子,拿起桌上的一瓶紅酒,就往杯子裏倒,慢慢品嘗。

周圍男士們的目光朝他們那邊看去,都悄悄議論起來,「這是哪家的姑娘,怎麼從來沒見過。可真是別有韻味啊。」

「別流口水了,看不到她身邊坐着人了,那位小帥哥可是祁家的少爺。

男士們都泄了泄氣,也只有光看不能摸的份了,目光只能在靳茜身上流連忘返。

而這群八卦男身邊站着的正好是郎閆東,聽在他耳朵里,真是分外的刺耳,表情僵硬著,就像面癱了一樣。他也向靳茜那裏望了一眼,這個女人,今天這樣一打扮,還真是能上枱面了。

忽然,燈光暗了下來,只留兩盞打在了舞台上,格外亮堂炫眼。

接着舞台上傳來主持人的祝賀聲,無非是祝祁遠山福如東海、萬事如意的什麼,話筒又被祁遠山拿過去,說了幾句場面話,謝謝大家捧場。

隨後,悠揚的旋律響起。

這裏大多是年輕人,祁遠山把剩下的時間交給年輕人舞蹈交際。

交際花唐煙率先上台,對着話筒說,「我非常榮幸能應邀參加這個晚會,謝謝祁叔,希望祁叔長命百歲。藉此機會,我要邀請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陪我跳一支舞。」????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多高的帽子,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看這位妖艷美麗的唐小姐會邀請哪個男士來陪她跳第一支舞,誰有這個榮幸呢。

唐煙從舞台上下來,毫無疑問,她走到了郎閆東的面前,對他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大方地高聲地對郎閆東說,「郎爺,我能請你跳一支舞嗎?」

「當然,榮幸之至。」他紳士地牽過唐煙的手,在她手背上親了一下。

一對伉儷並肩走上華麗的舞台,伴着優美的琴聲響起,他們跳起了華爾茲。

他們每一個華美的轉身,每一次深情互動的眼神,對於靳茜來說都是剖心一樣的痛,忍不住地喝酒,一杯又一杯,越喝越多。

祁墨一把搶過了她手中的酒瓶,皺眉,頗怒,「別喝了,茜茜。」

祁墨想起了那次在酒吧偶然的相遇,靳茜也是這麼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死命的灌,她指著心口處,哭着告訴他,一遍又一遍,「墨子,我這兒痛。你不知道,我這兒有多痛。」

從那時開始,她就喜歡上郎閆東了吧,他怎麼這麼笨,竟猜不到她是因為情。

她有些醉了,犯起了糊塗,去跟他爭奪酒瓶,台上的郎閆東不經意往她那個位置瞄了一眼,卻是看到茜茜趴在了祁墨的身上,分外地親昵。

「既然看不下去,就走吧。」祁墨真是捨不得再讓她傷心了,他後悔了起來,不該帶她來的,既然是他帶來的,那麼他就帶她離開。

他生氣起來的時候,也頗為霸道,把酒瓶重重擱在桌子上,一把拽了靳茜的手臂,就拉着她出了去。

夜晚的風有些大,吹過來卻很舒服,很清新,至少沒在裏面那麼壓抑。

靳茜醉醺醺地,高跟鞋都有些踩不穩,走得跌跌撞撞,走到了草坪里。

她一邊哼著傷心的小情歌,一邊往前走,突然手臂被一握,猛地往後一扯,她打了個圈,往後栽去,祁墨順勢抱住了她的腰,眸子如烈火一般,緊緊注視着她,「茜茜,真的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茜茜在他懷裏扭了扭,竟不得動彈,皺着眉,嘟著小嘴,哼了一聲,「小狼,你能不能別總這麼霸道?」

他在問她這麼認真的問題,而她卻把他當成了郎閆東。

她的嘴裏,心裏都滿滿地裝了那個男人嗎?

「茜茜,郎閆東有什麼好的,他用情不一,心狠手辣,他有什麼好的?你偏偏要喜歡他?」

有什麼好的?有什麼好的?

她也想知道,有的人明明沒有什麼好的,可還是愛上了,她能怎麼辦?

祁墨有一肚子的疑問,心疼,憤怒,還有嫉妒,過多的複雜的情感,在他漆黑的眸子裏流轉而過,凝成一團黑,忽得又變成一團紅。

問一個醉了的人,哪裏問得出什麼來?

靳茜的眸光迷離,吐出的氣息如蘭又帶着紅酒的醇香,被他抱着越來越熱,她看着眼前這個俊秀的男人,他的臉孔同另外一張臉孔慢慢重疊。

她忽然雙手捧住了他的臉,輕輕道了一聲,「我愛你……」便一口朝他吻下去,最後「小狼」兩個字,被吞咽進兩人的嘴裏。

哪怕靳茜天不怕地不怕,也很少主動去吻一個男人,而這個吻里裏面包含了太多,有她的想念,痛苦,妒意,浴望,還有純粹而不該的愛。

祁墨一向以君子自稱,然而這樣猛烈的攻勢,激烈的吻,儘管她嘴裏在叫着別的男人的名字,他也只能認了,他承認自己拒絕不了,他沒辦法推開她。

只能跟着她一起沉陷。

他的手臂一收,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他回吻她,用力,再用力,不給她一絲反抗的機會。

唇齒唾液交融,滿嘴的都是她的氣息與香味,他忽得想攫取更多。

他緊緊抱住她,她柔軟的身體碾壓碰撞在他的胸口,那火,從胸口一直燃燒到腹下,他第一次想要征伐一個女人,想要讓這個女人變成他的,接受他滾燙的灌溉。

毫不猶豫地將她放倒,壓上,就在這光天化日的草坪上,也不怕有狗仔,是的,他才不怕,被報道又怎樣?他曾是郎閆東的女人又怎樣?他要她。

被吻得越來越喘不過氣來,茜茜迷迷糊糊地,以為是郎閆東在親着她,她低低地叫,竟有些浪,這才是女人的天性與魅力,「小狼,小狼……我快受不了了……」

她的聲音越發銷.魂,而他也越發膨脹。

他的手隔着她的裙衫輕輕撫摸着她曼妙的身體,柔軟地讓他心裏一陷。

他渴望着,甚至想要探進去撫摸她……

他是從來都不敢做這些事的,甚至對其他女人也是一樣。

曾經他一度以為自己是個同性戀,直到他遇到茜茜,他居然不厭惡,甚至想親近。

在國外的一年多,也試着去找過女人,不管是萬種風情的妓.女也好,還是什麼都不懂的雛兒也罷,可每每與女人親密時,他卻是一蹶不振,這仗還沒打,下面就棄械投降了,他能怎麼辦?

甚至,他還找過男人,可是男人……卻被他踹下了床,想來那些時候既荒誕又噁心,他真是被折磨得瘋了,他還有什麼理由不回來找她?

而現在,他終於親近到了他最想要的女人,還這麼的肆無忌憚,他承認這是乘人不備,甚至卑鄙,可他卻壓抑不住心底的浴望。

他的手撩開她的裙子,用力而胡亂,她痛得皺着秀麗的眉,悶吟出聲,「輕點,輕點……小狼,你輕點……」

還在叫那個男人的名字,他本想溫柔,可卻一發不可收拾地粗暴起來。

那樣的粗暴,激蕩,猛烈,如粗糙的樹皮摩擦過,又如被貪婪的獸咬過。

腿上傳來酥麻的疼,痛楚讓靳茜清醒了幾分,她微微睜開眼來,想要看看這個把她弄疼的男人。

眸里的人影依舊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他的手來到她平滑的腹部上,揉按摩擦,又帶着點生疏,她的腹部越來越熱,胃裏面沒有吃過可以果腹的食物,有的是一大瓶酒水。

在他越來越用力地揉搓下,她胃裏搗騰起來,她難受地想吐。

跨過了想這個層面,結果,她是真的吐了。

他察覺到她要吐了,忙鬆開她的口腔,她頭一偏,吐在了旁邊的草坪上,吐了幾番。

清冽的風一下下吹打在臉上,把酒氣吹散了許多,發脹發疼的腦袋漸漸清醒。

她慢慢撐起腰,坐了起來,看着眼前臉色通紅的男人,拍了拍頭痛欲裂的腦袋,皺着眉問,「墨子……我怎麼出來了?」

「你看着他們跳舞難受,我就把你帶出來了。」祁墨坐在一邊,怪難為情地看着她,眸子裏的浴望也一點點下去。

靳茜的唇上麻麻痛痛的,她的手摸了摸嘴唇,這種感覺她經常有,因為經常被郎閆東這樣欺負,可是剛剛……郎閆東不在這裏,一個激靈,她跟祁墨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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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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