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上門拜訪

第88章 上門拜訪

傅言深認命了,既然無法將她從生命里剔除,那就好好在一起吧,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住她的唇,他迫切需要做點什麼,來堅定自己的心意。

沈紫寧呼吸一窒,下一秒,她被他摁到牆上,男人性感的薄唇急切強勢地壓了下來。

直到她被燙傷的傷撞到牆壁上,她痛得悶哼一聲,他才放開她,着急地看着她,「怎麼了?」

沈紫寧下意識將手背到身後,連忙搖頭,「沒,沒怎麼,你餓了沒,我讓李阿姨教我煲了湯,要不要嘗嘗?」

沈紫寧眼角微紅,那是被疼愛出來的嫵媚。

傅言深低頭審視了她一秒鐘,然後伸手將她的手從身後拉了過來,看到她手背手腕上燙了好幾個大水泡,他皺緊眉頭,「這是怎麼弄的?」

沈紫寧急着想把手縮回去,「真的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燙成這樣還叫沒事?」

沈紫寧無奈,看她燙成這樣,他都凶成這樣,要是知道她是為了他下廚,他還不得心疼死。正好李阿姨從廚房裏出來,看見兩人待在玄關,傅言深正在凶沈紫寧,她連忙道:「先生,你別凶沈小姐,她是學煲湯燙的……」

「李阿姨!」沈紫寧連忙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傅言深怔忡了一下,轉頭看向沈紫寧,沈紫寧尷尬地垂下頭,「我笨手笨腳的。」

「確實有點。」傅言深板著俊臉,拉着她朝客廳里走去。邊走邊吩咐李阿姨拿藥箱,沈紫寧無奈道:「剛才李阿姨已經幫我處理過了。」

「處理過也再處理一下。」傅言深牽着她坐在沙發上,李阿姨拿來藥箱放在他們面前,轉身去廚房裏忙了。

傅言深一言不發的幫她處理傷口,沈紫寧看着他的樣子,有點不敢說話,她感覺得到,傅言深有很重的心事,雖然他什麼也沒說。

手背上傳來刺痛,她的手瑟縮了一下,傅言深抬眼緊張地望着她,「弄疼了嗎?」

沈紫寧搖了搖頭,「沒有。」

「疼就告訴我,別忍着。」傅言深放柔了動作,拿着棉簽輕輕擦着她的水泡,水泡冒得有點嚇人,他看着格外心疼。

沈紫寧抬眸看着他,瞧他那一臉心疼,她忍不住笑了,傅言深抬眼,就撞進了她帶笑的眼裏,問道:「笑什麼?」

「沒笑什麼,就是覺得這麼點小傷,你就這麼小題大做,我肯定要被你寵壞的。」沈紫寧笑得見牙不見眼,前兩天那種見不到他的心慌都消失了,現在只剩下滿滿的喜悅。

傅言深沒說話,很快給她處理好傷口,紗巾裹了一圈又一圈,裹得像棕子一樣,沈紫寧哭笑不得,「傅言深,這樣包着真的好嗎?」

「傷口不能感染,先包着。」

沈紫寧沒再說什麼,但是心裏卻在想,傅總很沒常識哇,這樣包着難道不會發炎么?可是想到這是他愛的包紮,就算髮炎她也受了。

傅言深收拾好茶几上的藥品。回頭看她,「你給我做了什麼好吃的?」

沈紫寧笑眯眯的賣關子,「不告訴你了。」

晚飯時間,李阿姨把飯菜端上桌,今晚很豐盛,有雞有魚,沈紫寧坐在傅言深旁邊,問他,「你猜猜看,哪些是我做的。」

傅言深想起她剛才說給他煲了湯,指著雞湯說:「這個?」

「還有呢?」

傅言深佯裝沉思狀,看她眼睛直往紅燒烏魚那邊瞟,他指著那一盆烏魚,「還有這個?」

沈紫寧俏臉垮了下來,「你怎麼這麼厲害啊,一猜就准。」

傅言深但笑不語,拿起碗要盛湯,沈紫寧連忙接過去,給他盛了一碗湯,她說:「這是我去市場里買的,人家現場點殺的,特別新鮮,你嘗嘗。」

傅言深接過碗嘗了一口,瞧她一臉期待地看着他,他點了點頭,笑道:「好喝。」

她立即就笑得更燦爛了,給自己也盛了一碗,兩人默默吃飯,都沒再提這幾天傅言深不理她的事。兩人之間的危機暫時解除。

吃過晚飯,沈紫寧陪傅言深看了一會兒電視,見時間不早了,她起身告辭,「傅言深,我回去了,我媽媽在家等我。」

傅言深跟着站起來,他心情複雜地看着她,「不能留下來么?」

沈紫寧搖了搖頭,他們剛剛合好,她若這個時候留下來,顯得有點太廉價了,她說:「不行,我得回去,要不然我媽會擔心。」

傅言深嘆息一聲,「真想快點將你娶回家。」

沈紫寧抿著嘴淺笑,俏臉卻紅了。她踮起腳尖,主動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那我走了,你早點休息,別太累了。」

傅言深扣住她的手腕,「我送你。」

「不用啦,我沒那麼嬌氣。」沈紫寧搖頭。

傅言深堅持,最後沒辦法,沈紫寧只得答應他送,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沈紫寧偏頭看着他稜角分明的俊臉,其實她有很多話想問他,但是話到嘴邊,她又咽了回去。

她給他發了那麼多短訊,他為什麼一條都不回?其實他還是有意冷淡她吧,是她太黏人了嗎?她在反省,在這段感情里,自己是不是表現得過於主動了?

可是最終,她一個字都沒有說。

車子停在小區樓下,沈紫寧側身看着他。「那我上去了?」

「嗯,早點休息。」傅言深眸色深沉地盯着她,其實很不想放她回家,想抱着她睡覺,哪怕他們什麼也不做,他心裏也是滿足的。

沈紫寧點了點頭,她心裏特別不舍,明明剛才還在責怪自己過於主動,這會兒卻主動抱住他,聲音低低道:「傅言深,你記得給我打電話,回我短訊,不要再玩失蹤,我會受不了。」

「好!」

沈紫寧心裏微微哽咽,得到他的保證,她終於心安了,放開他跳下車,朝他揮了揮手,讓他回去開車小心一點,然後她瀟灑的轉身上樓。

傅言深目送她的身影離開,腳步聲漸行漸遠,單元樓里的樓道上一層層亮起了燈,她的影子倒映在牆壁上,直到開門關門聲傳來,她的身影消失。

樓道里的燈一盞盞熄滅了,他抽出一根煙含在嘴裏點燃。一口接一口的吸著。

……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又恢復如膠似漆了,年關將至,傅言深更忙了,兩人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但是打電話的時間越來越多。

有時候兩人說着話,她都能聽到那邊秘書在向他彙報行程,他真的很忙!

沈紫寧非常理解他,因為她也很忙,阿壯交給了她一些重要的工作,讓她工作的同時,也能學到更全面的知識。

接下來是雲深地產的年會,年會那天,傅言深並沒有出席,由副總代他講話,而他早早定了禮服送去給沈紫寧。

年會那晚,沈紫寧抽到了公司的一等獎,是一輛奧迪,羨慕死旁人了。

可是雖然抽到了獎,她卻並不那麼開心,因為傅言深不是頒獎給她的人。年會結束后,她去車庫裏提車,頓時被那輛奧迪閃花了眼。

定製的奧迪車,粉粉的,車門上還有大大的Hellokity貓,估計全城僅此一輛,炫死人了。

而奧迪車裏坐着剛從總公司年會趕過來的傅言深,他身上穿着平絨西裝,戴着領結,風流倜儻的模樣,讓她心跳都加速起來。

沈紫寧站在車旁,驚喜地看着他,「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傅言深鬆了松領結,「上車。」

沈紫寧乖乖地拉開車門上車,傅言深發動車子,駛出了車庫。新車裏有股味道,不過此刻都被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荷爾蒙所覆蓋。

車子駛上路,沈紫寧看着他,「你不是沒時間過來么?」

「聽說你抽到了一等獎,過來祝賀你,順便把我自己也掛上蝴蝶結,一起送給你。」傅言深笑望着她,眼中的深意看得她心都開始顫抖起來。

這妖孽,又在開始散發男性魅力了。

沈紫寧的目光落在他脖子上的蝴蝶結,忍俊不禁的笑了,「你這樣,以後我都沒法正視這個蝴蝶結了。」

「綁在脖子上有什麼不好正視的。」傅言深笑道:「要綁在別的地方,你才該不好意思。」

沈紫寧一臉求知慾,「還能綁在什麼地方?」

「陪我去吃宵夜,吃完宵夜告訴你。」傅言深薄唇微勾,露出一抹顛倒眾生的笑容來。

沈紫寧被他無時無刻都散發出來的強大魅力所傾倒,萌了一臉血,車子開進某酒店,傅言深停好車,牽着沈紫寧進了酒店。

他早就訂好了房間,兩人剛一進房間,他就將她抵在牆上吻了起來。沈紫寧呼吸被奪,只能被動承受他的吻,不知道他吻了多久,門鈴響起來。

傅言深才放開她,輕拍了一下她的臉,「去洗洗手吃宵夜了。」

沈紫寧臉紅紅的去洗手間洗手了,出來路過卧室,看見卧室里的床上鋪滿了紅玫瑰,鼻翼間滿是玫瑰花的輕香,她頓時眼冒紅星。

其實沒有女人不俗,都喜歡這樣的浪漫。

她出去時,客廳里的燈忽然熄滅,屋裏的餐桌上點着蠟燭,傅言深款款向她走來。她驚怔在原地,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

屋子裏飄着輕音樂,傅言深走到她身邊,朝她行了個優雅的禮,將手伸向她,「美麗的小姐,能邀請你跳支舞嗎?」

沈紫寧笑得優雅迷人,將小手放在他掌心,傅言深握緊。帶着她旋進客廳中央,隨着音樂跳起了優美的華爾茲。

沈紫寧會好幾種交際舞,這是在蘇家學會的,因為她經常陪梅若蘭去參加宴會,總要學點交際舞,才能應付。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心跳很沉穩,她將腦袋靠在他肩上,配合著他的舞步,直到一曲結束,兩人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

「去吃飯?」

沈紫寧點了點頭,年會上她有些心不在焉,基本沒吃什麼東西,這會兒倒是餓了。

和傅言深吃完飯,兩人移到客廳,讓服務員來收走盤子,傅言深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她被他看得渾身都不自在了,他才傾身在她唇角印下一吻,道:「我去洗澡,你先看會兒電視。」

沈紫寧獃獃地點了點頭,看他起身走進浴室,不一會兒,浴室里響起嘩嘩的水聲,她的心跳跳得更加迅速了,想一想。他們好像有半個月沒做了。

今晚氣氛這麼好,他是絕對不可能錯過這個機會的。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心情既激動又緊張。

不一會兒,傅言深腰間圍着一條白色浴巾走出來,他倚在門邊,叫她:「寧寧,去洗澡。」

沈紫寧只得站起來,與他擦肩而過時,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腰,她的臉頓時火燒火辣起來。

她磨蹭了快一個小時,終於洗好出去,中途傅言深也沒來催。她穿着酒店浴袍出去,看見傅言深躺在玫瑰花瓣里。

沈紫寧終於明白他剛才說的是什麼。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她從來沒想到過,這麼一本正經的傅言深,玩起來居然這麼沒下限。

傅言深一手支著腦袋,笑吟吟地看着她,她的視線局促得不知道該往哪裏看了,他的小女人還很純潔啊。

他朝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沈紫寧臉紅得快要滴血了,她慢騰騰走過去,站在床邊,被傅言深伸手拽上床,他笑眯眯地握住她的手,「拆禮物啊。」

「……」沈紫寧快要被他玩死了。她瞪着那向她敬禮的傢伙,在他再三催促下,還是拆了粉色絲帶,下一秒,她就被他翻身壓在了床上。

……

翌日,沈紫寧腰酸背疼的醒來,餓了大半個月的男人如狼似虎,差點折騰了她一整夜,她甚至以為,她會死在這個晚上。她醒過來時,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恍惚。

傅言深坐在旁邊看新聞,見她醒來,他俯下身來親了親她的唇。「醒了?再睡一會兒。」

沈紫寧聽話的閉上眼睛,年會過後就正式開始放年假了,要年後初六才上班。她閉了會兒眼睛,卻睡不着,她又睜開眼睛,看着傅言深,「馬上要過年了,你打算去哪裏過?」

傅言深垂眸看她,「你呢?想去哪裏過?」

「肯定是在家,我哥去S市了,過年不回來,我要陪我爸媽過年,你要是沒想好去哪裏。不如去我家過年?」

傅言深神色一頓,沒有立即回答她。

沈紫寧見狀,以為他不想去她家,她連忙道:「我就說說,你不想就算了。」

「大年初二吧,我去你家拜訪。」傅言深低聲道,有些事情他必須面對,只有真正釋懷了,他和沈紫寧才長得更長久更穩固。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已經打算放下,老天卻並未放過他。

如果他知道他會控制不住自己心裏的怨恨,他不會選擇這麼快登門。

……

沈紫寧和傅言深在一起,一直待到下午。她才依依不捨的和傅言深擁抱告別,接下來要一直到初二才能見到他了,她肯定會想死他的。

沈紫寧上了車,看着站在車外向她揮手的傅言深,不知怎麼的,心裏就不安起來,她推開車門跳下車,飛快朝他跑去。

一下子撲進他懷裏,將他緊緊抱住,不依不舍道:「傅言深,你要記得想我,想我的時候要記得給我打電話。」

傅言深親了親她的發頂,「好!」

交代到實在沒什麼可交代的了。沈紫寧才戀戀不捨的上車。車子駛離,看着後視鏡里遠到快要看不清模樣的傅言深,她嘆了一聲,怎麼辦?才剛分開就開始想念了。

大年三十那天,沈良真的沒有回來,只發了簡短的短訊回來,告訴他們,他在S市很好,公司已經逐漸步上正軌,讓他們不要擔心。

沈紫寧把短訊念給父母聽,雖然兩老什麼都沒說,但是她知道,他們想兒子了。吃完年夜飯,沈父就回書房去了,這一坐,就是一晚上。

沈母在客廳里問女兒,「你和傅言深發展得怎麼樣了?他上次說要來咱們家吃飯,一直到現在都沒來,是不是很忙?」

沈紫寧心裏明白,媽媽在旁敲側擊,她一邊吃着堅果,一邊道:「他說初二會來拜訪您們。」

「這樣啊,那我得準備一些他喜歡吃的菜,對了,寧寧,傅言深喜歡吃什麼?」

「……」沈紫寧認真想了想,「他除了不能吃辣,其他什麼都吃,不挑嘴,很好養的。」

沈母戳女兒的額頭,「這麼快就替他說話了,果然女大不中留。」

「……」

初二那天中午,傅言深如約而至,他拎着許多補品上門,沈紫寧和沈母在門口迎接他。見他提着大包小包,沈母客氣道:「來就來,怎麼還拎東西來?」

「這是禮節,應該的。」傅言深穿着灰色羊絨大衣,裏面是黑色的西裝,襯得身材越發高大筆挺。

沈紫寧伸手去接東西,傅言深讓開了手,「我來提,有點沉。」

一家人進了家門,傅言深走進客廳,看見坐在輪椅上的沈父,他神情微頓,目不轉睛地盯着他,眼底那一抹恨意一閃而過。

沈父也正看着他,清楚地捕捉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恨意,他嘆了一聲,有些往事果然瞞不住,他只希望上一輩的恩怨情仇,不要影響到女兒的幸福。

沈紫寧敏感地發現他們兩人之間的氣場有點不對勁,她伸手搭在傅言深手背上,說:「傅言深,家裏開了暖氣,你把大衣脫了我給你掛上。」

傅言深斂了斂情緒,脫下大衣遞給她,沈紫寧接過去,聞到大衣上有一股濃重的煙味兒,她皺了下眉頭,「你又抽煙了么?」

傅言深沒吭聲,倒是沈母打趣女兒,「男人抽點煙沒事,就你像個小管家婆一樣管着,當心把言深嚇跑了。」

傅言深接話,「伯母,我就缺個小管家婆,我不會被嚇跑的。」

沈母頓時笑開了花。

沈父看着他,讓他坐。傅言深在沙發上坐下,這是他第二次登門,兩次的心境竟完全不一樣,剛才他開車來到小區外,坐在車裏抽了許久的煙,本來不打算上來了,短訊都打出來了,可是他卻收到了沈紫寧發來的短訊。

「傅言深,你過來了嗎?我在家裏等你哦。想你想你,好想趕快看到你。」

看到這段話,他刪了短訊,將車開進了小區。他最沒辦法拒絕的,還是沈紫寧。如果他知道他今天的到來,會造成多麼無法挽回的後果,他絕對不會來。

沈紫寧掛了好衣服過來,小鳥依人的坐在傅言深身邊,問他,「你過年的時候在做什麼?」

「看文件,研究明年企業的走向。」傅言深說。

「過年還在工作啊,你好可憐。」沈紫寧長嘆道,「早知道我應該去找你玩了。」

傅言深抬眸看了沈父一眼,沈父也正在打量他,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沈父就移開視線,清咳了一聲,教訓女兒,「傅先生要工作,你去了他還要分神照顧你。」

「就是不想讓他工作啊,難得過年放假,員工都去玩了,老闆還操碎了心,真可憐。」沈紫寧說。

傅言深悄悄伸手握住她擱在沙發上的手,沈紫寧一驚,抬頭看他,他卻在對沈父說:「伯父言重了,是沒地方可去,才只能工作。不過大年初一,我倒是去了一個地方。」

沈紫寧不疑有他,興緻勃勃的問:「你去哪了?都不帶我去。」

傅言深沒有看她,黑眸湛深地盯着沈父,「我去私人墓園給我媽上墳了。」

沈父猛地瞪大眼睛,呼吸略急促起來,愣愣地盯着傅言深,傅言深卻已經移開視線,看着坐在身旁的小丫頭。

沈紫寧知道大年初一走墳是習俗,但是傅言深忽然提起他母親,她就覺得有些怪異。可又不知道哪裏怪,「哦。」

沈父猛喘了口氣,說:「我有點不舒服,寧寧,好好陪客人。」

說罷,他搖著輪椅進了書房,那背影甚至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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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不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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