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這絕對不是船戲

第97章 這絕對不是船戲

我渾身開始燥熱,心裏像是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下腹隱約有一股莫名的悸動。

身邊的蘇安容也傳來低沉的喘氣聲兒。

我面紅耳燥地完全不知道該咋辦。

忒么的這群小王八蛋,給我們吃春藥也就算了!把我倆都粘床上這是要鬧哪樣?內心已經慾火焚身,身體卻動也動不了,這種煎熬。我用盡畢生所學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渴望又帶着羞恥。

「老婆,把衣服脫了吧……」蘇安容忽然坐了起來,半蹲在我身邊低啞著聲音道。

看到這張突然冒出來的臉,我嚇了一跳:「你怎麼坐起來的?」不是被黏住了嗎?

「我穿的襯衣。把扣子解開就行了。」蘇安容說着。用力咽了咽口水,「老婆,我好熱。」

我順着他的脖子往下看去,他的潔白的肌膚泛著微紅,胸口氤氳起了曖昧的紅潮,看到這些,我只感覺自己腦袋嗡地一聲響,再也沒有正常的思維能力了,整個腦袋只被三個字充滿:「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

蘇安容的比我定力要好一些。他趁自己還尚有一絲清醒,下床拿了一把剪刀過來,咔咔兩下就剪開了我的衣服。

我只覺得胸口一涼,比剛剛舒服了不少。但這樣還遠遠不夠,我好像看到了什麼很好吃的東西一樣,沒等蘇安容反應過來就一把將他撲倒,蘇安容大概是害怕我們又被膠水黏上,大手將我一抱,帶着我一起滾到床下……

只是一瞬間我背上的肌膚接觸到了冰涼的地板,但蘇安容立馬就用手托起了我的背,盡最大可能讓我不要接觸地板,我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從來沒有感覺到有一種體味會這麼好聞,好聞到好想咬一口。

我向來是個行動派,這樣想着,便也這樣做了,看起來最好吃的就是他那紅艷艷跟水蜜桃一樣的雙唇,我迫不及待地將他撲倒在地,張開嘴就咬了過去。

但那傢伙竟然不讓我咬,飛快地給躲開了!

氣死我了!

我的身體很熱很熱,他的身體也很熱很熱,但我們倆貼在一起卻好像一點兒也不熱了,於是我想要貼得更緊。

此時此時我一句話也不想說,但他卻不這麼想。

「小麥,現在可不是在你的幻想中。」

「誰要跟你幻想了,我現在就想要你,吃掉你。」我又張嘴,這一次,咬的是他的鼻子。

蘇安容卻驀地伸出手擋住了我的嘴巴,「小麥,咱倆都吃春藥了,你現在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你忒么的怎麼這麼多廢話呀?不就是洞房嘛,嘰嘰歪歪的!快點兒,給我吃,給我……」

這些都是事後蘇安容告訴我的,我簡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所以說你一點兒也都沒有看錯,雖然我倆都吃了葯,但最終卻是我把蘇安容給撲倒了。

藥效褪去的時候已經快到第二天早上了,我渾身濕濡地坐在蘇安容身上--原諒我,床上還有膠水,我只能坐這裏了……

他用一條薄薄的毯子包住我赤裸的身軀,看似很君子,手卻在毯子下摸來摸去。

我扭了扭身子,白了他一眼:「你說得好像還很不情願似的,我撲倒你的,你那麼厲害你不知道跑嗎?」

「洞房花燭夜哪有新郎跑出去的?」蘇安容一邊說大手一邊往下游移,另一隻手用力抱着我,幾乎要將我嵌進身體里,我甚至能感覺到屁屁下的某些異樣。

他低下頭在我耳邊曖昧地說着:「老婆,現在很清醒了吧?」

「嗯?你在說什麼呀?我沒醉呀,我沒醉……」我故意裝傻。

他笑着捏了捏我腰上的小肉肉,「你個小樣兒,你再裝!」捏完腰上的肉他又開始捏我大腿上的肉,捏得我渾身一顫,從大腿一路酥麻到了心裏。

我尖叫着想要跑,卻被他緊緊鎖在懷裏,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一口就咬上了我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說着:「昨天你是怎麼咬我的,今天我好好讓你回憶回憶。」

「啊不要!你這個流氓!」

「不對老婆耍流氓的老公不是好流氓。」他義正言辭地說着,迅速地又將我剝了個乾乾淨淨……

和諧君吃掉此處大戰了三百回合的字數后,我已經全身無力了,躺在他懷裏任他搓圓捏扁,他這一夜七次郎還真不是個虛名,從昨晚到今早,居然到現在都還不累!

直到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帘灑進來,我才慢慢恢復到清醒的腦子。

猛地想起他昨天說的話,連忙抓住他道:「還記得你昨天說的什麼話嗎?」圍尤撲血。

他一把捉住我的手,「必須得記住,從今天開始老婆的話就是金科玉律,只有對的沒有錯的。」

「少來了,我說的是,你說會給我解釋清楚所有的事的那句話。我可還記得,你別想耍賴!」

「老婆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那麼差嗎?我是那種會耍賴的靈嗎?」

「你一直就是。」我毫不留情地道。

他委屈地癟了癟嘴,嘆了口氣道:「唉,看來我真的亟需扶正一下我自己的形象了。那你有什麼想知道的,問吧,這一次,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要是對我的答案有疑惑都可以提出來,我會一直答到你滿意為止。」

「我才不要什麼滿意不滿意,只要不是你胡編亂造的就行,我要知道的是事實。」

「當然,我從來都只說事實。」

他的臉皮真的比城牆還厚了。我懶得跟他計較,直接問:「行,那你先說最重要的吧,我前世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麥,你確定你要先問這個問題嗎?我要是說出真實答案,你可能會承受不住的。」他一臉同情地看着我,卻並沒有心虛的表現。

「說吧,我沒那麼脆弱,你就是說我前世是頭豬我也能承受。」不過他和林修禹不至於同時看上一頭豬吧?那樣的話,那頭豬當得也很有價值呢!

他表情凝重,像要公佈一個噩耗一樣,艱難地道:「你不知道,其實,你前世的身世,連頭豬都不如。」

「我去!你這是在罵我呢?」我抓起枕頭就朝他扔過去。

他連忙接住,委屈地道:「說好不生氣的啊,我這還沒開始說呢你就生氣了。其實呢,也就是某些方面不如豬而已,其他方面還是高了豬無數倍的。」

「夠了!別給我提豬了,直接說吧!」廢話真是多!我心裏有些忐忑起來,比豬還不如的,該不會是毛毛蟲吧?

雖然一直跟自己說前世怎樣跟我無關,但好歹那也是我的前世啊!我怎能做到完全不在意呢?

「老婆,知道我為什麼要追你一千多年直到現在嗎?其實我真正只追了幾百年,因為前面幾百年,你一直都是跟我在一起的。」

他說到這裏,我心裏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該不會真的跟林修禹說的一樣,我是林修禹的未婚妻吧?

難道林修禹說的我後來又嫁人了,嫁的就是蘇安容?

我忽然有點害怕聽到這樣的答案,從林修禹口中說出來,我可以假裝不知道,可以假裝認為他是在騙我,但如果是蘇安容說出來……

那我該怎麼辦呢?

「等等……等等蒜蓉……你還是先別說這個答案了。」我真的有點害怕,給我點時間緩衝吧,先回答另一個問題,「先說另一個問題吧,你知道林修禹是被冤枉叛國的嗎?」

蘇安容臉色微微一變,不太自然地看着我,「被冤枉?他告訴你的?」

我的心被揪得緊緊的,「對啊,他說是他媽媽聽信讒言大義滅親舉發了他,所以他才會被自己的部下殺死在黃河之上,屍身沉於河底,永遠不見天日。」我一邊說一邊小心地看着蘇安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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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凶靈想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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