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孟西沉沉地笑了,「我不是跟你沒有關係嗎,我這麼說你,你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們又沒有關係。」空出的一手拉開褲子的拉煉,火熱的男性轉瞬間貼上了她嬌弱的花瓣。

黃雅雅的身體一顫,不知是為了他的話,還是因為他明顯要佔有她的動作,她慌了、亂了,「孟西,你冷靜點,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噗嗤、噗嗤……他出其不意地頂入了她的身體,她的身體乾涸地容下了他,她痛得說不出一句話,淚眼汪汪地捶着他的肩膀。

孟西喘息著,「你不愛我,我在操你、我在強姦你,你可以告我,嗯?」

他到底在說什麼,她完全聽不懂,她使勁地推他,「出去,你出去!」

「捨得告我嗎?」他問,聲音裏帶着一股迷人的蠱惑,「你看,我在強姦你,你是不是很生氣……」

他在說什麼,什麼強姦、什麼告,黃雅雅咬着唇,忽然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不愛他,所以他強上她就是強姦,她可以去告他。

她當然可以告他,但她發現她做不到,她竟然做不到要去告他,去揭露他的惡行。黃雅雅咬着唇,忍着他毫無溫柔地一次一次地挺入,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濕潤,就這樣乾乾地被他進入,疼得她兩眼發昏。

「孟西,住手,疼……」黃雅雅面色難看地說。

「寶貝,你會告我嗎,告訴我,嗯?」孟西同樣不舒服地進出着她的身體,她太乾澀了,每一次的進入、摩擦只會讓彼此都很難受,卻又止不住地想要深入,就算痛也要她跟他一起痛。

孟西抬起她的雙腿放在腰間,如老牛推車似的堅定緩慢地進入、撤出,她輕聲地啜泣,「孟西,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聽着她的哭泣聲,他的心隱隱作痛,他俯首在她的耳邊,「就是地獄,也要拉着你一起。」

痛在他們結合處一點一點地如花錠放,她張口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孟西你這個惡魔!」

孟西低吟一聲,似是愉悅,「你看,就是我強要你,你也捨不得告我、說我不好,對不對?你愛我,雅雅,你愛我。」

黃雅雅流着淚,「你去死吧,鬼才會愛你,我才不……唔唔……」

他的薄唇瘋狂地舔着她的櫻唇,粉嫩如櫻花的小嘴被他死死地堵住,那未完的話全部被吞入了他的嘴裏,她不愛他,她怎麼會不愛他呢。

孟西伸出舌,攪着她的香舌,口齒清晰地說:「你能容忍別的男人這麼對你嗎。」又是一記重重地挺入,引得她拱起了背脊。

黃雅雅的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臂膀,想到他的話,別的男人這麼對她……她的身體泛起一陣惡寒的顆粒,不可以、不可以,她不想被別人這樣。

「黃雅雅,你只能是我的,就算我這麼對你,你生氣,可你還是會讓我上,對不對。」

孟西發出愉悅的笑聲,「我和別的男人是不一樣的。」

私處一陣酸疼,被他凌虐的地方漸漸地濕潤了,被這麼暴力地對待,她居然還會有反應,她幾乎要為自己這種不要臉的反應而哭泣,她真的愛他嗎?別的男人和他真的是不一樣嗎?他可以這樣對她,別人就不可以嗎?無法想像別人,她只知道現在馳騁着她的男人是他,是孟西。

「雅雅,承認吧,愛我,你愛我。」孟西深沉地貼着她的耳朵,柔聲地囈語着。

不,她不愛他。

【第九章】

「啊!」黃雅雅放肆地尖叫,一股灼熱射進了她的深處,澆灌着她的身體,火燙、濕潤,滿滿地灑滿了她的身體里。

孟西緩緩地撤出她的體內,攔腰將她抱回了卧室,伸手打開床邊的燈,暈黃的燈光一亮,他才能清晰地看清床上的人多麼慘。

上身的衣服完好,可下身的裙子和絲襪被他毀得如破布,雙腿間殘留着他的液體,他一邊脫下她的衣服,一邊望着她的臉。

她像一隻躺在岸上的美人魚,半死不活地喘息著,可災難也無法摧毀她的嬌媚,她臉上泛著被男人寵愛過後的紅暈,小嘴嫣紅濕潤,一雙水眸半遮半睜,美得讓人心悸。

脫完衣服的她乖巧地躺在他的身下,一身白晳的身體如上好的美玉,沉靜之中帶着瑩潤,他低頭虔誠地吻着她的身體,修長的雙手快速地脫掉他自己的衣服。

黃雅雅動了動手指,她現在只有動手指的力氣,她睜開眼睛,就看到孟西親吻着她赤裸的身體,她沙啞地說:「不要……」好累,身心俱疲,而他就如惡魔一般不饜足,非要榨乾她。

她的花道好疼,卻又帶着疼過之後的滿足,她想哭,為自己這麼不羞恥的想法而哭,他說得對,她該告他,告他強姦她,告他不顧她的意願硬要了她。但為什麼她做不到呢,她真的愛他嗎?她不想愛他,不可以嗎。

溫暖的男性軀體輕輕地覆蓋在她的身上,她睜開眼睛,對上他諱莫如深的黑眸。孟西的薄唇微動着,「什麼叫作愛,雅雅,沒有愛也能做,只是那是強迫,我剛才是不是強迫你了?」

她抿唇不語,也許從孟西今天看到她跟范先生吃飯起,他就已經走火入魔了,像一個瘋子,不斷地做着瘋狂的事情。

孟西的大掌拉開她的雙腿,骨節分明的手在她的腿間滑動着,看到她的神色微微一變,他心情很好地說:「可是我強迫你,你也不會拿刀閹了我,對不對。」

黃雅雅紅着眼睛,「我不僅會拿刀閹了你,我還會在你傷口上撒鹽。」

孟西嘖了一聲,好看的眉高高地挑起,手從她的雙腿間拿出,那好看的指尖上帶着令人羞恥的點點濕意,他滿意地看着她緋紅了小臉,「雅雅,你的身體不是這麼說的。」

她瞪直了眼睛,看着他將指尖放入他的唇齒間,慢慢地吸吮著,紅暈染紅了她的身體,她張口結舌地看他,聽他發出曖昧的嘖嘖聲音,他的雙眼如有魔力一般的直視着她。

「雅雅,味道很棒。」孟西放下手,朝她風情地一笑。

「你這個變態。」黃雅雅抬起手,狠狠地朝他掄去,卻被他抓住。

他低頭伸出舌,小心翼翼地舔着她如包子似的拳頭,「你的味道真的很好。」

黃雅雅羞得不敢看他,身體卻因他的每一句話而蠢蠢欲動,「孟西,你、你別這樣。」

她不得不求饒。

孟西凝視她,放下她的手,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愛我嗎?雅雅。」

她不說話,他拉開她的雙腿,腰身漸漸下沉,炙熱的男性頂開她的花瓣,溫柔地進入她的身體。如果說剛才在門口如暴風雨似的歡愛是一場惡夢,那麼現在則是猶如置身在天堂,她發出甜甜的呻吟,眉宇間帶上了春色。

「不愛我,怎麼會流這麼多水,雅雅,你說呢。」他的聲音帶着一股亢奮和因慾望而暗沉的嘶啞,「雅雅……」

她聽不到,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她情不自禁地抱着他,就像抱住了最後的浮木,無助地哭喊著:「孟西、孟西,不要折磨我……嗯啊!」

「誰在折磨誰!」孟西突然用力地挺入她的身體,「是你,是你不愛我,你不愛我,你會讓我這麼干你嗎。你是什麼人,我會不知道嗎,陌生人的話,別說做愛,就是接吻你也受不了。」他每說一句話,下身就用力地挺進去,好像要將這些話深深地烙在她的身體里,讓她記住這一次的教訓,永遠無法忘記。

「嗚嗚……啊……別……太用力了。」她似乎在哭泣又似乎在撒嬌。

孟西眨了眨眼睛,額上覆著一層薄汗,「黃雅雅,你要是不承認,你就死在我的床上吧。」

他會做死她,直到她承認她愛他,他不會再讓她逃避,不會再給她機會去逃避他,給她機會去接觸別的男人,她是他的,他愛她。

他要用愛欲編織的網緊緊地俘虜她,將她壓在他的床上,讓她無力地癱瘓在他的大床上,這裏就是她的監牢,她哪裏也去不了,也別想去哪裏,除非她愛他,否則他一定不會讓她逃。

卧室里有一股慾望的味道,淫靡的味道經久不散,即便是當事人聞着也會覺得不好意思。黃雅雅雙腿無力地躺在床上,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根據孟西餵食的次數來看,今天應該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除此之外,她只知道這個男人在狠狠地要她的時候,一邊分心地替她請假,一邊發瘋地頂弄她,而當時她在他的身下承歡,雙手死死地捂著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就怕被人發現了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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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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