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新郎新娘的兩種心情

第一百六十五章 新郎新娘的兩種心情

曲昊回去了,司徒清和一直沒問薛家那女人的事情。

司徒清和一直認為,男人找不找小的,不是看女人能不能管住的,全看男人自覺的。這男人要是不自覺了,作為女人,你要麼忍耐繼續過,要麼就離開。

可別以為男人真的能憑着你哭鬧上吊什麼的手段,就能被嚇唬住。

心不在你身上了,你做什麼都沒用,降低的是自己的格調。

另一個,她很忙的,沒那個功夫去守着人。她又不是離開男人活不了,這世界上的好男人是不多,可是能和你過日子的男人絕對不少。

曲昊不是唯一的。瞧吧,她司徒清和就是這麼一個自私的人。

把一切問題都交給曲昊自己去解決的。

家裏有沒有小三這種事情,司徒清和是絕對不會和曲昊一起處理的。

皇上那邊想看熱鬧的心思,只怕要失望了。

林氏是等曲昊走了之後,就着急的把自己閨女給找去了。

「他是怎麼說的?真的要整回來一個平妻給你添堵嗎?」林氏是真沒想到,這曲昊四年前看着好好的,這四年後不管是為了什麼答應了薛太后,可這一單答應了,那就是對不住自己閨女啊。

林氏這想法是大齊大多數有姑娘的母親的想法。

其實這些母親心裏也明白,這麼說是不講道理,這個世界的規則,那就是這樣的。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女人想換個男人,那你和離或者死男人也成啊。

制度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心裏還這麼的看不過眼,想爭一口氣,可不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嗎?

林氏本來是個聰明的,心裏也知道,這男人找不找的,不是女人能左右的。可作為母親,這總是想把事情往美好的方向期待呢。

可林氏就是覺得她是看走眼了。

以前拿自己閨女當眼珠子呢。現在拿她閨女出氣呢。

司徒清和笑了:「娘,這種事情,我說了頂什麼用?我說什麼都是錯的,這個世界的人都只會說我的不是。我可是愛惜羽毛的人,我現在神醫的名號是名符其實的。曲昊就算是我現在喜歡的男人,可和我的羽毛比起來,那也是不能比的。」

是啊,再喜歡一個男人,和她的名聲比起來,那也是一文不值的。

她不是好女人,從來都不能算作是一個好人。

末日裏,如她這樣心思的人多了去了,基本上是人人都是這樣的心思。外人,哪怕是你的父母,都可能是你算計的對象呢。

別人遠不如自己的一根毫毛重要。

在大齊,沒什麼危險,司徒清和的這種心思多少有些變化。

但是遇上原則性問題了,她還是看重的是自己。

林氏詫異的看着自己的女兒。這是比她這個過來人還要想的開啊。

林氏的前半身那就是在苦水裏泡著。司徒烈有沒有姨娘什麼的,她不在乎,可是司徒烈不給她這個做妻子的體面,林氏就怨恨啊。

後半身這才開了個頭,是個好頭,讓她對以後的日子有很多的期待。

君天外面怎麼樣子她是管不著,可是這府里,除了她,君天還真的是沒別的女人。

不管君天是不想破壞家裏的溫馨氛圍,還是其他的原因,林氏是記着君天對她的尊重和好的。

她經歷了這麼多才看明白的問題,自己女兒居然很直白的就告訴她這個當娘的,女兒更看重的是自己,曲昊怎麼做,女兒就怎麼決定。

這看似把主動權給了曲昊。可是說真心話,女兒這樣雖說是被動了,可到底日子過的簡單了。

因為不是非曲昊不可,所以才無所顧忌的。

「你心裏有數就好。」林氏想說什麼的心情都沒了。就覺得無力極了,一般姑娘家遇上這樣的問題,不是都要和母親大倒苦水什麼的?可到了她這邊,女兒比她還清醒呢。她這個當娘的就沒了用武之地了。

司徒清和回去明華居,魏玉暖就上門了。

這也是為薛家女的事情來的。

「你啥都沒跟曲昊說嗎?那女人你真準備就弄回去礙眼不成?我是不相信曲昊有什麼花花心思,至少現在沒得到你,曲昊還不至於就看上了別人。可這男人吧,他都是一個樣子的。等到自己功臣名就了,等到自己不需要花那麼多的經歷去拼搏了,這花花心思就多起來了。」魏玉暖果然也是個心思通透的。

這話也在理,有權有錢又有閑的時候,男人就注重自己的生活品質了。

對於男人來說,拼掉自己的節操和品格不要,對年輕美姑娘的追求,那都是熱情洋溢的。

而大齊對男人這方面,直接是放縱的態度和規矩,女人不服氣也只能自己憋著。

可是你來到這個世界,你不嫁人是不現實的。

但是這日子怎麼過,那就全看自己了。

「嫂子你何必現在就擔心?你都說了,那薛家女是怎麼也不會此刻就入了曲昊的眼的,而曲昊心裏,薛家已經是走入了死局了,難道還真的能對那女人心有所屬不成?我這邊是真心不在意,別說來一個平妻,就是來十個八個的,我等的也是曲昊的態度。人娶回來不可怕,可怕的是,我攔着他娶了,他的心真的就跑偏了。」司徒清和的意思,與其自己鬧騰,折騰兩人之間的情分,還真不如讓男人自己去頭疼去。

只要曲

去。

只要曲昊心裏有她,那左右為難的,就只能是曲昊一個人。她主要守住了自己的心,那就沒什麼能讓她覺得傷心的。

以後誰噁心誰還不一定呢。曲昊只怕是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魏玉暖嘆了口氣,要是換做是她,她指定看不開的,她和司徒清和最大的區別在於,她是真的把司徒清然看的比自己重要。這夫妻間的地位那就不平等了,是她自己把自己放在了比司徒清然低一等的位置上,被動的是她魏玉暖。

而司徒清和呢?對曲昊有感情,可這份兒感情不足以讓司徒清和為了曲昊而放棄她自己的,哪怕是一片的羽毛。

阻止曲昊娶薛家女,這不是給外人機會說她司徒清和是個妒婦嗎?可偏偏曲昊在司徒清和的心裏,還不如這麼一片羽毛重要啊。

該說曲昊的人生悲催嗎?還是該說感情這東西,那實在是經不起折騰?

魏玉暖也走了。

走了之後,司徒清和再次的想自己這麼思考問題是不是正確的?

思來想去的,她覺得是沒錯的,這個世界的規則就不是一夫一妻制的,作為女人,你就算是要爭,你也不能壞了自己的名聲。這羽毛好看了,自然爭取什麼,大多數人都是會站在你這一方的。

心裏的那點兒子不想男人身邊有別的女人的心思,也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有沒有小三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男人的態度啊。

至少在大齊是這麼個生存方式。

這要是在末日她會怎麼做?嘖嘖,其實方式差不多,要是這男人還有可取之處,那就繼續處唄,要是這男人沒了可取之處,那一切想法都作費,踹男人走就是了。

看看,問題解決起來並不費勁兒。這費勁的其實是你迷茫的時間段罷了。

曲昊心情很是愉快的就回去了長公主府,而長公主此刻就黑臉了。

薛家那邊也是有心拉攏曲昊的,畢竟曲昊這邊,真心手裏的軍權不少了,三十萬的人馬,比薛家此刻掌握在手裏的兵馬多三倍啊。

就算是薛家掌管的是京都的兵力,隨時能左右大局逼宮,可曲昊這邊要是擁皇了,那薛家分分鐘就能被滅殺個乾淨。

故此,舍掉一個嫡女還是筆劃算的買賣。

另外,薛家可不只是這一個拿得出手的嫡女,還有個身份高的嫡女,那還是薛家已故家主,也就是薛老太太親哥哥的小閨女還活着呢。

雖然是庶出,可是在薛家那絕對是嬌寵著長大的。規矩啥的都不差。身份高,嫁給戰王當一個側妃還是可以的。

故此薛家的算盤是噼里啪啦的作響。

而此刻,薛家的二老爺就坐在長公主府呢。

「表姑姑,咱們兩家怎麼說也比君王府要親近。您看蕊兒是不是三天後就嫁進來?平妻說到底也是個貴妾罷了,就是名聲好聽一些,表姑姑您好歹是個長輩,也不能眼看着薛家的嫡女就這麼矮君王府的繼女一頭是不是?」薛二老爺是薛家出了名紈絝,是個不學無術的,可是這嘴皮子那也是真心溜。

長公主能臉色好看嗎?你薛家還真的敢提出來啊。讓一個平妻在正妻入門之前先進門?你們薛家想打君王府的臉,那也要看她答不答應的。

表姑姑?這叫的可夠親的,當初你還像用藥強佔了你表姑姑的身子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我是你表姑姑?

長公主對薛家向來沒好印象,此刻就是恨了。

你們派誰來說這事情不成?非要找這麼一個,讓她看看都覺得眼珠子疼的人來這裏?

「表姑姑?不好意思的很,對於您這麼個大侄子,我可真心不敢認。你們薛家的算盤還是就此打住的好,別說是你們的意思,就是我親娘的意思,這事情我長公主府也做不出來。你們薛家女不止不能提前嫁進來,還必須要等我兒媳婦兒剩下嫡長子了之後才能嫁進來。」長公主就這個意思。

從曲昊答應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沒打算讓薛家好過的。

兒子一回來,這薛家就攛掇薛太后給自己兒子的人生抹黑呢。

長公主和林氏是一個想法的。女人雖然不能攔著男人找小妾,男人雖說三妻四妾是正常人生,可是她們作為婆婆還真就不想給自己兒媳婦兒添堵。當然,要是兒媳婦兒真心不成器,那就另說了。

曲昊是一回來就聽見他娘的這句話了。

曲昊笑了,覺得司徒清和要是知道他娘的態度,一定會比喜歡他還要喜歡他娘的。

可是曲昊還是沒想過直接拒絕這門婚事。

薛老二就沒當長公主的話是一回事情,他就是想來看看長公主的德行的,當初看不上她愣是要嫁給曲尚楠,可最後還不是一個人單著呢?

薛家可能是京都唯一不把長公主放在眼裏的人家了。

畢竟長公主也不能就違逆着薛太后的心意來。

薛家這手算盤雖然撥的響聲很好聽,可到底是沒撥到地方上。

薛老二看着曲昊眼珠子就亮了。

「表弟回來了?這是去君王府了?那一會兒也去我薛家走一趟吧,蕊兒自打知道要嫁給你,那整日裏就都是笑着的。都是妻子,你總不好厚此薄彼吧?」薛老二這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將了曲昊一軍。

曲昊冷笑了,這笑容薛老二隻當是沒看見呢。

「平妻也能稱作是妻子

稱作是妻子?薛二哥到底是不學無術啊,所以也就只會說些不懂規矩,笑掉人大牙的笑話呢。」曲昊一上來就不客氣了。

這是薛老二死活沒想到的。

薛老二就納悶了,不是你自己同意這門婚事的?現在怎麼就這個態度呢?

長公主鬆了口氣,她雖然知道兒子不可能喜歡和薛家真的做親家,可到底還是擔心兒子的心思話了。

這男人總是看不清楚家庭內部和諧的重要性。家庭和諧了,夫妻彼此看重對方了,自然這日子就過的有滋味兒了。下一代在有愛的壞境下生活,那可不是一個個的都和林氏那對兒雙胞胎一樣的,無憂無慮嗎?

可是男人妖術糊塗了,指不定一輩子都不明白自己過的日子,是糟心的日子。

家裏問題不斷,男人難道就真的能過的好了?

不是誰都如司徒烈曲尚楠一樣的自私涼薄,覺得別人都欠他們的。

薛老二齜牙笑了:「瞧表弟這意思,這是打算讓你皇祖母生氣了?」

也不怪薛家派出來薛老二呢。瞧瞧這手段,這不要臉的勁頭,薛家換個人來也不能臉不紅的就說出來。

「我皇祖母怎麼了?我皇祖母塞給我一個我不想要的,破壞的是我和我媳婦兒之間的感情,難道還真的讓我感恩戴德不成?」曲昊這話一出,薛老二的臉色就真的沉重起來了。

曲昊繼續冷笑:「難不成你們薛家真以為我們長公主會把你們當親戚?」

這話算是撕破臉了,這薛家女還沒嫁進來呢,這長公主母子倆就這幅嘴臉,可見這姑娘嫁進來就要結仇了。

薛老二雖然不幹正事兒,可也能想明白的。這親不結還有三分人情在呢,這親一旦結了,就是結仇了。

薛老二趕緊的就告辭了。

長公主就有些看不明白自己兒子了。

「你這到底是想做什麼?昨天看皇上的意思,也沒打算讓你娶薛家女的,怎麼你現在又一副和薛家結仇的樣子?」長公主真心覺得兒子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她以後該退居二線了。

曲昊笑着拉着自己母親的手:「娘,您還能不明白兒子的心思?薛家,皇上現在騰出來功夫要收拾了。可是皇祖母那邊,實在是不好不顧及的。皇祖母這次只怕是真的沒想着為薛家算計什麼,而是想撈一部分人出來,不想薛家絕了后而已。皇祖母這次是真的看清楚了皇上的心思了,也真的是有心無力了。」

「所以你就答應了?至少以後還能保出來幾個人,好給你皇祖母一個交代?」長公主心裏很欣慰,雖然覺得這麼做,司徒清和那邊指定不高興,可是兒子顧全了一頭,勢必要傷害到一頭。

只要不是真的對不住司徒清和,長公主就算是一輩子拿兒媳婦兒當祖宗供著,也要成全了兒子的這份兒心意呢。

曲昊齜了齜牙,笑的很無恥:「娘,清和那邊,我一輩子補償她,我不會對不起她,可是薛家女的這個事情,我不能不答應。我想徹底的把曲家變成我自己的囊中物,我就需要皇上的支持,可是我不能不給皇上交換的籌碼。薛家女很多,可是有分量聯姻的就兩個。這薛家的心思您還不知道?一個聯姻對象是我,一個聯姻對象是戰王。」

曲昊說到這裏,長公主就徹底的明白了。

曲昊這是準備讓薛家女折掉呢。要是嫁進來了,也就是給個名分,實際上長公主府就是多養一口人,多養幾個奴才罷了。

這要是薛家不打算嫁進來,那麼就只能聯姻薛家所出的那幾個皇子了。

薛家所出的皇子指定不可能即位了。故此,還不是和爛在薛家是一個道理?

「可是,薛蕊兒要是真的不嫁進來,那麼你還給不給薛家留血脈了?」長公主有些迷茫的問了一句。

曲昊面色陰沉的看着院子的的那顆梧桐樹:「這就看薛家自己怎麼選擇了,我是給機會了,薛家要是能抓住,我就當為皇祖母盡孝了,否則,那就只能抱歉的說一聲,這是薛家自己的命數了。」

曲昊這份兒心思,長公主擱在四年前,是真的不敢想啊。

她兒子現在也是個能算計的人了。

可不算計,這官場還真心不好混呢。

「另外,我越是憋屈了,皇上就會兒越發的對清和好一些。清和到底是女人家,我要是獨寵她了,她又是個那麼有名氣的人,那些嫉妒眼紅的人還指不定怎麼敗壞清和的名聲呢。我的后宅還真的不能只有清和一個人。但是娶回來也只是擺設,等到新皇登基就什麼都好了。」曲昊心裏想着他是不是去看看自己的賢君表哥去?

別人打破頭要搶的東西,你說他愣是推三阻四的。這是真矯情了。

薛家一時間消停了,君王府迎來了一個客人。

明華居里,司馬艷茹就挺著個大肚子,一臉憤恨的說着什麼。

「你說他腦子是不是有坑呢?坑薛家,怎麼就輪到他了?」司馬艷茹這邊一個月後,就要迎娶一個平妻進門了。也是薛家女,司馬艷茹和自己丈夫過了好幾年了,這感情是真的好,戰王對她就如同賢君郡王對賢君君王妃是一個樣子的。那真的就是捨不得司馬艷茹受一點兒委屈呢。

可哪知道啊,戰王還真的就薛家一來提親,他就答應了。

司馬艷茹也知道,這只是個權宜之計,是準備坑掉薛家最能

掉薛家最能聯姻的薛家女呢。

可是這事情誰不能做?你戰王就巴巴的湊上去了?

司馬艷茹吃醋了,司徒清和挑眉看了看自己的閨蜜,沒多話,就聽這二貨訴苦呢。

司馬艷茹說完了,罵完了,可還是沒反對。她是皇家的兒媳婦兒,有些問題,不是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你也別老是發火,你不是說你想要個乖巧的閨女嗎?我現在就告訴你,你肚子裏的是兩個閨女,你可悠着點兒,這要是真因為你脾氣火爆,讓孩子跟着上火,你可別以後心疼的哭。」司徒清和也只是開玩笑罷了。

司馬艷茹這一胎雖然是兩個,可是這倆孩子那叫一個健康。她多年來給這二貨調養身體也不是白調養的。

司馬艷茹頓時噗嗤就笑了:「你這人也真是的,早不說晚不說的,你非要等我發泄完了你才說,可見你心裏沒比我痛快到哪裏去。只是你不多話,不像我,有什麼不喜歡憋在心裏,我是要吼出來這心裏才會舒坦的。」

「不過說真的,你姑姑真的打算回宮居住了?」司徒清和有些納悶了。

這司馬貴妃自從賢君郡王搬出皇宮之後,她就進了皇覺一直為皇室祈福呢。怎麼這會兒想着要回來了?

司馬艷茹說起這個就嘆了口氣:「還能是為什麼?可不就是為了兒子嗎?我有時候也真是不明白了。你說我那表哥,又不是自己沒這個能力,怎麼就別人推著還推不動呢?」

這種問題,司徒清和哪裏能說?她是理解賢君郡王的,皇帝不是那麼好乾的。皇室宗親就已經是潑天的富貴了,還比較悠閑,這做了皇帝,那賢君郡王府的和諧美滿就會徹底的毀掉了。

賢君郡王這種人,司徒清和很理解,可是也不贊同。

皇帝是什麼?那是這個世界的頂級人物,頂級人物是能改寫規則的,你不思進取的,不去改寫規則,你就守成,這也是個沒出息的。

司徒清和就一直認為賢君郡王是捏著一手好牌,然後打成了爛牌了。

司馬貴妃是皇上現如今在世的兩個貴妃之一。

一直躲出去的司馬貴妃居然要回來了。司徒清和估摸著,賢君郡王要復出的可能性就打多了。

太子是個無能的,戰王是個只喜歡打仗的。薛家女所出的王爺,大齊的君臣都不可能讓他們上位。那麼可不是只剩下個賢君郡王了?

嘖嘖,這貨也算是被架在火上烤了,耍個脾氣什麼的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姑姑這次回來只怕是希望我表哥去爭。薛家女在後宮囂張了一輩子,我姑姑想拼最後一把。」司馬艷茹有些發愁的說道。

她姑姑就和她是一個脾氣,說真心話,心眼兒什麼的是真心不會的。司馬艷茹怕自己姑姑吃虧呢。

這是準備逆襲了,這要是成功了,那就是太后之尊了。要是她的話,她也會來一把逆襲之戰的。

「你也別擔心了,不拼這一把,死都不會閉眼的。所以你只需要背地裏支持你姑姑就好。」司徒清和安慰完司馬艷茹就準備回去了。

司徒清和這邊忙婚事,這也沒幾天了,她還是少拿自己家的事情來說的好。

司馬艷茹走了,沒過幾天就到了司徒清和出嫁的日子。

這段時間那叫一個風平浪靜的。

曲昊高頭大白馬,一身喜服,滿臉喜色,那出色的容顏讓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婦兒的都羞紅了臉。

曲昊長的可真好,這家事也好,還是有本事的。司徒清和簡直就太幸福了,才能嫁給這樣完美的男人。

也有人覺得曲昊佔大便宜了,司徒清和身份地位也不差,自己還有本事,那一手醫術積累下來多少人脈了啊。

當大夫的,能牛逼到司徒清和這種地步的着實是少見了。

曲昊想要走的遠,勢必要和滿朝文武的關係很鐵才可以。曲昊一個傻大兵就只能打仗,還不在朝里,能拉攏什麼關係?這一切還不是要看司徒清和的?

一個司徒清和頂幾個曲昊呢。

看問題的角度不同,這京都的人想法也是不同的。

林氏擔心自己閨女進展,一大早的就去陪着了。可是司徒清和在化妝之前,還有閑工夫吃飽喝足了,臉上是半點兒緊張都沒有。

全福太太也好,化妝的喜娘等人也好,都無語了,就沒見過出嫁當天還能吃得下去的新娘子。

這是要多大的心才能這麼的淡定啊。

這姑娘出家以後也不會過的差了,瞧這淡定的模樣,心裏是個有主意的。

男人忙事業,對家裏的事情,就沒多少主意,都是憑着自己的主觀意識在發號施令呢。

可有事業的女人,對婚事還能有主見,可就難得了。

這是裏外一把抓,兩手都硬氣的前兆呢。

喜娘們一時間也琢磨開了,司徒清和這種有主見的兒媳婦兒,長公主就真的會喜歡不成?

喜歡不喜歡的那也是人家的事情。她們就是個來給新娘子化妝,陪新娘子進婆家的奴才罷了。

司徒清和吃飽了喝足了,還不打算化妝的,洗了澡,這才慢慢悠悠的開始穿衣。

開臉什麼的都沒必要,司徒清和臉上被她自己調養的那是一根毫毛都看不見的,毛孔你都找不到啊。

化妝?算了,自己年輕麗質的,哪裏需要化妝的?

趕走了要化妝的喜娘,也就換了一身喜服而已。

曲昊到了之後,司徒清和就被接走了。

全福太太等都挺鬱悶的,雖然紅包什麼的拿了不少,可是她們真心是作用不大啊。就沒見過不需要化妝的新娘子。

可這君王妃還就由著新娘子的性子來了。你說這事情可笑不可笑的。

曲昊整個心都是火熱的,現在都恨不得找誰打一架才能表達自己的激動心情。

相對於司徒清和那種我換個地方吃飯睡覺的心情,曲昊這邊真切是就是家裏要添丁的喜悅呢。

花轎是十六人抬的,皇后也就這個標準了。這是曲昊拿自己的軍功還回來的榮耀。

說真心話,曲昊年紀到底是不大,大將軍也就頂頭了,曲昊的軍功要麼就積累,要麼就只能換其他的恩賜。

曲昊因為自己的原因,指定家裏會多那麼幾個女人的,這就委屈司徒清和了,結婚上面,他但凡能做到的,就一定給司徒清和做足了。

十六抬的花轎,多少大齊貴女看見要吐血的?

只這一項,司徒清和就穩穩噹噹的壓在了她們的頭頂之上了……

------題外話------

下午六點還有一章。寫多少算多少的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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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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