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大結局(上)

全文大結局(上)

夏晴醒來后便急匆匆的到處找尋季向陽「向陽」出了山洞后,夏晴便對着微微泛青的天邊吼道。

除了空谷回應她的回聲外便沒了其他,看着陌生的地方,望着那險峻的山丘和蔥蔥鬱郁的森林,夏晴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赤着腳在洞口外徘徊著,山丘的地形比較複雜,除了一條清涼的河流外,其餘的都是高大的灌木叢和森林以及大片的沼澤。

林間的野獸和那些不知名的灌木叢極為的多,就算是大白天也到處遊盪著,一不小心他和夏晴都會成為這群野獸的食物。

往東邊走就是一大片的汪洋,往南邊走便是灌木叢和溪流

季向陽靜靜站在河流前觀望着,溪水左右的浮動着,男人的身上沒有任何的通訊工具,身後的陡峭山壁肯定是爬不過去的,在這裏等著輪船路過來搭救他們更是不切實際,他們也不能坐在這裏等死,得想辦法走出去才行,越快越好。

「向陽,向陽」夏晴出了洞口后焦急的吼叫着。

聽到那急切的呼喚聲后,季向陽的目光收回了身,轉身尋聲望去「晴兒,我在這」

感受到那南邊傳來的聲音后,夏晴急忙跑了過去,季向陽也往洞口的方向走去。

等夏晴跑過來后立馬就擁進了男人的懷裏「向陽,我以為你去哪裏了?嚇死我了」

「怎麼了?」季向陽撫了撫女人的秀髮,嬌軀在懷,男人覺的特別的安心。

「醒來沒見到你」夏晴嘟了嘟粉嫩的唇瓣,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往季向陽胸口靠去,經歷過這次生死,她也更加的體會到彼此的重要性。

少了誰,都無法安心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看着懷中夏晴那純美的臉蛋,季向陽輕聲一笑,男人將剛毅的下巴擱淺在夏晴的發頂上,聞着她發間那麼若有若無的清香,即使昨天的兩個人那般的狼狽不堪,可她永遠都是他季向陽最寶貴的那個,伸手揉了揉她額前的秀髮說道「你在洞裏,我能去哪裏?」

夏晴非常依賴的將身子縮進季向陽的懷中,雙手緊緊的圈住他,不知為何現在自己這般的依賴着他。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季向陽抱着她的身子,男人直著往南邊的灌木叢和溪流「晴兒,你看哪兒?」

夏晴順着季向陽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你看出什麼了嗎?」

夏晴琢磨了一會搖了搖頭,她倒是沒看出來什麼特別的東西,這裏四周都是灌木叢,往西邊走便是陡峭的懸崖,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的通訊工具,在這裏呆的越久,無疑是坐以待斃。

並且,他們一直音信全無,對於漢城那邊的人來說每時每刻都像是炸彈一樣,她在這個世界上留戀的東西很少,唯一放不下的便是母親張慧書了。

季向陽拿着夏晴走到溪水便,隨後蹲下身去,夏晴看着那清澈的溪水,小女人略有些疑惑,男人目光深沉的說道「我在這裏看了很久了,這溪水一會清亮一會渾濁,河水中還有細碎的泡沫子」

女人抬起頭望了男人一眼「那能判斷處什麼?」

男人用下巴示意了下河流的上源頭「溪水上面一定有人家住,我們沿着河流上去一定能走出去,只希望這條溪水上面不會出現太多的分支」

「嗯」夏晴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原來他站在這一直是琢磨著這溪水裏的泡沫,她還以為他是在想心思了。

「不會的,我們一定能走出去的」有他在,她是一輩子的安心

「跟我走嗎?」

夏晴壘起粉拳輕柔的揣著「這一輩子我就跟定你了,我不跟你走,我能跟誰走?」說到這裏時,小女人的臉微微有些發紅,她目光嬌羞的低垂著頭,小聲翼翼的道「向陽,除非你嫌棄我,不要我了,我就不在纏着你」

聽到夏晴這話,讓他如何嫌棄她,這輩子怕是都敗在了這個小女人的手中,季向陽緊緊的摟住女人,不管怎麼樣他都會安全的把夏晴送回家,一點委屈都不能讓她受。

「今晚還是先在這裏歇息一晚上,準備好充饑的食物,補充好體力,明天就上路「季向陽撫摸著夏晴的耐心的說道。

「好「夏晴堅定的點了點頭,季向陽去溪水邊撲來魚,季向陽不知道又去哪裏抓來了一個兔子。

那些血淋淋的活物在季向陽手中乾淨利索,剝著那些兔皮,小女人有些不忍心看這樣的季向陽,在家裏很少見着他殺生,自己也很少殺,都是集市上剝好皮,打掃的乾乾淨淨的生擒。

可現在,季向陽的男性原始的特徵顯露無疑,好似換作古時候,他肯定是個好的獵手,或則出生在富貴之家。

夏晴去昨天那個果樹下摘了些果子。

兩個人只能儘力的多準備些,因為不知道前方等待着的是什麼,嚴寒和飢餓,甚至不知道路途有多遠。

季向陽再也不敢拿着夏晴的安危跟着自己去冒險。

夕陽順着海平面落了下去,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洞口裏的星火閃爍著,夏晴朦朧著睡眼,季向陽將她抱在自己胸前,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累了就眯一會「季向陽一手支架着手裏的野兔和魚,一邊撫摸著夏晴的秀髮說道」待會烤好后喊你「他說的輕聲細語,他左手邊那些生擒讓夏晴有些反胃。

男人的左邊是殘忍,右邊是溫柔。

夏晴實在是扛不住了便睡了一會兒,再醒來時,季向陽已經將烤好的兔肉和魚肉撕扯好遞了過來。

小女人是在一陣食物的香氣中醒來的,迷迷糊糊間季向陽一件把那兔肉最嫩的地方送到了夏晴嘴裏。

夏晴本能的咬了一口,那鮮美的兔肉瀰漫在她的口腔,她睜開眼睛,縮著身子爬了起來「趕緊吃點「

「你吃了嗎?「

季向陽點了點頭,他微笑着說道「吃了快睡,明天還要趕路「

夏晴信以為真,真以為她吃了,便拿過季向陽手中的兔肉狼吞虎咽了起來,兩天都是以野果充饑,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等夏晴吃飽喝足在草堆里打着盹的時候,季向陽便藉著那月光將那兔皮又拿到清水邊清洗乾淨。

將那洗乾淨的兔皮搭在火堆旁,季向陽才收拾好抱着夏晴入睡,這兩天着實把她累著了,看着懷中被跳動的火光映襯著的小臉,季向陽的心一悸,同時又狠狠的舒了一口氣,就算他輸了全世界,至少她還在他的懷中。

有她在的地方才是他季向陽的家,事業可以東山再起,甚至可以遠超現在的天宇集團,他做不到像季天磊那樣六親不認。

如果真要他做個決定,那就是帶着夏晴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他的事業,他相信自己的能力,這點信心他季向陽還是有的。

抱着懷中的小女人,季向陽便很快的熟睡了過去。

此時的漢城卻是雷雨交加,外面的雷聲混合著玻璃窗上噼里啪啦的雨水聽的人膽戰心驚,房間里橘黃色的小燈映襯著許歡顏蒼白的臉蛋。

「季天磊,你這個禽獸,那個你哥哥,那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你怎麼可以做出那樣的事情來」許歡顏對着眼前的季天磊大吼大叫的。

淚水已經不能證明她的心痛如割,這個男人已經無藥可救了,無藥可救了,他已經到了六親不認的地步,為了所謂的金錢名譽,為了所謂的報復,他不惜將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閉上思路。

季天磊的目光充滿了血絲,她一把拉扯住許歡顏垂落在肩膀上的秀髮,女人的髮根處被拉扯的生疼,他好像要將她的頭皮撕扯開來一樣。

「季天磊,你混蛋,你混蛋「許歡顏毫不示弱的吼罵着,即使兩個人力量懸殊,她也毫不相讓。

她永遠都學不會低頭,也學不會順從。

「還說離開嗎?嗯!還說要離開嗎?」

「砰」的一聲,季天磊狠勁十足,拉扯住許歡顏的髮絲便往床上摔去。

許歡顏的額頭被撞擊到了床頭柜上,昏昏沉沉。

天旋地轉將,許歡顏哭笑着,不知道嘴角處咸濕的是淚還是額頭上流下來的血「你還留着我幹什麼?你不是要了唐家大小姐唐韻嗎?你就不怕我去警察局揭露你的罪行」

季天磊慢條斯理的走過去,不緩不急,彷彿地獄里走上來的撒旦一樣,要將這世間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毀滅掉,他緊緊的捏住許歡顏的嘴,讓她再也張不開口,說不出一句話。

在許歡顏仇恨的目光中,季天磊低頭狠狠的就攫住了那鮮紅帶着鮮血的唇瓣,狠狠的索取著「這輩子,你也別想離開我,我就是你一輩子的噩夢」

「你混蛋季天磊,不得好死」許歡顏不停的詛咒着他,他已經有了唐家大小姐,他為何還要來為難自己,他是已經要結婚的人了,這樣糾纏下去又有什麼意義。

「真羨慕夏晴」她的唇被他咬住,許歡顏流着累囈語着。

如若她有夏晴一半的溫順,他和許歡顏的情路也不會走的那麼艱難。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夏晴發現自己腳上特別的暖和,低頭一看才發現昨天那刮下來的兔皮和兔毛已經把她的腳和小腿處裹的嚴嚴實實的。

雖然賣相有些難看,可穿在腳上特別耐磨和溫暖,鼻尖一酸,夏晴的淚腺不爭氣的投降了。

這樣溫柔似水的男人,如何不愛!窮其一生也難找出第二個出來。

夏晴緊緊的抱住他,季向陽一笑「怎麼了?」

「向陽,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她對他這樣好,讓他怎麼去回報他。

季向陽彎身看了一下女人大腿處「你是我季向陽的老婆,這輩子唯一的女人,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任誰聽了季向陽這話,心裏都跟吃了蜜糖一樣,隨後男人直接把身上的襯衣脫了下來「向陽,你要幹什麼啊?」

「把腳抬起來」

「我」夏晴剛想開口說話時,季向陽就已經伸手把夏晴的腳抬到了膝蓋處「把大腿也包裹上,這裏的毒蟻很多」他把她裹的嚴嚴實實的,那東西裹在她身上,就像給她重新穿了一見大號的貼身褲一樣、

把夏晴的包裹好,季向陽又用最後一點布料包裹住女人的下體,男人剛碰觸到夏晴的私密處時,女人就敏感的打了個寒戰。

「向陽,你這是」夏晴紅著臉看着男人。

「抱緊點,以後還的生孩子呢」夏晴的臉微微一紅。

兩個人沿着河流穿過了一大片的灌木叢和,汗水順着頸窩流到季向陽健碩的腰際處,鹽津的汗水流到猙獰的傷口上,這隻會讓季向陽更疼。

「向陽」夏晴急忙用乾淨的衣袖避開血淋淋的傷口去擦拭汗水。

「沒事」季向陽握住女人的手腕「忍一忍就過去了,到我背上來,我背你」時間不等人,他們需要加快速度。

「不」夏晴搖了搖頭「我自己走」她怎麼捨得再讓季向陽受傷。

男人看了看女人磨破的大腿,即使包裹住,難免有刮開的地方「到我背上來,你怎麼聽話了!我是男人,背兩個你都綽綽有餘」

「向陽,你受傷了」這樣下去,只會加重他身上的傷勢。

「不礙事,我們需要加快速度,盡量在夜幕降臨的時候找到村落住下」季向陽蹲下身拍了拍自己健碩的肩膀「晴兒,快上來」

「向陽」,夏晴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季向陽的速度絲毫不敢減慢,夏晴將下巴靠在季向陽的背上,埋頭聞着他身上的氣息,即使有一股汗氣,可混合著他的氣息,也是那麼的好聞「你幹嘛對我這麼好,我不值得你這樣對我」

季向陽勾了勾唇,深邃的眸子裏滿是柔情,他只是覺得讓夏晴受了苦,明明是他和季天磊的恩怨卻將夏晴拉扯了進來,他愧對於她。

男人加快了腳步,他現在必須跟時間賽跑,夕陽落下去之間,他必須找到一戶人家。

也許是他比夏晴的危機意識更重些,畢竟夏晴沒有野外生存的技巧,黑暗就意味着死亡。

越過那邊叢林和灌木叢,便是一望無際的平原,腳下的路便的更加寬闊,裊裊升起的炊煙讓季向陽和夏晴都舒了口氣。

他們有救了。

夕陽的餘光還打在平靜的湖面上,湖水如透明的鏡子一般照射處暈黃的光亮,黃橙橙的,特別的漂亮,看的出這裏的村民大多都是以撲魚為生,撲魚用的漁網掛滿了村頭的樹枝。

夏晴拍了拍季向陽的肩膀「向陽,放我下來」

「別動,我在背你一會,晴兒,等一會你就不要開口說話,我說就好」

小女人伏在男人的頸窩處說道「為什麼?」

「你不會韓語,一開口我們就暴露了身份,我怕他趕盡殺絕」季向陽用目光示意著夏晴,夏晴便知這個他就是季天磊。

只是沒想到季天磊會這麼恨。

「嗯,向陽,我聽你的」夏晴覺得這個背很暖和,有季向陽在的地方心裏總是感覺很踏實,劫后重生的感覺真好,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季向陽說的沒錯,小溪的上源頭就是一個村落,很傳統的韓國居民,那些人倒是很熱情,一聽說他們是遇上海難的遊客,村裏的人就邀請季向陽和夏晴住下了。

季向陽和那群村子的人說的什麼夏晴一句都聽不懂,夏晴緊緊的拉住季向陽的手,村裏的男女老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夏晴,女人埋着頭一句話都不敢吭。

夏晴和季向陽借住在了一對夫婦家中,只是借宿一晚,對方是一對40幾歲的夫妻,撫養了兩個孩子,大的那個孩子都18歲了,小的那個才4歲,一看就是很實在的老實人,估計季向陽也是看重了這點才願意寄主在這家的。

吃過晚飯後夏晴跟着女主人在廚房中洗碗,季向陽和那男主人在說着什麼,透過門縫夏晴看見季向陽成功的借到了手機。

夏晴懸著的心一落,他們總算有救了,和漢城的人報一聲平安,母親心裏也會寬鬆些。

看着洗碗的夏晴,女主人微笑着搖着手,指了指一張木凳,嘴裏嘰嘰咕咕的說了一大堆,夏晴一句也聽不同,看着她的手勢應該是讓她做着歇息。

夏晴搖了搖頭,從大水盆中取過鍋瓢摻水,燒火,為女主人一家牲畜煮著豬食,季向陽和這家的男主人不知道聊什麼,每次夏晴望過去的時候季向陽都會心領神會的望過來。

聽季向陽說,女主人叫李秀珍,男主人家高家春,只是借宿一晚,所以夏晴對這家人了解的不多。

李秀珍盯着夏晴一個勁的笑,夏晴也不知道她笑什麼,女人也只能禮貌的回笑下,接着夏晴又繼續在灶里添柴火。

等把那豬食煮好后,夏晴才回了屋休息,兩個人孩子去和他們父母睡了,主人家專門騰出來了一間屋子給她和季向陽。

窩在床上,夏晴看着那窗外天空上閃爍的星星,異國他鄉的鄉村,卻讓人感慨頗深,在中國漢城她做不到這般的心靜。

想想季天磊,想想季向芸,程娟,夏成剛。

有時候,真的是越熟悉的人越陌生,跟自己最親近的人卻還比不上和自己只有一面之緣的好人。

親情,對這些人而言算什麼?他們的心已經被外面那些名利權勢金錢荼毒了。

人生,短短几十年為何要把自己過的那麼糾結,她不懂。

「晴兒」季向陽從屋外繞了進來,男人手中多拿了一條白色的裙子,做工不是很好,布料有些粗糙,但卻很有韓國特色「換上吧!秀珍給你的」

夏晴欣喜的接了過來「幫我謝謝她」

兩個人窩在被窩裏絮語着「向陽,他們都說些什麼啊?我一句都聽不懂」

季向陽磨蹭著女人的嫩膚說道「說你長的這麼美,可惜不說話,還試探性的問我你是不是有生理缺陷,要是那樣就太可惜了」

夏晴白了季向陽一眼,卻迎來了季向陽深深一吻

夏晴伸手要去檢查季向陽腰際處的傷「你身上的傷了?給我看看」

季向陽急忙拉住夏晴的手「沒事,晴兒,乖乖睡覺」

「不要,給我看了,我才睡的安心」

季向陽拗不過夏晴,女人下了床繞到了季向陽的背後,把衣服往上一撈,入眼的全是一條條血淋淋的口子,腰際處那塊肉被汗水浸的都成紫色了。

「嘩」的一下,淚水奪眶而出,這個男人是忍了多久啊!

「乖,我沒事」季向陽把夏晴撈到自己懷裏「至少現在比昨天好多了,我現在至少能動了,這些都是皮外傷,不礙事!」

「你這個傻瓜」

「嗯!」季向陽咬住女人的一根手指說道「我就傻瓜,你也是個傻瓜,我們倆都傻,傻的都被別人利用了,然後又傻傻的相愛了」

「向陽」女人睜著一雙美眸,靈動的眼睛深情的望着頭頂上的男人「你恨季天磊嗎?」

季向陽側過身,盯着暗黑的牆壁「是我欠他的」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季向陽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可過後季向陽便閉口不談。

這裏面牽扯了太多的人和事,他要殺他,他也將那一命還給了他,從此之後便再也不相欠了,橋歸橋路歸路,下一次他對季天磊便也不會那麼仁慈了。

夏晴側着身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唇緊緊的抿著,是否根本就不打算繼續說下去,夏晴只是明白這個男人的心思,他不想開口說的事情,她不想詢問。

也許,那是一段殘忍的,不堪回首的往事。

痛苦的事情就讓它隨風飄逝。

夏晴抱住他,將小臉往季向陽身邊靠去,她用白凈的小臉磨了磨季向陽寬厚的胸膛口,隨後停留在他的心臟處,聽着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向陽,我們回去后好好過日子,我會好好待你的」

聽着夏晴這話,季向陽噗嗤一笑,低首看着懷中的小女人,夏晴亦抬頭回望着她,兩個人的目光相處。

季向陽想說的話都刻在眸子裏了,柔情似水,讓夏晴的小心臟砰砰的跳個不停。

那一套白色的裙子更加的襯托出懷中女人的亭亭玉立,白凈的小臉被頭頂上白色的小燈襯托的更家嬌美和白凈。

季向陽的心一動「晴兒」他喊著夏晴的單名,聲音有些嘶啞。

季向陽強烈的男性氣息鋪灑在小女人白嫩的芙頰上,夏晴的心悸動不已,就在惶惶不安,不知所措的時候,男人卻傾身吻住了她的唇。

「向,向陽」

「唔」她柔嫩的唇瓣就被季向陽成功的封住了。

「你身上有傷」

「不礙事」

「燈還沒光」

「啪」的一聲,季向陽翻身就將卧室的燈關上了,現在夏晴什麼借口都找不到了。

卧室里一片火熱,興許是通過這些劫難,彼此更加的愛對方,認定對方。

看着身下如桃花一般美艷的小女人,紅唇微張,杏眸微微的合著,抖動的眼睫毛似是要睜開一般,雙眼迷離,窗外的月光映襯着她的身體,絕美的香腮此時像高燒后的紅霞,任由他疼愛着。

夏晴不敢放聲,抿著唇,任由著季向陽,柔嫩的唇瓣微張著發出低鳴的嬌羞,原來女人最美的時候是這個時候。

溫存后,季向陽緊緊的抱住她,發泄了一次后才收了手。

第二天,黎明的曙光來臨的時候,村子的外面就傳來了汽車鳴笛的聲響,夏晴還在睡夢中時就被季向陽叫醒了「晴兒,晴兒」

夏晴煽了煽睫毛,撐起身子說道「向陽,怎麼了」天空還泛著魚肚皮呢!

「回家了」男人摟過女人直接把她抱了下來「江炎他們來了」

臨走的時候夏晴把手腕上戴的唯一能值錢的黃金手鏈送給了李秀珍,雖然不值多少錢,但也是夏晴為了報答他們收留他們一晚的心意。

江炎站在季向陽旁邊,男人的眸子裏有太多的情愫,再次見到重生后的季向陽后,江炎的眼中閃爍著淚花,走過去狠狠的抱住季向陽,在他身上重重的拍了幾下「什麼時候季向陽也會弄的滿身是傷」

江炎的眼中包含了太多的情愫,夏晴看着江炎的目光,男人是否有意的在躲閃着什麼,季向陽和夏晴消失的這幾天,漢城已經是弄的滿城風雨。

「所有的人都以為你死了」江炎狠狠的在季向陽的肩膀上重重拍著。

「季天磊呢?」

江炎看着季向陽,目光又看向一旁的夏晴「他在準備全面接手天宇集團的事物」說到這裏時江炎的目光一暗「他和唐韻的婚期已經訂了,現在季家和唐家已經是聯姻關係,你父親也同意將季家的事物交給季天磊打量」

聽到江炎這話,一旁的夏晴,心狠狠的就往下墜落了下去,才幾天的時間漢城就發生了這麼多事。

原來,真的有人將婚姻當成兒戲,當成權利和名譽的犧牲品,她猶記得那個叫許歡顏的女孩兒,她跟季天磊座在一起時是那般的般配。

季天磊真的是個薄情的男人

季向陽拍了拍霍霆的肩膀「謝謝你了」

江炎用平靜的眼神看着夏晴,隨後又轉移到季向陽面前說道「這個女人值得嗎?」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讓夏晴聽見。

季向陽淡淡一笑,轉過身墨黑的目光帶着深情的眼光看着夏晴「值得」說的毫不猶豫。

回去的一路上江炎都沒有開口和夏晴說一句話,夏晴看江炎的時候,她發現男人的目光刻意有些閃躲。

夏晴坐在後座位上,季向陽捏著女人的雙手,夏晴覺得漢城一定發生了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

有什麼噩耗在等着他們,越往這處想,夏晴的心就越毛骨悚然。

「江炎,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終於沒忍住,夏晴問出了口。

中國,漢城

夏晴下了飛機就先去了夏家先向張慧書報平安,開始季向陽是要跟着夏晴一起回去的,江炎說季家發生了些事,情況有些棘手必須讓季向陽親自回去處理。

夏晴便認季向陽先回去了,畢竟他在天宇集團身處高職,這次無緣無故消失這麼長時間對季家和天宇集團都有很大的影響。

張慧書一看見女兒就直奔了過去「晴兒,你可回來了,嚇死媽了」

「媽」夏晴拉扯住張慧書的手,張慧書拉扯著夏晴前前後後仔仔細細都細看了一邊,隨後又激動的緊緊的將她抱住「去哪裏呢?把媽嚇死了」

張慧書見夏晴一個人回來的,身後並沒有季向陽,張慧書瞬間就慌張了起來「向陽呢?他怎麼沒和你一起」夏晴不知道為什麼張慧書突然會這般的激動。

「他先回季家了」夏晴急忙說道。

「季家出大事了?」

「什,什麼?」夏晴也瞬間驚恐了起來,她雙手緊緊的攀住張慧書的肩膀詢問道「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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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家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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