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禁足

第97章 禁足

「錦心姑娘可不要說一下沒憑沒據的話!」素素當即反駁,跪在地上,「回皇上,奴婢從未給過她什麼香脂膏什麼的,若是奴婢說的有半句假話,定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這一頓指天發誓,決絕的模樣,也讓不少人泛起了嘀咕,這簡簡單單那的一件事兒,不但牽扯到一個剛剛死去的宮妃,還牽扯到了一個當紅寵妃;位分高些的還好,至少還有凳子和涼茶。

那些位分低的,只恨自己來時沒有備好小凳子,瓜子一類的。

「奴婢自知自己低賤,說出的話沒有人信!可是那日,素素姑娘隨手打賞給奴婢的一對珍珠耳環,奴婢到現在還留在身上。」

沒有想到素素態度竟然會如此決絕,錦心不免有些慌了神,咬了咬唇,緩緩將自己最後的底牌攤出。

「臣妾倒是以為,夏姐姐如今得寵,皇上又是一心一意的對待姐姐和腹中龍胎。臣妾這裏說句大不敬的話,這世間哪裏會有女子會願意把自己的夫給推倒別人懷裏邊的?想來定是有人誣陷夏姐姐吧。」蕭薔明顯看見宣景帝因為錦心的話,臉色一點點的陰沉下去,眼睛裏邊似有雷霆之怒,只差一點就會噴涌而出,連忙不著痕迹的給夏柯說着軟話。

宣景帝本來陰沉的面容,聽見蕭薔說道那句『哪有女子會願意把自己的夫郎推給別人時,想起了在他二人剛剛相識時,那座位上的小女人一直不斷的告訴自己,他二人從今以後就是夫妻了,無論如何,她都是不會背叛他的。哪怕被人說是妒婦,也絕對不會放開他的手。

看着因為種種變故已經變得有些呆傻的小女人,心裏只有一股說不出的柔軟了,本來他就在她面前承諾過,會一直保護她們母子二人,可是如今...看着明顯驚嚇過度的小女人,宣景帝恨不得直接就不顧旁人的注視,狠狠把人揉進懷裏。

當然,為了他早就定好的計劃,就差最後一點就能收尾了,宣景帝不斷在心告誡自己,要忍耐;只要熬過這一次,今後自己就能給她和他們的孩子營造出一個良好的環境了。所以此時還不能...

蕭薔自然不知道宣景帝此時內心深處的矛盾,只是看見宣景帝神色稍微舒緩了許多,這才繼續說道,「再說了,這不說夏姐姐了,就算嬪妾平素裏邊打賞給那些奴才們的小玩意兒也有百十來件的了,這要是人人都像這宮女說得一樣......」輕輕的瞥了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錦心,「那就是盤點個三天三夜怕是也查不清的了。」

聽見蕭薔的話,不少在座的嬪妃暗暗點頭,要知道就算是她們平時打賞給奴才們的物品也是不少的了,誰知道最後會流落到哪個手上?要是真像那宮女說的,按照她這麼個栽贓,那不是就算是她們都會在不經意間惹得一身騷?

「娘娘!奴婢手上這副耳環,上邊可不是一般的珍珠!」眼看着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不耐煩自己,小心翼翼的看見那陰暗處的那位大人面露不滿。想到自己要是沒有把事情辦好,自己以後的下場,錦心終於狠下心來,將自己最後的底牌攤出。

「皇上,娘娘請看。」說着錦心在懷裏小心翼翼的掏出了個手絹,打開之後,赫然是一副小巧精緻的珍珠耳環,「這副耳環雖說看上去和尋常珍珠一樣,可是卻是在周邊泛著粉...」

剩下的話,她不用再說了。這宮裏邊誰不知道,因為婉昭容有孕,皇上巴巴把內庫裏邊放了多年的一斛南海粉珍珠給拿了出來,給她做了一身頭面。剩下的珍珠也就直接給她,說是當彈珠玩兒!

要知道,就因為這個,宮裏邊不知道多少嬪妃撓破了自己床上的被褥!

旁的且先不說,就只單單是她夏柯敢把御賜之物就這樣隨隨便便的就賞給了下人,就夠她喝上一壺了。

「皇上,臣妾覺得許是夏妹妹不小心,將這耳環遺失了也說不定呢?」眼看着宣景帝臉色越發不好,賢妃上前,小心翼翼的勸到。

「賢妃倒是好人,只是又不幹您的事兒,就連婉昭容自己都什麼話也沒說,您怎的這般急迫了?」好容易把萱敏公主哄睡着,讓奶嬤嬤帶下去的淑妃總算是緩了過來,狀似好奇的說道。

「妹妹不過是...」

「皇上,臣妾從未將您送與臣妾的那一斛珍珠送給旁人。」夏柯知道,宣景帝此時心裏邊最在意的事情還是自己有沒有將他送給自己的東西,就那樣毫不在意的送給旁人。只這個原則,她是絕對不會去觸犯的。

宣景帝就算在夏柯面前表現的再怎麼溫柔體貼,可是骨子裏邊確是高高在上的帝王的榮耀早就刻進了骨子裏邊。他當然知道事情肯定不是夏柯乾的。

可是任何一個男人,只要不是那些什麼沒個骨氣的上門女婿,哪裏會願意看見自己靜心送給自己女人的東西,轉眼之間就被輕易的拿去送給旁人,更何況是個下人了!

所以,當錦心拿出那對耳環時,他自然就認出了那是一對粉色珍珠,他自然會生氣,只是一直在努力剋制着自己。

可是聽見夏柯出聲解釋了之後,他第一時間就像是形成了條件反射一樣,就相信了。

因為我信你從不騙你。

「婉昭容莫不是不承認了?」沉小儀平素里就看不慣夏柯本來就只是小小京官之女,憑什麼整日裏邊就是趾高氣揚的模樣,眼看着如今夏柯落難,自然是要踩上兩腳。

「這闔宮上下也就只有你延禧宮會有這種質量上等的南海珍珠了,怎的你一句輕飄飄的話,就要把自己的責任推的乾乾淨淨不曾?」

沉小儀陰陽怪氣的把話說完,只圖一個心裏暢快,旁的倒是不管不顧起來。

宣景帝聽見她說出的這話,下意識瞥了眼夏柯,看見她倒是沒個旁的反應,這才稍微舒了口氣,可到底對沉千這個攪屎棍心裏升起了濃濃的不滿。

「沉妹妹何苦這樣難為夏妹妹,許是延禧宮宮裏的下人們不當心,這才不小心遺失了這對珍珠耳環呢?」賢妃似乎對沉小儀的咄咄逼人感到不滿,微微蹙眉。

「臣妾....」

「好了!」宣景帝也算是聽了一天的事兒了,耳朵裏邊都快聽出繭子了,哪裏還有多少耐心。更何況這些事到底是怎麼回兒,他知道的門清兒,自己的嬌嬌臉上這個時候明顯流露出了倦色,真真是害怕她會累著了。

此時聽見沉小儀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宣景帝不耐的打斷了他她想說的話,「有什麼事兒,淑妃,賢妃,德妃你們三人如今是後宮裏邊協理六宮的,又是宮裏的老人,到時候你們拿出個章程,在給朕一個答覆!別什麼有的沒得都要過來讓朕過目!」

「臣妾惶恐。」淑妃,賢妃,德妃三人幾乎可以說是聽見宣景帝的有些誅心的話感到惶恐連忙跪下請罪。

「至於婉昭容,御下無方,念其孕育龍嗣有功,先禁足延禧宮,已觀後效!」

「臣妾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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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想至她於死地呢?

這些時日夏柯雖然明面上被禁足在延禧宮裏,可是單單從宣景帝對她自己被人所告的種種罪行,只單單懲罰了她其中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罪行。

只說她自己是御下無方,卻對她所謂的私自在宮闈間攜帶那這個違背宮規的東西這件事隻字不提。

從這件小事中,哪怕宣景帝自那以後,就沒有進過延禧宮,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怠慢她。

要知道,百足之蟲尚且還死而不僵的,更不要說是夏柯可是幾乎是從入宮以來,就被宣景帝一路寵著過來的。她如今肚子裏邊可還有個金疙瘩,若是一舉的男,那想要復寵,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以,現在夏柯的日常生活,除開不能自由活動,又有哪裏與尋常不同的呢?

這些時日,夏柯一直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延禧宮,完全沒有像別人想的那樣大吵大鬧要面聖。更是因為她如今被禁足了,可以名正言順的再也不用去一些不必要的應酬了,又被好吃好喝的供著,才幾日她就又圓潤了一圈。

她知道,如今她身上最重的一條罪,就是在那宜歡花身上。這宜歡花雖說有催情的功效,卻其在只對男子起到暖情的效果,而女子若是服用一定劑量的宜歡花,卻是有生血活肌的功效。

而她平時裏邊的安胎藥裏邊自然是有一味宜歡花的。所以若是她想要有一味宜歡花加入那香脂膏,也不無可能。

只是她是知道她的那一斛南海珍珠放置的鑰匙一直被她貼身保管,絕對不可能被素素誤拿出去。可是...到底是為什麼呢?

夏柯想的當真是腦仁都疼了起來。

[001:宿主何必這麼麻煩?反正金龍婿心裏是相信你的呀~不要這麼較真唄(-·.·-)放寬心。]

偏偏001還不停在一旁說着風涼話。

[請閉嘴,謝謝!]

[001:宿主你是不是忘了你新手大禮包裏邊的道具卡還沒用呦~]

[夏柯:還真的忘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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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第一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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