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凜

第七章 凜

「怎麼可以……」士郎想開口接上剛剛的話,似乎月亮也意識到戰鬥已經結束,終於肯散下柔和的月光,看着面前的saber,不僅士郎說不出話,連北斗也呆住了。

好美,月光照耀下的金髮猶如一根根細緻的金絲,在稚氣而又堅強的白皙臉龐旁飛舞,寶石般藍色的瞳孔無比的純凈,似乎能直透人的心靈,銀色光澤的鎧甲覆蓋在青色的衣服上,saber正無聲的凝視着面前的士郎和北斗。

「女孩子怎麼可以去戰鬥……」士郎終於勉強說出了自己心中的話。

似乎對剛剛士郎所說的話不滿,saber輕皺了下眉頭,走向士郎。

「我是劍士的rvant,所以請叫我saber,你願意作為我的master參加聖杯戰爭了嗎?」

「是的,我願意……,……我叫士郎,衛宮士郎,我……」士郎一下子手足無措,滿臉通紅慌亂的說着。

「那麼,master,請下達以後的指示。」saber的眼神有點黯然,是因為不得不向士郎撒謊吧。

「不,我的名字可不是master。」

「那就叫士郎吧,士郎,嗯,我也比較喜歡這個發音。」

士郎的臉一下子更紅了,像是要噴出火來。

「等一下,為什麼要叫我——」

「士郎,請小心。又有其他的敵人來了。」打斷士郎的話語,saber輕跳躍出了院子。

「等等。」北斗和士郎二人同時喊了起來,北斗是因為知道來的是誰,而士郎則是完全因為擔心saber。

快速的跑出門口,不知何時,月亮又躲進了雲里,四周一片黑暗,但有聲音正從前面的巷子裏傳來,不等跑過去,北斗已經在高呼:

「saber,不要跟他們戰鬥,至少今天不能。」

終於來到了巷子,還好,saber正在跟面前的敵人對持着,並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看來剛剛自己的呼聲還是起了作用。

「住手saber,他們不是來戰鬥的,至少今天,我和士郎都不想傷害他們,是吧,士郎?」

「為什麼?」依舊凝視着面前的敵人,saber毫無停手的意思。

「住手saber,怎麼能做那種事?」看到saber仍堅持想要動手,士郎急忙開口說到。

「那種事是什麼?他是七個rvant之一,敵人不就應該儘快消滅嗎?必須在這裏消滅掉他和他的master。」

「怎麼可以隨便傷害他人。」士郎仍在勸說着。

「不能隨便傷人,你是理想主義者嗎?不結束敵人的生命?這種命令我無法接受,如果想要讓我遵從的話,就用令咒吧。」這樣說着,saber就要向著紅色騎士衝去。

對敵人毫不手軟嗎?該怎麼勸說saber呢,難道真的要用令咒不成?

「住手saber,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傷害他們,如果你不想士郎後悔一生就停手吧。」

Saber疑惑的轉過頭,看着北斗,而士郎也有點疑惑。

正在此時,終於,月亮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士郎也看到了saber一直對持着的敵人。

「你、你是遠坂凜……」士郎目瞪口呆地指著面前紅衣騎士後面的少女。

「嗯,晚安,士郎同學。」凜優雅地笑着向士郎打招呼,隨後慎重地看着北斗和他面前的caster,「終於說完了嗎?這位是?」

「北斗,士郎的朋友,暫時住在士郎的家裏。」北斗同樣笑着向凜打招呼,「同時是caster的master,多謝閣下今天晚上的高義,要不然我感到學校時就只能收回士郎的屍體了。」

凜的笑容明顯凝固了一下,而saber也終於明白今天晚上確實是打不起來了,退到士郎面前戒備着對方。

「可是,我卻有點後悔了呢,沒想到士郎同學居然會是第七個master,一起在學校那麼久,直到今天才知道士郎同學居然是個魔術師,作為本地的管理者,我真是失職了呢?如果決定放過我的話,那麼就再見了。」這樣說着,凜戒備的看着北斗,緩緩的向後退去,明白士郎性格的她知道士郎是不會輕易決定傷害自己的,只有這個不認識的男子和他面前的caster,才是自己應該戒備的。

「等等,我是想說今天晚上謝謝你了,多謝你救了我,我……」終於想通了面前的凜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士郎感激的向凜說着。

「不用感謝,我救你也只是因為事前沒有察覺到你的存在,你的死我也有責任,如果早知道你就是第七個master,我就不會救你了。」

「不,無論如何,還是很感謝你。」

凜已經退到了巷子拐角,正要離開眾人視線的時候,北斗突然開口說話了:

「等等,你還不能走啊,魔術師小姐。」

凜緊張地盯着面前笑着的男孩,不知不覺又握緊了右手上存儲著魔術的寶石。

「不用那麼緊張,我沒有想戰鬥的意思,況且士郎也不會允許的,其實,我和士郎都是偶然捲入聖杯戰爭的,都不是正規的魔術師,所了解的魔術也都是很單一的,特別是士郎,恐怕連魔術迴路是什麼都不知道吧,士郎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也應該有所耳聞吧,如果可以的話,作為本地的管理者,能不能麻煩你告訴他魔術師和聖杯戰爭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啊?」聽到北斗的話語,凜驚訝的看着士郎。

「雖然我作為魔術師確實是半瓶醋沒錯,但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是誰在一開始就用掉了兩個令咒的。」這麼說着,北斗悄悄向士郎打着暗示。

「嗯?那也是一開始不了解啊。」雖然不太明白北斗為什麼怎麼說,士郎但還是順着北斗的話說着。

「咦?真是這樣嗎?」凜盯着士郎問。

「令咒確實是只剩下一個沒錯啦,但不用這麼驚訝吧。」看着面前驚訝的凜,士郎不知道那裏自己錯了。

「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archer,不好意思你可以先變回靈體嗎,莫名的有點火大。」

「那倒是無所謂,不過火大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讓他明白自己目前的現狀的話我可咽不下這口氣,況且你不在的話,saber和caster也都會放心些吧。」

「又在強人所難了,不過既然你想如此的話就接受了,不過,給你個忠告,你想做的事是多餘的。」

紅色騎士的身影消失了。

「這樣就可以了吧,那麼,能否到衛宮家裏談談呢,saber,為了報答你們放過我,我會告訴你們很多事。」這樣說着,凜走向士郎的家。

「我明白了,雖然不知你如何用意,但如果是為了幫助master的話,我會約束自己的。」saber收起了手中一直在握著的某物。

「caster,你也暫時靈體化吧,有許多事我也想知道一下呢。」北斗吩咐著美狄亞,跟着凜走向士郎家。

總感到事情似乎哪裏不對,士郎呆了一下,跟着北斗回到了家。

走進院子裏,凜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滿意的說着:

「真的很不錯,雖然只有警戒的結界,但給的感覺很舒服呢,士郎作為魔術師還是可以的,那裏就是客廳嗎?一起來吧。」這樣說着,向客廳走去。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這裏的結界並不是士郎設置的,不要說結界,恐怕你隨便說個最簡單的魔術士郎和我都無法做到。」一起來到客廳坐下后,北斗開口了。

「嗯?修復簡單的東西能做到吧?」凜懷疑地看着北斗和士郎。

兩人同時搖了搖頭。

「雖然很失禮,能讓我看下你的工房嗎?」凜有了不好的預感。

「那東西一開始就不存在。」明知道凜會發怒,北斗還是幸災樂禍的說。

「……不會有這種事吧,我確認一下,該不會你連最基本的五大元素怎麼使用都不知道吧。」凜幾乎要暴走了。

面前的兩人同時點了點頭。

沒想到凜沉默起來會這麼可怕,但終於還是被面前的兩人打敗了。

「那麼,你們究竟都會些什麼。」

「強化的話,偶爾還是會成功的。」士郎不好意思的說着。

「我對於魔術的事倒是知道的比較多,但沒有魔術師的天賦也沒辦法,我只會魔術師戰鬥時不讓普通人發現的結界。」北斗無所謂的說。

「真是被你們打敗了,這次的聖杯戰爭怎麼會有兩個門外漢參加,居然還走到了一起。」

「不要那麼沮喪嗎,聖杯戰爭是什麼樣我們還是知道的,有多麼危險我們也都清楚。」北斗安慰凜說,但看凜的眼神很明顯沒起什麼作用。

「是嗎,既然事已至此,再抱怨也沒什麼用,但你們真的明白自己的立場嗎?」

「我已明白自己的立場,但我不會去殺害其他的master,不,我會阻止任何master殺害其他人,也決不允許聖杯落到不好的master手裏。」看着凜,士郎堅定的說。

「我的rvant本來就被成為七個rvant中最弱的一個,所以能有士郎這樣的盟友還真是幸運啊,我只能保證自己不會輕易殺死其他的master,其他的並不能保證。」北斗如此說到。

「是嗎,你們以為你們這樣的覺悟能贏得勝利,不,能活下去嗎?」看着士郎毫不退縮的眼神,凜還是放棄了勸說,「算了,既然你們如此決定,那就祝你們好運吧,但是,衛宮士郎,北斗,恐怕你們還不了解令咒的重要性吧。」

「令咒就是聖痕,可以強制控制rvant的行動,如果使用令咒的話就可以無視rvant的意志強制rvant執行自己的命令,而rvant都是真正意義上的英靈,如果沒有令咒,很難讓自己的rvant遵從自己的意見,所以一般真正可以使用的令咒只有兩個,而你居然都浪費了。」

「令咒不僅可以強制rvant聽從自己的命令,還可以強化rvant,只要有足夠的魔力,哪怕是魔法那樣的奇迹都可以辦到。」

「令咒會與其他的令咒發生反應,所以在master相遇時會立刻察知對方的存在。但因為它是靠自身的魔力來發動,當一個master把自己的魔術迴路關閉時便很難被察覺出來。總之,大概就是這樣,你明白了嗎?」

士郎看着手背上的令咒,開始明白那有着什麼樣的意義,輕輕的撫摸著僅有的一個令咒,如果沒有這個東西的話,saber就不會遵從自己的意見了嗎,就像剛剛執意要殺凜和archer一樣。

凜滿意的看着士郎慎重的表情,雖然已經浪費了兩個令咒,但還好現在知道了令咒的重要,如果有saber保護的話,應該不會輕易就死去吧,如果不這樣的話,自己所做的就白費了。

「好了,既然都清楚了,那麼走吧。」

「嗯?」士郎疑惑的看着凜。

「去見熟知聖杯戰爭的人,聖杯戰爭的監督者,言峰綺禮。」

哎,還兩章左右,進入原創劇情,同人作品和原著相同的地方請大家忍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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