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黑吃黑一不小心哥就成了傳說

第一章 黑吃黑一不小心哥就成了傳說

穿越了,怎麼辦?經商,被當權者養肥了殺?做閑雲野鶴,被鄉下小貴族欺負?做官去跪拜那些國王皇帝,國父孫中山先生早在九十多年前就推翻皇帝了,你還想當奴才?

一個合格的穿越者應該做到的是推倒當權者最妖嬈的女人,搶他最漂亮的女兒,殺他最傑出的兒子,然後謀朝篡位做國父。什麼?你不知道怎麼做?那好辦,沒人沒錢,想想李察*震撼*劉是怎麼乾的,沒神兵利器,借鑒下杜維的經驗,沒魔寵坐騎,羅格那頭最卑鄙最無恥的神聖巨龍格利高里你一定還有印象吧,只要你是老書蟲,到了異界一般都可以混得風生水起,還等什麼,趕快行動吧!!!本書的主角正是一個長期混跡在網絡的骨灰級老書蟲,且看他剛穿越到異界就面臨着開膛破肚的囧境是如何利用穿越書里的情節死裏逃生,如何借鑒穿越書里的橋段一次次化險為夷,從書里獲得靈感快速發展。

月黑風高殺人夜,城西郊區一棟別墅前,一個黑影正小心的潛伏靠近,他就是本書的男豬腳,一個看似平凡卻相當腹黑的傢伙。曾誠,漢族,十八歲,古武世家出生,愛好看書,精通八極拳,高考在自己老爹棍棒教育下,咬緊牙關發憤圖強,終於考上一所三流大學,勉強也算是文武全才。離開家到了學校,沒了老爹的管教,曾誠象沒有了套籠的野馬再無顧忌,「彪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劉震撼的格言成了他的口頭禪,聚眾鬥毆,惹是生非那是家常便飯,從心理學來講就是有嚴重的犯罪傾向,卻因為幫系主任兒子搞定小混混勒索事件,而有了保護傘,從沒有被學校修理過,以至於膽子越來越大,因為追校花導致囊中羞澀,把搞錢的目標放在了黑社會大佬身上,通過和狐朋狗友裝做漫不經心的交談,幾次三番實地的考察,下決心今天晚上象鵝考大大筆下的不留名那樣華麗的初登場,好好的干一票。

此刻已經是凌晨三點,正是人最犯困的時候,根據以往在對面山頭的觀察,曾誠早已想好怎麼進入別墅。他看準的地方正是兩棵歪脖子槐樹的中間,樹下的陰影正好是圍牆上監視器的死角。拉下頭罩,戴上手套,拿好手弩,一個健步,翻身上了圍牆,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到別墅里的牆角根,順着牆角慢慢向大門移動,首先要幹掉的就是門口的兩個守衛,而又絕不能讓任何一人發出呼喊。這看似困難的任務卻難不到曾誠,弩箭頭上早已經抹好了曠課半月在苗疆搞到的見血封喉的劇毒。曾誠隱在暗處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打獵的時光,屏住呼吸,穩穩地瞄準那個精神看起來好一些的保鏢,扣動了扳機。

打瞌睡的那位聽見同伴倒地的聲音,忙睜開眼,只見自己的同伴咽喉上插著一隻弩箭,滿臉烏黑,絕對生還無望,不用想也知道是被偷襲了,右手下意識的摸向腰間的槍套,剛想張嘴報警,只覺咽喉一陣劇痛,隨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小心翼翼地進了大門,輕輕推開門衛監控室,裏面也有兩人,一人躺在沙發上睡覺,一人卻在津津有味地看電腦屏幕上小澤瑪利亞的妖精大戰,如法炮製,輕鬆搞定屋內兩人後,曾誠卻沒有沿着樓梯繼續向上,而是謹慎得象一隻正在獵食的獵豹,順着小洋樓向上爬去,任何一處細微的縫隙都可以被他借力,而經過長期鍛煉變得強悍的肌肉和指力,讓這種攀爬顯得分外輕靈,從露台一側悄悄地爬了上去,來到這座洋樓的主卧,也就是目標睡的地方,曾誠拿出一根鐵絲,從鎖孔里鑽進去,鐵絲與鎖心親密的接觸,靠着從慣偷那裏學到的開鎖技巧,輕而易舉打開了房門。

曾誠輕輕走了進去,就象一個幽靈。對於象他這樣的內家高手,黑夜和白晝沒有什麼區別。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熟睡,女人的頭髮凌亂地四處散落,男人的臉色卻是蒼白,一看就知道兩人不久前才剛剛發生過億場大戰,精疲力盡相擁而眠。

環顧四周卧室的佈置很奢華,透著一股**之風,床是前段時間炒得沸沸揚揚標價八萬專為**設計可上下晃動的紅木打床,四周全是穿衣鏡,不用想也知道是專為欣賞自己**而裝的,傢具一看就知道是國外進口的高檔貨,看着眼前這對狗男女,曾誠惡從膽邊起,伸出祿山之爪狠狠地在女人胸上抓了兩把。抓得女人從熟睡中驚叫痛醒過來。聽見身邊女人的驚呼,男人條件反射就是去抓枕下的手槍,卻抓了個空,手槍正滴溜溜地在曾誠手裏打轉。

「是誰派你來的?我可以給你雙倍價錢。」男人迅速冷靜下來,用言語試探曾誠。

曾誠手中的槍插入男人的嘴中,轉頭向女人問道:「樓里除了下面四個人,還有其他人嗎?」

「沒有了。」女人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錢在什麼地方?」曾誠繼續問道。

女人沒有繼續回答,而是由些畏懼地看着自己身邊被槍指著的男人。

「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曾誠毫不猶豫使用暴力手段,卸下男人兩隻手臂脫臼的劇痛讓男人忍不住一聲慘叫,豆大的汗珠順着額頭流了下來。曾誠卻不停手繼續把男人的手指一隻只扳斷。

受酷刑的男人在猝不及防的第一聲慘叫后,硬氣得一聲不吭,把牙齒咬得嘎吱作響。

「不愧是道上混的,骨頭硬,兄弟我佩服你,我只求財,只要告訴我錢在哪裏,我就放過你們。」曾誠的語氣顯得特真誠。

聽見曾誠的話,女人顯得猶豫起來,看了看滿臉痛苦的男人慾言又止。

「不要告訴他,不說還有活命的機會,說出來,我們就會被滅口。」男人強忍痛苦,咬牙切齒地提醒自己的女人。

「NONONO我向**保證,不說的話你們不會有活路,看來我的手段還不夠狠啊,你去把他短褲脫掉。」曾誠用手指了指女人命令道。

女人畏畏縮縮地把男人的短褲脫下,可憐巴巴地看着曾誠,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我不是要你給他**,咯,拿着,給他那話兒系個蝴蝶結。」曾誠把手裏的鐵絲遞給女人,「讓你見識下一個男人怎樣變成二尾子。」

「我不敢,我真的不敢。」女人看着曾誠手裏的鐵絲拚命往床腳躲。

看着眼前女人可憐兮兮的樣子,曾誠也不再強迫,而是自己強忍着噁心把鐵絲系在男人那話兒的前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倒想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哈哈哈哈,命都保不住了還有什麼可怕的,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老子要是皺下眉頭就不是好漢。」男人看着自己那話兒漸漸變得黝黑透亮,瘋狂得大笑起來,盡顯黑社會混混的光棍本色。

「我操,既然如此,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你的四個手下已經到去見閻王了,正在奈何橋上等你們兩個。」到了此時,曾誠露出了本來面目,一箭射穿了男人的咽喉。

殺雞給猴看,曾誠看見男人象廁所里的石頭又臭有硬,把突破口放在了女人的身上。

「錢都在保險櫃里,我偷看過他取錢的密碼,不要殺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我是被他逼的,為了給我媽媽治病,我才委身於他。」女人看着身邊男人的慘死,嚇得在床腳蜷成一團,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求道。

「帶我去,別耍花招,拿到錢,可以考慮饒你一命。」看着女人的可憐樣,曾誠動了一絲隱惻之心。

「不耍花招,不耍花招。」女人連忙跳下床,取下牆上掛着的照片,露出後面的保險櫃,麻利的轉動密碼,快速打開,退到床邊,老實地跪在床邊。

看着保險櫃里的金條,人民幣,美金,曾誠忍不住一陣狂喜,「有錢了,有錢了,我左手諾基亞,右手摩托羅拉,豆漿可以吃一碗,倒一碗,油條也可以吃一根扔一根。」把保險櫃里的東西一掃而空,強忍着心裏的狂喜,對女人網開一面,說道;「你趕快走吧,找個男人好好過日子。」

對面的女人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並不回話,手裏拿着一隻鋼筆。

「歐比斯拉奇,鋼筆槍,老子上當了,被那臭婆娘的表演給騙了。他媽的,下次老子再也不會心軟了。」問題是還有下次嗎?

「砰」一聲槍響,曾誠只覺胸口一陣劇痛,奮力將手中弩箭射向對面,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身上好痛,怎麼回事,難道自己沒有死,打在心口上也沒有死,我的命也太好了吧,咦,什麼氣味,怎麼那麼臭,難道我不是在醫院而是在豬圈,不可能啊,啊啊啊,頭好痛,曾誠感覺大腦里另一股記憶正在與自己的記憶融合。在另一個記憶里,自己是一個小貴族的長子,生母已經過世,弟弟是現在的後母所生,自己第一次出遠門求學就被強盜抓了,現在正準備把自己開膛挖心給強盜頭子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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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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