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096顧容,你是在故意避開她嗎?

96.096顧容,你是在故意避開她嗎?

薄月將玉玲瓏放在懷中,她步子有此緊促,她出了玉軒居后便準備回侯府。

只是她不曾想,就要到侯府時,卻瞧見了正回來的寧舒訣,兩人相視一眼看,薄月邁步上前:「阿訣,你這是去哪了。」

她若有若無的聞到寧舒訣身上有一股藥味,她不由好奇,他這是去了哪兒?

寧舒訣眸中一冷,隨後恢復以往的溫柔,他說:「府外走走。」話一頓,反問著薄月:「阿月,你這麼晚卻了哪。」

隨眼又看到身後若琳手上提的東西,居然是玉軒居的東西,買玉嗎魍?

薄月也未想隱瞞寧舒訣,她溫柔道:「明日不是回門的日子嗎?我給乾娘,給顧大哥,準備點東西。」

不錯,那個玉冠,正是薄月為顧容選得,當她第一眼看到那玉冠時,她便覺得這玉冠剛好配顧容那溫潤的性子。

寧舒訣輕哦了聲,忽拉近了與薄月的距離,他說:「那顧大人你準備了什麼呢?檎」

誰知薄月眸子劃過一抺笑意,紅唇輕啟:「妾身聽說,侯爺喜收藏酒,最近好似得了一品好酒。」

她的話讓寧舒訣一愣,回神后,他大笑:「阿月,這小算盤打得可真響啊。」

「那阿訣覺得如何呢?」

寧舒訣自是知道薄月的意思,他也不吝嗇,則道:「給岳丈送禮自是要有好酒。」

帝都百姓皆知,寧遠侯是個愛酒之人,但他卻不喜喝酒,倒喜歡收藏酒,他家中有一個酒窯,裏面的酒水可都是上好的陳釀酒。

而這次回門,薄月倒一時想不到要送什麼給顧毅,忽聽院中的丫鬟說酒窯里又多了幾壇酒,她這才想起送什麼?

次日,清晨。

侯府外停著兩人廳轎子,不一會兒,便瞧見寧舒訣與薄月一同出了府。

他們拾級而下,施施然然的入了轎子。

待轎子遠行時,府大門口有一粉衣丫鬟突然跑進府來,朝西院邁去。

今早的西院倒不如往日的清靜,有幾分熱鬧,主屋裏,時不時的響起那柔柔的笑聲。

「你這個鬼丫頭啊。」

沁心笑指著一側說笑的崔扶桑。

這時,她目光瞧見正進屋丫鬟,她揮了揮手,示意屋內丫鬟奴才下去。

沁心靠在軟榻上,她微眯點看着那個粉衣丫鬟,她冷冷道:「侯爺走了。」

「是。」

沁心忽笑:「也好,也好。」

只是她那笑容竟帶着陰狠的很。

面她嘴角的也好,也好,連一旁的崔扶桑也不知道是何意思。

沁心餘光看到崔扶桑疑惑的目光,她嘴角一勾,呵呵,崔扶桑,你還是太年經,論心計,你終究鬥不過我的。

她揉了揉額頭,最近身子骨真得不見好,看來她得好生養養,不然老了真落了一身命,可得不償失了。

想起那日,寧舒訣答應自己的條件,她得趕快把身體養好,一想到這個,她神色一羞澀,一喜悅:「來人,去請離公子來一趟。」

對於離越的醫術她向來是信任的,這一次,若不是她不願服藥,怕身子早就好轉了吧。

不一會,離越來了西院,他替沁心把脈,忽釋然一笑,看來沁心的心結解了,願意配合他治病了。

他大手一揮,藥方子便寫好了。

沁心命崔扶桑與蘭兒去抓藥,熬藥。

當離越看了看崔扶桑后,他笑得極為曖*昧:「這個崔扶桑生得還不錯哦。」

誰知沁心一盆冷水就向他潑來:「她可不是你能招架的。」

離越雖聰明,便對於心計之事,他還是想得太過於簡單,不似阿訣,每一步都算得精得很。

離越也不惱,他則聳了聳間,一笑,出了西院。

大街上,一兩頂華麗的轎子引得行人觀望。

轎中的薄月一時奇怪,她記得從侯府到顧府要不到一柱香的時辰就到了,怎麼都走了這麼久了,還沒到顧府呢?

想此,她挑起轎簾,忽像看到什麼,她目光一獃滯,猛得一下放下帘子。

她眸中帶淚,怎麼?怎麼到了這,她可記得從侯府到顧府是不需要經過薄府的,若要經過薄府,必須要繞一大圈子。

寧舒訣,你繞這麼大一圈子,終究想幹什麼,還是你發現了什麼?

薄月以為是寧舒訣懷疑了她的身份,故意繞到薄府門口是為了試探她。

這次,倒是她猜錯了,原來是昨日黑衣人稟報說最近有可疑人在薄府周圍轉悠,平日裏,寧舒訣又不可公然來薄府周圍轉悠,所以他借今日,想看看到底是誰在打薄府的主意。

可他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再看了看時辰,是時候往顧府走去了。

風吹起了轎帘子,薄月看着那破舊的薄月,她咬唇,衣袖裏的手緊握,寧舒訣,你叫我如何不恨你。

不一會,顧府到了。

顧府大門口,顧毅與顧夫人早就出門迎接來了。

待寧舒訣與薄月進府後,廳中,薄月示意若琳將禮物呈上,她拿起那支玉鐲,她來到顧夫人面前,乖巧的說:「乾娘,這支鐲子是我與阿訣的一點心意,您老莫要推辭。」

顧夫人經薄月這一說,她自是無法再多說,她欣然接下。

寧舒訣與顧毅幾番寒宣后,便到了用午膳的時辰了。

席中,寧舒訣拿出了自己酒。

當酒蓋子一打開,一股桃花香味撲鼻。

寧舒訣說:「顧大人,來嘗嘗這桃花酒。」

顧毅也被這個香味給吸引了,他喝了口,讚不絕口的說道:「真是好酒,入口清香,甘甜,有桃花的香味,也有酒的醇香,好酒。」

寧舒訣轉過身子對着薄月溫柔的說着:「阿月,來,你也嘗嘗。」

薄月不喜酒,卻聞到這味道還不錯,讓人想嘗嘗。

她輕呡了一小口,眸中一悅,感覺還挺好喝的,片刻間,一小懷酒便沒了,她看了看丫鬟,示意給她滿上。

這時,寧舒訣阻止道:「阿月,別喝了,這桃花酒後勁大。」

薄月並沒有把寧舒訣的話放在心上,則笑笑:「無事,今日我就陪乾爹,乾娘喝一杯。」

是的,席間沒的顧容,聽說顧容的姨父昨日病了,他去探病,而時間剛好是在薄月她回門之日,這都讓人懷疑,顧容是特意避開薄月么。

果然如寧舒訣說得一樣,這桃花酒後勁大得很。

剛入完膳,薄月便頭暈起來,若不是若琳扶著,怕早就已經暈了。

幸好,她醉酒不胡言亂語,只是比平常要嚴肅,周身透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顧夫人看着醉酒的薄月,她慈眸略帶擔憂:「侯爺,小月醉了,要不,你先帶她回後院休息,等用了晚膳在回侯府也不遲。」

對於顧夫人的話,寧舒訣鷹眸一眯,他笑言:「嗯,好,那本侯先扶阿月去休息。」話罷,又看着若琳,喚了聲:「若琳。」

若琳自是知道寧舒訣的意思,便在前方帶着路。

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顧毅與顧夫人的視線里,顧夫人側眼看着身旁的顧毅,她感嘆:「不知小月嫁給寧舒訣是福還是禍啊。」

顧毅摟過顧夫人,他安慰:「你啊,就別憂心了,小月這丫頭聰明,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顧夫人靠在顧毅懷中,她低吟:「希望是吧。」

可心裏還是擔憂,女人若是動了情,就算再聰明的人,也會變得很傻吧,就如她。

不知為何,這時她想到了雨傾柔。

躊躇片刻,她終於問出藏在她心裏很久的話。

她語帶幽傷,試探:「毅哥,你還記得她嗎?」

她沒有指誰,但顧毅知道顧夫人說得是誰?

他身子一僵,摟住顧夫人的大手一緊,語氣飄渺:「不記得了。」

不記得那個明媚,溫柔的女子曾住在他的心裏,曾無情的對他說過,她不會愛上他。

不記得嗎?是假,有多少個日夜,他都夢見她,夢見他們相識的那一天,那一刻,她巧笑嫣然,向她走來,柔柔的問:「請問是顧毅顧大人嗎?」

那時的他青澀,不懂這樣一個溫柔艷麗的女子為什麼會來到他的身邊問他的名字。

後來,在後宮中看見她,他終於明白了。

那時,他才知道她的名字,一個溫婉,好聽的名字,就如她的人一般。

雨傾柔,從此這個名字便印入了他的心。

但他不能直呼她的名字,他只能喚她為,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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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當心,毒妻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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