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憤怒出手

第005章 憤怒出手

高風險帶來的往往都是高利潤,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可惜這個世界有太多的聰明人了,那種聰明已經脫離實際是自大了。

正如這三個斗大個字都不認識,進了一天學堂學會個一是畫一橫,二是畫兩橫,三是畫三橫,而四就是畫四橫的高級知識分子,打劫了成功了幾次,就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簡單,也最沒有風險的高買賣的典型的塊大腦痴的山裏人一樣。看着被人難受,就覺得自己心裏特暢快的華夏國人中低層人物的標準思想,見不得比自己好的人。

看着滿車人那驚恐的眼神,和哭泣無助的嘶啞聲音。骨子裏那種瘋狂的躁動讓他們覺得莫名的興奮。正在得意自己的大作時,卻突然聽到一道違背自己的話,那種自以為是,感覺自己高人一頂的作祟思想瞬間讓得意地笑里變得猙獰起來,本來兇殘的面貌,更加的凌厲。一雙犀利的帶有嗜血的眼睛在車廂里掃描著那一縷天外來音,所過之處,一個個都驚嚇得不敢動,哭聲也停止了,只有那顫動的身軀。

看着那淡淡的笑容,和隨意的表情。潔白的衣服,白的耀眼,白白的皮膚。特別是那雙白色的雙手,就如用牛奶泡過似的。雖然看來就是鄰家大男孩,但是那一絲危險的氣息還是讓這個手上嗜過血的大個子感覺到了。全身肌肉瞬間崩緊了,抓住刀的右手能看到那跳動的青筋,眼神鎖定這朱玉浮。可看到的卻是依然是那一絲不變的笑容,而且笑的更加的燦爛。

整個車廂就出現了有趣的一面,這邊一個大個子緊張得緊緊的瞪着後座上哪一個笑得一臉燦爛的小夥子,而另外一個卻拿着個大袋子在裝手機,錢啊之類的,還有一個卻在拿着個大刀架在司機脖子上大聲嚷嚷着,以及一整車的乘客奇怪的看着朱玉浮兩個人。終於讓在忙着收錢的大個子也感覺到不對頭,怎麼感覺這麼順利,而且都不看自己,都看着自己後面,也把自己那碩大的頭顱轉個90度,那智商負一百的大腦袋一時也給愣住了。

「老二,老三,速度快點。車子快到收費站了。」突然起來的大嗓門聲音,把整個車廂都給包圍了起來,也讓所有的人都回過神來了。

看着那個滿臉笑容的大男孩從座位上慢慢的站了起來,那種危險的氣息感覺強烈了幾分,額頭上開始滲出了絲絲的汗水。吞了吞口水,「哥們,不管你那條道上的,兄弟們只為求財,讓一條道,哥仨以後再請客賠禮,怎樣。」可惜朱玉浮根本就不屬那條道,要真有,也只屬於劉家村那僅夠一輛拖拉機過的破泥土路道吧。

「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世界本無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你的道也好,路也罷,都是你自己走出來的,選擇了就不能後悔。」沒有那種站起來就大打出手,又或者王八之氣一放就能讓對手乖乖投降的氣勢,只是站起來,伸了伸脖子,懶洋洋的道。

這種高深的人生哲理,對於一個每天在刀尖上生活的山村農民來說,是不懂的,相對於拿着打劫回來的錢回去圍着桌子數時,卻發現了一張假幣的教訓更好懂一些,朱玉浮也不打算他們能夠聽懂。

「我知道你們道上有句話,叫做人留一線。大家都是農村人,應該知道出一個大學生的那不僅僅是是那毫無生機的田地翻一遍就夠的,而這車的人相信你能夠知道。」朱玉浮並不想出頭,可它更能體會一個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家庭出一個大學生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在這些純樸大山中的農民思想中,覺得上大學和當兵那就是他們擺脫貧窮的最後的兩條道路。可在這個天高皇帝遠的大山中,就連當兵都成了一種奢侈。沒有關係,沒有錢,一窮二白的家庭背景把他們那僅供選擇的道路逼入了唯一的死胡同。不同於南方和東方經濟發達地區的那些從不知道一分錢居然能夠當兩分用的爆發戶們,覺得當兵那就是最恥辱的事情。就出現了一個更為有趣和讓人諷刺的畫面,南方的人都在逃避當兵,而西南的卻想當都沒人要的尷尬局面。

「二哥,跟他墨跡個鳥啊,大哥在催我們了,快點,辦完了晚上再去金碧輝煌樂和樂和去。」一輩子都不知道高露潔為何物,經常抽煙的他來說,讓他去分辨從口裏的化學分子來說那就是一個比數錢還要麻煩的事情,而就能這些小農民都能知道每天不說早晚,但是早上還唰一次牙的他們,只能一個個都皺緊眉頭,敢怒卻不敢言,用手指去揉那飽受摧殘的鼻子。

「老二,老三,快點,快點幹活,馬上要到收費站了。」在駕駛艙的那個老大明顯感覺了自己兩個兄弟那很不讓自己滿意的速度,兇狠的威脅司機讓開慢點,也走了過來。「兄弟們,只是求財,大家配合些,要不然可不怪兄弟們不客氣了阿。」說完,再次兇狠的瞪着全車的男女老少們,如果眼光能殺死人,他寧願用眼光把這群膽小的大山中的人嚇暈。而整車的人除朱玉浮外,恨不得用眼光把這三人給千刀萬剮。

一個人是條龍,一群人就是一條蟲。五千年來愚家思想的深入骨髓,改變那並不是一天與兩天的問題,也許只有在血與死亡面前,才能觸動那埋藏在心靈深處的那最後一點的血性吧。

「這錢不能給你,是給俺爹看病用的。」農村人那特有的純樸聲音,很不適宜響了起來。

黑,是朱玉浮看到的第一影響。而破就是看到那穿着的第二影響了。眉頭再一次輕輕的皺了起來。十五六的樣子,那黝黑的臉蛋卻讓人看起來有三十來歲,長期的勞動讓真在發育的身體因缺少營養而顯得有些病態。一雙乾枯滿是老繭的雙手緊緊的抓着那個滿是補丁的小不袋抱在懷中,用力而過度的臉難得的發現了一絲紅色,通紅的雙眼緊看着望自己懷裏搶的那雙比自己大一倍的雙手。

「你TMD放手,再不放手,老子一倒砍死你。」那鼓起的布袋讓那雙看完無數口袋的「火眼」一定覺得錢有不少,而至於這傻小子說的話已經自動的過濾了。再一次的拉扯還是沒有讓自己心愿得逞,已經讓他感覺到了莫大的恥辱,鬆開搶包的手,對着這黝黑的小孩就是一頓拳打腳題,嘴裏直喊著,「你丫的到底松不鬆手,快TDM把包拿出來。」可這黝黑的小孩子似乎真的和他倔起來了,沒有理會那強而有力的拳頭,只是抱着包頭低着,口裏喃喃道,「這是給俺爹看病的,這是給俺爹看病的。」瘦小的軀體已經蹲在了地了,嘴角那絲絲往外滴的鮮血和越來越低的聲音,已不堪重負了。

「好了,老三,別打了,別弄出人命來。」搶些錢只要不把事情鬧大,他們也知道就是那些無能的警察也不會真的去查,最多做做樣子。可如果真弄出人命,那就不是一般的事情了,他們自己也明白。「老二,去,把他懷裏的包拿出來。」

「行了,老三,大哥說了,別鬧事,去把其他人的錢收起來,準備走了。」也許這種對待「抗議分子」的事情已經太多,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對了那在一邊喘氣的老三說了聲,就轉到蹲在地上的小孩子身邊,伸手抓上包就往外拉。

雖然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但是那唯一的信念卻還停留在腦海中,抓住雙手的包並沒有鬆開,連人帶口袋一起被拉了起來。「不能給你,俺爹看病的。」

「看你媽個B。」看着那還不死心的雙手,抓起包對着半蹲著的黝黑小孩就是一腳。已經身收重傷的瘦小身體再也承受不住,身體往後飛了出去,而拉扯中的布袋最終也破開了,那一張張一塊,兩塊,五塊,十塊的錢飄滿了整個車廂,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趴在地上咳嗽的黝黑少年傻了,望着那到處飄散的錢,就那樣傻傻的看着。沒人人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操,老子還是以為很多呢,想不到都是及塊的,白浪費了我這麼的力氣。」沒有一絲的憐惜,如果真有的話,那就是沒有自己想像中的紅色老人頭吧。

而一車的那女老少都沒有一個人站起來,看着這三個高大威猛的手拿大刀的漢子,見識了剛剛兇狠的一面,這會更是不敢說任何了,膽小的已經往車座裏面擠了,只有朱玉浮那越來越難看的臉。

「俺和你們拼了,那是俺們村的人給俺爹治病的錢啊。」終於回過神來的農村小夥子再也忍不住了,大哭着,沖向整理錢的兩兇狠大漢。對於常在刀口上過日子的這些亡命徒來說,農村小夥子那看起來不要命的打法就如小孩子過家家樣,再一次被踹了回去,一動不動。

「靠,真TDM不怕死啊,你丫的再起來啊。」最少的老三還想再過去踢一腳,已經被身邊走過來的老大給拉住了,「行了,快走。」看着那一動不動的黝黑少年和嘴角那往留的血,對着兩人訓到,拿起整理好的錢袋,就朝門口走去,「停車,開門。」那著架在駕駛員脖子上喊到。

望着那三個走個車的大漢,背着大包就閃到了公路邊的樹林中,右手再一起顫抖著。看了眼還躺在地上的一動不動的黝黑少年,在滿車人不解的眼神中,走了過去,右手不經意的再少年的胸前點了點,而後,拿起背着自己小包走到駕駛室也下了車。

第二天,當地報紙刊登了在省公路上發生的搶劫案,影響十分嚴重,一男子重傷昏迷,目前在人民醫院救治,同時發佈了搶劫犯的相片。有知情者獎勵5萬元人民幣。

第三天,有人在離事故公路邊的樹林邊發現了三名搶劫犯的屍體,全身粉碎性骨折,無一處骨頭完好。有知情者再次獎勵五萬元人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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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豬吃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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