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之咒(四)

死亡之咒(四)

死亡之咒

我們快走,如果沒猜錯,最後一個捲軸就在她身上,「恩」

天,已經快黑了下來,約定的時間快到了,「瀟然,晚上我要出去一下,你就待在屋裏吧」肖雨起身,「這麼晚了你要去什麼地方?」床上的人皺着眉頭,「有些事,你不用擔心」說完他便走了出去,看着窗外已沉浸的天空,他有些擔心。

夜晚終於來臨,這座小村莊也陷入了絕境中,來到井邊,那裏並沒有人,依然如昨晚般清靜、詭異,「怎麼還沒來」他喃喃著走向井口,然後坐了下來,夜晚的風有些寒冷,加上這石做得井口,使他感覺一陣陰氣,那陰風從井裏一陣沒一陣的吹了上來;『咚』一陣水聲響了起來,這使他一驚,立刻警惕起來,『咚』那聲音又出現,難道是井裏?他有些愣住,昨晚,井裏是沒有水的,難道裏面有什麼東西,想到這,他的後背一陣毛骨悚然,『咚』又是那陣滴水聲,似乎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在吸引他往後看。

轉過身,井裏一片漆黑,他微微俯了下去,井內,隱約看見水波粼粼,守井人的頭,在井裏若隱若現,突然,那臉上的眼睛睜了開來,「啊」井邊的人連退了幾步,「你來了」熟悉的聲音自身後響了起來,轉過身,「那個守井人正在他眼前,「啊,不……不要過來」他蒼白著臉,搖晃着雙手,又退到了井邊,「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那人又問道,「你是人是鬼?」肖雨依然對他很恐懼,因為剛才在井裏看到的的確是他,「當然是人啊」「那,那怎麼白天沒有看到你」「白天我要去巡邏,當然沒時間了,上次你們不是也看見我了嗎?」說完,男孩便頓了頓,上次他們確實是天亮是看見他的,「如果你是人,那麼那個是什麼」說着他再次往井裏看去,這依然一口枯井,裏面只有一些堆積的樹葉,「怎麼回事」他疑惑著,剛才明明還在的」

「沒關係,其實這口井也算是不祥,看到什麼也並不奇怪,不然為什麼會有人把它封住」「恩」肖雨點了點頭,然後坐了下來,「好了,今天我就給你講這井裏死去的那兩個人」男人也坐了下來。

在南宋時期,有一戶大戶人家,名為花家,花家有一個丫鬟名為喜兒;「喜兒,今**就休息吧」花夫人走了過來,「夫人,喜兒……」「呵呵,你這丫頭到生得乖巧,那等會你把那衣服洗了就去休息吧」「是,夫人」喜兒答道。

大廳,「老爺,今日……」「老爺,夫人,門外有一算命先生求見」一個丫鬟沖了進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打發他一點就可以了」花員外揮了揮手,「老爺,他說,他說他能幫花家得一子嗣」「什麼」「老爺,就讓他進來吧,我看應該是位高人」夫人在一旁說道,「脈搏,請他進來」

不久,「貧道見過老爺」只見一個閉着眼睛得和尚走了進來,他手裏拿着的東西寫着:算命;「你是和尚?」正椅上的人疑惑著,「貧道雖為和尚,卻以算命為生」「何以見得」「貧道小到結婚生子、大到國家事事都能算,只不過,貧道只為有緣人算」「哈哈,師傅請坐」和尚坐下,「請問師傅,您說您能讓我花家得一子嗣,是真否?」「出家人從不打誑語,只是,施主若要想得一子,恐怕得殺生」「殺生,我一生殺生無數,有何多這次」「施主,貧道所說的殺生,是人」話落,大廳中的空氣似乎凝結了。

「你們先下去吧」「是」一旁的下人走了下去,「師傅請說」「因為花家……所以需要一個極陰之人的血作為嬰兒的開祭」「師傅請明說」「這極陰之人,就是在陰曆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並且現在是正值十八的處子,找到她后要在最陰的子時開祭,用她的皮裝上她的血,不能有一滴落下,然後把她其餘部位投入一口枯井,而皮則埋在一棵楊柳樹下,每天在那棵樹下搜集露水,每次都要九十九滴,搜集后的露水給夫人服下,不出一月,夫人便會……但是當嬰兒出生后,便要立即帶她離開這個地方,因為那枯井的冤魂會找上來,切忌,不要讓嬰兒的任何東西靠近那口井,否則那個冤魂會纏上嬰兒」

「師傅,還有沒有別的辦法?」老爺有些為難的問道,因為他這一輩子都沒有殺過人,現在要他……「沒有,只有這一個辦法,若施主不肯,那貧道也沒有辦法了」說完,和尚便杵著棍子離開了。

夜,天空沉浸了下來,「喜兒,我看夫人很喜歡你,說不定那天會認你做她的女兒」一個丫鬟打趣道,「說什麼呢,我這一生不求容化富貴,只求能過足溫飽」喜兒看着天空笑笑,自從爹地把她賣掉后,她便遭受期辱,從未吃飽過,直到花夫人把她帶回花家做丫鬟,雖然只是個下人,不過夫人卻帶她如女兒般。

卧房內,「老爺,那個和尚說的……」「哎,我也……可是花家也不能沒后啊,但如果我們做了,這可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啊」「老爺,我想如果是為了花家,列祖列宗會原諒我們的」「夫人,你也認為嗎?」「恩,老爺,我永遠支持你」「夫人,可是我們去什麼地方找滿足開祭條件的人啊?」「對了,老爺,我記得,喜兒就是……」「喜兒,她願意嗎?」「我想為了花家,她會願意的,當初也是我救了她的命,現在該她為花家做一些事了」「那好吧」

夜晚,過得有些長久,但最終迎來了黎明,丫鬟們紛紛忙碌起來,「喜兒,夫人讓你去趟柴房」一個丫鬟走了進來,「哦」喜兒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出去;來到柴房,裏面空無一人,她有些疑惑,『咯吱』門突然被關上了,在她轉過身的一剎那,一根木棍便敲了下來,「快」朦朧中,她只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屋內,一片陰暗,只有微弱的光在照射著,「喜兒,對不住了,如果不是為了花家沒有后,我也不願意這樣……好了,動手吧」說完,她便走了出去,屋內,什麼聲音也沒傳出;許久,「夫人,可以了」一個家丁用布包着一塊東西走了出來,那白色的布已經被裏面的東西染得鮮紅,散發着的腥味直衝人的鼻尖,「好了,把其它部位東西扔進井裏,然後整理一下屋子,記住,如果有誰問她,就說她已經回娘家了」「是」

後院的那口井已放置已久,裏面的水早已乾枯,一些枯黃的樹葉飄落在裏面,發出腐爛的臭味,一個家丁把一個布帶扔了下去,然後用石板把井口蓋了起來,一切似乎都做的天衣無縫。

黃昏來臨,「已經準備好了嗎?」夫人問道,「準備好了」「老爺,時間一道就可以開始埋了」她看着一旁的柳樹,事情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也不可能回頭了;落日的餘輝從柳樹移過,天,黑了下來,「你們都下去吧」「是」那些下人紛紛退下,午夜,慢慢接近。

子時,是陰氣最重的時候,如果在這時候自殺,那麼她死後的怨氣會特別重;「好了,可以了,老爺」夫人對身旁的人說道,花員外愣了愣,他接過那包東西,有些木然,「老爺,別再猶豫了,人已經死了,但她為我們花家創造了一個新的生命,我們……」聽完,他狠狠的咬下牙,把東西放在了柳樹下的坑內,然後用土把它一點點的遮住,「喜兒啊,你這一輩子也沒過上什麼好日子,下一輩子,你一定可以投胎到一戶好人家……」

數月後,「老爺,老爺,夫人生了,生了,是個小姐」「什麼,太好了,快帶我去看看」花員外興奮著,這下花家終於又后了,孩子的降臨給花家添了一門喜慶,以前的不安和自責已經全部忘掉;「老爺,我們明日就離開這裏吧」「好,都聽夫人的」「對了,老爺,那棵柳樹也把它砍掉吧」「好,好」

夜,花家舉辦酒宴,「沒想到夫人和老爺終於……」兩個丫鬟邊走邊說,誰也沒有想到曾有一個丫鬟為花家付出了一輩子;「糟了,小姐的平安符掉了」一個丫鬟驚慌道,「啊,那快找找」兩人在周圍找了起來,「在那」井邊,一個東西落在那,「還好找到了」她把平安符撿了起來,「快走吧」「恩」兩人快步離開了井邊,誰也沒注意到,草地上遺留的血跡不知何時消失了……

「後來呢?」肖雨繼續問道,「沒有了,我只知道這些」男人手中的煙剛好被抽完,「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因為,我就是花家的老爺」男人說話的聲音變成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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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怪談之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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