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從天而降

第3章 從天而降

為了配合他演戲,應付家人,她必須二十四小時開機,隨時候旨前去當一名家庭主婦。

江蕭,身份顯赫,權貴逼人,卻因一次荒唐的歷史,成了e市最優秀的。

蘇靜知,天生尤物,身材性感火辣,卻因一次情殤故意將貌美如花的容顏遮去,二十八歲,交不到一個象樣的男朋友,大齡剩女一枚,成了父母眼中的問題女兒,街房鄰居眼中的怪物、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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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媽的煩惱,他是媽的心病!【現實版上品婚姻】

推薦暮陽完結文《名門第一夫人》

可以留言,暮陽主要是頸椎病犯了,坐不了許久的,所以,更得不是很多。

慢慢會將故事寫完,妞妞們不要急,有票票就投吧。

------題外話------

而虞姬有今日,也全是荑威王的賞識與器重,培養她成為一代女將,她卻成了一頭白眼兒狼,最終吞下了荑國的江山,也許,自從收留虞姬開始,荑威王就在自掘墳墓。

不可一世的荑威王對虞姬太過於信任。

「威王駕崩之時,虞姬半個月一個侍候在他的病榻前,直至他咽氣的最後一刻,他才召見長樂太子,只可惜,一切已為時晚,虞姬趁此機會掌控了皇宮,而長樂太子進宮自然就成了今天這副局面。」

荑威王逝世,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他的長子繼承大統是再正常不過之事,問題就在於,樂懾王雖是皇帝,卻並沒有實力真正坐擁荑國江山,因為,後宮出了一個能文能武的虞姬夫人。

「荑威王的長子,也是如今荑國的新帝,於上個月初八登基,如今的荑國國號寶曆。」

其實,隱隱中,雲定初已經猜到了他是誰,只是想從白君冉口中證實罷了。

「他是誰?」

「樂攝王。」

「奉誰的命令?」

原來不是她想的那樣,不是他因為忘不了她,而時時密切注意她的動向,在她危難之時,他便現身相救。

白君冉為她擦拭掉了滿臉沾染的血漬,然後,無比溫柔地告訴她,「我是奉命來救你的。」

「君冉,你怎麼會來?」

馬兒在森林中平治著,在一條小溪流邊停下,白君冉將雲定初抱下了馬背,從她懷中掏出一塊絲巾,去河裏將絲巾打濕,然後,步回來,極其溫柔地為她擦拭着眼角,臉頰,嘴角上的血漬。

他們還得回天元向皇上復命,至少,他們要保護的人現在有了白君冉的保護是安全的。

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便奮猛脫身而去。

另外一拔人馬損傷也挺慘重的,而且,他們已支撐多時,如若白君冉再不帶兵來,或許,他們全部都會成為這些荑國將士的刀下亡魂。

眾多將士見他們要救的人已安全脫險,只能一路殺出退走。

犬犬自然是一路追在她們的馬屁股后瘋跑。

白君冉帶着雲定初翻身上馬,然後,前面衝進來的兵士為他們殺開了一條血路,白薈見主子得救,也開始奮力向後退走。

真是殺他一個措手不及,他趕緊帶領將士們去迎敵,就在這時,白君冉伸手攬住了雲定初,雲定初的身體非常的輕盈,而這樣的事實讓他皺起了劍眉。

「就憑你,以為能帶走人?」高末冷冷一笑,眼中的輕蔑展露無異,就在他得意之時,沒想從四面八方涌過來許多人馬,人馬其實不多,可是,幾乎每個方向都有,而且刀法快如閃電,眨眼的功夫,他手下的將士便傷亡許多。

他相信,上蒼終是會站在正義的一邊。

不論虞姬的權勢有多大,手裏握了多少荑國的兵權,一身正氣的他都是不畏強權的。

便是,白君冉從小受父親剛正不阿的薰陶,荑國變天後,自是站在了正義的一邊。

荑國不是你虞姬夫人的,而是長樂太子的,只是,現在的長樂太子在荑國來說,只是一個傀佃皇帝。

霸佔別人的江山,奪取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最終的下場便是黃泉之路。

「不要忘記了天元的蘇后,王賢妃,以及曹后的下場。」

「不要了忘記了鳳錚,白君冉。」高末出口的話是告戒。

「如果我硬要將人帶走呢。」荑國兩名戰將劍拔弩張地對峙著。

「如果我不讓你帶人走呢?」

「如若拿不出手諭,高末將軍,不好意思,雲定初是樂攝王遠房表妹,也算是皇親國戚,末將奉樂懾王之命,前來帶她進宮。」

擺明了白君冉是與他們過不去。

高末聞言面色鐵青,這是虞姬私下命令他們要抓拿的人,如何能明目張膽拿出手諭?

盯望着高末,白君冉唇邊勾出一抹漂亮的笑靨,雲淡風清道,「你可有夫人手諭?」

「這是虞姬夫人親自要問抓拿的人,你最好識相點。」

「高末,你憑什麼命令我?」

「白君冉,最好閃開。」高末舉起長劍,命幾名將士與狼犬鬥爭,方才能抽出身來圍困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

控制着這種強烈的衝動,她咬了咬牙,逼退了隨眶而來的濕意。

只是,她不能,因為她是張淵,她對眼前的男人是沒有半點感情的,長久以來,一直是原主在無意識地主宰着她的思維。

而白君冉就是原主心中的那個人,能護她一世周全的人。

她真的好想哭,不,不是她想哭,而是原主好想哭,好想撲進他的懷裏痛快大哭一場,女人都一樣,尤其是在遇到如此險境以後,都想找人傾訴心中的委屈。

他徐聲輕問,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你還好吧?」

她沒想到白君冉會在這個時候現身,當他側過身子,幽幽灼灼生輝的目光凝望向她時,她驚喜一叫,「君冉。」

對,他就是荑國赫赫聞名的戰將白君冉。

而她也是認識他的,因為,他的背影她一生都不能忘懷,是原主用一生去喜歡的男子。

看得出來,他們是認識他的。

僅僅只是往她前面一站,所有的圍困她的將士個個紛紛嚇破了膽,不自禁地握著兵器往後面退怯兩步。

果然,她就看到了一抹白色身影踩踏着打鬥中的眾將士而來,穩穩落於她的身前,看不見他的臉,只能看到他挺拔修長的身姿,以及肩后飄逸的長發,他就如一尊天神從天而除,救她於水火,猶如溺水的她想要抓住的一塊浮木。

就在她要將寶劍揮下去的那一瞬間,感覺手腕處一麻,指尖的寶劍『匡當』一聲落在了地面,原來是一顆石子從空中飛梭過來打中了她手腕處的麻穴,瞥了一眼落於地面的拇指大的那顆石子,抬頭,視線迅速往某處護瞟去。

只要輕輕一割下去,她就與這個世界絕別,沒有任何的痛苦了。

她不想被這些人亂刀砍死,她要死得有尊嚴,所以,她將寶劍慢慢地放到了自己的脖子處,明晃晃的刀峰映着她的臉孔。

大不了就死在這裏吧,只是,雲定初,我沒辦法再幫你尋找身世,沒辦法在幫你娘親尋仇了。

而他卻認識她,甚至還能直呼她的閨名。

雲定初望着眼前目光深綠的男子,她不認識他,不知道他姓甚名誰。

「雲定初,別在做無畏的抗爭,告訴你,今兒你休想活着離開這裏。」

抬起一腳揣飛了一個將士,從他腰間抽出一柄寶劍,寶劍劍鋒直刺離她最近的幾名將士。

雲定初在撒出最後一把細針后,身上也無半點武器。

見犬犬離開了雲定初身邊,另外一群將士便紛紛向雲定初攻去。

雲定初瞠大了眼眸,退後一步,犬犬敏捷躍起身,向高末脖子撲去,高末身形矯健,輕鬆閃開,左手中的刀柄向犬犬襲去,由於他刀法快速,犬犬閃躲不及,右側耳朵被削下了半邊,撕心裂肺的參叫聲從犬犬嘴裏發出,畢竟是牲畜,犬犬承受不住耳朵的劇痛,開始兇猛如獅般向高末撲過去。

右手伸出,右手手掌在半空中成了一種掐握的形狀,這一掐過去,恐怕雲定初必死無疑。

他飛速躍下了馬,疾步如風般向雲定初所在的方向奔去。

怕拖下去事情有變。

他跟在夫人身邊多年,還從未聽到她下過如此絕狠的命令,所以,這一次,他帶來的人馬很多,是平常人數的好幾倍。

不惜一切……目露凶光,頓時,殺機肆起。

不過,今兒是遇上了他高末,插翅難逃不說,他還要送她下黃泉,因為,那是夫人對他下的死命令,不惜一切,一定要將雲定初送入黃泉。

好一個遇事不驚的強勢女子,難怪天原江山要被她夫君所謀奪。

高末終於明白,眼前這名女子並不是簡單的人物,正如傳言一般,面對如此多的敵人,也不過是在最初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慌亂,少頃,整個面情便恢復如常。

高末冷寒的目光掃了匍匐在她腳邊的那隻狼犬一眼,最後落在了雲定初毫不驚慌的臉孔上。

掃了一眼整個場面,見不知從哪兒閃出來的那群程咬金在應付他得力的屬下,而白薈也在與一群將士交鋒。

敵人太多,一拔一拔緊跟着來,而整個過程,那名身披紅色披風的高末將軍一直坐在馬背上,用一雙冰冷的眼俯視着這一場你生我死的廝殺。

所以,他們便變得格外小心起來。

表面看着溫馴,實則上是說不出來的兇悍。

在無數次較量,血的慘痛教訓面前,他們終於知曉了這不是普通的一條狗,而是雲定初餵養的一條狼犬。

犬犬咬了百來個人後,終於累得趴下了,它半眯着眼兒,搖著尾巴,靜靜地趴在雲定初腳邊,正在養精蓄銳,陰森森的眸光一直盯視着幾步之遙那群想置它主子死命的人。

因為,他們也怕當場命喪黃泉,更不想受身體殘缺不全之痛苦。

由於有犬犬護身,雲定初暫時還算安全,那些將士個個捏握著寶劍,寶刀,個個虎視眈眈,卻沒有一個人膽敢上前。

在心底,她還是感謝東陵鳳真的,是她不領他的情,當然,這幾個人就然武藝再高強,也抵擋不了這些窮兇惡極的敵人。

這條路,無論如何艱難曲折,她都會義無反顧地走下去。

只是,即然已經選擇來,她就不會退縮,因為,退縮不是她雲定初的性格。

現在,她才覺得荑國這塊土地不好入,一來便兇險重重。

他們一直就身在暗處,一股暖意襲上心頭,這麼許久以來,她一直與東陵鳳真呆在一起,從未遇到過如此險境,以前,縱然是她們一直與蘇后較量,蘇后也是與她們玩心計,從未真正派人追殺過她們。

這些人應該是東陵鳳真派過來一路保護她安全的。

雲定初站在犬犬身後,定睛細看,方覺得這些人面孔眼熟,仔細辯看,才發現是離開北襄時張衛喊起來那群要保護她,卻被她拒絕的壯漢們。

這時候,不知道從哪個方向閃進來一拔人馬,為數不多,個個也是練家子。

另外一些將士見惡狼如此兇悍,只得退開數步,離它最近的則揮刀砍過來,犬犬也毫不甘示弱,專挑他手腕青筋處咬,不一會兒功夫,有的脖子受傷,有的手腕受傷,有的還被狼犬咬瞎了眼睛,總之,凡是離犬犬最近的那群將士,個個慘不忍睹。

疼得幾名將士撕心裂肺地慘叫,抱着受傷殘缺的腿部痛苦不已。

犬犬見她受困,努力向她這邊奔了過來,咬住了攻擊他敵人的一支腿,兇猛地撕扯,不一會兒,敵人的腿已被它兇猛鮮血淋淋撕扯下了好幾條。

雲定初用盡了畢生的力氣,將手腕處的針包撒出,可是,將士太多,她手腕處的針包畢竟有限。

可惜,已經遲了一步,手一揮,一把寒針再次撒出,圍在她身邊那群惡狼將士,個個臉頰被針扎傷,個個嗷嗷大叫,沒扎到眼睛的,忍着臉上火辣辣的劇痛,咬牙揮劍兇猛向她刺去。

女子剛說完,眾將士趕緊退開一步,目光徐徐往她手腕處看去。

她摸索著出了客棧,聽響聲判斷了她們的位置,指着她厲聲大喝,「兄弟們,她手上有針包,剛才,她就是用一把細針傷的我。」

一婦人嗷嗷嗷的凄厲慘叫聲傳來,雲定初抬眼往客棧門口望去,是先前在房舍里想用彎刀取自己性命的女子,女子披頭散髮,滿臉全是鮮血,眼睛緊緊地閉着,這副鬼樣子,哪裏還有半點俏麗在?

雲定初以為她這輩子就這樣完了,她雖會一身精湛的醫術,可是,面對如此窮兇惡極要她命的一群惡狼,她覺得自己似乎難逃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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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權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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