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恢復神智
兩根大油條，一碗豆漿，兩碗稀飯，一碟兒酸菜，還有一個裝着八個包子的盤子。
這些是趙少君與陳小雨的早餐。
當趙少君一大早，拉着陳小雨，開着車去民政局打算結婚登記的時候，趙少君在車上意外發現了一個略為悲憤的事實，那就是：他帶了戶口本和自己的身份證以及手機，但是他就是沒有帶錢……
所幸，車子裏有他以前放了為防出門沒有帶錢的一些錢。
錢的問題算是解決了。
可等他開着車子到了民政局，發現了一個比沒有帶錢更為悲憤的事實，那就是：民政局還沒有開門……
在民政局附近倒是有不少開了門的早點店。趙少君就拉着陳小雨坐下來吃早點了。
在趙少君看來，陳小雨是個成年人，雖然被他弄成這樣了，可陳小雨不能不吃飯啊。或許在陳小雨眼裏，她喜歡喝奶。但在趙少君眼裏，成年人不吃飯吃菜是不行的。
看着此時已經解決完一碗稀飯和兩根油條的陳小雨，心底里奢求着，這樣的日子永遠也不要過去。像這樣與陳小雨和平又親密地相處，是趙少君這一生當中只在夢裏想過的事情。
猶記得他第一次向陳小雨提出交往的請求的那一幕，那時候是在他的父親和陳小雨的母親雙雙離世的時候。
他那時對陳小雨說：「阿雨，和我在一起吧，沒有人可以阻礙我們。」
他以為陳小雨會答應，因為他和陳小雨的關係本來一點也不壞的，反而很親近。在雙方父母沒有結婚前，陳小雨和他可以說算是青梅竹馬了，他們一起玩樂過，他還帶着陳小雨逃過學，他們一起干過壞事，也在對方做壞事被指出來的時候，給對方作不在場的偽證，說什麼和她（或他）在一起。常常是任何一方有難，另一方就試圖給有難的一方做不在場證明。
趙少君比陳小雨年齡大很多，他成年的時候，陳小雨才剛好滿十歲。
那時候，他已經不在能夠玩和放縱的年紀了。
而且他也早就不是一個單純的少年了，儘管他的面容看上去很有令人相信的能力，說白了就是一臉的憨厚。真是難以想像，憨厚的模樣會長在他趙少君的臉上。可就是長在了他的臉上，十八歲的時候，他的臉就是那種非常平凡普通的一張臉，看上去非常的老實，絲毫不像是奸詐的商人趙易安的兒子。
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個表裏不一的人，陳小雨也知道，他就是一個少年時耍過滑頭，為了刺激還搶過小朋友錢，誘拐著陳小雨逃學的不良少年。
等陳小雨十二三歲的時候，她真算是挺有個性的一個女孩兒了。
那時候陳小雨已經被他教成了一個不.良.少.女，儘管這個不.良少女沒有做太出格的事情，可這個不.良少女被趙少君帶着看島國的h片，說着不入流的粗俗髒話，還戲弄女同學，戲弄男同學。陳小雨有不喜歡的人的時候，想作弄作弄那個人，那麼趙少君就會是陳小雨的狗頭軍師，給陳小雨出一大堆損人利己的主意。
後來陳小雨的父親為了救他的父親趙易安去世了，陳小雨就成了個單親的孩子。這個時候，陳小雨班上的人特別喜歡打擊陳小雨，還是趙少君找人揍的那些說閑話刺激陳小雨的傢伙。
可陳小雨的父親去了，趙易安照顧起了陳小雨的母親劉月，這一照顧……就照顧到床上去了……
陳小雨和他原本比較親近的感情，便是在劉月和他的父親結婚的時候，斷掉了。
甚至，陳小雨不知道聽誰說了什麼話，竟然以為她父親的死，是他父親趙易安做的，而他的父親這麼做，為的就是得到她的母親。因為這個原因，陳小雨對他的父親一直都很討厭。可沒有幾年，劉月就出車禍死了，緊接着他的父親也跟着去了。
在陳小雨的母親和他的父親離世后，他便向陳小雨提出交往的請求。
哪知，陳小雨回了他一句：「是你做的嗎？是你叫人開車撞的我媽媽？」
他不知道為什麼陳小雨會懷疑他，可是他還是耐著心跟陳小雨解釋了：「不是我，我媽媽也是出車禍去世的。劉姨這一次，和我媽媽一樣，都是被車撞的，而且兩次，開車的人在撞了人後，車子都爆炸了……」
如果說一次車禍是意外，那麼兩次究竟是偶然，還是別的？他的生母和繼母都死於車禍，都是在人被撞了以後，那個肇事司機的車也跟着爆炸了……
在他不停地在查兇手的時候，陳小雨搬出了趙家。
謝雲歡那時跟他說，是因為陳小雨貪慕虛榮，拿了趙氏的股份就想要走了。
而在他問的時候，陳小雨則是諷刺的看着他說：「讓我待在趙家，等著哪一天，你發情了，然後把我睡了嗎？」
在陳小雨拒絕他之後，他除了在查兇手，還在發泄一般地瘋狂找女人。
其實不止是發泄，他還妄圖刺激陳小雨。為了刺激陳小雨，他把女人帶到了家裏，然後每天每晚上演着一番肉搏大戲，逼着那些女人j□j的時候，盡量地叫大聲點，好讓陳小雨聽到……
他這樣做，想要看看陳小雨有什麼反應，他最期待的就是希望陳小雨吃醋……
而聽多了他們每天晚上淫言浪語的陳小雨，最終卻似乎因為這個，搬出了趙家，還擔心起了他會有一天對她下手。
他猜測肯定是有人對陳小雨說了什麼，不然按照陳小雨的個性，肯定會先選擇找他說，讓他不要帶女人回家吵着她，而不是什麼也不問不說，直接就搬出趙家。
可是哪個人他找不出來，就跟找不到為什麼陳小雨會以為她的父親是他的父親害死的，會以為她的母親是他找人做的，還會以為他會對她下手。
儘管他如今的確對她下了手，可是，他一直在找那個在陳小雨面前說閑話的人究竟是誰。
他最先懷疑的是劉秋敏，劉秋敏與陳小雨的關係算是非常好的了，也在陳小雨面前說的上話，雖然沒有作案動機，可也是最有作案時間的。
然而他的親信幫他查了，卻告訴他，劉秋敏並沒有在陳小雨面前說他的壞話，反而多次勸陳小雨和他在一起。
這般下來，趙少君倒是減少了幾分對劉秋敏懷疑的心思。
可陳小雨接觸的人也不多，人緣也不怎麼好，趙少君就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王海良……
哪裏知道，王海良這人，他的親信們查出來卻是一個國籍在米國的華裔畫家，資料上說，王海良畫工非凡，品行端正，脾氣溫和，為人和善，整個一優秀的好青年。
趙少君不得不承認自己在看到資料的時候嫉妒了，嫉妒世間上居然還會有如此優秀的男人。這樣的男人，用女人的話說是一種非常好的潛力股，用男人的話來說，就是危機。是個危險人物。
於是趙少君找人冒充王海良女友去破壞陳小雨和王海良的感情，意指王海良負心，然而卻沒有成功的將陳小雨和王海良分開，反而被識破，弄得陳小雨討厭起他來了。
接着，趙少君使出卑鄙的手段，讓人在王海良所在的單位做手腳，還給王海良的老闆打電話，讓他藉著那事情開除王海良，順便四處宣揚下王海良如何竊取公司機密。
可是，王海良的確被那家公司開除了，可是，陳小雨卻不相信王海良竊取公司機密，反而以為是他陷害，更是對他反感了。
陳小雨越是對他反感，就越是對王海良同情，愧疚，和王海良的關係也越來越親密。
再接着他就直接來明的了，找人揍王海良，心裏想着把王海良打的毀容了，看陳小雨還喜歡不喜歡。
結果王海良的確是三番兩次被他的人揍得送進了醫院，可是與陳小雨的感情卻是更好了，甚至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陳小雨以死相逼，逼着他不得不同意他答應不再為難王海良，逼着他答應，同意他們訂婚。
憋屈地答應了陳小雨，陳小雨不再尋死了，還與王海良準備訂婚了。
趙少君在知道他們訂婚日期的時候恐慌了，可是他知道，一旦阻止陳小雨就會尋死。
但是他趙少君是什麼人……
陳小雨這麼逼他，他也不會讓陳小雨那麼輕易地就能與王海良幸福的在一起了。
於是，將陳小雨威脅進趙家，將陳小雨強.暴……
最後……
他還害得陳小雨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可是，他不後悔。
如果說要後悔，他是後悔沒有早點這麼做。
「沒有了……沒有了……嗚嗚……」
陳小雨看着自己面前已經空了的碗和盤子，眼睛不住地往趙少君滿滿的碗裏瞟。
「老闆，再來一碗稀飯，六個包子！」說着，趙少君還把自己這碗稀飯推到了陳小雨面前，他這碗其實還沒有動過筷子，因為他早上是吃過的，還端了碗瘦肉粥給陳小雨，當然，那碗粥在發現陳小雨獃滯地躺在床上那一刻，那碗粥就去見閻王了。
陳小雨很是開心地對着趙少君推過來的稀飯開動，她的腦海里常常浮現在一個荒涼的地方，在那裏，一個普通人陳小雨生吃着一根帶着泥樹根，那個普通人陳小雨居然還一臉幸福開心的模樣……
而在那個一臉幸福的陳小雨旁邊，是異能者趙少君，趙少君用帶着泥的手摸著自己的胃部，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看着幸福的在吃着樹根的普通人陳小雨。
真是奇怪的情景，樹根居然能吃？
陳小雨想着，覺得自己更是餓了。
吃着，陳小雨忽然想問問對面的趙少君餓不餓。
「你餓嗎？」陳小雨看着對面的趙少君問。
對面的趙少君眼中閃過一絲驚異和驚喜，但還是回她一個笑容，說：「不餓，我吃過了的。」
剎那間，陳小雨的腦海里又浮現了那個場景，只是這一次，這一次是有聲音的。
「趙少君，你吃過沒有？」場景里的普通人問。
「呵呵，我挖樹根的時候就吃過了的。」那個異能者趙少君說。
「也是，你這麼自私的人怎麼會餓著自己。」那個普通人陳小雨說。
「呵呵，當然了。」那個異能者趙少君說，臉上還帶着笑容，只是笑容似乎有點勉強，不過沒有解釋什麼。
陳小雨腦海里的場景消失了，她望着對面的趙少君問：「你真的吃過了嗎？」
對面的趙少君突然笑了起來回答：「是啊，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就吃過了。阿雨，你還要嗎？我再叫幾個包子。」
「好啊，我還要喝剛才那個甜甜的好喝的……」陳小雨說。她覺得眼前對面這個趙少君應該是不餓的，也應該是吃過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她覺得腦海里那個異能者趙少君其實應該是沒有吃過東西的樣子，他還餓著……
而陳小雨面前的趙少君，卻是心中驚喜無比。他發現，陳小雨現在的話，聽起來不是很白痴，而且好像很關心他的樣子。
儘管，陳小雨依舊貪吃，還不清楚那個甜甜的好喝的是豆漿，可是……
這樣的陳小雨讓他驚喜萬分，比剛才吃早點的時候，發現陳小雨雖然不知道稀飯是什麼，可她還是會本能的會用筷子還開心。
如果他把這樣的陳小雨教好了，她是不是就能夠只對他一個人乖巧溫順和關心，而不聽其他人的話？
儘管他決定將陳小雨禁錮在趙家，可是難免不會有意外發生，而且就像今天，他一時腦熱居然在準備禁錮陳小雨之後，又因為要結婚登記，把陳小雨給帶出來了……
萬一陳小雨走丟了，或者萬一哪天他將陳小雨帶出來，卻沒有注意到，而導致陳小雨被人拐跑了怎麼辦？
「老闆，再來碗豆漿！」趙少君在憂愁著，但是他並沒有忘記陳小雨要喝豆漿。只是他心裏還是擔心哪天陳小雨被人拐跑了……
不行，等弄到了結婚證，一定要把阿雨關在趙家。趙少君這般想着。
吃完早點后，趙少君拉着陳小雨的走漫步在街上。
街上的人，行色匆匆，多是趕着去上班，或者是上班快要遲到了，然後趕命一樣的趕。
除了路過公園時，看見在下象棋和打太極的老人，還有一些在扭扭跳跳的中年婦女，現在這世間上，好像就只有趙少君和陳小雨兩個特別悠閑，特別有時間。
他們現在就像是一對普通的情侶一樣，拉着走散步，平凡平淡而又幸福。
「那個……是槍嗎？」路過一家玩具店的時候，陳小雨拉着趙少君問。
趙少君順着陳小雨指的方向看去，此時雖然隔着玻璃，但是因為玻璃是透明的，倒是看得很清楚，陳小雨手指的那個方向的那把槍，是一把很長很大的玩具槍，蠻逼真的。
「要槍嗎？」趙少君看着陳小雨，心中卻在疑惑，陳小雨連包子豆漿稀飯都分不清楚了，為什麼認得清楚那是槍呢。如果說陳小雨會在裝傻？
這個裝傻的懷疑立刻又被趙少君否定了，陳小雨的脾氣他可是很清楚的，陳小雨要是清醒了，第一件做的事情肯定就是不停地罵他流氓禽獸，然後用東西砸他。第二件做的事情，肯定就是逃離他的身邊。還有就是……
要是裝傻，恐怕他那裏，在他欺騙陳小雨那裏有奶，並且讓陳小雨吸的時候，早就被陳小雨咬傷了吧……
「要要要……我要槍……我要……」陳小雨說，腦海里浮現出一個異能者趙少君用異能攻擊喪屍，一個叫做劉秋敏的水系異能者，釋放水箭攻擊喪屍，還有一個普通人陳小雨用槍打喪屍的場景。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能聽到那個普通人陳小雨心裏的聲音，那個普通人心裏在說：為什麼……我也在打喪屍啊，我從來沒有說我不打喪屍，我打喪屍的時候，也很努力，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那些人都說，我是一個廢物，一個沒用的人，一個硬是要巴上趙少君的廢物女人，為什麼他們說我是介入趙少君和秋敏姐感情的第三者……
那個普通人心裏好像很煩躁痛苦的樣子，那個普通人的心裏還說：為什麼他們那麼做作，當着趙少君的面，他們對我好，等趙少君不在了，他們就罵我不要臉，罵我是第三者。等我向他們發怒了，他們就向趙少君告狀，說我嬌蠻任性，說我打着趙少君的名義壓迫他們，逼着他們做這做那的。真的是很可笑啊，我一個普通人，還能夠壓迫他們那麼多異能者嗎……趙少君沒有相信他們，反而跟他們說，他和秋敏姐沒有關係。可是，秋敏姐好像相信了，還說讓我乖點，不要給趙少君添麻煩……我知道秋敏姐喜歡趙少君，可是她也不能這樣是非不分啊。秋敏姐對我有恩，幫過我那麼多次，我也不好因為這些對她生氣，可是，為什麼她要相信他們不相信我，還要叫我乖點不要給趙少君添麻煩……
腦海里的場景令陳小雨有些難受，她看見那個普通人被人嫌棄指責了，儘管在末世，這樣的指責的確很現實，因為她沒有異能。
異能用完了，可以休息一下恢復。子彈用完了，就沒有了。那個普通人陳小雨，在人看來就是個會浪費子彈的普通人。每一次，趙少君給她子彈之後，都有人指責她。
趙少君在的時候，那些指責她的人還能夠收斂一點。可趙少君不能永遠待在她身邊，只要趙少君一離開，那些人就開始辱罵她……
受不了腦海里浮現的一幕幕，陳小雨突然抓住趙少君的胳膊，然後趴在趙少君身上哭了起來。
「嗚嗚……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不要離開我，我不要一個人……不要一個人……嗚嗚……」
趙少君不知所措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陳小雨，拍着她的背說：「不哭，我不會離開你的。死也不會，你也不要離開我……你不準離開我，不準再跟別的男人這麼親近。如果有一天你清醒了，如果有一天你想要回到王海良身邊，那麼，我就殺了你。」
「殺人狂魔啊！」玩具店老闆看着眼前的一幕驚叫道。他不過是想出來看看來買玩具槍的兩個人罷了，本以為是兩隻肥羊，是一旦好生意，怎麼……好像遇到兩個秀恩愛的神經病，還是殺人狂魔？居然在他店門口說要殺人？
事實上，秀恩愛和說情話也是要分場合的。再唯美的對話，沒有選對場景，沒有注意到除了彼此還有其他人意外，會很悲劇……
比如，現在的趙少君和陳小雨被當成了在玩具店門口秀恩愛的兩個神經病，特別是趙少君還被當成了殺人狂魔……
這場「殺人狂魔」事件，最終以趙少君買了玩具店的玩具槍而結束，臨走前，陳小雨還說要什麼子彈，趙少君疑惑心又起，為什麼陳小雨買了槍還知道要子彈。
雖然趙少君疑惑，但還是按陳小雨的要求買了好幾包子彈，當然，這子彈其實是好幾包玩具槍用的子彈。
要說現在的陳小雨，可真不像一個白痴，不過陳小雨似乎又沒有像剛醒起來那般呆傻。
難道陳小雨會隨着時間改變而慢慢恢復神智嗎？趙少君暗暗地想。
這般想着，趙少君再也不敢拉着陳小雨到處亂逛，而是直接奔向民政局，他就是閑坐在那裏等，也要快些把結婚證弄到手！
等的時候，趙少君還教陳小雨，如果待會兒有人問她願不願意和他結婚，她一定要回答願意。這般教著教著，又教導了一些別的事情來打發時間。
所幸，趙少君的等待和教導真的是有用的，結婚到手了，陳小雨打上了趙少君妻子的標籤。
結婚證到了手，趙少君是興奮無比，他還想到了什麼，身下更是激動無比。他拉着陳小雨到了附近的車庫裏，將陳小雨放到自己的車上，自己也坐上了車。
趙少君很有用心和閑心地將車開到了野外……
「嗚嗚……你為什麼脫我衣服……」
「啊！」
「疼……嗚嗚……別咬我……嗚嗚……」
「唔……唔……唔……」
吻著陳小雨的唇，趙少君的手卻是伸進了陳小雨的身下，並且往裏面的某一處探去。
趙少君算得上是歡場老手了，他很快將手指一根根探進了陳小雨的某一處，並且很快將某一處挑逗濕潤了。
在車裏分開陳小雨的腿，趙少君將自己已經硬.挺了的巨物刺進陳小雨的身體，然後滿足地喟嘆道：「阿雨，你這輩子都無法離開我了。你是我的人了，有實有份，現在就差名了……」
此時陳小雨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但是她卻突然說不出話來了，因為在趙少君和她都沒有看見的地方，一道白光帶着一串魂魄，進入了陳小雨的身體，與陳小雨那殘缺的一魂一魄融為一體。
而此時，陳小雨那消失了的白色玉鐲，浮現在了她的手腕上。不過轉瞬間，那鐲子又消失不見，只是這次再沒有拉走陳小雨的魂魄。
消化了一下身體的這天早上的記憶，陳小雨凝視着壓在她身上的趙少君……
禽獸！
禽獸趙少君！
這是陳小雨在消化完今天早上記憶后的心裏想法。
雖然她想好了這一世再也不會拒絕趙少君，可她沒想到趙少君這麼禽獸，她剛變成白痴，趙少君擔心之餘就迫不及待地讓她口.交。而她剛和他領了結婚證，趙少君就迫不及待的開車到了野外，和她玩起了野外的車.震……
要不是因為她有前世的記憶，要不是因為趙少君前世多次救她，甚至為了她丟了性命，她肯定早就忍不住將趙少君罵的狗血淋頭！
可是，現在怎麼辦呢……
是裝白痴，還是……裝作剛清醒，不記得早上發生的事情生氣地問他：趙少君，你個禽獸，我現在清醒了，你現在在對我做什麼？
或者是為了不讓他起疑，便裝作一副失了身就失了心的樣子，表示自己終於接受了他，然後就對他說：你不要車上做了，要做我們回家到床上做……
陳小雨在趙少君的猛烈地抽.插中，最終選擇了第一個：裝白痴。
陳小雨覺得自己還是繼續當白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