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092舒訣,這些點點回憶,可讓你有一絲絲害怕呢?

92.092舒訣,這些點點回憶,可讓你有一絲絲害怕呢?

隨着聲音的落下,懸掛在樑上的破布一搖晃,人影便消失不見了。

薄月在廚房看了看菜色,腦海里想着數十種菜色。

她知道寧舒訣喜歡吃辣的東西,所以她就選定了五個菜,外加一個碧玉湯,一碗桂花連子粥。

貴妃醉酒,桂花翅子,芙蓉燕菜,清拌鴨絲兒,紅燒獅子頭,這些菜都是平常人家都吃不到的,因為這是宮庭名菜,卻也是失傳已久的名菜。

她之所以知道這些名菜,主要源於她的乳娘檎。

她的乳娘,可是當年皇宮的主廚,她做出來的菜,可是深受皇帝喜歡的。

聽說,那時,皇帝年輕有為,因喜歡乳娘做的菜,還冊封乳娘為妃子,而就在乳娘風頭正盛的時候,卻悄然離開皇宮,到了薄月給她做了乳娘魍。

記得小時候,娘親說,乳娘是個苦命的女子,遇上了一個不該遇上的人,如今想來,那個不該遇上的人怕就是當今聖上了。

娘親還說,其實乳娘還有個孩子,卻在生下來便是死胎。

所以從小,她從不缺好吃的,久而久之,她的嘴也被養刁了,她覺得沒有人能比乳娘做的菜更好吃了。

其實她準備做的菜,菜品都很簡單,乳娘曾說過,做菜最重要的心意,其次才是調料與技巧。

當丫鬟把菜都切好了,放在她眼前,她就有些發難了,雖說她嘗遍了這些菜品,可說實話還真沒有親自動手做過。

她親自動手嘗過的,也只有隻種糕點。

她嘆了嘆,挽了挽袖子,乳娘曾說過,她有很好的天分,她就先嘗試一下。

貴妃醉酒的做法不難,只是要求刀工好,要切下雞脯肉,將雞脯肉凋一個女子模樣,再加上蔥末、紅羅卜,蘑菇等為輔與雞脯肉一同炒,把握火侯與時間,起鍋時再加上點米酒,便做好了。

薄月第一次接觸酒,也是因為這道菜,吃了這貴妃醉酒後,她那天頭便有些暈暈的,當時,乳娘還笑了笑說,往後不給她做這道菜了,女孩子不要喝酒的好。

她第一次下廚,雖知道怎麼做,可當油放入鍋內時,因把握不好,濺起的油燙到她的皮膚上,她痛得驚呼出聲,這才想到,原來乳娘手上那些油疤是這麼來的。

一旁的丫鬟見此,便上前:「夫人,你沒事吧。」

薄月搖了搖頭,不一會兒,她的貴妃醉酒出鍋了,其實看起來還不錯,不知吃起來如何,她看了看丫鬟,示意她嘗嘗。

丫鬟也不敢不聽,她看了下,也沒有想像的那麼不好,心裏暗道,沒想到月夫人還真會做菜。

可當她嘗道嘴裏時,她眉頭緊皺,卻又不敢吐出來,只好咽下去。

薄月見丫鬟那表情便知不好吃,她輕咳了聲:「如何?實話實說,不然,本夫人治你的罪。」

經薄月這恐嚇,丫鬟硬著頭皮,低頭說:「其實這道菜味道還不錯,就是入口太辣,太咸。」

太辣,太咸,莫不是酒太多,鹽太多,呵呵,知道了。

第二次下廚,她找到了技巧,不可不說,這一次,她做出來的貴妃醉酒要好很好,雖不比乳娘的,但還是能入口。

這是薄月得出來的結論,其實她不知,在她眼中能入口,再別人眼中便是美食了。

乳娘說得不錯,薄月的做菜的天賦。

不一會兒,五個菜便已經做好了,桂花蓮子粥也熬得差不多了。

這個季節是沒有桂花的,還她這粥可是不能缺桂花的。

最後,她也只尋來了昨年曬乾的桂花,雖做出來的不比新鮮的清香,卻也有那個味道。

當丫鬟聽到薄月要用桂花做粥時,都震驚了,沒想到當粥熬到一半於,那陣陣桂花的清香撲鼻而來,讓廚房外的丫鬟老婆子們皆咽了咽口水。

最後,也剩下一碧玉湯沒做的,碧玉湯其實就是豆腐湯,只是這個豆腐不是普通的白豆腐,它則是碧綠的豆腐。

豆腐切成場,放在芹菜汁里泡個半盞茶的時間,便成了碧綠豆腐了。

起鍋時,加上點蔥花,有豆腐的滑嫩,還有芹菜的清香,真是讓人垂涎欲滴。

這邊,若琳來到書房,便聽見寧舒訣與離越在談論著事,而談論的內容好像沁心,她站在門外,不知該不該進。

離越看着桌邊淡定的寧舒訣,他便心頭急着:「師兄,你與沁心是怎麼回事,沁心的病都可拖不得啊。」

寧舒訣則悠閑的品著茶水,他嘴角一揚:「沁心的病,以你的醫術應該措措有餘吧。」

離越知道寧舒訣再與他裝傻,他嘆道:「師兄,沁心的乃心病,你是她的心結,還得由你解開。」

寧舒訣心中暗念著離越的話,心結,呵呵,他要的不是心結,而是在她心上留下一個永世的疤,求不得,愛不得,放不得。

離越見寧舒訣又不說話了,他輕吐一口氣后:「師兄,你們之間的事,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想告訴師兄,沁心的命在你手裏拽著,你別辜負她。」

他話頓了頓,目光看着牆上那幅林下鳴琴,他神情微閃:「師兄,還記得那晚,得到林下鳴琴時的情景嗎?」

離越的話讓寧舒訣微恍神,他的記憶忽回到三前年那晚,他們盜走林下鳴琴時,被人追殺,身後有人放箭,他那時一心記着林下鳴琴,卻失了戒備,就在他要中箭的時候,是沁心擋在他身後,替他擋下那致命的一箭。

其實這些年來,他恨沁心殺死了阿月,可心裏也對沁心有愧疚,可這些愧疚被他圧下,轉成了恨意。

若琳在外聽着,忽身後有一個丫鬟喚著若琳的名字。

「若琳姐。」

原來這個丫鬟是薄月讓來看看,因為她將菜做好了,到了東院,卻沒瞧見寧舒訣。

瞬間,書房內的人眉色輕挑,屋外有人,他們居然不知道。

若琳會武,電寧舒訣是知道的,他剛才居然沒有發現若琳站在屋外。

離越將門打開后,警備的看了眼若琳,頓時,若琳咬唇,暗罵自己不小心,剛才就應該出聲的。

但她奇怪,怎麼書房外沒有人守着。

她不知道,其實是離越將小廝稟退下去了。

若琳懊惱后,她猛得跪下:「侯爺訴罪,奴婢不是有竟偷聽侯爺與離公子談話的,只是奴婢剛到,便準備請話時,便……。」她話沒有說完,眾人也猜得到了。

這時,寧舒訣也出了屋,他半信半疑的看着若琳,片刻后,他道:「起來吧,不在夫人身邊伺候着,到書房來何事?」

他的話雖淡,但聽在若琳耳里,如平地驚雷般,因為那聲音明裏暗裏都透著威脅。

若琳依舊跪着,低下頭,正準備回答,門口便傳來一道幽幽柔柔的音色。

薄月一進院,便瞧見若琳跪在地上,寧舒訣面色也有些陰霾,怎麼回事?

她邁步上前:「阿訣,我讓若琳來請你與師弟用膳,怎麼還跪上了呢?」

寧舒訣眼神一眯,他抓住薄月說得重點,請他們用膳。

話到這,後面來的那個丫鬟插了句嘴:「回侯爺的話,這次還是夫人親自下廚的。」

這丫鬟話一落,薄月便瞪了眼她:「多嘴。」

寧舒訣則看了眼薄月,黑眸一轉:「阿月親自下廚,那本侯得好生嘗嘗。」

目光中也有些期許,那次她做的糕點味道還不錯,他平日裏不喜甜,卻吃了那糕點一整塊。

離越也驚訝,他也沒想到這個薄月還會做菜,就是不知味道如何?

這時,若琳還跪下着,寧舒訣看了眼,冷冽的說了句:「起了吧。」

薄月不解看着若琳,發生什麼事了。

東院裏,寧舒訣與離越看着這一桌菜,黑眸中透著震驚,他坐下,又嘗嘗了,眸中更是驚訝,沒想到這菜真是好吃的很

當他看到那貴妃醉酒時,他失了神,手中筷子落下,呢喃:「貴妃醉酒。」

剎那間,他猛得拽過薄月:「這菜,你怎麼會?」

薄月非但沒有瞞寧舒訣,則柔柔的說,語氣中帶着不解:「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只是腦海里突然就想這菜了。」忽她掩嘴一笑:「原來,這菜叫貴妃醉酒啊,名字真是好極了。」

寧舒訣看着薄月那模樣,不似說謊,但他不知道為何,心裏就是不怎麼相信,他顫抖著筷子,味道也有些像阿月乳娘做的,可又覺得少點什麼。

薄月看着寧舒訣的表情,她心底冷笑,寧舒訣,這些點點回憶,可讓你有一絲絲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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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當心,毒妻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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