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九十七回

97九十七回

黨藍回到H市的時候發現,不過兩個月的時間,蘇荷竟然要結婚了,而且嫁的還是莫東煬,雖然知道給莫東煬那頭狼咬,很難脫身,可蘇子那個軟趴趴的性子,以後真嫁這那頭狼,不定給欺負成什麼樣兒。

黨藍頗有些不滿看着莫東煬,怎麼看這混蛋怎麼配不上她家蘇子,她家蘇子多嬌嬌軟軟個丫頭,怎麼就便宜他了呢。

莫東煬的表情並沒有太大變化,事實上,他還真沒拿黨藍當回事,他們家老爺子都點頭了,黨家這丫頭跟着摻合個什麼勁兒,害的他家小兔子都沒胃口了,從進來到現在就吃了兩口,明顯有點忐忑不安,忐忑個屁,嫁給他怎麼了,他比誰差了,看來他媳婦兒還得教育,最起碼得分得清遠近親疏,黨家丫頭也不是她親爹媽,就算是她親爹媽,也管不了自己這檔子事。

提起小兔子那個親媽,莫東煬就忍不住給小兔子叫屈,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媽了,市儈還不算什麼,主要偏心,這一點莫東煬最看不過去,就算偏心,也得偏着他家小兔子啊,小兔子白白嫩嫩香香軟軟的多招人疼,那個弟弟簡直就是個敗類。

要說莫東煬都不惜的收拾那小子,跌份兒,可想到以前那小子沒少欺負他家小兔子,莫東煬很是照顧了他一番,這回要是改了算他識相,不改,行,他有的是法兒,還有小兔子的親媽,他的丈母娘,她越來找自己談條件,蘇磊那小子越慘,不過也差不離了。

莫東煬知道小兔子的心思,即使嘴上不說,可心裏還是放不下她媽,畢竟是親母女,血緣關係切也切不斷,而且,如果結婚小兔子那邊兒沒人也不像話,娶小兔子是他莫東煬這輩子唯一一件大事,所以他要力求完美,或許是時候給蘇家點兒甜頭了,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再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這樣下去,早晚把他那個丈母娘j□j過來。

每每想起這個,莫東煬就覺得自己真不容易,j□j了他家小媳婦兒,還得j□j丈母娘,j□j了丈母娘,這還有個多管閑事的閨蜜,瞧她那什麼眼神兒,看自己的目光跟防賊似的。

要說莫東煬真不了解紅旗,這麼個恰北北的女人,一愛就愛了這麼多年,寵著膩著都成祖宗了,都不像個爺們了。

服務生上了木瓜燉血燕來,莫東煬接在手裏,放在自己跟前,拿着小銀勺舀了一勺,在嘴邊吹了吹,又嘗了嘗,確認不燙,才送到蘇荷嘴邊上,哄她:「吃一口,這個對你的身體好。」

蘇荷一張臉騰就紅了,在家什麼樣兒,關上門誰也看不見,可這是在外頭,更何況,紅旗大哥跟黨藍還在跟前呢,蘇荷伸手要去接勺子,咕噥了一句:「我自己來。」穠李夭桃

可莫東煬不樂意了,把他家小兔子喂的白白胖胖,是他從現在起新立下,打算用後半輩子來實現的目標,在家裏小兔紙倒是挺乖的,也不敢不乖,確切的說,莫東煬巴不得他家小兔子不乖,那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懲罰她了,至於懲罰的方式,遇到這種情況,他一般會用嘴喂她,然後喂著喂著,就能喂到別的地兒去。

所以說,攤上這麼個猥瑣無恥的老男人,蘇荷除了認還能怎麼着,但她還是不想在黨藍跟紅旗跟前表演,太肉麻,太難為情了,主要蘇荷的臉皮遠遠比不上莫東煬的厚度。

哪知莫東煬卻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句:「你不吃,我可親你了啊!」蘇荷幾乎立刻張開嘴巴,吃了莫東煬送到嘴邊的血燕。

黨藍可有點兒看不下去了,不是為了莫東煬這肉麻噁心的勁兒,是她家蘇子,也太好欺負了,黨藍蹭一下站了起來,過去扯著蘇荷:「你的妝花了。」

蘇荷愕然的功夫已經給黨藍拽了出去,看着包廂門合上,莫東煬丟開勺子,抱着胳膊挑眉看着紅旗,那臉色說多臭就有多臭。

紅旗摸摸鼻子呵呵笑了一聲,給他倒了杯酒:「喝酒,喝酒,說起來咱們有日子不在一起吃飯了。」

莫東煬卻不上當,跟他說:「黨紅旗你確定你媳婦兒的性向正常嗎?我怎麼覺得她瞅着我家小兔子的眼神不對勁兒呢。」

紅旗剛喝進去的酒差點噴了,勉強咽了下去,咳嗽了半天,抬起頭看着莫東煬,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

莫東煬那醋勁兒可是遠近聞名,估計誰多看蘇荷一眼,他都覺得人家對蘇荷有意思,心理學上說,這種表現是極度不自信的表現,貌似不自信這仨字擱別人身上還說的過去,莫東煬真有點牽強,估計是年紀大了,相對安全感就少了。

尤其蘇荷這丫頭看上去又小,以前還不大顯,因為家庭條件的關係,蘇荷一直沒什麼閑錢跟心思打扮自己,衣服多是一類型的,就紅旗記憶中,冬天永遠的羽絨服,夏天永遠的牛仔褲,基本不會做什麼大改變,色系也多是暗色,所以還不大顯眼,現在呢。

豪門絕戀,總裁無愛強索歡

紅旗想起剛才蘇荷推門進來的剎那,就算自己,都忍不住驚艷了一下,白色的羊毛裙,搭配及膝靴,頭髮一改過去的原生態,修剪的異常精緻,披在身後,頭上一個同色的小帽子,手上提着紅色漆皮包,莫東煬臂彎里搭着她紅色的短風衣,這樣的蘇荷走馬路上,回頭率絕對百分之八百,漂亮又俏皮,更重要的是顯小,這麼一打扮像個二十上下的小女生,就算莫東煬再有魅力,站在這樣的蘇荷旁邊,也難免落下老牛吃嫩草的嫌疑,偏又喜歡吃醋,誰多看蘇荷兩眼都不爽,純粹一個自作自受型。

不過連他家藍藍的醋都吃,就有點變態了,更何況,就憑藍藍跟蘇荷的交情,如果這樣莫東煬就吃醋,以後還不得掉醋缸里啊!

想到此,紅旗嘆了口氣:「我很確定我家藍藍的性向,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所以老大你的顧慮完全沒必要。」

莫東煬其實也知道黨藍對他家小兔子不是那意思,可就是酸,看着小兔子聽話的跟她出去,心裏就酸的要命。

他酸,黨藍還酸呢,拖着蘇荷進了洗手間,上下打量她一遭:「這身衣服是那混蛋幫你搭的?」

蘇荷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黨藍點點她的腦袋:「你還笑得出來啊,我記得我走的時候還囑咐你來着,怎麼又跟這混蛋搞一塊兒去了,還結婚?你知不知道莫東煬的情史加起來,都能寫一部一百集的電視連續劇了,更何況,他都多大年紀了,跟你站一塊兒,說是你叔叔都不為過。」

蘇荷實在忍不住,笑彎了腰,這要是讓莫東煬聽見,估摸活劈了黨藍的心都有,那男人如今最忌諱人家說他老,不過私底下,卻最喜歡自己叫他九叔,尤其那個時候……

黨藍見蘇荷笑着笑着,突然就小臉泛紅,連眉眼兒都帶出幾分春意,不禁一瞪眼:「蘇子我說正經的呢」

蘇荷站直了身體,異常認真的開口:「藍藍,以後如何我不敢保證,但我現在清楚的知道,他愛我,我想愛情跟人生都像賭博,只要賭博就有輸有贏,贏了,就是一輩子幸福,輸了,我們就自認倒霉吧!如果賭了,我們有一半贏得幸福的機會,如果不賭,我們就必輸無疑,所以我賭了。」

藍藍愣了愣,這樣的蘇荷彷彿脫胎換骨了一般,不再是過去那個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蘇子,她自信而霸氣,隱約的,彷彿有幾分莫東煬的影子透了出來,可見潛移默化比什麼都厲害,不過,她還是不大放心。帶着超市鬧江湖

她抓住蘇荷:「就算賭博也要有足夠的賭注,就算輸了,也不能輸的太慘,你去過莫家了嗎?莫家從那老爺子到莫東煬那些哥哥姐姐嫂子姐夫,甚至他那些侄子侄女就沒一個省油的燈。」

蘇荷不禁想起那天在莫家的事,莫家那些人的確沒一個省油的燈,如果不是自己身邊有個更不省油的大魔王,估計自己能被生吞活剝了,但有他家大魔王護著,這輩子莫家人也不會為難自己吧!

不禁不會為難,那意思都有點巴結了,就怕大魔王一不順心去找他們麻煩,這些事,直到現在蘇荷都想笑。

「笑什麼?我問你正經點呢?」黨藍見她這麼不嚴肅,瞪了她一眼。

蘇荷急忙點點頭:「去過了。」

「去過了?」藍藍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莫家人沒為難你?」

蘇荷搖搖頭:「沒為難,就是給我的見面禮有點不好處理,也不知道莫家都什麼毛病,給我的都是房子,這裏的,莫家那邊兒的,好幾棟呢。」說着蘇荷忍不住苦惱的眨了眨眼:「我現在快愁死了,這些房子給我到是給我了,可我養不起啊,就物業費都交不起。」

藍藍認真的看了她很久,忽然伸手在她腋下咯吱了一下:「死丫頭學會曬幸福了,少來,別說幾套房子的物業費,嫁給莫東煬,別的沒有,你以後的日子就剩下錢了,就算你可勁兒的造,這輩子想造完了也不容易,得了,走吧,估計再不出去,你家那愛吃醋又小心眼的老男人,直接闖進來了……」

話音未落,門從外面推開,莫東煬頗不友善的掃過黨藍,抓着蘇荷出去了,一個大男人進出女廁所,連點兒愧疚的神色都沒有,而且,那什麼眼神,簡直是藐視自己。

黨藍氣的直跳腳,琢磨著怎麼給莫東煬添點兒堵,誰讓他這麼目中無人的,黨藍從洗手間出來就想起出了一個主意。

進了包間一屁股坐在蘇荷旁邊,附在蘇荷耳邊說:「蘇子,你說咱倆是不是也跟別人似的弄一個單身派對?」

莫東煬臉色陡然一變,幾乎立刻就反對:「不行。」

黨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看着蘇荷:「說起來我們好久沒開卧談會了,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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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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